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败北(海维)
卡维的眼神躲闪飘忽:“按照你那套自圆其说的感情论,为了满足rou欲与他人发生关系也是各取所需,我永远没办法改变你的观念,你也一样,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快走快走,别耽误我收拾行李。”大建筑师不耐烦地摆摆手下了逐客令,想让艾尔海森知趣地离开,但对方却出乎意料的固执,非但没有离开,反倒向卡维迫近了一步。 “喂,你……你为什么突然走过来啊!爱与和平!暴力禁止!”卡维有些腿软,他全无学长尊严地向后慢慢挪步,直到被一张随便放在房间中央的椅子拦住退路。 成年后的艾尔海森比卡维高上一些,为了加强那份压迫感,他按住了卡维的肩膀。 “喂,艾尔海森,你做什么?!”卡维嘴上反抗得激烈,身体却很听话地顺应了艾尔海森的意愿,在那张椅子上乖乖坐好,像被养熟的猫一样,一边哈着气一边任由主人套上有些紧的项圈。 “你不会以为自己把情绪隐藏得很好吧,在浴室里也能听见你发出的声音。”艾尔海森的嘴角微妙地上扬了两个像素点,毫无征兆地抬起右腿,恰好隔着布料踩上卡维那欲求不满的雌xue,“嘴上说着看不起我这样的人,自己却躲在房间里兴奋地自慰……你的道德观念还真是灵活多变。” 卡维还想再多为自己辩解几句,但艾尔海森的靴子却在他红肿不堪的rouxue上重重地碾了几下,他顿时感到又痛又爽,只是徒然张着口喘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看来你还是喜欢这种玩法。”艾尔海森不冷不热地点评道,同时加重了靴底施加的力道,因浴巾摩擦而高高肿起成水馒头的雌xue被踩扁,两片肥腴的软rou亲密地彼此亲吻着,那颗来不及回到包被之下的yinhe也无法幸免于难,敏感的阴蒂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卡维有些屈辱地抬眼瞪着艾尔海森,他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纯爱战士绝对不能屈服于牛头人的铁蹄之下!顺便一提,铁蹄既指牛这一动物的足部,又象征艾尔海森对卡维施加的蹂躏,此处应有大风纪官的掌声! “怎么,被小自己两岁的学弟踩出了快要高潮的表情,你很不服气?” 艾尔海森将施力的重点转到那口雌xue的上方,鞋底踩住了卡维最为敏感脆弱的yinhe,以此为中心顺时针逆时针地活动脚踝。几乎是瞬间,卡维被那强烈的刺激折磨得尖叫出声,像脱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着,奈何他越挣扎,隔着布料践踏雌xue的家伙就碾磨得越周到,即使卡维好好地穿了内裤,那泛滥的yin水也在外裤上打湿了一大片。 “感觉如何,卡维学长?” “呜……好痛、要不行了、快停下……” 倘若教令院开设一节名为“卡维心理学”的课,艾尔海森毫无疑问能拿到A+的好成绩。在教令院时代,他与卡维在床上的交锋与思想上的碰撞同样激烈又频繁,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卡维还没有卖掉母亲留给他的房产,总是暗含期待地邀请年轻的后辈到自己家来读书学习、吃吃喝喝。那个时候的卡维就有着心口不一的坏习惯,虽然身体已经渴望得不得了,但表现出来却总是推拒,横添许多麻烦。 如果换作别人,多半会立刻停下来检查卡维的身体状况,但艾尔海森看穿了对方的内心,反倒将那两根裸露在外的手指强行插进卡维的口中,搅动他柔嫩的深喉。 “呜呜……”卡维模模糊糊地呻吟着,并没有实质上的反抗,相反,他艰难地挺起上半身,腰臀抖动着快要高潮。 “还不行,现在不能高潮。” “唔……” 卡维面色潮红,一脸痴迷的表情,很明显,已经被踩踏雌xue的快感溶解掉反抗的意志了。他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段爱与疼痛并存的关系中,下意识地听从艾尔海森的命令,尽力忍耐住快感,不能轻易高潮。 “抱住自己的腿,双腿分开,不要乱动,也不要发出声音……嗯,很好,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吧。” 艾尔海森满意地夸赞道,他轻松地起身,从卡维的书架上取了一本建筑学相关的书籍,坐在床上悠闲地翻阅起来,仿佛完全没看见房间中央满面春色的卡维一样。 “那家伙……”卡维暗暗地咬碎了牙齿,在想象中对艾尔海森使用了最残忍的刑罚,但想象中的自己再厉害都是假的,现实中的自己以很屈辱的姿态被晾在这里却是事实:他的雌xue饥渴地蠕动着,渴望被外物侵犯,只要艾尔海森肯借用他两根手指就能解决,可那家伙却像局外人一样在那里看起书来了! 他明白了,一定是因为艾尔海森今天和那位性别未知的床伴纵欲过度,折腾一天之后已经完全硬不起来,看见白花花的rou体就想吐了。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不知节制了。 卡维想趁着艾尔海森专心读书的时候偷偷自慰,揉一揉雌xue解解火,但风险太大,万一被当场抓包可能会被用更加变态的手段折磨。他不时瞟向艾尔海森的方向,偶尔视线交汇,会像被烫伤了一样迅速地收回目光。 “稍微忍耐一下吧。”艾尔海森知道他想要什么,再一次命令道。 “明明那么多年前就分手了,这家伙有什么立场命令我还把我晾在这里……” 卡维不被允许高潮,也不能发出声音,一头金发的脑袋垂在双膝之间,无声地掉着眼泪。与赛诺和提纳里相比,他的内心敏感又纤细,某种程度上是有些麻烦。眼睛里溢满了泪水,现在的卡维眼皮红肿面皮苍白,似乎的确到了一个情感崩溃的界限值。 在卡维的视线被泪水糊满、什么都看不清的时候,艾尔海森悄无声息地走到他面前,贴在那把脑袋埋进沙中的鸵鸟耳边低语:“现在可以不必忍耐了。” “艾尔海森?” 卡维惊讶地抬起头,在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艾尔海森俯身咬住他的嘴唇深吻,同时再度践踏上那口被冷落许久的雌xue,几乎将半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块柔软又肿痛的xue口上。卡维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呼吸了,他失控地扯着自己金色的长发,两个发夹被暴力地拽下掉在地上,喉咙里挤出尖锐的鸣喘,在与艾尔海森深吻交换津液的同时翻着白眼潮吹了。分手后的卡维忙于工作,好几年都没有正经的性交经验,雌xue久违地尝到了快感的滋味,就去得一发不可收拾,像被车轮压碎的成熟的墩墩桃一样,悲鸣着迸发出格外充沛的汁水。 卡维双眼无神地瘫软在椅子上,双腿还在因极乐而颤抖,裤裆那一块已经完全湿透了,他身下的椅面也变得潮乎乎的。 艾尔海森捏住卡维的下颌,用力地捏着他有些清瘦的脸颊rou,留下了两块明显的红痕。 “还能继续吗,卡维?” 卡维并不回答,他哽咽地看着艾尔海森,但眼睛似乎依然是失焦状态,还陷在方才激烈的快感里反应不过来。 “卡维?你还能听见吗?” 艾尔海森用手背拍了拍卡维的脸颊。 败北的纯爱战士点点头。他很自觉地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背对着艾尔海森站在他面前。他的本意是想要让对方后入,这样就不会被看到被泪水濡湿得乱七八糟的脸。 艾尔海森随手一抹,就从卡维的雌xue刮到一手的滑腻yin水。他借着这些液体的润滑把手指塞进卡维的后xue中,手指细致地开拓着,慢慢地把紧致的rou壁变得柔软放松。与其他男性不同,卡维的后xue中没有能让他感到快乐的前列腺,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只有单纯的疼痛与不适。他本能地夹紧了后xue,两边的rou臀上却被结结实实地各打了一巴掌,于是也只能耐着性子承受了。 扩张是过程是无比漫长的,等到艾尔海森终于把那个紧窄的后xue扩张成勉强可以容纳成年男子性器的roudong,卡维早已经腿如筛糠,抖得快要站不住了。好在艾尔海森热心助人,从后面挽起他两边的腿弯,以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在把卡维悬空抱起来的同时插进后xue,那根性器进得很深,仔细调整过位置后才从下向上顶弄。卡维没什么快感,反倒是感觉有些难受。 “现在感觉如何?” 卡维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双手掩面,捂着烫得可怕的脸颊不停地发抖。他像一只被人类抓在手心里的恐慌的燕子,胸脯不停地鼓起又平息,心脏也砰砰砰砰飞速跳个不停。 艾尔海森向桌子的方向走去,他们平日里都是在公共空间的书桌前工作学习的,但总会有在睡前想要看看书、做点模型的时候。这张对卡维来说无比熟悉的桌子,现在发挥了刑具的作用,艾尔海森小心地调整方位把卡维的身体向下落,直到那腿间的熟红色雌xue结结实实地与桌角来了个亲密接触。 卡维原本是仰躺着被艾尔海森抱在怀中的,被抬着腿弯抱起,所以还算可以接受,但现在重心发生了变化,他的脚尖只勉强能碰到地面,手臂还被艾尔海森反剪在背后,只有那紧贴桌面的雌xue可以维持平衡,红肿的xue缝含着坚硬的桌角。 “有这种创新精神给我用在学术研究上!”卡维恶狠狠地训斥道,但身体其实喜欢得不得了,艾尔海森埋在后xue中的性器反复抽送,带动他的身体骑在那坚硬的桌角上前后摩擦,虽然腿间痛得让他要流眼泪,但被残酷地挤压阴蒂、摩擦xue缝的感觉真是太合他的心意了,桌角很快也被濡湿了一大片,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一滩粘腻的液体。 艾尔海森抓着那背在身后的一对手臂向后拉扯,迫使卡维的身体反屈成一把华美的弓,把熟透的雌xue向前送上,更彻底地与桌角贴合挤压。 “哈、哈啊……好痛、好痛……”卡维骑在坚硬的桌角上兴奋地呻吟着,“艾尔海森、艾尔海森……” 而艾尔海森也明白其中隐含的意味,干脆放卡维的手臂自由,转而扼住了卡维的脖颈,同时更用力地侵犯着那紧缩的后xue,反复鞭挞最深处的隐秘的结肠口。 “呜——”卡维高潮得一塌糊涂,虽然好像还想对艾尔海森说些什么,但被掐紧了脖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在窒息与疼痛的快感中痛快地高潮了。雌xue与桌角紧密贴合的地方溅射出潮吹而出的细细的水柱,卡维暂时什么都看不见了,脑袋被艾尔海森按下去,哼哼唧唧地趴在桌面上,双腿抖得不成样子。 艾尔海森顺势中出在了卡维的后xue里,温存片刻后就抽了出去。后xue已经变成一个被彻底拓开的roudong,jingye缓缓流出,顺着会阴向前流淌,与滴个不停的yin水混在一起。 艾尔海森捡起卡维的衬衫,擦了擦那把被弄脏的椅子,坐在桌子旁边近距离欣赏卡维那副乱七八糟的模样。他忽然发现那熟红色的雌xue,不仅是被充分开发过的颜色,好像还掺杂了一点过于新鲜的红。 艾尔海森用指腹擦过那处殷红,卡维立刻痛得倒吸冷气,甚至还向后踢了一脚,可惜被躲过去了。他想起那条被卡维扔在地上的浴巾,捡起来一看,上面果然沾染了点点血痕。 艾尔海森忽然感到一阵迷惑:用浴巾自慰能搞出流血事故,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去做的…… 算了算了,总之先拖进浴室里事后清理一番吧。 “你的意思是说,你、赛诺和提纳里摄入了催情功效的花粉,一段时间不zuoai就会暴毙而亡?!开玩笑吧,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比起扯自己的头发,我希望你能找些别的东西发泄负面情绪——不要扯我的头发。” “你们三个,搞到一起去了?!”卡维还是感到不可思议,本来艾尔海森坦白自己今天在家里偷偷会面两个情人就已经是很炸裂的情报了,更炸裂的是那两位当事人竟然是他的好朋友,提纳里和赛诺。他忽然觉得有点头晕,一定是因为浴缸里的水太热了。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生论派贤者寄来的研究报告。” “不了不了……我自己梳理一下:你们三个,去了花神时期的地下遗迹,吸入了催情花粉,所以要定期见面zuoai……呃……我的脑子有点混乱,让我想想……” 浴缸旁边的架子上放着一碟洗干净的水果,艾尔海森看卡维嘴唇发干有些脱水的征兆,就顺手带进来了。在卡维揉着太阳xue努力适应事实的时候,他把甜美的果实一颗颗塞进他嘴里。 “这样的话倒还可以勉强理解,毕竟是危及生死的大事,我就说你怎么可能突然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不过,提纳里和赛诺他们本来就两情相悦,你是去当电灯泡的吧。”卡维大声嘲笑,“我说,艾尔海森,你不会被他们两个合伙推倒了吧?” 艾尔海森一向为人低调,并没有开口,毕竟直接告诉卡维“我能一次扣晕两个”是有些杀人诛心了。 卡维无情地嘲笑着,声音在蒸着水汽的浴室里回响。他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长长地叹了口气,从艾尔海森的角度看,那个背影竟然显得有些落寞。 “那个……我可以加入你们吗?”卡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本来想说你以后和我做那种事就好了的,但是已经约定了的话很难办吧,但是最好的三个朋友搞在一起把我排斥在外的话,还是会感觉像是要……” “我建议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万一脱水的话就只能送到健康之家了。” “哈?!那难道是我自己的问题吗?还不是因为某些人,明明可以普通地做完,非要搞些花里胡哨的Play!”卡维恶狠狠地薅了一串水果紧急补充水分,故意把淡红色的汁水抹在艾尔海森身上。 “用浴巾自慰出血的人又不是我。” “啊——!你这家伙!我真的要搬出去了!” 艾尔海森露出了一副“你说,我在听”的敷衍表情,他心不在焉地玩弄着卡维的一挑金发,自然是什么都没听进去。他在心里琢磨着,之后要给卡维受伤的地方涂点伤药,要打扫被弄脏的房间,还要重新根据四人的日程表规划时间。 事情好像变得麻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