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生一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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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华羡表面淡定,内心已然烧得灼热。其实他想要同柳韵织当即亲密的心情一点都不比她弱。他从一大早就被迫与柳韵织分开,昨夜的别扭都没来得及化解,他这一整日心里别提有多七上八下。然而,他方才只能抑制和掩饰他的yuhuo,否则若是被柳韵织瞧出来,定会加倍地引诱他,令他当场失去自控。 柳韵织此时就挂在他脖颈上直勾勾地瞧着他,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朝他暗语:我那般坚持在马车上就要,你不情愿,现下轮到你如饥似渴恨不得就地泄欲了吧。盯得许华羡愈发羞恼急切。 他抱着柳韵织迈步走到她的厢房,阖上门,将她放在桌上,动作急切粗糙,然后抵着她的身子,缠搂着她的腰肢,脸与她凑得极近,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相碰。 “阿织,你莫要惦念别的男子。你眼里和心里都只能有我,你可知晓?”语气像是卑微的陈述,亦像是恳切的哀求,而笼罩和逼近的姿态带着几分威慑。 柳韵织察觉许华羡眼神迷离,脸颊酡然,气息是忽然松懈下来的粗重,声音低沉绵软。眼前之人似乎又一次莫名其妙地醉了,而且比上次在桃花楼醉得更为厉害。他整日好好在书院待着,一下学便同自己上了马车,并无机会饮酒啊?明明进府之前仍清醒如常,走进房内的此刻便已醉意朦胧,全身周围的空气旖旎灼热。 “你这是醉了?”柳韵织手背碰上他的脸颊,果然有些暖热。竟可以不饮自醉,她正觉得此事有趣。 许华羡抓住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放在自己脸上舒服得紧:“阿织,我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人。告诉我,只有我便足够,不再需要旁人好不好?” 他虽知柳韵织想要的条件还未得到满足,暂且不会做出肯定的答复,但他此时晕晕醺醺,忍不就住将想说的话先说了出来。 “阿羡,我是想问你为何如醉酒——唔……” 柳韵织尚未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还欲饱览一回清秀书生的醉态,许华羡的唇就将她的话堵了回去,她索性闭上眼,感受他醺醉的舌尖如何缠逗挑拨。 “小公子,糕点到了。”唤春在门外道。 许华羡在踏进许府大门之前,对身后的唤春嘱咐完后,顺便转身偷偷对她做了个口型,让她送些糕点来柳韵织的房间。她不明所以,小公子说柳娘子抱恙需要休息让她别去打扰,又叫她去房里送糕点,这是在整哪一出?不过她思来想去便暗自有所猜测。 “进。”许华羡意犹未尽地离开柳韵织的唇,声音有些嘶哑。 唤春将几碟糕点和一盏茶搁在外间桌上,余光瞥见里间二人的身影,更加笃定之前的想法,识相地头也未抬赶紧退了出去。 许华羡仍是那般醺醉的语气:“先吃点垫垫肚子,若不然晚些会饿。” 柳韵织刚想说“我不饿”,但又怕他饿着,而且瞧他的这幅样子,比自己还着急,应当是不会再用缓兵之计敷衍推托。 “你喂我。”她道。 许华羡去将托盘端进里间,放在柳韵织身侧的桌上。托盘上是一碟桂花糯米糕、一碟陈皮枣泥酥、一碟栗子糕和一壶西湖龙井。 他拿起一块桂花糯米糕放在柳韵织嘴边。柳韵织咬住一角向他凑近,许华羡便将剩下三分之二的桂花糕吃进了嘴里。 桂花芳香馥郁,萦绕齿间。糯米糕细软香糯,甜而不腻。柳韵织轻语:“味道不错,尝尝别的。” 许华羡咬住一块陈皮枣泥酥喂给她,触到她嘴唇之时忍不住啄了一口。待他将自己口中的酥饼咽下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去寻找那比酥饼更香甜的嘴唇。 柳韵织嘴里的还没来得及嚼完,就被他的唇封得自己牙关无法咀嚼,只得配合他。 许华羡吮吸过几番便松开了她的嘴唇,柳韵织借此机会随便摸了一块桂花糕塞到他嘴边:“阿羡多吃些。”怎料他紧闭双唇,根本不愿张口。 “喂我。”他嘴唇微微翕动,从缝隙中说出两个字。 柳韵织咽下枣泥酥后,咬着桂花糕送到他面前。“并非如此。” 柳韵织一脸不解。“我要吃阿织嘴里的。” 许华羡此时醉得眼帘都耷拉着掀不起来了,竟还有这么多小心思? “那你要多吃些。”柳韵织手捏着桂花糕咬下一半,然后去亲他。果然那半块桂花糕很快就被他卷走了。她如法炮制,又让许华羡吃了两块糕点,这样应该不会饿了吧? “渴不渴?”许华羡说着已经将龙井茶倒入杯中,一饮入口,不由分说渡入她唇中。 霎时,柳韵织舌齿间全是龙井的香气。 许华羡退回去,朦朦胧胧地瞧着她:“再多喝一口?”话音一落,他又饮入一杯。 还没等反应过来,柳韵织嘴里的龙井香便浓郁许多,她心里纳闷,他这茶是何时倒上的? “甜食吃够了,要吃阿织。”许华羡白白净净的脸颊上红晕加深,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嘴角是狡黠的笑。 “我还没尝栗子糕呢。”柳韵织装作不解风情,拿起一块栗子糕就要放进嘴中,但许华羡的唇抢在了前头。 “唔……”栗子糕从指尖滚落,落在了高足碟的脚边。 再次分离时,柳韵织眼里都是许华羡脸上的红晕,衬得他肤色白嫩眉眼娇羞,如同初尝情事的少年,扑面而来的是他缱绻guntang的气息:“乖阿织,下回再尝栗子糕。” 许华羡手上轻车熟路地宽衣解带,二人身下只剩通透。 他将柳韵织臀胯以上吻了个遍,接着从背后插进去,抱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迷迷糊糊地,在她耳侧说了很多自己后来也记不清楚的话。 “阿织,你可是有何处对我不满?你可是心里还在生气但不愿告诉我?否则为何故意同他们眉目传情、谈笑风生引我妒忌?” 柳韵织以为吃完糕点之后他已经将这事忘了,没想到他竟如此在意,还未翻篇,一秒将她拉回还未结束的苦情戏中。 “阿织,你从前每日与卜籍在一起,是否也怀着那样的心思打量过他?” “阿织,说好的,结束之后便不能再对别的男子有非分之想。” “阿织,你知道吗?你与六年前的你不大一样。但无论你是何模样,无论你做何事,我都会接受的。因为是你……”他将这么多年的牵绕与执迷回想了一遍,在她后颈落下湿热一吻:“只能是你。” “可是阿织,我也会难过愤懑,也会失去理智,我想要你只对我一人动情动欲,你能理解,不会觉得我是在强人所难,对吧?” “你若仍是不答应,我也会顺从你的心意,但我也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疯狂之举。也许,一回两回,三回四回,时日久了,我便习惯了,不会妒忌了,可眼下我还做不到……” 柳韵织始终都未给予回应,所以一切只是许华羡的自言自语。 即便没有得到回答,他还是将他想说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喘息和碰撞之音逐渐急促迷乱。交错的身影从轻薄的窗纸后转移至厚重的床榻上。 柳韵织没有回答,她的心或许已经给出了答案。 生气只是暂时的,有些情绪早已扎根。 她曾经脑子发热,抓着一块温暖和玉当作一根救命稻草,就想拼命攥住不放手,每时每刻不分离,但跟他回府之后面对的是无缘无故的冷漠之时,她的心还是被戳了几个口子。她置之不理,并不代表它们会自行愈合,所以她的心上还是会生痛。每痛一分,她便感到一分的恨、怨、抵触、排斥。 可她没想到,自己竟对他依赖得那么深。她表面的无济于事竟都是自欺欺人。虽然他无法弥补伤口,但至少他的肌肤和温度能够镇痛不是吗? 为什么,毒也是他,药也是他。 因为喝了他的毒,所以来寻他的药。 所以她今日才会去书院找他,为的只是尽早见到他。这是她不由自主的举动,她明明应该坚守自身,等他归来,等他主动,不去想念,可是她焦灼不安,总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 她回想着,这毒也并非回许府之后才喝下的,而是那日在桃花楼他无情地走后还留下一张多情的字条。 她不解的是,自己对他的依恋到底从何而来。 是因为过往吗?就目前的回忆来看,自己当年当真是费尽心思在勾搭邻居家的少年郎,但她没有感受到自己的痴情,而只像是花了心思的玩弄。 那便是因为如今?因为初夜过后自己在他面前已然毫无保留?可为何偏偏是他?难道是因为在桃花楼自己见过的男子还不够多?而他偏偏出现得有些早……但又如何解释,自己明明失去了记忆,却还是对六年前的同一人动了心。 方才他说,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能接受。的确,柳韵织不敢确定如若换作是别的男子,还能否对她全盘接受。正因如此,她才敢为所欲为、耍小性子。她在别的男子面前根本无法做最随性真实的自己,而在许华羡面前,她想如何便如何,反正他都会宠着哄着附和着。像他说的,就连自己意yin甚至越轨别的男子这种事,他都能容忍。只要她想,没有何事是他不能妥协的。 她还未思索出答案之前,听见许华羡低声道: “阿织,我们做一世相守的夫妻好不好?一生一世只有你我二人。”他在柳韵织身后嗅着她淡淡的奶香,摩挲着光滑细腻的雪乳,顶撞着柔嫩水润的软rou。每一缕每一寸都是这女人独有的,越是沉醉其中,越是难以舍离。 柳韵织这才想起,她似乎说过,欲同身下的他长相厮守。 她说这话之时,一半期愿,一半权宜。但有多少真心呢?她自己也不敢肯定。 在直面这个问题时,她犹豫了。她无法再度承诺,是因为她的心在隐隐退缩。 他会是那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可靠之人吗?她会愿意与他一生羁绊吗? 她觉得,如同现下这般便很好。夫妻之名,厮守终生,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她渴望而期许的,但她却早已不再相信此情此景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柳韵织最终选择默然,只当许华羡是在自言自语,无需回应。 所幸的是,许华羡清醒之后并不记得自己作过此问,更不记得对方是否有过回答。 这一下午折腾了两个时辰到晚上才结束。这本在许华羡的计划之中,将昨夜亏欠的和今日原本的一并算上,至少要这么久才足够。 末尾之时许华羡像是烂醉如泥,恍恍惚惚伏在柳韵织身上睡了少顷。其实他是觉得,他的阿织与他缠绵如此之久也并无偃旗息鼓之意,是对他宠爱的表现,所以他才搂着她安心地睡去。 浅眠醒来,许华羡面上红晕褪去,神色如常,还对自己依偎柳韵织怀中的姿势暗觉惊讶,他居然像是睡在娘胎里一样娇小安宁?不不不,这不像他。然而他对先前发生的事记忆模糊,似乎自己当时意识不清,只记得睡着之前的片刻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愉悦宁静。 柳韵织则是看着他又恢复往日的正襟危坐、腼腆矜持,宛若一个仪态板正、心境澄明的小道士。她的阿羡,还是醉时比较顺从本心轻浮放浪,一清醒就开始装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沐浴过后已至亥时。二人在房里用了一些热菜热汤。 而后许华羡不知不觉,扯过柳韵织身前腰上的系绳,将她带入怀里。 “怎么,阿羡这是酒劲又上来了?”但柳韵织瞧他此时脸上并无酡红之色。 酒劲?许华羡突然想起,自己先前意识不清的时候确实就如醉酒一般。看来是在她面前馋瘾又犯了,意识已为身体所cao控。 “不是你勾引我的?知我意志不坚,瞧此必定再生欲念。”他瞥向柳韵织左肩,衣裳滑落肩侧,露出雪白的肌肤。 柳韵织压根未曾察觉自己衣襟滑落。沐浴完后,都是一个池子里出来的许小公子还要故作正经,不愿靠近她替她穿衣,她便自己随意打了两个结便出来了,所以衣服凌乱松垮。 她冷冷回了一句:“我并非有意为之。” 居然否认?是哪里又惹她不开心了?许华羡想起什么,朝她的臀部一拍: “那亵裤怎的又不穿?”自从上回有了经验,他手一摸就知道她里面少了一层绢布。 “我那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许小公子精力旺盛,谁算得准他半夜不想再来云雨一番? “哦?”许华羡提起她的腰,令她脚尖踮起:“看来是阿织今日还未尽兴,所以还有不时之需啊。”他故技重施,隔着衣袍的灼热一点一点磨蹭着柳韵织胯间丝裙遮蔽的敏感之处。 柳韵织有些慌神,那处怎又觉得痒痒的,全然在她意料之外。她眼神躲闪道:“我没有。” “衣服不想好好穿,便索性莫穿了。”许华羡抬手就将她上衣褪了个干净。 “无耻。” “若不无耻,起初那日又怎会上你的勾?”登徒浪子,无耻之徒。她当日就是这么说他的。许华羡在想,若是换作别的女人,他定然守身如玉,宁死不从。 “无赖!”柳韵织脸别过一处,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阿织,你骂我,可是当真讨厌我?”许华羡语气骤然凛冽,眼神是难得一见的阴戾,双臂狠狠禁锢着她的腰身,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 柳韵织心下一惊,她心里的怨恨是被他看出来了?不对,他怎么又在蹭?痒,好痒……她绵细的呻吟不加防备地脱口而出。 许华羡笑意难掩:“看来不是。” 柳韵织恍然,清醒的许小公子若想欺负她,她根本招架不住。 说话间,许华羡的上衣系带便已全解开,两片衣襟坠落在他胸腹两侧,身下此刻也只有一层里裤。 他轻扯细带,便使柳韵织褶裙落地,然后抱起她坐在床榻上,让她背靠在自己胸前。 “告诉我,何处痒?”许华羡声音温柔道。 “……”柳韵织才不想承认她还痒得慌,她才不会需要他帮自己,只有他需要自己帮他的份。 “可是此处?”许华羡的手指精准地捏住雪乳上的嫩珠,然后用手掌轻轻摩擦着。只一会儿柳韵织胸房便高挺了起来。 这么快便有反应,令他很为难。清冷美人的身子在他的挑拨下一日日地愈发荡浪了。而且这女人胸的敏感程度比起下面来说有胜之而无不及。 柳韵织想拒绝,可她的身子不答应,她也没想到她竟然像是先前没吃一般又饿又馋,就这样任他将雪乳握在手心里又是揉捏又是抚摸。 “阿羡……不要,我不想……”柳韵织伸手拦住他的胳膊,语气慌乱而坚决。再弄两下她就要湿了,然后他就会看着自己在他手下快意放荡,呻吟不止,任他拿捏欺辱。 许华羡是想替她解决一下未被满足的欲求,听她此言还是决定尊重她的意愿。 “那我轻些。”但还是要自己过把瘾。他揽着她的腰躺下,如轻风般缓慢拂揉着她的雪乳,软软绵绵,细腻光滑,爱不释手。 然而,柳韵织只是安分了片刻便又扭捏起来。 许华羡正犹豫要不要停手之时,柳韵织翻过身,寻着他的唇就是一顿胡搅蛮缠的亲吻,贴凑着他的身子,将他挤到床铺里侧堆叠的被褥一角让他无处可退。 良久,许华羡掰开她的头,柔声道:“再亲下去,明日嘴唇便丑丑的没法见人了。” 柳韵织不为所动,再次埋头吮吸他的唇瓣。 许华羡察觉她下体也在往自己身上蹭。 他偏过头躲开她的吻:“阿织……”这女人好像突然间就发起疯来便再也不受控制。 “乖,莫亲了,乖乖躺下可好?”许华羡搂着她的腰轻抚着,希望这样的方式可以令她安分下来。 柳韵织感觉舒适,乖乖趴在他身上,安静地躺着。 许华羡将她翻了个个,手便不自觉地往她胸上摸去。很快,他又自食其果,被她猛一顿亲了上来。 再这样他就真的要起欲念了。 然而亲着亲着,柳韵织的动作愈发轻微,身子愈发沉重,在最后几个吻中间软糯地呢喃了两句:“阿羡……唔阿羡……” 然后便没了动作,瘫在许华羡身上。 “阿织?”许华羡的欲念瞬间熄灭。她这是……睡着了? 她都累成这样了,自己竟还一心想着刺激她。许华羡深刻反思,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些。 不过她方才说什么?不时之需?这女人还真是不想在性事上输给自己。 许华羡扯过被褥轻轻盖过两人。今日到此结束,明日再战便是。反正他的阿织欲壑难填,对他眷恋得很。思及此,他满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