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业的报偿
“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忍无可忍的流浪者终于停下脚步,回过头去训斥旧日的亲信,手臂自然而然地环抱在胸前,“眼珠黏在我身上转不动了吗?需要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此后的话略微血腥,故作贴心的消音处理)”真是让人不爽,那家伙的视线像融化的糖水一样,灼热而黏腻地透过面具汇聚在他身上。流浪者本就心情烦躁,正好借机发泄心中滔天怨气。 现在的流浪者,虽然挂着个出家人的名头,但其实早已皈依小吉祥草王门下,在须弥境内四处修行待命,如有需要,随时可以作为黑暗中的助力。用派蒙也能听懂的语言翻译,就是须弥长生种战斗人员加一的意思。 “现在的须弥风平浪静,似乎没有需要你代为处理的事情呢……在这段时间里,姑且像破蛹的蝴蝶一样远行吧,去寻求生命的意义,去探索未来的方向。”纳西妲背对着流浪者荡秋千,单侧的白色马尾像风中的枝条一样轻盈摇晃,而后者的情绪被此番温柔的劝慰煽动到一个非常不妙的阈值,急切地想要逃离:在贴满明镜般的净善宫里,无论向哪个方向看去都只能看到被解剖开的空虚而懦弱的“自身”。 在流浪者匆忙推开宫殿大门的前一秒,纳西妲叫住了他:“等一下,流浪者,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告知你。是这样的,在投身世界树删除自身前,你曾悄悄地交给旅行者一份记忆备份。” 流浪者忽然产生了非常不祥的预感。 “昨天傍晚,旅行者在须弥城外遇见一名早已脱离愚人众的债务处理人,也是那份记忆备份的主人。他回忆起了有关你的一切,请求跟随你修行,现在就在净善宫外等候。” “多事的旅行者!谁允许他那样做的!” 带着个拖油瓶修行的坏处颇多,流浪者可以三天三夜说不重样:rou体凡胎需每日进食滋养,为修验者增添了野炊的麻烦;雨林不宜展翅飞行,慢腾腾地走在后面拖慢赶路速度;再就是那家伙实在聒噪,满口胡言乱语扰人清静,比起修行中互相扶持的旅伴,更接近于小吉祥草王安排来考验他的九九八十一难。 意识到执行官与部下的支配关系不复存在后,那家伙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被威胁了也能从容不迫地为自己辩解:“最近您有些奇怪,属下有些担心您的身心健康,所以才一直窥视着您的风姿,真的只是出于一片好意……” 流浪者被下属说中了心事,没有出言反驳,只是冷哼一声继续赶路。 谁料那家伙竟然胆大包天,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流浪者的身形,双手按在人偶那由紧身黑丝包裹的胸脯上,掌心被意料之外的温热潮意濡湿。流浪者剧烈地挣扎起来,厉声呵斥那举止出格的家伙,但辛辣的讽刺也好,刻薄的贬低也好,下属暂时都是听不见的: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濡湿一片的液体,应当是流浪者自身所分泌的……赞美坎瑞亚科技,也赞美远在天守阁的将军大人,啊,不过她应当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创造过这样栩栩如生的人偶吧。 运气不错,在夜幕降临之前找到废弃的镀金旅团营地,可以比较舒服地过夜了。流浪者瞄到角落里堆放着几个木箱,一个一个地踢碎,果然发现了前人遗留的土豆与白萝卜。正好营地里有现成的篝火、干柴与锅子,可以用这些食材随便煮点吃食,另外他身上还带着从奥摩斯港买来的茶叶,用余火烧点清苦的茶水作为一日的收尾,这具空虚的躯壳也会感到所谓的满足感吧。 流浪者蹲在营地附近的溪流边清洗锅子与食材,回去的路上顺手折了几朵看着顺眼的须弥蔷薇。“没看到我忙着给某些凡俗之物准备晚饭、根本腾不出手来吗?连最基本的察言观色都做不到,怪不得在愚人众打杂那么久都只是个杂鱼呢。” 这两句话貌似阴阳怪气指代不明,用派蒙也能听懂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忙着做饭,别在那里发呆了,过来点个火。 “是是,您说得对。”下属从善如流地爬起来生火,邪眼在脱离愚人众之后就随手丢掉了,现在他调用元素力所使用的,是他在那场漆黑灾祸中偶然获得的神之眼。橙红色丝绸般的火焰在枯柴上颤抖着明亮起来,锅中的水逐渐泛起了微小的气泡。 下属对于流浪者的厨艺一向是非常放心的,那一定是厨艺之神(假设存在这样的神明)的眷顾,随便在野外搜刮来的食材也能做成风味宜人的美餐。就算汤水中掺杂了多么致命的毒药,他也会心怀感激地一饮而尽吧——不过如果流浪者本人听说了这样的有罪推断,多半会因食品安全问题厉声训斥一番。 茶余饭后,流浪者躺在一堆干草上摆弄他亲手缝纫成的小玩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背对着温暖的火光。下属十分贴心地把拖曳的蓝白布料收拢,免得发生衣料被火舌侵蚀的小插曲。 预想中的日常,应当是极为孤寂清苦的,现在这样暖和的错觉又是怎么回事呢,这又不是那群傻乎乎的兰那罗所热衷的美食修行……既然是她所授意的修行,那么明天就去水天丛林的瀑布下面磨练意志如何?昏昏欲睡的流浪者把眼角挂着泪珠的玩偶放在贴近心口的位置,同时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身体,远离背后那团温暖的火光。 那家伙负责守夜的认知让他心安,过于不设防地入睡了,以至于被推搡着醒来时还是一脸迷惑的表情,混沌的头脑像白色的浓雾一样。语言模块尚未完全加载,流浪者揉着眼睛坐起来,一时想不出非常刻薄的话作为晨起问候的开场白。 下属跪坐在他面前,嘴唇分分合合的,似乎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呃……您的玩偶弄脏了,需要清洗……” 流浪者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低头看向被紧紧攥在手中的小布偶,平整的布料被浸染出一片可疑的水痕,而那水痕的来源必然是……流浪者阴沉着脸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紧身黑丝也被乳汁打湿了,潮润黏腻的感觉,他早该从躺在水中发呆的美梦中醒来的。 “哦,所以呢?你怀恨在心,终于找到机会看我笑话?” “如我昨日所言,我是真心在担忧您的身体健康,这样的现象未免太过异常了。须弥城距离此处不远,请随我一同去城中的健康之家就诊。” “哈——?!你是急不可耐地要让那些狂热的生论派学者见见世面吗?”此处补充设定,由于成神前那一段惨痛的经历,流浪者对于教令院的学者们心存忌惮,尤其是生论派,蒙受小吉祥草王千百年的恩惠,竟然也与博士那家伙暗中联合,做起实验来丝毫没有手软,这就是人类常识中的“医者仁心”? “啊,我都忘了您很害怕去看医生这件事了。事情有些难办呢,总不能把您送回小吉祥草王大人身边,请生论派的学者们上门维修……不不,果然还是请妙论派的好,听说更便宜。” 流浪者和善地扬起了巴掌。 在面具的遮掩下,下属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舔了舔嘴唇:“或者,我还有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说来听听。” “比起真正的人类新产妇,您的产乳量要少很多,还没到影响正常修行的程度。我大胆推测,这是地脉紊乱的结果。毕竟您是由纯白树枝雕琢成的造物,容易受到地脉影响也非常正常。”下属一本正经地分析其中缘由,“等到地脉平稳下来,您的身体应当就会恢复了。至于奶水会玷污衣服和玩偶的问题……” “嗯?” “只要由我帮助您挤出来就可以了!” 流浪者核善地落下了巴掌。 下属捂着半边热辣的脸颊,却依旧贼心不死:“但这是最简单最快捷的办法了,可以缓解您的异常症状,也不会耽误正常的修行,总比去健康之家接受治疗要体面些吧。” 流浪者凝视着手中被奶水弄脏的玩偶沉思片刻,脸上流露出动摇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勉强同意,踩灭了残余的火星,拉着下属漂浮到雨林的高处。他坐在横生的枝干上四处观察,见无人路过此地,不情不愿地脱掉了开胸和服与短裤,然后是半透明的黑色连体衣。因“地脉紊乱”而异常泌乳的胸部微微膨胀,大小有如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乳尖暴露在清晨微冷的空气中,只溢出一两滴白色的液体。 下属摘下暗红色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去:微妙的柔软触感,皮rou下一定暗藏充沛的乳汁。他咽了咽口水,使指掌完全包裹住那对异常发育的胸乳,从外向内地抓揉,仿佛这样做就能把其中残余的奶水全都挤出来一样。 这样略显粗暴的动作惹来流浪者的痛呼,他气恼地瞪着旧日的部下,脸上满是绯红的晕染,双手死死挡住了被抓出指印的胸乳,同时嘴上也不闲着,有关性sao扰的指控与针对个人品格的人身攻击滔滔不绝,直到下属粗喘着收回手才算停止。 “没想到您的反应这样剧烈,但是不狠下心来去解决‘异常’、只是晾在那里视而不见,总有一天会变得更加痛苦吧?”下属仍不死心,视线黏着在那溢出乳汁的胸脯上,“这次我会更轻柔些的,请相信我。” “哈,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流浪者轻蔑地嘲讽着,身体倒是非常诚实地凑了过去,双手紧紧地反捏住下属的肩膀,默许对方再次触碰他的身体。 “那就多有冒犯了。”下属早就因流浪者的辱骂暗自兴奋起来,得到许可后即摘掉面具,唇舌贴上人偶完美的下颌线亲吻不止,又在柔软的颈间舔咬,呼出暧昧的热气。而修长的手指按在乳rou上轻轻揉捏,又夹住乳尖熟练地揉捏挑逗,撩拨着流浪者的情欲,与其说是在榨乳,不如说最终目的是要榨精罢。 “呼……你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不怕我秋后算账吗……” “您不也很享受这样的僭越么。” “小心我把你从树上踹下去!” “您说得都对。” 僭越之人含笑掐住流浪者的侧腰,转而以唇齿去照顾那肿胀的rutou,柔软的嘴唇覆盖在人偶浅色的乳晕上,舌尖抵住细小的乳孔转着圈刺激,或是以牙齿轻轻啃咬,以轻微的疼痛作为快感的佐料。流浪者的自矜自傲支持他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失态的声音,但生理性的眼泪还是无法控制地溢了出来,顺着脸颊滑下,落在白腻一片的胸前。 “这样做很痛吗?您明明是坚韧的神造物,表现出这样娇气的样子,演技太过拙劣了。”身为多年的亲信,他深知流浪者其人吃软不吃硬,战斗负伤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真正能让他缴械投降的反倒是简单朴素的温柔触抚。于是闭上眼睛含住那肿胀不堪的rutou吸吮,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人偶逼真的皮肤上。 “哈啊、哈啊……太超过了……等到结束后你就死定了!” 下属含糊不清地嘀咕:“不结束的话就可以一直活下去吗?”不出意外地收获了结实的两拳。流浪者不再反捏住他的肩膀,而是揽着他的后颈,身体像拉满的弓一样向后仰去,自喉中挤出些许欢愉的声音,与清晨林中的鸟啼声不甚分明地混合在一起。 血rou组成的温暖手掌,在神造物绷紧的身体上反复爱抚。于是流浪者忽然感到空洞的胸口中,凭空产生了被闪电击穿般的感觉,他毫无风度地惊叫一声,无意识地用手臂绞紧了下属的脖颈。乳孔也在那一瞬间彻底失防,模仿人类机体分泌出的甜腥乳汁不受控制地溢出,被那家伙悉数饮尽。 “您高潮了呢。”下属意有所指地笑道,他的制服溅上了非常可疑的白色液体,而对方那口烂熟的雌xue不知何时也做好了交合的准备,xue口牵出透明的黏腻水丝。 好消息:榨乳后终于可以摆脱黏腻又胀痛的异样感觉了。 坏消息:目前的榨乳进度只有二分之一。 “呵,随地发情的虫豸,别太瞧得起自己了。”流浪者匆匆忙忙地擦掉胸前的口水印,穿好衣服戴上斗笠,就从树梢上平稳地飞走了,只留下像是被机械爪子抓起的娃娃一样的背影,以及一句冷酷的人身攻击。 “哎,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四射啊。”下属坐在树梢上整理有些凌乱的衣着,回想起(原)第六席从深渊里被抬出来的惨状,果然还是有活力些比较好啊。虽然已经不再是愚人众的成员了,但还是穿着这套旧制服,大约是因为款式美观,而且保暖效果非常好吧。嘛,他倒不是非常担心被丢在荒郊野岭的事,依照流浪者的性格,多半就在附近哪个地方等候着他吧。 今天流浪者想去水天丛林修行呢……在修验之人端坐在瀑布下静心冥想的时间里,他就去把弄脏了的小玩偶洗干净吧。 【后日谈1】 “ぼくのさいふ、Unlock!” 天空回应了旅行者的召唤,金色流星降下如被射落的圆月,流浪者在坠地的前一秒调动风元素的力量,平稳而优雅地悬浮在旅行者面前。他本想说些刻薄话来问候旅行者,却发现眼前多了三个稻妻人:一个浪人打扮,一个白色狩衣,还有一位更是重量级,一身华美的宫司服饰,正是鸣神大社的巫女头子八重神子。 流浪者很快地意识到,自己处于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出于所剩不多的良心与愧疚心,他断然不会向这些受害者还手,一套感电扩散手法下来,以他那可怜的生命防御抗打断,能否活着离开尘歌壶还是个问题。 “他们都不记得你了,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向一个陌生人寻仇呢。”旅行者说,“但我身为降临者,永远记得世界线变动之前的真相,那个斩灭雷电五传的罪人,就站在我面前。” “那你最好现在就告诉他们真相,我可不想假惺惺地和这些人当朋友。”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你所设想的赎罪方式太过血腥,放我们12+游戏绝对不会过审,所以我给你想了一个新的。”旅行者掏出一颗90级精五试作金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用你的奶量去偿还犯下的罪业吧。” “但是这70/110的面板是不是有点太抽象了。” 我下沙楼本:纳西妲扫码——莱依拉上盾——万叶长E——万叶平A——重复以上流程——结束战斗——流浪者开大全队回血(在抽到四风天空之前大概都无法摆脱奶妈的使命罢。 【后日谈2】 剑:那个,旅行者大人!请等一下! 旅:诶,你找我? 剑:前段时间您送给流浪者大人一颗试作金珀,但我觉得奶量不太够啊…… 剑:听说您的仓库里还有海染套治疗头,不如…… 旅:??? 【后日谈3】 旅:已知剧情里的流浪者是非常结实耐打的rou盾人偶。 旅:那我手上这个带了金珀两万血的一碰就飞的是怎么回事,货不对板啊,给我做成四万血重型轰炸机啊kora! 流:(嫌弃的表情)你自己想想四万血了我还能飞得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