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进屋 拿哥哥的裤子穿 上药 哥俩好 打后自慰
唐小龙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太傻了,真的。他单知道高启盛定会被他哥训,却没想强哥直接上手,声音惨烈得连屋外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把面面相觑的其余人都打发了,他老老实实站在门外充当柱子,生怕触了里面任何一位霉头,默默移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又觉得这样实在掩耳盗铃,指不定被丢了脸的跋扈二少怎么迁怒,思来想去又移到门口。最终维持在离大门不近不远的位置,在心里给自己烧香,以至于当怀里手机响起时狠狠一抖。 生怕被屋里人听到铃声,他连忙退得远了些,看到来电显示只觉像被踹了一脚,接起来时谨慎地叫了声:“强哥?” “你去我那拿条宽松些的裤子来。要快,别让人看见。” 唐小龙哽了一下,一点也不想做什么多余的联想,忙应了是。 一听高启强说的是去他那拿,高启盛心思立马活泛起来,心中得意得不得了。别说挨了打,就连瘫痪都恨不得起来走两圈,让全京海都看见他哥对他有多好,就算被他人知晓今日屋中的事情又如何?高启盛感到几分隐秘的快感。虽说确实有和高启强并肩闯出一番事业的想法,但他也极其享受这种被对方当成小孩宠着的感觉。看他哥多爱他! 心中再期待,他表面却一点不露。伏在沙发,趴在高启强腿上哼唧呜咽。高启强拍着哄着,看着弟弟身上的伤,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 传统的中国家长往往认为孩子出色是自己的功劳,不堪之处则通通归结于他自身不学好。高启强则恰恰是反过来。他从不觉得弟弟meimei的优秀是自己的教育所致,却又认定自己该对他们的顽劣负责。 他学历不高,早期的家庭环境中也没能让他耳濡目染到什么好东西,只会奉行简单的大家长式棍棒教育。好在弟弟meimei也足够懂事,在那漫长的贫苦日子里没让他cao过什么心。直到高启盛死后,他与一双“儿女”相处,才渐渐学会了收敛脾气讲道理。他从不因高晓晨和黄瑶的所作所为发火,像极一个所谓的慈父,实际上是放任自如,不怎么上心。在他所养大的孩子中,只有小盛和小兰能拨动他的心弦,其中阿盛更是轻而易举。 他曾是欣慰过小盛的任性的。弟弟meimei太过懂事了,懂事得让他心碎。他没能让弟弟meimei过过好日子,所以发迹后总想给他们最好的。高端定制的衣装服饰、各式各样的房产车产、最贵最好的吃食……给小兰买的珠宝首饰一间屋子都堆不下了。区区白金瀚60万的挂单,他甚至觉得不够。 直到看见高启盛浑身是血地坠楼,听到“确认死亡”那四个字的一刻,他才惊觉自己为弟弟铺下了怎样的道路。 是他亲手将弟弟送上了断头台。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高启强回过神,揉揉弟弟的脑袋:“小龙来了,我去把东西拿过来。” 高启盛却不想错过和他哥难得的温情时光,连忙拉住他。 “哥你别走,我一动就疼,现在才感觉好一点。” 高启强紧张起来:“疼得这么厉害?我下手没个分寸,要不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别伤到哪里了。” 高启盛只是摇头。高启强脑补了一系列他弟羞耻、恐惧、微恼的情绪,再说不出旁的话来,顺着他问:“那我让小龙送进来?” 只在熟悉的一人面前丢脸似乎要好点。高启盛佯装思考,做出不情愿的样子点了点头。 高启强心都快化了,把自己外衣脱下罩在弟弟臀上,摸着他的后颈安抚,清了清嗓子。 “小龙,进来吧。” 唐小龙一进门险些滑上一跤,眼观鼻鼻观心地假装没见沙发上神态姿势都怪异的两人,不想一转身差点被高启盛扔在地上的西装裤绊倒。他反倒成了最尴尬的那个,都没想到要替老大捡起来,急急忙忙跑了。 高启强看到他拿来的是自己的裤子才发觉不对,但眼下也不好再让人跑一趟了,把眼泪汪汪的弟弟扶起来给他穿。好在他的裤子在小盛身上的确宽大,那肿胀的屁股藏在其中倒也算自在。他把高启盛地上的皮带和西装裤给收拾了,也不叫司机,自己亲自去开了车。 他没把高启盛送回家,将人安置在了自家别墅的客房——那屋子向来只有高启盛住,已经成为他的专属房间了。进屋时正撞见陈舒婷带晓晨去上辅导班。高启盛眼睛还泛着红,却得意洋洋地瞪过去,惹得晓晨都不住打量他。陈舒婷觉得他蛮有病,懒得理这俩一个讪笑一个白眼的兄弟,踏着高跟自顾自走了。 高启盛胜者一般昂着脑袋,明显想对她的行为发表什么意见,被放下嘴角的高启强一瞥又憋了回去。 “哥,”他委屈巴巴地倚靠过去,“好痛……” 果然高启强又一下子心软了,搂着他往楼上送,嘴里一边念叨着:“让你刚刚在后座趴着不听,非得坐副驾,现在知道疼了?” 高启盛可喜欢他哥这满满关怀的唠叨,享受着被送到床上。很快又被扒了个干净,等他哥洗了冷帕子敷在伤处。 那处肿了一大圈,可能由于皮带抽得不均匀,淤红一块一块分布在各处。高启强后悔得不得了,把这小祖宗好声好气伺候着,又拿来药膏给他抹。 “嘶——” 即便身心都极为满足,揉伤的那一刻高启盛还是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疼,太疼了,他禁不住扭动几下身子,却被他哥大掌一手握住半边臀rou。 “小盛听话,按摩一下才可以让药吸收进去。” “唔……” 高启盛也没真想挣脱,表面抗拒实则甘之如饴。但很快他就不那么想了,那常年杀鱼的粗糙大手带着厚茧,极有技巧性地在他屁股上搓揉,不时滑到凹陷下去的隐秘之处。他竟感到那不妙的地方渐渐抬起了头,这下真的羞得手脚都不知怎么放,只能使劲夹紧腿缓解。 好在他哥沉浸在愧疚中没有发现,上完药后又揉声安抚几句。高启盛听得更硬了,三言两语把他哥给哄出去,确定人走远了连忙翻身下床,无比庆幸客房里配备了卫生间。 他肿着屁股站在淋浴间,握着挺立的那处长吁一口气。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