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忍痛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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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忍痛考试 “本王竟不知国师还有这样的亲戚,”绛紫色蟒袍的男子眼底一片讽刺,漫不经心道:“真是开眼界了。” 华淮一袭玄武曜黑道士袍,垂眸细细品鉴着御贡的顶级普洱茶,磁性的声音难辨喜怒:“王爷说笑了,我那远房侄儿乃家中独子,自然娇惯着些。” 旁边的墨绿色官服男子浅浅勾唇,一双妖孽的丹凤眼深不可测:“每位儒生只能参加三次会试。若今年再不成,孙家少爷可要当一辈子举人了。” 谢自璋冷笑一声,低头呷了一口浓烈醇厚的女儿红,“秦卿也别光顾着说风凉话,这次的人找好了吗?” 秦慑月的笑容更深了几分,“自然,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男人优雅地回头吩咐道:“让他进来。” 片刻后,一个儒生打扮的男子大方地走入内殿,谦恭道:“何瑾见过三位大人。” 谢自璋目光沉沉,对着皮笑rou不笑的秦慑月找茬道:“也不过如此。” 何瑾头也不抬,安静极了。 华淮瞥了一眼阶下跪的男子,淡淡道:“会试有信心吗?” 何瑾躬身答曰:“回国师的话,草民定当尽力而为。” “那就好。”华淮点点头,将杯中的普洱一饮而尽,“本座还有事要处理,你们慢聊。” 闻言,谢自璋没好气地偏过头去。 华淮这厮惯会装深沉。 目送国师离开后,秦慑月笑容不减:“若王爷没有其他吩咐,那秦某便让何瑾去考试了。” 谢自璋冷着一张脸,眨了下眼表示知晓。 “你下去吧。”秦慑月缓缓起身带好官帽,与何瑾一前一后从容离开:“秦某回大理寺了,王爷告辞。” 谢自璋点点头,抬眼望向窗外。 片刻后,男人对着空气道:“出来吧。” 此时一个黑衣侍卫从偏门进来,单膝跪地道:“属下见过王爷。” “说。” “属下刚才在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考生,他的背部似有一处很古怪的胎记,形状...与凤凰图腾相似。” 谢自璋明显一顿,眸眼深处浮动着令人看不懂的东西。 黑衣人抬头看了眼主子,继续道:“属下最初怕看错不敢确定,但经过仔细观察,上面被很重的脂粉盖着,似乎有遮掩的痕迹。” “属下疑惑,若是寻常胎记,何必要掩饰呢?” 黑衣人再次看向谢自璋,“所以属下不敢耽搁,便擅作主张来汇报了,还望王爷恕罪。” 凤凰图腾是谢家独有的胎记,代代相传。这也是皇家绝密,只有皇室成员才知晓并拥有。 甚至为了保密,老祖宗立下了不让仆人近身伺候的规矩。 除了心腹大臣和死士,其他人一旦看到都是要掉脑袋的。 而且皇室的孩子从生下来就养在宫中,根本不可能有流落在外的情况。 那儒生难不成...... 黑衣人如履薄冰地跪在地上,生怕主子迁怒自己。 谢自璋的目光深邃幽沉。 沉吟良久后,男人轻启薄唇道:“把那个人的来头摸清楚。另外,多派几个人去跟着他,此人八成有问题。” 黑衣人长舒一口气,连忙磕头领下任务。 “还有”,谢自璋扭头补充道:“派身手最好的去,不要让他发现。” “属下遵命!” 黑衣人退下后,谢自璋突然抬手将整坛女儿红都打翻在地,价值百两黄金的酒就这样摔了个稀碎。 男人卸下了所有的自持和克制,整个人被愤怒和不甘所淹没。 皇姐,他最好不要是你当年的那个孩子。 如果真是那个孽种,那你当年从本王手里抢过去的皇位,是不是也不再作数了? 长安贡院。 “检查完毕。宋公子记得带好随身物品,里面请。” 两个官府打扮的侍卫相互交流了几番后,将宋倚阑客气地请出了监察室。 宋倚阑咽下心中的疑惑,淡定地进去找自己的座位。 她用手抚了抚前胸的人皮面具,虽然刚才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但依然粘的非常结实。 不过巡查的人对着她的背看了很久,希望不要节外生枝。 宋倚阑一边将毛笔和墨砚放在考桌上,一边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 在摸索到袋中七八条棉毯和丰厚的银两时,少女不由地心中一暖。 李临台有心了。 “宋公子,号间要上锁了。” “劳烦大人。”宋倚阑看着官差熟练地锁好考舍,也开始打量起自己的考场来。 虽然地方狭窄,但很是干净。两条长木板一高一低错落地摆开,推出去便可以当桌椅。 “嘶...” 宋倚阑一个不注意,磕到了手臂上和腿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少女颤抖着手生起火盆,将棉毯盖在伤口处驱寒。 没办法,这是三年一次的良机,无论条件多么艰苦,她都要迎难直上。 改变命运的机会不是时时都有,如果抓不住,那便要自己承担苦果了。 反正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就绝不会甘于现状,绝不向命运低头! 宋倚阑的眼底划过璀璨的耀光。 少女深吸一口气,摒除所有杂念,徐徐打开试卷开始作答。 李临台府邸。 “你说什么!” 男人的大掌一把拍在了红木桌上,整个人瞬间弹了起来,神情严肃到了极点。 汇报的侍卫被督办大人的掌风震得一哆嗦,弯着腰不敢说话。 “她现在人在哪?”李临台的鹰眸中闪烁着深深的担忧。 孙府那种大户人家的马肯定养的又高又瓷实,宋倚阑那小身板瘦的很,被狠狠撞一下那还了得! “在...在贡院...考试呢。”侍卫忐忑地小声答道。 李临台又一掌拍向桌子,坚硬的桌面立刻浮现出几道浅浅的裂痕。 男人神情焦灼,失去了往日的理性,火急火燎地吼道:“她不要命了?” 会试考三场,一场考一天,考场条件更是简陋得不行。 宋倚阑若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最后落下什么病根,她那体质怎么受的住! 思及此,李临台再也无法呆在总督府了,男人抓上佩剑就急匆匆地往长安贡院赶去。 门口守着的侍卫大惊,连忙上前阻拦:“督办,您....您这是...?” “滚开!”李临台满脸写着不耐烦,他现在满心眼里都是宋倚阑现在怎么样了,伤没伤到。 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回头他要好好修理修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