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草共鸣(提卡/海赛)
两周后的某个夜晚,提纳里和赛诺敲响了优质房产的房门。照旧,他们跟着艾尔海森走到卧室里,却发现卡维早已在室内等候多时了。那金发的大建筑师一丝不挂,单手撑头躺在床上,似乎在餐后喝了一杯薄酒,脸颊泛上一层暧昧的酡红。 赛诺吃惊地微微瞪大了眼瞳,随即看向艾尔海森:“你不是和我们说,不想把无关的人卷进来,务必对卡维保密吗?” 提纳里倒是一副早就预料到了的神态,拍拍赛诺的肩膀:“这你就不懂了,纸里包不住火,卡维总是会知道真相的。他怎么会甘心心爱的后辈只和别的人zuoai呢。” 卡维尽力去隐瞒教令院时代与艾尔海森的恋情,但在酒过三巡之后流露出的怀恋之情、以及彼时艾尔海森那黏在他身上简直能拉丝的眼神,绝对逃不过聪明的小狐狸的眼睛。 大风纪官:“艾尔海森和卡维?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提纳里暗暗地拧了一下赛诺的手背要他闭嘴,最近他越来越喜欢在赛诺的身上激起刺痛的异感,对方皱着眉头想抗议但又包容下来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 艾尔海森假装没听见提纳里的揶揄话,他利落地剥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高高地挂在衣架上。他选购的衣架只对他和卡维那种身高的人友好,提纳里和赛诺嫌踮着脚挂衣服太麻烦,干脆把衣服叠整齐后堆放在床头柜和附近的桌椅上。 提纳里凑到卡维身边,好奇地观察他特殊的构造:“我只在古代生论派学者的论文中读到过虽然是男性的身体但只有女性的生殖器官的人类……卡维,我可以仔细地看一看你的生殖器官吗?” 卡维的脸瞬间红透了。 “啊,不要多想,我主修的科目是植物学——就算把你写进论文里,也一定会注意保护观察对象的隐私。”提纳里爽快地笑了起来,灵动的目光在卡维的面庞与裸体之间流连,“而且,女性的生殖器官,我和赛诺也都有哦。现在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你可以摸一下。” 提纳里抓着卡维的手腕,引导他抚摸上自己腿间yin乱而不知羞耻的湿润雌xue,那两片湿滑的yinchun在卡维的手中兴奋地微微颤动,像是刚刚自贝壳中撬出的新鲜饱满的蚌rou。肿胀的阴蒂被夹在两指间轻轻揉动,提纳里顿时发出了快意的呻吟,性器硬得能贴上肚皮,那淡红色的rou缝里也涌出了一汪温热的yin水,在卡维纤细优美的手腕上盈盈流动着。 “提纳里,这样的程度可以吗?” “呜、做得很好……”提纳里逐渐得了趣,像只真正的野生狐狸一样躺下,抱着大腿主动向卡维露出自己湿漉漉的雌xue,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催促卡维,“继续……” 墨绿色的大尾巴作邀请状,轻轻拍打着身下的床单。 “嗯……好吧。” 卡维点点头,听话地趴在提纳里腿间,目光落在那口泛着水光的雌xue上滞留了片刻。他仔细地思考了一番,如果现在躺在那里暴露xue口的人是他自己而对方是艾尔海森,那么他的雌xue一定会被掌掴到喷溅出爱液,不高潮就决不罢休;但提纳里显然并不恋痛,说不定被打疼了还要跳起来咬他一口。想到这里,他决定还是以正常人的方式,用唇舌普通地取悦提纳里的身体。 他探出柔软的舌尖,绕着提纳里的阴蒂轻柔转圈,细致地抚慰那块神经密布的敏感包皮,再含住蕊豆用力吸吮,那肿大的阴蒂即从包被下羞涩地露出头来,更加直白地迎接快感的洗礼。而提纳里哼哼着扭动腰臀,不住把流水的雌xue往卡维的脸前送,花神造物的功效的确可怕,光是被舔舔阴蒂就让首席巡林官外阴红肿湿润,仿佛野生狐狸做好受孕准备,已经进入了发情状态。那毛茸茸的大尾巴不时贴着卡维的躯体晃来晃去,后者感到胸口浮现起奇妙的温暖柔软,与吸猫喂鸟时的心情相似。 提纳里与卡维滚作一团,玩得不亦乐乎,艾尔海森和赛诺对视一眼,也只能投入到yin乱的集会中。在拯救小吉祥草王的过程中,他们一度有过误会,两大机关在阿如村门口大战了一整个CG,若不是好心的沙漠女士及时制止,两人能把村口大道都磨灭了。多谢提纳里与卡维的从中调解,现在两人也算得上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但真的要在床上坦诚相见了,却肯定不如那两个能在koujiao的间隙轻松谈天的家伙亲密无间。 赛诺骑跨在艾尔海森身上,双手胡乱抚摸着那几块轮廓分明的肌rou,眼神却时不时向旁边飘,看提纳里在卡维的攻势下仰着脖子愉悦呻吟的媚态。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不知该不该说的问题:既然他和提纳里两情相悦,又听说艾尔海森和卡维在教令院时有过一段地下恋情,为什么我们四个人不能各回各家各做各的呢?只要这样的四人集会还继续下去,他就有三分之一的可能要和艾尔海森那家伙做,这是何等的不幸! “别发呆了,其实我也没那么想和你做,只是不想失去宝贵的性命罢了。”艾尔海森的手按在赛诺的臀后,“你想拖延下去的话我也没意见,我去加入那边就好。” “我需要一点准备时间。”赛诺声音低沉地说道,他稍微抬起下半身,手探到下身去胡乱搅弄自己的雌xue,两根手指在xue道中很没耐心地开拓着,不时会擦过最为敏感的某处,激起一阵隐忍的呜咽声。 “需要帮忙吗?” “不,我自己来。” 赛诺单手撑着艾尔海森的胸膛,两根被自己的yin水沾湿的手指分成一个V字,指尖分别按在两边的yinchun上,把那口窄小的rouxue尽力扩成一个柔韧又高热的溶洞,分分合合的rou唇彼此亲吻溢出水声,虽不及活塞运动中的声音热烈奔放,却因细小yin靡更加能激发好色者的不健康幻想。感觉雌xue的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赛诺taonong几下艾尔海森的性器,将那圆形的guitou对准自己的yindao,扶着那物件慢慢地坐下去。性器被湿热rouxue咬住慢慢吞咽的感觉十分舒适,一向冷静自持的艾尔海森也皱着眉头,露出了难耐的表情。 赛诺其实有些后悔了:这个体位只能看见艾尔海森的脸,却不能观望提纳里与卡维那边的战况,挺扫兴的。 但璃月有句很知名的俗语,即来都来了,已经坐在别人的性器上色情地喘息了,就别管是谁的了,做就完了。赛诺抚慰着自己的性器,骑在艾尔海森的身上绷紧大腿扭动腰身,每次身体上下起伏,大腿都会与艾尔海森的身体拍出清脆的声响。这个体位能让性器更轻易地顶到深处,赛诺能感受到那guitou就随着他耸动身体的频率重重敲打着他退化的zigong口,酸涩的痒意自小腹泛起,他忍不住蜷起了脚趾,雌xue收缩得更加频繁了。 被骑在身下的艾尔海森脸上泛起了一大片红晕,显然也因骑乘位暗自爽到了。而且在这个体位中他只需要平躺在床上贡献出一根勃起的性器就可以,对于时常犯懒不喜欢横添事端的代理贤者大人来说,着实是非常美好的方案。不用想,他的心里肯定在思考下次带一本书来的可能性了。但这个提案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决了,即使在纸质书恢复发行流通后,书本也是珍贵的承载知识的实体,被弄脏了他会很恼火的。 艾尔海森和赛诺两人都不是擅长没话找话的类型,也没什么都感兴趣的共同话题,只沉默着交媾,气氛一时十分凝重。但提纳里和卡维那边却是相当的别开生面,卡维那高超的舌技让提纳里惊叫连连,他的阴蒂被啃咬得肿胀了好几倍,像山谷中的铃兰花一样湿漉漉水盈盈地垂在xue口上方,而那xue口也被灵活的软舌轻易地舔开了。卡维的舌头像条狡猾的蛇信子,尽可能照顾到了紧致多汁的雌xue中每一个敏感点。提纳里已经抱不住自己的大腿,只是将双腿勾在卡维的肩上,用柔软的大腿内侧轻轻蹭着那两颗漂亮的耳坠。 “卡、卡维……我真的要去了、呜啊……” 提纳里的耳朵原本因快感微微耷拉在头顶,却在高潮的瞬间陡然绷紧,穿在耳廓上的饰物受惊抖动像只振翅的金色蝴蝶。他双手反抓床单,不知不觉在上面抓出了几道破痕,招惹来艾尔海森不满的目光(这下除了洗床单之外,又多了一项缝纫的工作了)。湿热的雌xue剧烈咬合着卡维的舌头,终于喷出一股腥甜的yin水。 “咳咳、咳——!”卡维被那体液呛了个正着,华丽的耳坠在耳下激烈地跳动着。 “抱歉啊,我应该提醒你一下的……呜!你这是做什么?!” 卡维并不计较此事,相反,他有着助人为乐的美德,为了让提纳里体会到崭新的、更爽快的快感,趁着提纳里雌xue高潮还在失神的时候,借着泛滥的yin水作润滑,两指刺探入紧闭的处子后xue中,很快就找寻到了那块最为敏感的软rou。指腹按在膨起一块的敏感点上轻轻揉弄,见提纳里没什么非常抵触的反应,就用力按压下去,让高潮中的提纳里再尝尝用后xue高潮的快感。 “呜!又、又要去了……!”提纳里啜泣着捂住眼睛,前列腺被人玩弄的快感让他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再度兴奋,腰背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挺着下半身用前列腺高潮了。jingye自那翕张的铃口喷涌而出,全都射在卡维的脸上,有一部分糊在那对成年男性来说过分纤长的眼睫之上,显得格外色情。 提纳里躺在床上休息,和卡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须弥城和化城郭里发生的趣事,等到体力恢复才爬起来。方才的连续高潮让他的雌xue爽得还在滴水,不时抽搐几下回味那甜美的余韵。提纳里也是知恩图报之人,既然从卡维那里尝到了崭新的快感,也要尽力回报给对方同等的快感。但卡维却摆摆手拒绝了。 “不是吧,卡维,你不会是要为了艾尔海森守贞吧?”提纳里用手肘轻轻撞卡维的肋骨,表情玩味地打趣道。 “才不是呢!你看那家伙和赛诺做的时候有考虑过我吗?再说,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房东与租客的关系,你不要随便往那个方向揣测!”卡维涨红了脸颊为自己辩解,提纳里安慰性质地做出“嗯,朋友,我懂的!”的表情,其实心里对于他们两人的感情状况已经有了非常接近于真相的判断。 “那是为什么呢?”提纳里面带微笑。 “那当然是因为现在……现在我的情况不太方便……”卡维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在提纳里面前跪直了身体,双腿分开,正好能让夹在腿心的阴蒂勉强露出来,他的双手按在阴蒂两侧的皮肤上向侧上方拉扯,那阴户的前端就向外敞开,方便提纳里看到阴蒂的情况,“你看,前几天刚在这里动了点小手术,现在已经不会流血了,但插进来的话还是会很痛。”提纳里贴近去看,却见那肿大的阴蒂上端端正正地打着一个银白色的阴蒂环,穿刺的手法相当利落,使得那创口尽可能的小、免得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唔,的确有听说在性器官上穿刺会让性生活更加刺激这样的传言呢,你这个看起来很美观呢,我也想和赛诺打一对情侣款的了。”提纳里的指尖轻轻点上那精巧的环,“不过穿刺之后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啊,那一段时间只要做就会痛得要死呢。” 正在艾尔海森胯上辛勤吞吐性器的赛诺插话:“对我们三个来说,不zuoai是件非常致‘命’的事。” 提纳里无视了赛诺的发言,略带惋惜地对卡维说:“既然你现在不方便,我也不勉强你啦。穿刺后要注意消毒,还要补充一些特定的食物补充营养……对了,我随身带了些非常好用的药粉,可以促进伤口愈合,你过一会儿就试试。” 许久不曾说话的艾尔海森突然出声了:“不必担心,卡维获取快感的途径非常广泛。” “诶?”提纳里歪了歪头,“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广泛’?” “他可以把痛觉转化为快感,虽然有些不可思议——这意味着你可以通过鞭打他帮助他在无性行为的情境中高潮。” “原来如此,听起来倒是很有趣呢。那就来试试吧,卡维,就当是报答你刚才的贴心服务。”提纳里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热情地邀请卡维。他的心中的确一直埋藏着某种类似于施虐狂的种子,私下里和赛诺rou体交流的时候也喜欢在那蜜色的胸腹与后背上咬出累累的伤痕,以至于那之后的几天里赛诺只能穿着那件黑色的斗篷去工作。他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卡维趴在上面。 “唔……不是说好今天我只是作为助手来加入你们的嘛……”卡维向艾尔海森投去了不满的眼神,后者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的怨念,把注意力转移到赛诺身上,从下面挺腰顶弄那退化的zigong口,赛诺本来好好按照自己的频率用雌xue榨精,忽然被顶得有些坐不住了,只能抱着浮现出性器形状的小腹惊喘着,性器里流出少量jingye流到艾尔海森的腹肌上。 “别介意那种事,无论是参与者还是助手,都只是浮于表面的身份,真正重要的是各位都能在集会中获得极乐,不是吗?”提纳里垂下眼帘,温柔地说出安慰的话语,同时堪称慈爱地抚摸起……卡维高高抬起的屁股。这并非情侣之间的旖旎爱抚,而是在确定位置,在脑内预演过一会儿该以怎样的力度、怎样的角度去抽打这圆润的臀rou。 卡维有些紧张:“呃……提纳里,你应该会很温柔的吧……” “当然了,我可比艾尔海森温柔多了,放心吧。” 提纳里这样说着,却抡圆了弓箭手特化的有力手臂,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弧线,稳准狠地打了下去。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优秀的医学知识让他一下找到了最适合的位置:脂肪较厚,远离尾椎,不会打出淤青一片,更不会造成严重的损伤。卡维的臀rou立刻由不见天日的白皙转为通红一片。 “呜——!” 卡维哀鸣一声,脸埋在床单上抬不起来,但从那冒着爱液的雌xue判断,大约是非常喜欢的。提纳里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放心大胆地接连落下无情的巴掌,打得那臀rou烂红一片。谁知卡维竟然仅仅是被抽打臀rou就夹紧双腿高潮了,咬着床单呜呜咽咽地叫着,yin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那只阴蒂环也被泡得亮闪闪的。 “这就高潮到腰软了呢。”提纳里笑着摸了摸那颗金色的脑袋,想把卡维拖到战场的边缘地带,让他抹点药粉后好好休息。但艾尔海森却在这时把非但没榨出精反倒自己兀自去了三次的赛诺抛给提纳里。 “诶?!卡维现在这个状况,应该没办法做吧?还是说你还要继续打他……唔,都已经痛到晕过去了就不要再虐待他了吧。” 提纳里提出了专业人士的意见,不过既然艾尔海森一定要把卡维拖到自己怀里,那他也管不着。他的眼睛里只有高潮到脱力的赛诺,像只躺在床单上眯着眼睛回味快感的小胡狼,不时向提纳里投来痴迷的目光,至于卡维嘛……嗯……总会有人照顾好他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