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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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大夏最有权势的女人 沈安澜 兰溪一开始不叫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取的。沈安澜是她的本名,可当她决意脱离沈家时,脑中自然而然地出现了这个名字,仿佛她的名字,本该叫做兰溪。 兰溪是全大夏的最有权势的女人。这么说自然不是空xue来风。她掌握着大夏无上权柄,她监视着夏国外交财富流出的整条脉络,她办公桌上的每份文件都是国家级的机密资料,她签下的每个名、做下的每个承诺,都当被承诺的人认为自己是在与接受神的恩赐。 兰溪长得很好,丹凤眼,高鼻梁,眉如黛,嘴似勾。她有时无情,光是从眼中流露出的人气势便能吓退一干人等,而她的多情眼,又使得她的入幕之宾,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她知道她很美。她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貌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多数时是将被摆上办公桌的一份份机密文件,少数时候,则是她自己有了兴致,想要来个一夜情尝尝鲜。 “唔...嗯....再多一点嘛……” 今夜便是第二种情况了。兰溪放任自己沉溺于情欲之中,眼角都染着媚色。丰腴有致的身体显示着一种rou感,一种让人看到就想要狠狠cao弄的rou感。 兰溪的嘴角还挂着几滴白色液体。但这并不妨碍她揉搓着身下人胸前的红缨,她用眼神示意着身下的男人低下头,去看下他们交合的地方。 男人的性器与女人的名器交合。大力抽插的动作之下,能看到女人下身花xue的媚rou横翻。兰溪爽时会加大手下的力度,让男人胸前的两粒小红果越加挺立,但她自然是不会帮男人疏解的。她舔着嘴角的jingye,挑衅似的看向男人:“就这点本事了吗?” 女人在床上挑衅男人,这是一种色情。 男人并不言语。他喘着气,大开大合的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兰溪有时候喜欢这种毛头小子初尝情事的莽撞,大力的抽插,能让男人的性器进的更爽,能让她体内的敏感点被撞击到,她失神地发出一声声尖叫。 这一声叫的格外高亢。男人的喘息也粗重起来。兰溪“呃阿....”一声轻喘,guntang的jingye尽数浇进了她的zigong口。 她并不反感她的莽撞。他对此深知肚明。他想要将兰溪换个姿势,兰溪躺在他怀里时,男人射进去的jingye随着男女交合姿势的放松缓缓流出。男人轻叹一口气:“白喂你了” 兰溪脸红了。 她并不是个有多在意自己脸面的人。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在床上,矜持什么呢? 兰溪轻轻吻上男子眉梢,又移到唇角,再往下,一只手揉搓着男人性器,嘴上却吮吸着男子的乳首。 她恶劣地把玩男人的性器,用指甲刮过guitou,男子倒吸一口气,但显然并没有让兰溪停下手上动作,她就这样刮着,搔弄着,像孩童嬉戏般让男人保持着不上不下的状态。尽管她那处销魂窟还在不住的滴水,往外吞吐着jingye或yin水。 她手下狠狠一用力,掐住了,男子啊呜一声叫喘起来。小兄弟立即软了不少,她放得开,半点不觉异常,瞧着差不多对准了位置,便坐了下去。 她摆动着自己的腰身,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从男人的角度来看,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的女子正坐在他的性器上主动吞吐,腰肢似水如蛇,柔软细腻,妙不可言,胸前一对白嫩的大奶更似波涛汹涌,不住摇动。 光是看着,男人的身下便又是粗长了几分。 兰溪感受到这一变化,只挑了挑眉,不作言语。 兰溪不喜欢男人着木讷的模样,维持着姿势不变,她搂上男人的肩,男人会意,两人深吻起来。 “嗯……好舒服” 吻毕,分开时还牵出了难舍难分的银丝。兰溪喜欢得紧。搂住男人的手一用力,银丝还未分开多久,就又缠绵起来。 她好像有点喜欢这种上下都被填满的感觉了。 男人尤其情动,身下就要冲去了,兰溪并不喜欢内射,挪动腰肢欲走,却被看穿了意图,男人似是不满,拉住兰溪不让她离开,兰溪惊叫一声,jingye又如数灌了进去。 “给我生个孩子吧……” 兰溪讨厌一夜情的对象跟她谈孩子、谈恋爱,或其他什么与情欲无关的话题。她更愿意与sm对象在事后回忆今天的姿势与反应,更乐意商量下次的道具和情趣。便比如,她与钟戾安。 她很欣赏钟戾安的上道,欣赏莫阕的温柔细致,也中意过这个人—赵徊的青涩懵懂。 不过那也是从前了,兰溪不喜欢旧事重演,从他把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时间起,赵徊的名字就在她兰溪的陪睡名单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赵徊看见兰溪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面上不由露出几分惊慌:“你又要走了?留下来陪我吃一顿早餐也不行吗?” 兰溪不理会他,赵徊急了:“孩子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蘭,我真的很爱你。我想拥有一个我和你的孩子。” 兰溪觉得厌烦,倒也觉出几分有趣来,她与他不过是个py的关系,在酒吧看对眼便直接上了床,几场欢爱而已,赵徊竟这么轻易说了爱。 她穿好衣物,看了眼时间,从衬衣口袋里取出张小巧名片,多出几分耐心哄道:“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如果你想见我,到这里来找我。你倒是可以试试看。” 赵徊裹上床单来门口送她,接过名片看向她眼里,定定道:“我会去娶你。” 兰溪看着他,眨眨眼,笑笑。 就此别过。 兰溪想到。可真是个傻小子,不提两人情感纠葛,单论身份便是云泥之别,他一个赵家偏门小子,凭什么有胆子说要来娶摄政夏国的自己呢? 随后她又想到,赵徊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些。有了这个念头,兰溪转而想到好似自己老了许多岁似的。兰溪摇了摇头,她想的是夏国还有许多正事要紧,肩上担的是一个国家重量,胸中装的自也是沟壑天下,哪里有空想这些儿女情长。情事性爱,也只是她为自己放的假罢了—聊以慰藉,权当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