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血池(窒息play/驯狗/道具/揉批/禁止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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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驻怔愣片刻,牢狱中的不堪往事被月泉淮当着他人之面点出,他本应该羞愤,但身体上的抽痛却叫他听话,莫再反抗月泉淮的意思。其他新月卫扫过来的视线叫他不安,但女xue却似被这话刺激麻痒,水液顺着腿根而下湿润了裤装。 他喉结轻滚,垂着眼睫轻颤,还是松开束紧裤装的腰封,艰难褪去亵裤,湿黏滑漉的体液牵拉出湿漉透亮的水痕,下袍衣摆遮掩着腿根和小半的臀部。他分开双膝坐在冰凉的地面,左手撩开下袍,将那处滴水的花xue展露出来。 那xue要生得比前些日子漂亮得多,迟驻自小被娇惯长大,皮肤生得白净,艳色在那处更是明显,泛着极为娇嫩的色泽。花唇为了庇护里头敏感的rou蒂便是生得rou鼓鼓的,但那可怜的花蒂已被摧残折磨了好一番,又是被月泉淮夹住拉扯揉搓,又是被内力灌入烫得肿胀。如今只能惹怜地从花唇中冒出一截小小的rou蒂,那里没了保护,只是有布料稍稍蹭动,便会叫迟驻腿间湿上一块。地面被风吹得凉,rou蒂和臀rou贴在地上冻得他瑟缩地打了个颤。 喉中搜寻半晌,才零落着找回声音道:“……请义父查验。” “你叫老夫如何看得到里面。” 月泉淮似有所不满,他只得更顶着四处投来的视线,将腿张得更开。他的右手还是不稳,手腕颤得厉害,阴处淌水加之手上沾满受刑人的血,血蹭整个阴户红艳一片,湿滑地摸了半晌才捏住,继而用手指撑开花唇,将里头红肿的花核露出。 对方眼神戏谑,打量一阵,又嫌他手抖得厉害把不住,便摆摆手让岑伤也上前来。 “伤儿,你去帮迟儿。” 岑伤反应得快,话毕便已翩然至他身后。对方往他阴户处探,手正抚到腿根,他瞬时紧张得绷紧身躯,武场厮杀的记忆跃于心头,他下意识便抽出腰侧的长刃击向对方。岑伤也未想到他尚有余力抗击,但极快收了手,险险避开迎面门而来的锋刃。 他手上忽地剧痛,耳边荡着戈鸣击地之音,腰背重重撞在血池边缘,若不是有血rou垫了背,定然是要断了他的背骨。他吃痛着吸气,还未缓过来,月泉淮便抓住他的后颈按进血池。 甜腥气侵入口舌鼻腔,腿间那处裸露的女xue猝不及防被冰凉的物件填得满当,声音被浸没在其中,喉间痉挛又进了满嘴的血水,和吞入腹中的jingye一起挑动他的胃。 那处花xue被伤药膏脂养得极好,被空置了些许时日也不至难以进入,倒是湿软紧致又敏感得很。异物侵入时,粉嫩的xue便颤动抽搐着喷了水。异物顶端似有嵌有圆润玉珠,外扩的珠托强硬地撑开xue壁,精致的花纹盘绕而下。 迟驻大抵知道那是何物,但他不愿去想。 那物进得极深,顶端的玉珠拓开宫口,顶在腔壁上,金属制的花托卡着宫颈,扎得他rou壁收缩吞食却又被硌得松释。埋在里头的异物一动,活动的滚珠抵着rou壁,珠托半绽的花瓣毫不留情地在rou壁上划下,虽是避免扎伤做钝了些,但娇嫩的rou壁怎能遭得住这般对待,每一下的抽插都刮得肿起,连双腿都疼得想要瘫坐下去。玉珠被体温窝得发热,像锁扣似的堵在腔口,上下一拉,便坠痛着涌起酥麻。 被按入血池窒息感和内里软rou痛意逼得他不断挣扎,月泉淮便毫不在乎地将他按得更紧,直到他的意识模糊,身上的痛感似离他而去,只余留下小腹灼烧酸涩的快感,软蒂被什么毛糙的东西蹭得酥痒。终于他不再挣扎,才被月泉淮抓住发尾拽了出来扔在尸块堆上。 “哟,这样也能喷水了?” 月泉淮顶了顶尚在高潮的xue,发出了嘲弄的嘘声。迟驻急促地呼吸,瘫软在冰凉的rou堆之上,潮吹的水喷在恶徒被他处决时惊惧的面容,rou蒂仍压在那张脸的胡茬上被搔得涌出水液。而弃身的刀柄被他浇得湿透,顶端的玉珠沾着透亮的水光。 他闭着眼不再去看身下,喉中不断咳嗽,挥之不去的血味逼着他胃部抽搐,将血水尽数呕出,直到已经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还在原地干呕不止。 “伤儿。”月泉淮看了好一阵,又有些为难不太高兴的模样。 新月卫围观了好一番残暴艳情,有的别开脸,脸色煞白欲呕,也有不少起了些色心,胯下阳物顶起衣物,但没有一人胆敢乱动。岑伤乃是新月卫长侍,对此倒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脸色稍有不佳。 岑伤走上前来,也不看瘫倒有些昏迷的迟驻,只恭敬道:“义父。” “带迟儿在外头院子好好洗洗,叫他清醒些。” “是。”岑伤面色如旧,点着名喊了两个新月卫上前来,叫人一左一右抓着人站起身带到院中。 院内清扫的侍从向来是不敢多看的,即使是拖出满地的血渍,也只是去打了水回来将那些血迹清理干净,反倒是院中那些武林人士昏昏沉沉的看了过来。 镜泊湖上天寒地冻,迟驻被扔进院内的水池中,那水每日都有人更换,倒算得上干净。他被冷得惊醒,只是累得根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身上的血渍被水粗略带了去,岑伤左看右看又觉得没洗净,怕是要惹得月泉淮不悦,便叫一个新月卫按住人,另一人伸手去搓洗rou体上干涸的血痕。粗粝的手洗到女xue便犯了难,也不知是否能碰,那人转头去看岑伤的意思。 岑伤挥了挥手叫人到另一处去拉开迟驻的腿膝,自己伸手下去摸那处被冻得瑟缩的小嘴,双指夹住被磨红得花蒂拉扯了几下,叫这敏感得蒂珠充血肿胀,才好叫yinchun不再碍事,圆润的指甲刮洗着蒂珠上留下血迹,那两腿果真不受控地挣动,若不是被抓着,恐怕将直接扫腿踢过来。迟驻的身躯在被揉弄下不断绷紧颤抖,腰背弓起又瘫下数次,才在岑伤的手中解脱下来带回堂内。 迟驻身上仅有一件贴身薄衫,全身已经累得站不稳,只勉力维持着,直到月泉淮审物似的视线从身上挪开,叫他上去。 他走得踉跄,月泉淮也不急,只是玩味地看他这般狼狈模样,待走至面前伏跪而下,月泉淮倒是戴上了仁慈的面具,宠溺地抚摸爱犬的湿发和光裸的背脊。 他压低腰腹张开双膝,只余留下难以呼吸的沉寂。 灼热的性器进入被干得湿软的xue,rou壁急不可耐地吞绞,全身都被冰水洗得发冷,便黏糊地去缠那根带着热量的roubang,汲取着身体里唯一的暖意。 他喉中嘶哑地呻吟,脊背被摸得窜起了痒意,下方湿意更甚,花蒂麻痒渴望爱抚,但廉耻感拉扯思绪往复,连后xue也空虚得收缩。腰侧被对方掐紧,整个人如身遭禁锢似的动弹不得,他只有臀部被顶出诱人的微浪,臀尖也泛着红。 月泉淮的手指按着他的后xue周遭,却迟迟未打算进去其中,他闭着眼呼吸平稳,但眼珠滚动的速率却显然看起来并非表面这般镇定。他在换气之时,在xue边按揉的手指狠厉精准地侵入其中,顶在那处敏感的腺体之上。 他猛然抽紧身体,前段无精打采的性器可怜地抬起了头,湿了顶端。对方又在那处按压揉弄,与抚摸交合全然不同的快感自内盈满。前后皆被填得饱胀,柱头充血胀得泛红,缝隙处也在溢出汁水腺液。可怜的rou蒂和阳器只能在地上磨蹭,他猛地颤动哑了声,花xue便喷了一地的水,绵延不绝的快感进入他的骨椎,蓄在他的前端。那处濒临高潮,便被月泉淮捏住了根处不放,内力推着jingye回灌,脆弱敏感的rou柱怎承得住这般折磨。 “呃啊啊!唔……呜呜,义父……呜…义父……恕罪……”脑内最后的一根弦也被月泉淮拆得七零八碎,他破碎地叫着,乞求施虐的长者停手。 月泉淮充耳不闻,将他的rou腔当发泄的容器,只顾自己爽快,guntang的jingye数次灌入他的宫腔,将宫口cao得软烂。终于手松开了迟驻瘫软下去的性器,又顺着皮肤摸到保护着宫腔小腹揉了揉,说着令人恐惧的爱语:“那处用得少该多控制下,反而是迟儿的肚子可要争点气才是。” 待他扶着墙根,蹒跚走出映月楼时月已上树梢,腰骨几乎像废了一样胀痛不堪,衣物松垮随意地裹在身上,两处性器官都被折磨得肿痛难以着衣。 冷风吹得他头疼,又呛得他嗓子发热,他浑浑噩噩走在龙泉府的街上,如缕孤魂,身边是往来客众家室亲故,而自己不知去往何处,又能在何处停留。 最终疲倦的身体拖着他来到一处府邸之外的墙根。他头痛欲裂,浑身酸痛,没有一处是好的,身上发烫却又冷得颤抖,血腥味不断在口中肺里和胃中打转,闭上眼尽是那些惨死的惊惧的面容,胃中抽搐不止,他只能把自己蜷成一团不断干呕,几近想把胃都吐出来,只能把自己蜷成一团,在墙角昏睡过去。 不知道哪来的孩子推了推他的肩头吱哇乱叫,他听不清。随后便远远的来了有些耳熟的女人的声音。 “你这孩子怎么睡在这儿?”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婶见他虚弱,便上前碰了碰他,随即便惊讶地喊了起来,“呀!怎得烧成这样,快和婶子进去休息。狗蛋,狗蛋儿,你拿着这钱去找张爷爷买药,就买那个,那个什么顺气和中方,记着吗?快去快去。” 李大婶要扶迟驻起身,伸手碰着他缠着黑布的右手,又摸了满手血,正想拆开来看个仔细,他便惊慌地缩了手,连连道歉,局促道只是想不到能去哪里,在这儿坐坐便走。 那大婶急了,说什么都不让他离开,他也实在脱了力再动不了,还是被李大婶和李大爷一同扶着带进门去。 湿布搭在他guntang的额门,他的眼睛已经被温度烧得睁不开,只能模糊地看到个人影和回忆重叠,发出嘶哑的呓语:“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