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旧人重现(小小甜章,李临台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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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云宫。 长宁侧君慢条斯理将刚剥好的荔枝递给女儿,在奴才们的服侍下净了净手。 “多谢父妃。”谢喻躬身接过。 长宁侧君莞尔一笑,暗含深意道:“喻儿,你对昨日之事有何看法?” 谢喻挑眉,平静道:“女儿没想到大皇姐竟然做出那等歹毒之事...实在有些震惊。” “坤宁宫那边都要急疯了,果然贪念害人啊。” 长宁侧君悠闲地呷了口果茶,面庞上浮现出一抹讽刺:“养出谢莹那样的逆女,帝君这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看着谢喻沉默的侧脸,长宁侧君起身慈爱地搂住女儿的肩。 “你从前就被谢莹压了一头,现在她下来了,总要有人接替她的位置。”男人幽幽道,“还记得父妃从前的教导吗?” 谢喻转头对上父亲深奥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 长宁侧君温柔一笑,眼底迸发出野心勃勃的光:“为父会和你一起努力。” 大理寺,沐坛院。 盛夏已至,暑热难耐。茂盛的绿植又填新叶,夏蝉的个头一个比一个壮硕,躲在树枝里嗡嗡地叫个没完没了。 为了散热,院内所有的门窗都大敞着。坚冰被摞起来放在桐庐里,冰顶冒着缕缕雾气。 寝房内,秦慑月躺在榻上打盹。 “嘿!” 门外,宋倚阑穿着轻薄的夏装,攥着根黏杆,一跳一跳地蹦起来搜捕着聒噪的肥蝉。 可能少女弄出的动静太大,男人似是被吵醒了。 秦慑月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在午阳下投出一道浓密的阴影。 宋倚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树上最后一颗蝉黏了下来。她扭了扭酸痛的腰,任由关节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秦慑月悠闲地倚在门上,含笑望着那个笨拙又执拗的背影。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扎眼,少女突然有预见性地转身。 宋倚阑面上闪过一抹尴尬,嗫嚅着道:“....吵到你了?” “没事,本官早习惯了。” 秦慑月勾起薄唇,抬步向她走去。 他接过捕蝉棒,顺便捏了下少女柔软的小rou手:“这些事让下人来做就好,不用你亲自动手。” 宋倚阑嘟起嘴,不满道:“哦。” 要不是怕这些蠢蝉吵到他睡觉,她才不会大中午没事闲的弄这个。 秦慑月心下想笑,他揉宋倚阑的小脸,戏谑道:“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小宋大人多吃点,再长几公分。” 男人几乎骨节分明的指尖轻点她的额头,“听到没,小矮子。” 宋倚阑闻言,一双美眸瞪得溜圆。 她有些抓狂地从秦慑月怀中滑出来,插着小腰,脸上满是不忿:“你高,你高行了吧!” 哼,好气。 秦慑月狭长的丹凤眼都笑弯了,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寻了个树荫下的石墩落座。 “本官确实比你高。”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宋倚阑,透着一股坏里坏气的邪魅。 秦慑月歪着头,肆意打量着少女,后知后觉道:“好像还比你高挺多的。” “你...!” 宋倚阑握紧小粉拳,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就朝屋里走。 见佳人有脾气了,秦慑月立马大步跟了上来,温柔地将生闷气的少女带入怀中。 “高挺好的啊,”男人的眸间满是笑意,他深深地凝视着宋倚阑的眼睛,流淌着缱绻的长情。 “只有本官高一点,才能为你遮风挡雨。” 少女怔了片刻,话到嘴边的反驳愣是被悉数咽了下去。 秦慑月暧昧地刮了刮她高挺的鼻尖,微微一笑:“傻瓜。” 宋倚阑趴在他怀里,不知为何眼眶又微微泛酸。 “秦慑月。” 她昂头望着他,剪水双瞳中浮动着不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那些的?” 男人吻了吻她的面颊,淡淡道:“我之前就怀疑这场瘟疫是人为的,所以走之前在原阳留了心腹,肯定能查出些什么。” “昨天小宋大人表现得很好,但献王那个事....你确实着急了。” 秦慑月将宋倚阑的一缕碎发拢到耳后,尽管眼底的担忧难以散去,脱口而出的却全是鼓励。 “你还太年轻,有些冒进是在所难免的,以后慢慢历练就好。” 他捧起少女的面颊,忽然将声线压到最低:“阑儿,一定要小心国师。” 男人环顾四周,定定道:“他救了你,必然对你有所图。” 秦慑月的目光由柔转厉,他盯着宋倚阑的眼睛,神情无比认真:“国师很可能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宋倚阑的目光有些闪烁。 她缓缓拉下秦慑月的手,底气不足道:“嗯...我会注意的。” 宋倚阑倒不怀疑是秦慑月出卖的她,华淮关系网那么广,她早晚都逃不掉。 秦慑月是何等会察言观色的人,他重新将少女困在怀里,郑重道:“阑儿,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不用担心其他人会拿你做文章。” 宋倚阑笑了笑,不置可否:“秦大人这是在向我许诺吗?” “当然!” 生怕少女不信,男人的丹凤眼里染上一抹焦急,他紧紧握着宋倚阑的手发愿道:“我秦慑月以性命起誓,若你在大理寺有半点差池......” 但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伊人的樱唇堵住了。 宋倚阑搂着秦慑月的脖颈,细细地用小舌描摹着他的唇齿,和他薄荷味的津液融为一体。 一吻罢了,少女咽下心中的无奈,轻声道:“算了,不必。” 但秦慑月却不打算善罢甘休,他倔强地扭开头:“别闹,我还没......” 宋倚阑又一次衔住男人的薄唇,将他后面的话全部咽了进去。 两唇分离,她抱住他的后脑勺,以微微命令的语气道:“仲谋,我都懂。” 秦慑月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心意。 “不,你不懂。”男人偏执地捧起宋倚阑的脸,惩罚性地吻了回去。 一对璧人在骄阳下缠绵相拥,完全没有注意刚才的举动全被一双鹰眸收入眼底。 李临台卧趴在梁檐上,死死盯着下面的两人,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宋倚阑。 那个让他朝思暮想、夜不能寐,甚至豁出命舍弃一切去爱的女人....此刻正在其他男人的怀中,做着曾经他们做过的亲密事。 李临台的鹰眸如沁了血一般,滴滴答答的热泪蜿蜒而下,打湿了那张冷峻如霜的脸。 那他算什么? 他为她付出过的一切又算什么? 宋倚阑依偎在秦慑月怀中,眼皮突然开始狂跳不止,心中也惴惴不安起来。 转瞬的刹那,她余光中闪过一道黑影,直逼秦慑月后背而去。 那道黑影是那么熟悉,熟悉地令她有些难以置信。 “李临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