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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絮带着方棠去了集市。杨青絮特地吩咐了没带小厮,只有他们二人。方棠跟着杨青絮进了巷尾的一所小院,里头门庭若市,人声鼎沸。他细细一听,便知晓了这地方是用于学士辩论的。 杨青絮让方棠自己进去听着,自己去集市上买些东西。方棠应了声,目送他离开,很快他的注意就被旁边人的谈论吸引了去。 偶尔有人来找他探讨一些学说论点,他也能同别人对答如流。方棠年岁不大,这令他们刮目相看。 杨青絮来接他的时候,正巧是馆内午间休息之时。方棠还在同一旁的学士谈天论地,对杨青絮的到来竟是浑然不知。直到同他讲话那人指了指他身后,他才瞧见先生在不远处等他。 方棠匆忙告别了那位学士,一路小跑到了杨青絮面前,他瞧不出先生的心情,只能先为自己的失察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您来了。” “无妨。”杨青絮此番本就是想让他多了解些不同的观点,而不是拘泥于书本上的那些学说。同他人畅所欲言,自然是好的,“可有学到了什么?” 因着是在外头,方棠被允许不用遵守在家里时的规矩,说话也随意:“我原以为他们会论些实事。但他们只针对了不同学派的理论进行争论。” “那你的意思是?” “若是能将这些人主张不同的学派理论运用在实际岂不是更好?且更有说服力才对。” 杨青絮轻笑了一声:“那他们论了这一上午可有结论?究竟是哪家的学说更好些?” “..没有。” “那便是了。”杨青絮继续道,“诸子百家,本就是众说纷纭,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主张,谁也不服谁。这很正常。” 他的声音沉了些:“这里的人不愿摄政,不是因为他们不懂得运用,而是他们知道即使论出了所以然,朝廷也不会受用。真能给朝廷出谋划策的那些人,也不屑来此与人争辩。” “先生..?” 杨青絮抬眸看他,收起了方才略显严肃的神情,冲他笑了笑,牵起他的手:“走吧。” 方棠被牵得有些受宠若惊,他轻轻地回握住先生的手,指腹搭在杨青絮的指节上。他原以为先生离了院子便会松开,可先生一直牵着他,并且看上去只是在漫无目的地闲逛。 他有些脸红,倒也不是心虚,只是机会难得。 杨青絮倒是没在意方棠这么多胡思乱想。许是逛累了,他带着方棠进了茶楼用膳。茶楼算不上大,只胜在在这饭点还有空着的雅间。 方棠到底还是年轻,那些小心思在香飘飘的饭菜上来之时便已然抛之脑后,可见早晨的论争确实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 方棠问先生,此次出行是否是为了置办东西,杨青絮只说让方棠散散心,顺便看看他父亲平日里都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 太阳西落,时辰也不早了,杨青絮瞧着满天红霞,夜里只怕是有雨,便租了辆马车,该早些回家才是。 只是这终归不是自己家中的马车,没有舒服的内饰和防震。方棠只觉得自己的午饭都要被颠出来了。 杨青絮瞧他难受,拍拍自己的大腿,让方棠趴到自己腿上,随后伸手轻轻揉压着方棠的后腰。方棠的腹部紧压着杨青絮的双腿,从背后传来的热温让方棠舒服不少。先生身上的味道令他安心,他眯起眼睛,少见如此温柔的先生,方棠的思绪逐渐混乱,竟是就这样晃着睡着了。 .... 方棠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了,以至于他醒来的那一瞬间便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闯祸了。 他偷偷眯着眼,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是杨青絮给他安排的房间,自己该是被先生送到了床上。有床幔遮掩着,他看不见先生在哪儿,至少不在自己身边。 他坐起身子,后脑骤然一阵抽痛,双眼花白。方棠眉头轻皱,好在疼痛转瞬即逝,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透过纱帐,他看见了杨青絮坐在桌边的身影。 方棠心下一惊,连忙下了床,这才发现身上衣物已然被换成了单薄的睡袍。他脱下衣物置于床边,爬到杨青絮身边跪好:“先生。”他不知自己让先生等了多久,不过不管时间长与短,因为自己的贪睡,这顿罚总是逃不掉了。 杨青絮放下手中刚润泽好的茶具,将身子转向他。方棠有些无措,杨青絮面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开了口:“什么事。” 方棠没吭声。 “怎么,不想说话?”杨青絮俯下身轻轻拍了拍方棠的侧脸,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唇,“那用你这张嘴来做点别的。” 方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先生的意思:“可我..我不会这个,先生。”。 “不会就可以不做了?”杨青絮轻笑,“允许你用手解开衣服。”方棠不敢再犹豫,他伸手解下先生的腰带。真正触摸到那物的时候,他的动作顿了顿,先生现在分明还没有反应。 杨青絮打断了他的思绪,命令道:“张嘴。” 方棠有些紧张,他低下头,把脸埋在杨青絮的跨间,他握住那尚未变硬的物什,张嘴含住了圆头。舌尖划过顶端的小孔,将口中的性器垫在舌上缓慢吞进。他抬眸看了眼先生的神情,却不防正巧对上了杨青絮的眼神。方棠几乎是瞬间移开了自己的眼神,耳根泛了红,心跳也比平时快了不少。 舌苔划过那道深渠,方棠感到自己口中那物逐渐抬了头。他生疏地舔舐着,手在根部缓慢地抚动。 毫无规律的舔弄更像是点火,杨青絮将手伸到方棠的耳后,蹭过他的耳垂,手指搭在着他的颈侧:“好好含进去。” 方棠轻哼了一声以作应答,张嘴吞入已然挺立的性器。他将硬物一点一点纳入口中,脸颊很快被撑得发酸。直到性器的顶端触到喉口,方棠控制不住自己喉间的反推,险些将那物什从口中滑出去。他有些慌张地看向杨青絮,好在先生看上去没有怪罪的意思。 口中硬挺的性器除了顶端溢出的些许清液,便再没有任何反馈。他卖力地吞吐着炙热的硬物,在圆头触到自己喉咙之前停下,脸颊已经酸得发麻。方棠用手抚过下方的囊袋,同时舌尖抵在铃口处,来回翻舔。 他听见先生的呼吸重了些,似是找到了窍门,开始刻意照顾着那物的顶端。方棠含着圆头,试探性地一吸。原本尺寸便可观的性器明显又涨大了几分,这让方棠有了些胆量,尝试吸弄起自己口中的硬物。 方棠的这一顿无师自通的技巧令杨青絮勾了唇角,手指刮过他的耳廓,原本停留在他颈侧的手向后挪了挪,拖住他的后颈:“会有点难受。” 未等方棠做出反应,后颈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口中的性器便顶进了他的喉咙。喉间的软rou瞬间缩紧,试图抵御着外物的侵袭。杨青絮没有继续深入,只是缓慢地顶撞着封闭的通道。 方棠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做得快要窒息,可先生总是能在他坚持不住之时抽出些许,待他稍缓片刻,又重新插入。嘴角被撑得隐隐作痛,喉咙被侵犯地不自觉收缩,内壁紧咬住先生的性器,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 “放松些。”杨青絮轻声哄着他,一只手轻轻掰开方棠因为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摆,而泛白的指节。 几次长时间的深入让方棠的脸上多了几道泪痕,杨青絮看着方棠泪汪汪的眼睛,松了手上的力道,抚摸着他翘起的发尾:“做得很好,小狗。” 方棠心里一怔,朝着他眨了眨眼。他感到自己颈后的力道松了。杨青絮收回了手,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方棠不敢停下,搭在先生衣摆上的手重新抚上发烫的硬物,照顾着自己的口腔触及不到的地方。直到方棠觉得疲累,脸颊更是麻得失了知觉,他听见先生的一声舒服的低吟,口中的性器才总算是泄在了他的嘴里。 他抬眸看向杨青絮,不敢吐出嘴里逐渐疲软的东西,乖乖地含着,直到杨青絮捏着他的下巴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再喊他尽数咽下。 嘴里的檀腥味还是让方棠呛得有些难受,还没等他缓过来,下身半硬的性器就被杨青絮的脚掌压得生疼。他的身体轻颤,低头闷哼了一声,又看向先生:“先生..” “嗯。” “我知道错了,请先生不要生气了。” “错哪儿了?”杨青絮笑了笑,拉上散开的衣袍,将腰带随意地系回腰间。 “我不该在先生身上睡着,让先生替我费心。” 杨青絮伸手拉开一旁的抽屉,里头是个精巧的锁环:“确实是费心了。”杨青絮看了眼桌上微凉的茶水,“你做梦的时候可没少说话。” 方棠愣了愣,他全然不记得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梦。他看着杨青絮拿起杯子,将其中的茶水浇在了自己抬头的性器之上,粗暴的泄火方式让方棠连着打两个冷颤。 “你在我怀里,喊着先生,说自己想要。”方棠身子一僵,听杨青絮继续道,“我抱着你,堵不住你的嘴,你猜,有多少人听见了?”杨青絮看着方棠逐渐加重的呼吸,手上的动作没停,又取了第二杯茶水倒下。待第三杯水洒下去的时候,方棠的下身已经完全低下了头。 杨青絮从抽屉中取出锁环,这锁环虽是金属制的器具,分量却是极轻,倒也不会影响平日生活。他俯下身扶起方棠瘫软的性器:“还有这里,顶了我一路。”杨青絮用锁环套住他的分身,冰凉的金属压迫着随时可能抬头的性器,杨青絮在顶端插上细杆,落了锁。 方棠不笨,他知道这特制的锁环是用来做什么的,若是脆弱的性器刮到金属,那样的疼痛他不敢想,也不愿试。 “到底是我的失责,竟没看出你有这样高涨的欲望。”杨青絮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划过他姣好的面容,又毫不留情地留下了一道掌印:“今天不罚你。接下来的半月,我要出趟远门。”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也不能强人所难。这是钥匙,我留在抽屉里。你若是忍不住,便自己解了。” “当然了,数量翻倍。” 方棠闭上眼,先生说的数量必然是自己接下来要挨的鞭子:“我不会解的,先生。”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但愿如此。”杨青絮站起身揉了揉他的发顶,“今晚上床睡。” ... 方棠不是第一次同杨青絮同床共枕,他盯着先生的脸许久,心里也就萌生了两个字:好看。 许是方棠的视线过于直白,杨青絮皱了皱眉,他睁开眼看向方棠:“不想睡就下去跪着。” 方棠缩了缩脖子,乖乖闭上眼。 只是这是他第一次带锁,每每翻身时碰到冰凉的金属片都能让他条件反射地颤下身子。杨青絮知道他难受,没有责怪,只是把方棠搂到了怀里:“乖一点,别动了。” 方棠对此很是受用,很快便入了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