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异常(赛提)
俗话说得好,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璃月多山,稻妻多海,蒙德多平原,而在小吉祥草王庇护之下的智慧之国度,却有如被巨型蠕虫蛀空过一般,有着十分复杂的地下结构。教令院人才济济,敢违背禁令整个绝活的学术狂徒大有人在,他们大多选择郊野地洞作为实验窝点,以躲避风纪官的审查抑或追杀。 风纪官们对此也感到很无奈,须弥特殊的地貌为这些不法分子提供颇多掩护,让他们的工作难度直线上升。 “又是一群钻进地洞里做禁忌研究的学者。”大风纪官如此锐评不法分子,“难道他们是什么学‘鼠’分子吗?!” 新人风纪官还只是发愣,揣测不出上司话语中的深意,老油子们已经开始配合地大笑了,边笑边拽住菜鸟的胳膊,暗示他跟着大家一起笑。 “嗯,怎么,你没听懂吗?”赛诺的目光在新人风纪官的脸上打量片刻,一丝笑意都没有,这不好,做人应该潇洒一点。 “赛诺大人,我……” “这个笑话的笑点在于,‘术’与‘鼠’发音相近,既是说那些做禁忌实验的人都是些教令院出身的学术分子,又暗指他们像老鼠一样钻进地洞里躲避风纪官的制裁。怎么,不好笑吗?” “可是……”新人风纪官还想开口再问些什么,就被身旁的前辈捂住嘴拽到身后了。 “哈哈哈哈哈哈赛诺大人的笑话太好笑了,真是让人忍俊不禁!”风纪官们纷纷抚掌大笑,一时间缄默之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代理大贤者接到热心群众举报,说须弥某处郊野魔物异常聚集,教令院的学者三天两头造些危害人身财产安全的发明,早就该管管了;首席巡林官说根据他那位已故后辈的经验,大概是有人自地脉中非法提取能量,泄露的能量把魔物们吸引过来了,高浓度的地脉能量对普通人有害,所以还是找几个神之眼持有者一起吧;又因为地脉异常多半与学术不端行为有关,艾尔海森和提纳里叫来了赛诺,三人组成一支临时的调查小队,深入地下研究窝点,打学术狂徒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循着地脉泄露的源头方向前行,拨开硕大的叶片,钻进潮湿的地下坑道,却并未发现任何人类生活过的痕迹。未知植物自深黑的隧道末端探出它翠绿的藤蔓,藤蔓上挂着几朵妖冶的紫色花朵,花瓣在水汽充盈的空气中微微颤抖,滴落几颗甜美的甘露。 “我从没见过这种植物,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花让我感觉心里不太舒服。”本着植物学家的学术精神,提纳里小心地剪下一朵完整的花,塞进玻璃瓶中留待之后研究。 “小心,这些花可能是非法实验的产物。”赛诺沉声警告,工作状态的他总是与平日里判若两人,他提着赤沙之杖走在前面,警惕着可能出现的任何敌人,“你们两个不要大意,危险也可能来自背后。” 艾尔海森也发话了:“沿着藤蔓向地下深处走吧,地脉泄露的始作俑者说不定就藏匿在那里。” 他们戒备着向深处前进,四周的景象逐渐发生微妙的变化:藤蔓的颜色变得越发青翠欲滴,花朵也更多、更密、更鲜艳,完全绽开的花朵像彼此推挤着贴在一起的美貌少女们,在三人的四周展露它们妖冶摄人又完全相同的诡异笑脸,而那些蓓蕾则像在荚中蠕动的虫卵一样,尖端隐约溢出点琥珀色的花蜜来。脚下的小路也由青草与蘑菇小径过渡为残损的碎石小径,路的尽头是一座被花藤缠绕的古代遗迹。 斩杀几只突然袭来的蕈兽后,临时调查小队来到遗迹正门前,开门机关被一圈红色的咒文封锁着,需要解开门上的谜题才能启动。 赛诺与提纳里不约而同地看向艾尔海森:古代文字记载的谜题,属于是专业对口。 身处黑暗潮湿的地下环境,对时间流逝的感知自然会受到影响。在沉重的石门轰然敞开的那一瞬间,艾尔海森忽然想到什么,掏出一只小巧的怀表,果然已经过了工作时间,往日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回到家中了,可能在读书看文献,也可能在和卡维争执不休。 赛诺与提纳里兴高采烈地走进遗迹正厅,艾尔海森心情黯淡地跟在后面:他只是个文弱的学术分子,并没有当冒险家四处奔波、幕天席地的力量。他暗下决心,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还是全权交给风纪官和巡林员来处理好了。 就在此时,遗迹深处传来一声诡异的巨响,遗迹内的墙壁与地面都发生了莫大的变化:脚下的砖石崩裂,艾尔海森后退一步站到安全地带,赛诺和提纳里只是反应慢了一拍,就被深渊般的无底洞吞没了。 “赛诺!提纳里!”艾尔海森向着那无底洞底呼喊同伴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 四周的墙壁向他涌来,倘若不及时逃走,必定会被挤压成一滩rou酱。艾尔海森毫不犹豫地跑出那被花藤缠绕的古代遗迹,门扇在他背后轰然关闭。两个信赖的同伴瞬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绝对理性的艾尔海森,也会感到短暂的不真实感吧。 “呃……这里是……”提纳里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狭小密室,墙壁与地面上铺满了蜿蜒的花藤,紫色的花朵盈盈颤动着,散发出一种甜沁而闷热的香气。密室中央有一张树枝编织成的床,他和赛诺毫发无损地落在这张床上。 地脉泄露的源头就在附近!提纳里一下子精神起来,在密室里绕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出去的方法。 “哎,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待着,耐心等待艾尔海森的救援了。”提纳里坐回床上,双手抱胸,观察四周的诡异花藤。 也许是幻觉……提纳里吸吸鼻子,空气中的花香好像越来越浓烈了。 赛诺感到很渴,他梦见自己变成了祖先那样的虔诚祭司,在赤王离去后的国土上缓慢前行,全身的水分都被飞蚊般的风沙夺尽。他听见了隐约的喘息声与水声,难道前面出现了丰饶的绿洲吗?还只是海市蜃楼呢?他像那片潮润的乐园伸出手去,却意外地摸到了两片潮湿的软rou。 “赛、赛诺!你——!” 赛诺睁开眼睛,见提纳里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赤裸的双腿交叠,尾巴也卷到身前来,好遮住腿间的隐秘地带。 “你怎么遮遮掩掩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你多虑了……” “正常人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不穿裤子。”赛诺感到可疑,不由分说就欺压上去,强行分开了提纳里的双腿。大风纪官常年追杀学者,打过佣兵也打过愚人众,轻轻松松地制服了提纳里,却在看清他腿心时屏住了呼吸—— 一个淡红色的湿漉漉的雌xue。 赛诺非常确信,此前的提纳里是纯粹的雄性耳廓狐,这个雌xue只可能是受到地脉影响新长出来的。想到这里,他也利落地脱掉短裤,果然,他和提纳里一样,长出了本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雌xue。 “唉,看来我们两个都中招了。” “空气中的花香恐怕是某种催情物质,即使在奥摩斯港的黑市上,我也没查缴过药效这样强烈的违禁品。” “都这种时候了还惦记着工作,我看你也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在梦里还忍不住夹腿呢。” 两人是关系非常亲切的挚友,所以提纳里暂且放松了下来,双腿分开成一个标准的M型,完全展露出那个新生的器官。他一只手握住性器熟练地taonong,另一只手则按压在阴蒂上,指尖灵活地拨动,挑逗那颗敏感的小豆。 “嗯……呼……”提纳里难耐地喘息着,双腿不由自主地要并拢,但是为了追逐快感,他又强行把它们打开。同时亵玩性器与阴蒂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的雌xue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亮晶晶地兜在xue口,像一汪散布着月莲的小池塘一样。 被揉捻挑逗的阴蒂头自薄嫩的皮肤下探出头来,手套内侧粗糙的表面摩擦着那神经丰富的花蕊,提纳里也顾不上taonong前面的性器了,双手齐上玩弄自己的阴蒂,很快就夹紧双腿高潮了。自那粉嫩的雌xue中喷出一股细长的水柱,就落在赛诺面前。 赛诺的身体同样受到了地脉异常与催情花朵的影响,再加上方才全程观看了提纳里的自慰表演,小腹里笼起一团燥热的火,紧闭的雌xue也感到非常饥渴,yin水滴滴答答地流出那色情的狭缝。 提纳里侧躺在床上享受高潮余韵,手指仍然不满足地在腿间流连,按揉两片颤抖着流出水液的yinchun,预备过一会儿再来一发。他注意到赛诺跪坐在一旁、表情尴尬的窘态,于是问道:“在那里发呆做什么,你不也已经湿透了吗?难道你根本不知道怎么自慰?” 赛诺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啊?身为一名身体健康的适龄男性,你连怎样疏解性欲都不知道?”提纳里简直不敢相信,“那我就更好奇了,你总有需要泄火的时候吧,难道是和其他人……” “那种时候,我一般会选择去打一盘七圣召唤。” “你还是闭嘴吧……”提纳里翻了个白眼,爬起身来,暂且不去照顾自己欲求不满的雌xue,而是好心地握住赛诺的手,引导他摸向自己的腿心,“让提纳里老师帮你把欠下的生论派选修课都补回来吧。” “呃……好。”赛诺重重地咽了下口水,他有预感,今天他将感受到比七圣召唤五连胜更加强烈的欢愉。 手套的触感比皮肤更加粗糙冰凉,在提纳里的手掌按上雌xue的瞬间,赛诺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没想到,我们的大风纪官也会露出害怕的表情啊。”提纳里恶趣味地调侃道,轻轻摆动手腕,接连不断地拍着赛诺青涩的处女xue。他拍xue的力道不重,但足以让阴蒂和yinchun都品尝到丝丝缕缕的快感。沉闷粘腻的啪啪声在密室中回响,赛诺听得羞耻万分,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感到舒服些了吗?”提纳里加大了拍打雌xue的力度,每扇一下,赛诺青涩的雌xue中都会飙出一点飞溅的汁水,像个被堵塞出水不畅的泉眼一样,“不回答我就当你还不满足了哦?” 赛诺的雌xue收紧了一下,他咽了咽口水,满眼都是浓重的情欲:“舒服……但是,还想要更多……”他挺起腰,把雌xue抵在粗糙的手套表面反复磨蹭,阴蒂肿成含苞待放的蓓蕾,被夹在雌xue与掌心之间反复碾磨。 “呃啊……有什么要出来了……”赛诺咬着嘴唇小声哼哼,柔韧的腰肢抖如筛糠,马上就要品尝到第一次高潮的滋味了。可提纳里却在这之前及时收手,甜蜜的快感瞬间消失了,赛诺大口大口喘息着,两片yinchun像干渴的鱼一样微微开合,一副食髓知味的饥渴模样。 “我都服务你这么长时间了,也是时候该我舒服一下了吧。”提纳里略带不满地说道,就着目前的姿势,把赛诺蜜色的大腿掰开,目光落在那根早就硬起的性器上。他揉了揉充血的阴户,手指在雌xue中浅浅挖了几下作为扩张,就对准赛诺的性器坐了下去。 “唔……”赛诺皱紧眉头,但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相反,性器被潮湿柔软的xuerou包裹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怎么样,我的里面很舒服吧?”提纳里喘着询问,坐在赛诺身上耸动身体,雪白的臀rou上下taonong,尽力把赛诺的整根性器都完整地吃下去。每当体内的敏感点被擦过,他都要夹紧xuerou追逐这让人成瘾的快感,结果是赛诺因为这额外的刺激很快就射精了。 “哈啊……提纳里,你是从哪里学会这些事情的……”赛诺感到有些屈辱,被年下小狐狸用雌xue欺负了什么的…… “我身为生论派学者,虽然研究方向是植物学,但了解些性的知识也很正常吧。倒是你们素论派,对年幼学生的性教育真是太欠缺了。”提纳里轻蔑地说道,手指又在赛诺的性器上流连,“你还能硬起来吗?” 他还没高潮,自然希望与赛诺再来一次,可赛诺显然因方才的对话对于性产生了消极的看法:“素论派才不会把学生培养成沉溺rou欲享乐的人。” “依照你的说法,被拍打雌xue也能高潮的人一定不会是清廉正直的大风纪官吧。”提纳里对赛诺的指责嗤之以鼻,他顺手从附近的花藤上收集了一些蜜液,一手心淡琥珀色的甜蜜流体,悉数淋在赛诺有些红肿的雌xue上,像是什么糖壳点心。 提纳里双腿大开地跪坐在赛诺身上,只不过他对于那根软垂的性器失去了兴趣,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赛诺紧闭着的雌xue上。提纳里抬起腰,对准两人雌xue的位置,慢慢地降下雪白的臀部,让那两口湿淋淋的rouxue紧贴在一起。 “我要开始动了,来自素论派的大风纪官。”提纳里舔舔嘴唇,慢慢地挺腰顶胯,雌xue贴在赛诺的雌xue上反复磨蹭。四片薄薄的yinchun狎昵地贴在一起,好像两张亲吻拉丝的欲求不满的嘴,而那些浇上去的花蜜也被充分涂抹均匀,甚至有一部分被贪吃的雌xue吸进了xue道里面。两颗肿胀的阴蒂头不时会被挤在一起,每当这时,赛诺和提纳里会同时发出一声yin荡的媚叫,没想到互相安慰是件这样舒服的事情。 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那些看似甜美的花蜜,实则有着格外强大的催yin的功效。很快,他们就感到雌xue里面像燃起一团暗火般又热又难受,急于获得快感的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提纳里前后摆动腰肢,赛诺也配合地上下挺起雌xue迎合,雪白的xuerou与淡褐的xuerou紧贴在一起,对比十分鲜明,不过假以时日,都会变成被充分开发后才会具有的熟红色。 提纳里把头埋在赛诺的颈窝里,耳朵兴奋地竖直在赛诺脸颊两侧,他细细地啃咬着赛诺流淌着蜜糖一样的皮肤,而赛诺也无师自通般地,双腿紧紧环住提纳里的腰背,两口情动的雌xue像是要互相融合一样,自热情吸吮的缝隙之间漏出点淅淅沥沥的爱液。 在阴蒂头完美贴合的瞬间,提纳里用力沉下腰来,赛诺也应激般地抬起下半身,两颗肿胀的花核被抵在一起,毫无分开的余地与可能。相拥的两人十分默契地以脆弱的阴蒂为施力点,互相挤压雌xue,这样胡闹的结果是两人几乎同时尖叫着高潮,jingye被贴在一起的小腹涂抹成一层透明的薄膜,两口雌xue潮吹得一塌糊涂,但因为雌xue贴得太紧密,潮吹出的yin水无处可去,要么灌回原处,要么吹进了对方的雌xue。 以女性的器官感受高潮,对于经常自慰的提纳里和第一次开荤的赛诺来说,都是非常新鲜的体验。他们精疲力尽地喘息,抱在一起黏糊糊地亲吻,就是不肯分开不时抽搐两下的高潮xuerou,直到让人骨酥的快感散尽。 两人依偎在一起休息,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小腹:虽然没有发生插入性行为,xue道却感到又满又酸,暂时被对方的yin水喂饱了。 “这个地方我调查过了。没有出口,石制的密室格外结实,就算是你也不能强行突破。还是安心等待艾尔海森来救我们吧。”提纳里抱着尾巴,细心地擦掉溅在上面的yin水和jingye。 “看来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赛诺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笑容,虽然他说这话的语气还是非常严肃的,“艾尔海森那家伙,现在一定跑回教令院搬救兵了,在被救出去之前,一定要保存体力,不能再像刚才那样胡闹了。” “我赞成。” “反正困在这里无所事事,不如我们来打一局七圣召唤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