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故梦(自慰/春梦/精神折磨/公开/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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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这段时间月泉淮再没来过,就像是把他遗忘在深牢之中。岑伤倒是来看过两眼,见他这般落魄惨状也倒是得了乐似的,拿着布带和膏药置在他身边。他只扫了一眼没有动。 对方也不急,笑道这是背着义父拿来的,想用便用,不想用倒也无妨,只是里头留了伤,恐怕没那么好受才是。 他咬住没什么血色的下唇,在人走后才用粗略摸了摸右手手骨,用黑布缠得紧紧实实硬生生将错位的骨掰回原处。只是这般他就已经疼得脱力,几乎没什么力气再去摸索rou道里的伤势,只用左手沾满膏脂插入两处xue洞,草草地抹了药。 不知是内力还是受伤导致他一直在发着烧,这些日子便睡得昏沉,那些梦境纠缠于身,痛意和不适时常让他从中惊醒。偶有时烧得迷糊,便短暂地想起在沧州的日子。 顾家和迟家虽非大姓,但迟家铮铮侠骨成短歌,顾家德行仁义在沧州人尽皆知。顾迟两家乃是世交,连府邸都不过一墙之隔,他时常爬上墙头,轻盈地落在顾锋房间的窗边,那窗门为了方便他出入从不曾关上,他便缠着在房间里看书的顾锋,喊人要出去玩。就算看得正精彩,顾锋也总会答应他的话,跟着他跑遍大街小巷,最后在回程的路上买一份甜腻的糕点喂给他,有时他吃得多些,到了家便吃不下饭。两家人聊天时提起此事,大人们就笑说他锋哥真是惯坏了他,顾锋买得便少了些,但那糕点最终还是进到他肚子里去。 之后顾家伯伯进翰林院举家搬去长安,他独自一人之时便觉得玩乐也少了趣。飞鸽传书来得慢些他便天天去问信差,只有节日时他能启程跟着父母去往长安顾宅和顾锋再见面。年长几岁懂事后,对街的姑娘家于七夕时羞着脸赠了他鹊翎制的小玩意儿,说是看他好像喜欢。 他却愣了愣,想到曾经拿着簪花空竹献宝似的捧到顾锋面前,说是看他喜欢就和绾绾讨来了。顾锋第一次对他发了好大的火,训了他一顿又拎着他去和绾绾道歉,之后敛了火气又问他,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彼时年少确有不知,如今却应了景。 他找着说辞拒绝了姑娘的礼物,心头窜起无名的痒意,下了课后便直奔回房,提起笔又停,涂涂抹抹大半晌才写成一封信寄去。 次年除夕两家至京畿过节,两人坐在屋檐上看着满城烟花,他拿出给顾锋的新年礼物去换了对方的一个吻。 过往的事情模糊冗杂地凑在一起,他们像以往留宿那样干脆挤了一张床,两人黏黏糊糊地互相亲做一团,啃得两人的唇都泛了层红,顾锋推了推他让他赶紧睡别再乱动,他轻轻哼声只好作罢,只是腿间不知为何湿乎乎的,发着轻微的痒意。 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腿根,摸到了一手透亮湿滑的水液,他的耳根窜上了红晕,想去用裤子上的布擦去那些水渍,却不知道手摸到了哪里腰间阵阵酥麻,他不敢再摸,生怕自己动静太大吵醒顾锋。只好夹紧腿憋着,让里头的水不再溢出,免得打湿床单叫人尴尬,但腿间似乎在发着阵阵炙热,他又实在忍不住,便夹着腿隔着布料来回小心蹭着。那处麻痒空虚得厉害,水也出得更加汹涌,他咬咬牙摸进亵裤并指插入那处柔软多汁的xue,并腿生疏地在xue道中抽插,却怎么都不得要领,又刮擦弄得下头一抽抽地疼,最终不知屈起的手指勾到了哪里,他浑身猛地一颤,淌了满腿的yin水,也吓得他从春闺梦中惊醒。 迟驻醒后浓重的羞意漫上心头,作为一同长大的玩伴,他与顾锋并有过这般关系,仅仅停留在亲吻和在腰背上的抚摸。而如今他左手手指淋得湿透,花xue可怜地张合,里头的yin水和透白药脂把垫在身下的衣物都染出了深色的痕迹,两处xue都空虚得厉害,叫嚣着想被填得满胀。 他不愿再去触碰那两处,每一下的触碰都在逼着他回忆月泉淮的暴行。 若是……若是锋哥的话…… 他闭目莫名想着,抚着小腹仰起头闷闷哼声,脑内皆是他锋哥的模样,被凌虐肿起的花蒂在衣物上来回磨蹭,两口xue被冷落只能可怜收张,挤出着体液来。又觉得还不够满足,想要货真价实的性器填满。 待他真靠着那点念想喷出水,又耻得他红透耳根,心中暗骂自己怎能这般在梦中臆想锋哥?但不免心头缠绕上苦涩和落寞,他的锋哥在家变后是否还活着,若是活着又去了何处?又是否安全?这些他一概不知。 而如今他更是被困死在这方寸牢笼之中,逢此劫难,身外之物已失,唯能自保的武学根基也被尽数摧毁,未成之事皆系于他身,他又怎能甘心…… 待迟驻被放出来时,短歌已是大成。他跪在月泉淮面前,恭恭敬敬地奉上茶盏,他重伤初愈的右手因痛抖得厉害,腿间空虚发痒,显有不稳晃动之势,他咬住牙关硬顶过去,但瓷杯磕碰的响声在堂上回响,月泉淮看他的眼神玩味,未接茶盏,反而要伸出手要抓他的右手手腕。 只相触一瞬,迟驻灰黑色的眼瞳骤缩,下意识回躲那抓过来的手,茶盏碎了一地。 他浑身发着轻抖,低着头看向地面上的碎瓷茶水,苦涩味噎入喉腔,心中空落落的漫起一层绝望的悲意。他在碎瓷茶水之间俯身叩首,道:“义父赎罪。” 月泉淮摸着他的头发,像在说着一件不足为道的小事:“你这右手好不稳,该多端茶倒水练一练。实在不行,左手也别要了。” 礼成之后他人散去,月泉淮的视线在他身上稍作停留。迟驻呼吸一滞,脊骨像是被对方一寸寸敲碎了似的,疼得他几乎直不起身,仍是跪在碎瓷之中没有起身,入眼只能看见月泉淮的衣摆和满地狼藉。 “迟儿。”月泉淮暧昧地念了念,“你可别叫老夫失望。” 月泉淮作为宗主几乎不在宗门内露面,宗内事宜皆交于其几位已是长老的弟子掌管,他则时常带着新月卫去到镜泊湖上游的月泉宗地界。先前迟驻还不是新月卫时也是知晓此事的,只是他当时一心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并未细究。如今月泉淮对他颇为喜爱,多携他于左右侍奉,也自然得知了映月楼那些所谓的“东西”究竟为何物。 被掳掠而来的武林人士只一瞬间便被月泉淮抽走了毕生内力,干瘪的rou体颓然倒地,有的仅存着一口气恶狠狠地瞪视,更多的那些惊恐地往尸堆外爬。月泉淮也不管,这些东西在他眼中皆是相抵天谴的食粮,是能轻易碾碎的蝼蚁,看那些人挣扎的模样便是他的乐趣。 迟驻第一次见月泉淮用出这等妖邪之法,也猜到了月泉淮为何年有百余,却有所谓的返老还童神迹,顿时脸色煞白心神俱震。 “哦。倒是老夫忘了。”月泉淮看着在尸堆里竭力向外爬行的人,突然出声道,“迟儿还是第一次见,是该熟悉下他们。” 一柄锋利的刀扔到他脚边。 “下刀的时候慢点,才能有声。”对方的话轻飘飘地像是在说什么平常小事,“骨头记得都敲碎些。” 迟驻沉默着捡起脚边的短刀,走到那堆已经泡成血池的rou块之间,表面还是平静,但呼吸已经乱得厉害。他按住那个往外爬行的冰火岛恶徒,刀刃落在那人的皮rou上动不过数刀,不知是自己的手太抖,还是对方求生意识触动,猛然钳住他的手,刀刃竟再进不过半分。 他抽身欲走,却被后方的新月卫掐住后颈按进血rou堆中,眼前皆是碎rou脏器,血水自鼻腔倒灌,浓重的腥气蔓延入肺,顿时胃中翻江倒海,他挣扎着却未摸到兵刃,右手断骨之处阵阵剧痛,窒息感裹挟而来,如同噩梦重演。他全身脱力,便被按在那堆血rou里,喉间噎满了血和点点碎rou,惨叫撞入耳膜,听着耳边血rou破开之声一刀接一刀,直到受刑人被活活折磨断气。随后他被人一把拽起,刀又塞到他的手中。 他麻木地沉默着,眼前漫得满是赤色,血从脸颊鼻尖滴落,手下的动作与意识断联,身体脱离控制,一刀刀刮在血rou之上,耳边嗡鸣将所有的声音隔离在外。直到这堆尸块中再无活物,刀刃尚在剃去肋骨上的血rou。 在旁候着的几个新月卫不少都变了脸色,月泉淮看了许久,眼里满是欣赏杰作的得意。映月楼里只剩下rou块脏腑滑落之声,等到下方结了冰的地面被热血淌融才慢悠悠地叫停,像是训练家犬似的将手放在膝头轻点:“迟儿,上来。” 血污染了迟驻一身,连睫毛被血糊了一片,还在滴血长发黏湿地贴在脸侧。他迟钝地转了眼,像是破旧的人偶接到了指令,站起身走到月泉淮面前跪下伏在对方的膝头。 月泉淮饶有兴趣地抬起迟驻的脸,曾毁去人一身傲骨的手捏住着他的颈,似爱护地抚他颈下的喉管血脉,手下的身躯仍溺在噩梦中颤抖不止。月泉淮松了手,带着剑茧的指腹抹过他脸颊上的血,复而又贴在他的唇上,顶开唇缝。他伸出被血染得艳红的舌尖,乖顺地将那截手指含入口中舔舐吮吸,那指节刮过他的上颚,又进得深些去挑着柔软的舌根,带血的口涎来不及吞落,从唇侧淌落。对方松了手,捏着下颌将他按到腿间,摸着他的脆弱的后颈。 迟驻这次没有挣扎,挣扎也是徒劳。于身,他已被摧折磋磨无再起之力,于心已疲乏不堪,又何必徒增无谓的苦痛。 他低了头,也不再管周围的新月卫侧目看来的视线,牙贝解下对方的下装,营帐春事学来的东西悉数重回浮现。他含住rou柱饱胀的guitou,一寸寸舔舐着性器的形,舌尖顶弄着顶头的缝隙,月泉淮稍作用力按着他的后颈,喉腔便顺势将那根roubang吃得更深,顶入喉咙深处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叫他难以适应,胃中抽搐牵拉,连喉口都因反胃牵拉,挤压抽动却作口中物什兴奋的诱因。 他被那只手按着来回反复,月泉淮也不管这般顶弄是否会堵塞气管,但每一下都挤着他深处的喉腔,磨得他口中软rou都肿起,倒是将yinjing收得更紧一些。他被插得有些喘不上气,眼前赤红微微发暗又糊了一片,灼热的体液喷洒全数灌入深喉,黏稠炙热的体液沾在腔壁上,他被呛得想咳,却唯恐对方不满,便艰难地吞咽下那些体液,发出可怜的哼音。 “张腿。”月泉淮未让他起身,只道,“让老夫看看,你那处女xue究竟长得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