6 我们很快就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你不开心吗?
李弦拿着提篮盒进密室,里头一片漆黑,估摸着应该是油灯熄了。凭着记忆把提篮盒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去给油灯添油。暖黄的光线再次充满房间,照见坐在床边的人一动不动。 裴泽抬了眸子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过来,“你想做什么。” 李弦把提篮盒里的饭菜一个个摆在桌上,并没有看走过来的万花。 裴泽见李弦没有理会自己,眉头紧蹙,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扯向自己,眸子里隐忍的火花是爆发的前奏,一出口便是咄咄逼人的语气。 “你说的孩子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在我身上打任何主意。” 李弦却是答非所问,没有任何反抗,还伸手去摸万花的头,“乖,吃饭。” 万花下意识后退,躲开了李弦的手,没有落座,冷笑一声。 “李离歌,我不是三岁小孩,你犯不着这般示好,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格。” “你若不说,那我也不吃。我虽然受制于你,但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我说,你吃。” 李道长将碗筷塞进裴泽的手里,坐到旁边自己也开始夹菜。那原本就缺少表情的面部,此时竟带着淡淡的笑。眸子的冰雪融化成淙淙春水,荡漾着暖意。 “我知道你和女子相亲是为了传宗接代,给家里一个交代,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你碰别的女人。” “只要我们也能有孩子,你父母就不会逼你了吧。” “你疯了么,我们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天生万物,其异无穷。” “你想说什么。” “你离开我的时候我也有一番奇遇,想来是上天怜我孤苦。我得那玄酒不易,只要连续服半月,男人也能孕子。” “什么!” “我将这酒混入你平日的饭菜和茶水中,算着时间今天是最后一天。” 裴泽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男人孕子,有违天道。他不相信,可他了解李弦,这个伪善的道士从不会做无用之事。联想到自己居然服食了这么多天的怪酒,脸色发青,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 “我们很快就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你不开心吗?” 李弦歪着头看向万花,眸子亮晶晶的,即便是苍白的脸色也遮盖不住他溢于言表的欢喜。 “解药。” 裴泽对李弦的兴奋没有一点感同身受,一想到男人生子,还是从他肚子里出来,他就忍不住恶寒,背脊的阴冷怎么也止不住。 “非是毒药,何来解药。”李弦没理会他,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万花没有得到回应,也没生气,转身回了床上坐着,一言不发,脸上阴沉沉的。李弦把饭吃完,端过来一碗粥,也没问他的意见,直接把人圈在怀里,口对口把粥灌了下去。 裴泽在李道长怀里动弹不得,他认得,那是纯阳剑宗的独门武功,大道无术。 “宿雨,你今天很不乖。” 李弦说着把碗轻轻一抛,那碗便分毫不差地落到了桌上。 他把头搁在了怀里人的肩上,细细密密的舔吻着那人的颈窝和耳垂。一只手从衣襟,一只手从下摆钻了进去。左手捉住了裴泽胸前的乳粒,捏起赫红的部分搓揉按压,引得怀里人剧烈挣扎。右手掐了几把腰rou后便探向了裤子,但他这次并没有选择抚慰怀里人的欲望,而是直接奔向了后xue。 修长的手指因常年练剑长着一层薄茧,插进xiaoxue里让那娇嫩的xuerou格外的敏感。xiaoxue昨夜cao劳了一晚,今早虽有好好清理,此刻却依旧十分容易撑开,谄媚的包裹着李道长的手指,肆意吮吸。 裴泽拼命咬着下唇,知道免不了被cao,脸绯红一片,七分是气,三分是羞。 李道长把人折腾得力气全无,才放开裴泽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摆出最宜交合的姿势。最后还不放心地将裴泽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裴泽将头埋进被褥,不愿面对李弦的折辱。 等了一会儿,后xue竟被塞了个冰冷之物,凉得他打了个颤。那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做到,大约是个球,表面不知为何凹凸不平,按压着xuerou。那球将将卡在xue口,把xiaoxue撑开撑大,让凉意渗进深处。 李弦拿了一个酒壶,听声响里面的酒水应该是不多的。 “这酒,并不一定要上面张口喝下去,下面这张小嘴吃光也可以的。” 说完,他便将手中酒壶打开,酒水倒下,一股细流刚好入xue。原来那个小球是缕空的,撑开xiaoxue完全方便了酒的进入。 “嗯!!!” 那酒自xiaoxue毫无阻碍地流进,一路火辣辣地去往深处。裴泽瞪大了眼睛,神情说不上痛苦,却有几分难耐。李弦揉了揉xue口,眸子里的欲望以燎原之势燃烧。 那酒其实并没有流进去多少,但裴泽却觉得腹中鼓胀,一股火热在蔓延。后xue深处传来酥麻,从一开始像小猫挠抓一样弄得人心痒痒,到最后仿佛有许多蚂蚁在噬xue一般,令人恐惧。 这种痒不仅仅是xiaoxue里,更像心里散发的。那后xue忍不住蠕动开合,万分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挠一挠,捅一捅。 李弦知道他的痛苦,他有些心疼的伏在那人身上,亲吻着他的耳垂。 “宿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难,难受……难受” “乖,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 李弦见他忍住不语,也不着急,只低声亲喃,呼出的热气全钻进他的耳里,引得人发颤,痒到了心里,“舒服一点不好吗,宿雨从来都不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告诉我,你在渴望什么……” “要……”裴泽难受得过分,竟有些委屈,头埋进了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呻吟,带了哭腔。 李弦微怔,赶紧把人抱了起来,顾不得之前的酒液因为体位的改变流出xue口。 “别哭,我错了。”他亲了亲早就迷糊的人,吻去他脸上的水渍。拉过裴泽的手握住自己的孽根,让他感受自己对他的渴望。 “你想要这个,对么?乖,自己吃进去。”他松开了裴泽手上的缚绳,引导着那人握住他的孽根往身体里送。刚刚才被混合了东西的酒水滋润过的xiaoxue,湿滑得很,轻而易举就将那粗大炽热的东西吃了进去。 “喜欢吗?”李弦有些忍耐不住,发力一顶,将孽根完全送入了裴泽的身体里,接着便是一波接着一波的顶撞。李道长仗着对身下之人的身体早就熟悉万分,直击万花身体里那块敏感的软rou,把人含媚带娇的呻吟逼出口,声声不绝于耳。 “啊……嗯额……胀,”裴泽被攻击着敏感点,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浑身发颤。皮rou撞击的声音,夹着越发响亮的水声,在这昏暗的显得暧昧又带着一丝莫名的销魂。 裴煜到武王城的时间不凑巧,正逢叶城主陪其夫人回七秀坊探亲。裴小公子合计了路程,想着家中父母还在心忧,与其在武王城坐等叶城主探亲回来,不如自己去直接去那西湖边上的七秀坊寻人,于是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南屏山。 他从南屏山去七秀坊,途中需经过洛道。而那洛道数年前因天一教为祸一方,附近几个村的村民逃的逃,死的死,早就人迹罕至。近年来不知哪儿来的一伙强盗霸占了洛道的官道,算是占道为王,仗着人多专门打劫来往的商贩和不知情的江湖人士。 但因为洛道毒尸肆掠,那群强盗又十分擅长用地形掩护自己躲藏,朝廷多次派人来剿匪都没成功。 裴煜前几年就有耳闻这伙强盗,但这次事情紧急也顾不得绕远路,更何况他对自己保命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从豫山古道到飞仙山,一路裴煜都能听到呼救声,男女老少皆有,可他却仿佛未曾听闻,依旧一路快马加鞭。那飞仙山的强盗也纳闷了,这都安排四五个人叫的那么惨了,这人怎么一点也不按套路出牌。 虽然裴煜不按套路出牌,但是这群强盗是不可能就这样放他路过的。那强盗头带人抄近路到了下一个路口,天上的网,地上的洞,一个没落下。 裴煜从出万花谷开始便昼夜不歇,如今精神也算不得好,一时不察撞进陷进被抓个正着。刚想使轻功逃走,迎面一阵迷雾便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那群人已经把他带到了强盗窝,估计怕他是个武林高手,把他捆了手脚。裴煜只觉得身体乏力,想来应该是被喂了药。 原来这伙强盗的头头有个女儿,模样不丑,就是山野家的姑娘,打扮粗狂,性格张扬跋扈惯了,早过了嫁人的年纪却依旧待字闺中。 强盗窝里大都是歪瓜裂枣,模样端正些的也难找。那强盗头头第一眼见着裴煜的时候就起了心思,这般好看的人可真是平生仅见,活捉回去当个上门女婿,他那姑娘准保喜欢。 这可就郁闷了裴煜,他少时医术大成,多次随师父出谷行医救人,虽然不算得走遍大唐,却也在江湖行走了多年。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在那么幼稚的小把戏上栽跟头,还要把清白赔进去。向来镇静淡漠的裴小公子也有点担不住了。 裴煜没拜天地,直接被打包送到了新房的床上。在床上躺了会儿,试着活动手指解绳子,却徒劳无功。这时房间的大门被推开,杂乱的声音热闹了一屋子,那种嘈杂是偏爱清冷的裴煜最不喜欢的环境。 一女声音高亢,把那群嚷嚷着要闹洞房的人轰赶出去,话语夹舌,明显带了醉意。等到那女人三步两摇地走到床前,裴煜才看清楚这是个什么人。 “嘿嘿,相公你醒啦?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伤害到你,你别怕。” “你长得可真好看啊,俺寨子里可从来没有你这么好看的人,跟画似的。” “你以后跟了我谁也不敢欺负你,保证你以后吃穿不愁。”那女人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脸沉溺地傻笑,口水和着酒气喷了裴煜一脸。 说着那女人就拿起合衾酒灌了裴煜一杯,伸手便是去扒裴煜的衣服。裴小公子没发话,一脸我冷漠,你自便。手指磋磨掉皮露出不到一寸长的细针,还没见光,房间的门便被推开了。 强盗窝不兴那些大户人家,屋子里没放屏风,推开门直接就可以看到床上黏在一块的两个人。晏怀真视力极好,一眼就看到了那新郎被扯开衣衫露出的大片胸膛,三个词形容,肤白貌美身材好。 仔细一看,人还见过。 晏怀真有些不好意的红的耳朵,假意咳嗽两声掩饰尴尬,“那个,请问下山怎么走?” 那女人瞧见晏道长打搅了她的好事,一时间怒不可遏,“哪里来的臭道士,跑到我飞仙山来捣乱,我今天就叫你有来无回!” 晏怀真躲过那女人攻击,却并没去拔剑,边躲边道,“姑娘好说话,别动手呀,我没有恶意。” 裴煜此时挣扎着坐了起来,对着那躲闪的小道长说,“多谢道长搭救之恩,裴某感激不尽。” 那女人一听,以为这道士真是裴煜的救兵,趁着酒劲,杀意大涨。晏怀真险些被砍中衣衫,一时也有些生气,拔剑而出,“你这女子好生不讲道理,差点弄坏我衣服,你知不知道补衣服很麻烦啊。我只是路过此地问个路,要不是外面那群人东倒西歪根本叫不醒,我才不来问你!” 晏小道长的剑不快,却不是一个山野强盗能躲开的,凌厉的剑气碎衣裂皮,不过两招便制服了那女人,顺带敲晕。 “道长,能帮我解开一下绳子么?”裴煜依旧躺在床上。 晏怀真这才走向那万花,帮他解开手脚的绳子。因为离得太近,低头刚好看见那人白花花的胸膛,线条分明延伸到下腹,不显瘦弱反而干练。 脑子里猛然涌现那日清晨溪边的相遇。深沉的眸是潭水,浅色的唇宛如嫩蕊。他只觉得血气上涌,吞咽的声音那么明显。 裴煜抬着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突然上扬,眼里的笑意有着几分戏谑, “道长,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