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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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佞 莫阕 莫阕喜不喜欢她她不知道,但是莫阕起初并不喜欢她她倒是知道的。 那天兰溪打量莫阕,莫阕五官立体精致,戴着副金丝眼镜。穿白西装,打黑领带,看着像是个禁欲反派,偏偏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看见兰溪打量他,神色更为不屑,冷着一张脸,脸色臭的不知道要给谁看。 兰溪受气,呸道:“斯文败类!” 兰溪因莫阕摆出的脸色让兰溪恨的紧是不错,却因莫阕长得实在是好恨又恨的心痒。 心痒难耐阿,兰溪当夜就找了个小文职给cao了。小文职乖得很,又似乎很可怜,眼睛眨巴眨巴,就好似兰溪是他的全世界。兰溪不多的母性与怜爱都被他激起来了。这晚要了他好多次,第二天告了假,兰溪觉得不至于的吧……却发现莫阕那张死人脸脸色更臭了……兰溪同他共事工作,当天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不敢犯上一丁点儿的错误。 兰溪原本没什么指望,眼中看着的是小文职,心里想着的是莫阕那死人棺材脸。小文职争气,乖还活好。兰溪用的很是舒心,便同莫阕打了招呼,让小文职做她的私人助理。于是就算莫阕摆扑克脸给她看,她都不觉得有多可怕了。上班间隙调戏下小助理,妙不可言。 有次与小助理接吻,被来送资料的莫阕撞见,隔天莫阕对兰溪的脸色更臭了。 兰溪也不再管他。乖巧小助理,懂事体贴还会暖床,谁不爱?至于天山雪莲?谁爱摘摘,兰溪不要了。 后来夏国兵变,政界上层经历了大洗牌。兰溪竭尽心力谋得了高位,莫阕也当上了某部门部长。两人以前交集就不多,这下更为疏远了。 兰溪很少耍脾气了。听说莫阕倒是没什么变化。高岭之花可望而不可得,冰山脸让刻意接近的人知难而退。甭管他平日里金丝眼镜戴的多么正经认真,西装穿的多么笔挺帅气,身材比例多么完美无缺,兰溪听说他也是至今未娶未婚。 兰溪以为,她与他,可能都是一直不会娶亲、为夏国奋斗终身的人,但似乎不是的,直到— 直到兰溪看见莫阕拿着自己的衣物自慰。 这可真是稀罕事。兰溪看着,津津有味,倒也不发话。 平日里不近人情到有些苛责的男子,手里握着的是兰溪一星期前不见了的内裤。白色蕾丝边,罩在男人勃发的性器上,紫红色的青筋是挡也挡不住,猜也能猜出莫阕早硬了,此刻正情动。莫阕修长洁白的双手正用兰溪的内裤上下taonong,整个人便又坐在桌子一角,屁股在那一扭一扭,细看之下才发现后xue流了水淌到桌上,灯光一照,亮晶晶的。嘴里说着yin词艳曲:“蘭……嗯……好舒服.......” 他知道兰溪在看着他吗?他知道这是兰溪的内裤吗?他知道在这里做这种事会被人撞见吗? 兰溪依靠在门口,专注看着莫阕那一根性器。没有赵徊那一根粗,但长度喜人。莫阕那张脸清夭逼人,平日禁欲又高傲,这样的一朵天山雪莲跌落人间陷进欲望沼泽,无疑是副美景。兰溪说不心动,是假的。 莫阕为什么要用后面?兰溪不明白。她暂时不想这个问题了,因为莫阕用着自己的内裤高潮了。yinjing前端喷出一道白灼,原本不停摆动的腰肢也不知何时慢了下来,只听见他大口地喘着粗气,yin叫道:“好爽啊—sao母狗被兰溪主人cao的好爽啊—” 有那么一瞬间兰溪的三观感受到了冲击。各种意义上,因为紧盯莫阕的兰溪看见莫阕往自己这个方向看了。 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有着双上挑的桃花眼,眼波一斜,便是脉脉深情。白皙的皮肤晕上了情欲的红色,发丝微乱,脸颊上倒是通红,出了层薄汗。 兰溪也不遮掩了,所幸大大方方地出现:“莫先生,可玩的爽啊?” 兰溪说的每一个字好像都敲在莫阕的心上。这话显得很油腻,可莫阕便就是听着这话,后头的水却喷的更多了。 莫阕缓了缓,道:“蘭小姐要来帮我么?” 说完不等兰溪回答就过去把兰溪抱在了怀里。半推半搂的,兰溪被带着回到了桌前。兰溪心里一紧,可是前襟的衣服已是大开,身后的莫阕伸出手便罩在兰溪一对奶子上把玩。说来兰溪也觉得奇怪,莫阕平日里看起来多么禁欲一个人,手法竟也这么老练,揉搓的兰溪奶头直发硬,身子直发软。 莫阕分了一只手游移往下,恰好兰溪今天穿了短裙,那只手便隔着内裤抚摸着兰溪的阴户,感受到花xue有了湿意,便褪了内裤微微探进去一根手指,另一只手还在兰溪的大奶上,揉搓着那rutou,又是一揪。 “呃唔—”兰溪低低地喘。下面的手指不安分,探进去一根便在里面抽插,见着兰溪情动,又是一根手指进了xue来,两根手指在兰溪xue里抠挖,摩擦内壁,兰溪被搞得身子直抖,站都站不稳,得亏莫阕还留一只手看住她,不让她面朝着桌子倒下去。 那两根手指一直在兰溪里面作乱,时而快猛进出,时而敲敲打打,第三根手指也进了来,顺着蜜水轻轻地抠弄。莫阕留了指甲,指甲刮过内壁,兰溪像化为了一滩水。头埋下去,低低切切地说:“莫阕,要了我吧。” 莫阕手中的动作停了一瞬。体内的手指也抽了出来。兰溪不知他要干什么,回过神来已是被莫阕带着转了头。莫阕的金丝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摘了,一双眼瞳好像要看到人心里去,深不见底,却又透露着些微色情。 莫阕的脸突然放大。舌头被牵引着起舞,纠缠交错,莫阕主动接了吻,带着点小心翼翼地讨好,兰溪还在想,不是酒后乱性阿。 扯出一道银丝,莫阕不满意兰溪的走神,俯身又吻了下去,这个吻就有些霸道了,带着不可抗拒的占有意味。舌头在互相掠夺空气,攻城略地才刚刚开始。 莫阕的声音低沉得有些危险:“你在想,哪个男人?” 兰溪觉得这个举动有些ooc了。 莫阕含住她耳垂,轻轻道:“是况冕?是钟戾安?还是刚跟你好上的赵徊?” 兰溪还没消化完这信息量,耳垂又被人含入口中。感受到舌头缓慢坚决舔过耳垂,兰溪呻吟也带上了欢愉,莫阕轻轻笑起来:“今夜你的男人,是我。” 兰溪手撑着桌面,俯下身子,让莫阕从后面进来,莫阕不让她换别的体位。 有什么灼热而巨大的东西在磨着那小逼,莫阕在感受位置,好一步捣进去。 “阿—”xiaoxue骤然被入侵,即使只入了前端,兰溪也觉得后面涨得要爆炸,莫阕说:“放松一点。在我面前怎么浪荡不起来?”兰溪未及言语,莫阕的手又来到前面作乱,捏着硬的发烫的rutou揪弄一下,再用指甲轻轻刮过。兰溪最受不了,下面夹的更紧。 莫阕道:“你要把我夹断不成?” 兰溪羞愤,于是夹的又紧了些,颇有咬定莫阕不放松的意思。 身后的莫阕倒吸一口凉气,凑近兰溪耳边道:“今日把你引过来,便是让你知道,我也可以做你的男人。并且—不比别的差。”他说后五个字时缓慢但坚决,像是某种庄严神圣的宣誓。 兰溪被这大胆的荤话一激,身子软了八分,下面的水越流越多,莫阕瞅准时机,带着阳根抽送进去又是一截。见后面一截暂时也进不去 便扶着兰溪的腰,抽动前大半截阳物在兰溪体内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