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侍奉与服从(ABO/双/女父互攻)在线阅读 - 04-观察(GB/摸批指jian玩阴蒂)

04-观察(GB/摸批指jian玩阴蒂)

    阿黛尔永远不会忘记被锁在卫生间的下午。英妮格玛送她去帝国历史最悠久的贵族寄宿学校,而历史悠久的实际含义是设施老化。寄宿学校的教学楼年龄比她大几十岁,室内设施与管路结构均为老式,纵使清洁工尽职尽责地打扫,盛夏的卫生间依旧弥漫着酸腐的异味。她发疯地捶打门板,高喊寻求帮助,跪在肮脏潮湿的地板上嘶哑地哭泣,又被污秽和恶臭催得干呕。

    但真正令阿黛尔窒息的是耻辱,她将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全体同龄人面前,被他们当成笑话指指点点,这与让她裸体没有区别。她无法理解她为何遭遇这些,哪怕她对那些人微笑相迎,她们也只会用不快的语调假惺惺地敷衍,旋即在教室或宿舍的另一端用恶毒的言辞诅咒她。她向室友寻求帮助,室友借为她好的名义对她百般挑剔,不是指责她的举止没有贵族的教养,便是嫌弃她头脑愚钝不通课业,她被浇了脏水回宿舍哭诉,回应的也只有不耐烦的嘲讽。她一度以为自己一无是处,只是头养在玻璃花园中观赏的娇惯废物;实际上阿黛尔最愚钝的地方是当时没能认清事实,即室友只是将她当成发泄怨气的沙包,她根本不关心她的感受,只想找条不敢反抗的狗踢一脚。认识到熟悉的孤独后,阿黛尔哭得无法呼吸,此时她甚至感谢困住她的门板,这样她的丑态不必暴露在人们眼前。随后她生起一股愤怒。

    阿黛尔没学过如何爱,但是她知道如何恨。她恨过父亲抛下她离开宅邸,恨仆人们公式化的冷漠,恨宠物小猫在某天清晨死去,现在她恨所有人的无聊、残忍与不公。她被保洁员解救,随后她蓬头垢面地从储物柜翻出法杖,竭力从脑海中翻找所了解的最恶毒的魔法。她握着那根纤细的荆棘枝条,像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刀,起初颤抖,而后平稳。她读过的典籍告诉她复仇是神圣的事,所以践行圣路的她不必有任何畏惧与踌躇。

    此时正值嘈杂的下课时分,她穿过喧闹的走廊,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令周遭的议论与蚊虫的嗡鸣无异。起初他们捂嘴讥笑她湿漉漉的衣裙和化粪池的臭味,旋即是猪对屠夫的恐惧。她径直掀开教室门,那群婊子还在后排互相勾着手臂嬉笑,她凭本能抬手施放了一发法术。纯粹的审判光辉轰中他们的面门,教室瞬间陷入侘寂,几秒后是尖叫,甚至有人被炸碎的玻璃与那几人血rou模糊的脸吓得嚎啕大哭。阿黛尔被请到了办公室,但没有实质上的惩罚。这天之后,她成为学生中新的金字塔尖,过去趾高气扬的室友当晚态度一转,对她半个字也不敢不服从。阿黛尔用贵妇人的矜持礼仪对待她,但每逢她记起这群人的嘴脸,她总认为自己过于仁慈。

    她知道她一夜之间被捧上宝座是因为什么。听上去像流行的逆袭题材网络小说,只不过她确实具备引人妒忌的条件:她的法术天赋过于强大,而她的背景赐予她即便在贵族学生中也能肆无忌惮的特权,两者结合她便成为学院中完美的暴君。尤其当她觉醒为Alpha后,更少有人敢挑战她的权威了。他们畏惧她,像动物乖顺地趴在主人脚下,舔她靴前的泥土乞食。他们只是被她利用亵玩的低等人,被她随意撕碎的玫瑰花。她只要稍作暗示,蜜蜂环绕的社交红人第二天便沦为避之不及的烂狗屎;她小施恩惠,此人便心怀感恩地回归班级大家庭的怀抱。不需要巧舌如簧,也不需要俏丽外貌,对阿黛尔而言,社交便是如此简单。

    而她的父亲也不过是特别的猎物,他在适当的时间出现,为她的生活增添了额外乐趣。她本想让他永远消失,但人性中对新奇刺激的追求让她留下。与她迄今遇到的所有Omega不同,父亲从不谄媚,只存在妥协。放贷的商人会追回高额利息,有一天父亲也会把让渡的债务全数清算,阿黛尔好奇他们关系终结的方式。她的直觉警告她父亲是个危险的人,但她便愿意跳入海潮的漩涡中:对她这种无聊的人而言,哪怕是坠落时耳畔的疾风也是欣喜的。

    她蜷缩在沙发上裹着毯子,假装入睡地窥探父亲。她的父亲有年轻的脸,遗传给她蓝色虹膜与柔软漆黑的头发;他集中注意时会抿起嘴唇,令他英俊的容颜冷峻、严肃而不至于过分紧绷,军事背景令他有军官自律克制的从容,他出身的古老家族赋予他礼貌的言辞与举止。今天由于在家休假,他只穿了西装裤和衬衫,平时遮盖在衣料下流畅的肌rou线条便显露在她眼前。她非常理解心高气傲的母亲为何曾为他着迷,尤其当他是位男性Omega时,打碎他、凌辱他乃至蹂躏他更能激发征服的快感。把战争英雄变成不堪的肮脏容器,没有任何胜利比这更辉煌。

    她不知道母亲与他相处的具体手段,看起来她失败了。这样更好,享用父亲的机会落到她手上,她不希望母亲那么轻易地得到父亲。母亲根本不懂节约与珍惜,就算是父亲这样的男人,她也只会粗暴地捅烂砸扁后丢进垃圾桶,没有品味可言。阿黛尔对Enigma的私生活有所耳闻,几年前母亲弄坏了一个当红偶像的尿道和直肠括约肌,后者必须终生挂粪袋与纸尿裤,集团用一笔封口费摆平了此事,而这位年轻人恐怕还是幸运的。从这个角度,她似乎还要感谢母亲的培养:按Enigma唯我独尊的性格,她早该被赶出家门,而非享受现今无人管束的大小姐生活。

    他们靠在沙发上,亲近得有些古怪。方才她吻了漂亮父亲,午后唤醒的情欲令她想做更进一步的事。她的手指滑进父亲的西装裤,触到的不是预想中的棉布,而是光滑温暖的皮肤。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您竟然不穿内裤,父亲。”阿黛尔懒得修饰自己的词汇,刚才父亲甚至拒绝了她,令她烦躁无比:“告诉我,你sao逼里面是不是塞了根假jiba?是不是我说想cao你时已经湿透了?”

    “你摸摸看就知道了。”父亲在看一本市面流行的小说,阿黛尔难以想象他会买这种玩意,“还有,阿黛尔,注意教养。”

    阿黛尔不想理他,顺着父亲的小腹往下摸。首先是他的耻毛和堆积脂肪的饱满阴阜,她想象了父亲怀孕时的样子,又立刻想起他血腥疼痛的分娩。随后是父亲的yinjing与囊袋,他的尺寸相当可观,阳具在她手指中也有勃起的迹象;她瞄了一眼父亲,或许后者并没有表现得那样从容。划开yinnang便是他最柔软隐秘的部分,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地方:那肥厚的rou缝密实地挤在一起,她甫一摩挲,便颤动着吐出蜜液。她剥开父亲的yinchun,层叠的蜜rou便紧紧拢住她,阻止她进一步动作。他的yindao尚且干涩,不过她稍用力便摸到父亲藏在花瓣中的rou蒂,倘若再仔细地戳刺,还能找到他雌xue中的尿孔。父亲放下了书,被玩弄女屄的性刺激已经无法让他继续对她视而不见了。

    “爸爸,您用这里自慰过吗?”阿黛尔问,“多少人插入过这里?”

    父亲的花蕊在她玩弄下发抖,再狭窄生涩的rouxue也逐渐潮湿。父亲皱眉竭力忍耐快感,阿黛尔以为他不愿回答,但他像认命一般说:“只有你和mama。”

    阿黛尔不想听到母亲,Enigma差点毁了父亲的一切。她把手指塞入父亲的逼里,他的女xue很窄,每次插入都需要用力,看来父亲用yindao吃下她yinjing的感受比她想得强烈许多,他的生产便更疼得难以想象了。Omega的本能让父亲分泌爱液,她手指沾上粘稠的yin水,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开始回荡在客厅中。父亲夹紧了腿,大口喘息着,她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哀求自己进来,可是他最终选择沉默。

    这不要紧,她还有其他感兴趣的东西。“您会喷吗?”她揉搓着父亲发硬挺立的阴蒂,她每刮过那地方一下,父亲便rou眼可见地双腿合拢战栗,尽管他维持着端坐不动的矜持姿势,他的呼吸已带上了鼻音。他热乎乎的雌xue像张嘴吸着她的手指,媚rou粘着她的掌纹,她故意曲起指节,阴rou带着抗拒黏糊糊地被她撑开。她塞进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便十分困难:他的女xue太小,也如他坦白的使用得太少。

    “别玩了,阿黛尔。”父亲沙哑而严厉地说,阿黛尔更认定他已是强弩之末。“色情片中的Omega演员高潮时逼水能喷半米高,”她放出Alpha信息素,在他耳边说,“那您呢?我光用手指您就能爽得yin水四溅吗?”

    她整只手裹在他西装裤下,手指不再向内,而是抓握他的阴蒂与唇rou,像撕碎玫瑰蓓蕾般揪住他的阴蒂,用指尖掐拧他的阴蒂脚。父亲硬生生被雌xue的快感催得勃起,阴蒂也涨大到探出yinchun,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被玩弄这块小巧的rou粒。阿黛尔去看他的脸,只见父亲眼尾发红,微微合着嘴唇,咬着牙齿维持所剩无几的体面,看来他内心并非和口头承诺的那般,心甘情愿做女儿的奴隶。秉持绝不能让他白白收获的决心,她四指塞进他页状的雌xue搅动,拇指狠狠刮过那颗阴蒂,父亲脊背猛得一颤,随后他从喉咙短促地尖叫一声,yindao绞紧了。

    父亲吹了出来。他的腰臀因肌rou紧绷不自觉地微微抬起,yindao深处涌出的湿热yin水浇了她满手,顺着她的手掌、他的大腿根部向下流去,把他的西装裤打得透湿,从外部看去他裆部的布料呈现一摊深色的水迹,像是他失禁了一样。父亲甚至想合拢双腿,把他喷出的yin液兜住,令阿黛尔自然地幻想他用红肿的逼含住满zigongjingye的样子。不论他如何努力,他一股股溅出的yin水还是从他逼口漏出,尽数洒在裤子和沙发坐垫上,而他狼狈的挣扎令他的下体一塌糊涂,阿黛尔趁着机会再揉弄了他的阴蒂,父亲便收紧全身肌rou,yindao翕动着第二次潮吹。他发出了几声柔软模糊的呻吟,玻璃般的灰蓝色眼睛蒙上了薄薄的泪水。

    一块豆子大小的rou能让她冷淡漂亮的父亲失态成这样,她不知道是信息素的作用,还是父亲远比她想象中敏感。父亲无力地躺靠在沙发上,按住她放在他裤子里的手腕,明示他再也不想继续了。老天,他吹的确实很多,如果在更明显的场景里,他屁股下已经积一摊了。下次她要让父亲穿轻薄的三角内裤,堪堪遮住阴裂,鲜红的雌xue被水淋淋的丝绸勾出轮廓;他张开大腿,或者正自慰给她看,只要扯下那块布料对他rou乎乎的女屄多抠几次,父亲就会颤抖着高潮,yindao带着羞耻的水声射出抛物线状的yin水。

    但阿黛尔突然想起,她一切性幻想都被Enigma在他身上实践过,而她需要荒谬的约定才能得到母亲曾拥有过的一小部分,且带着巨大的不确定性。仔细想来,她的生活似乎是母亲的残羹冷炙,她的住所是母亲看不上眼的偏宅,花销是母亲开支中蜻蜓点水的一部分,连现在属于她的父亲也被母亲从里到外开发玩弄过,而这个二手货正高高在上地把不知被进入过几次的逼赏赐给她。带着恨意,她想甩开父亲那只手,把他按在沙发上强jian他,既然他不穿内裤,说明他还是很欢迎被cao的。

    “只有一次,阿黛尔,”父亲煞风景地说,他的声音还带着性爱余韵的颤抖,却像个上位者发号施令,“我说过,我不在沙发上做。”

    “还不是因为您的小逼太yin荡,我摸几下您就漏尿一样不停喷水?”她不愿再顾及他的感受,“Enigma早这样用过你了吧!她把你玩成这样,我碰你还要问你同意不同意——凭什么?你是为了说明我只配得上你这种烂婊子吗?”

    父亲垂着眼帘,多数红晕已从他脸上褪去,方才的爱液也逐渐冷却,毫不舒适地结在他腿间。她那只手本想再探入他的女xue,可她对父亲产生该死的畏惧。她的婊子父亲最像站街妓女的地方,就是他结束性爱后能快速回到寡淡自持的状态,冷着脸去谈下一桩生意,为自己的屄xue讨价还价。他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贞cao,他的yindao,他的rufang和zigong,明明——明明他身体那样敏感,只要她的动作再大些,他一定会哭的。

    阿黛尔无奈地放弃了父亲的雌xue,她确信父亲这个下午不想让她碰那里了。但她手中无法忽视的另一个东西提醒了她:父亲男人的部分正躺在她手里,它没有释放,柱身被她轻轻拂过,便更加硬挺。

    “你不许我在沙发上cao你的逼,”阿黛尔说,“我可以用你这里吗?”

    “随便。”父亲说,他这副样子令阿黛尔觉得他有些生气。她拉开父亲西装裤的拉链,那根可观的玩意几乎跳了出来,若不是父亲有个雌xue,他会是位受欢迎的Alpha。她用漫画与电影中学到的手法抚摸它,让它立得更直,随即她掀起裙摆,爬到他腿上打算坐下去。父亲此时看了她一眼。

    “你以前试过这里吗?”他问。

    “当然,我享受过无数年轻优质的男人,自然也尝过他们前面,”阿黛尔用最冷静的语气说,令她的形容听上去没有破绽,“希望你能比他们表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