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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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喘着气,后xue淌出的白色浊液弄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想要起身却发现腰间酸软得很,完全使不上力。 杨青絮拉了他一把,方棠借力坐起身,跪坐在床上,神情有些茫然。杨青絮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这还是小狗的第一次,表现比他想象中的出彩。他很快收回手,起身穿上衣服,回头看向还在呆坐着的方棠:“别发呆。” 方棠一下有些手足无措,在他慌忙下床收拢双腿的瞬间,大腿内侧的酸疼让他一下憋出了眼泪。他跪坐到杨青絮脚边,身后流出的液体滴答带了一路。 “这里的东西,”杨青絮的视线扫过他身后的水渍,“没有我的允许,都只能留在里面。这是赏你的,明白吗?” 方棠咽了咽口水,听话地收紧了先前放松的后xue:“明白了,先生。” “跟我过来。”杨青絮示意他起身,带着方棠去了浴室。方棠紧跟在他身后,股间的液体因着走路的关系更易流出。这让他不得不绷直身子,尤其是身后那处。 杨青絮一回头便瞧见方棠忍得辛苦的别扭模样,刻意多等了些时间,才抬手指向方才还用完未收拾的浴桶:“第一次我教你,以后这些要自己做。” 方棠的身子有些僵硬,性事过后的疲累让他难以集中精神: “是,先生,我会好好学的。” 他跟着杨青絮的指示,备了两盆热水,在先生的允许下短暂地解开了颈上的皮质项圈。他坐在重新盛满水的浴桶中,偏热的清水安抚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将双腿分开,用手指探入自己的后xue。指尖微微撑开红肿的嫩rou,体内残留的液体顺着热水流出。被折腾过的后xue还有些隐隐作痛,即使有水流的缓冲,手指探进的时候也有些生涩。方棠忍着口中的轻哼,扬起脖颈,脑袋靠着桶沿。从下颚到喉结,再到锁骨,漂亮的颈线凹凸有致。 白色的浊液顺着水流淌出,浮在水面。方棠看着有些耳热,导干净再离了浴桶,用那两盆清水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二次清理。 第一回总是有些手忙脚乱,方棠甚至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等他做完这些,杨青絮扔了块浴巾给他,宽大的白色浴巾落在他的头顶。方棠扯下浴巾接到手里。 “弄干了再出来。”杨青絮说完便想离开房间,他瞥见方棠拿着浴巾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颤抖,又变了心思。他靠到墙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方棠。 方棠没有向杨青絮提问的资格,自然不会去问先生为何突然改了主意留下。他听话地擦干了自己身上被弄湿的每一处,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待身上的水珠被擦尽,又重新带上了自己的项圈。 杨青絮见他收拾完了,从衣袖里摸出方棠的牵引链,扣到他的颈前。他拉着牵引链一端的皮质手柄,向前轻扯,方棠便顺着力跪爬在地上。 方棠跟杨青絮回了房间,杨青絮靠着茶桌坐下,眼神在方棠身上打量,一旁的床榻上还是刚才留下的一片狼藉。杨青絮将手柄套在手腕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方棠起身坐到自己腿上。 这通常是不被允许的。除了上一次方棠哭得厉害,杨青絮一般不会让他触碰身体。 “先生?” 杨青絮瞥了他一眼,方棠只得照做。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腰有些酸,先生。”方棠如实回答。杨青絮让他闭上眼,伸手轻抚过他的眼眶。细长的睫毛还在颤抖,杨青絮离他很近:“别怕。” 冰凉的链条触到方棠身前的皮肤,方棠却顾不上这个,因为先生在吻他。 杨青絮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薄唇贴上了方棠的嘴角。他亲吻着他的双唇,却也只是亲吻而已。 “方棠。”杨青絮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在的,先生。”方棠看不见他,杨青絮的手还覆在眼前,也没有允许他睁眼。他的脸有些红,或许是因为刚才那个吻。 杨青絮没有说下去,只是静静地抱了他一会。他让方棠去穿上衣服,又唤了下人进来收拾床铺,自己还有些事物要处理。 想到要让外人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方棠扯了扯杨青絮的衣袖:“先生,我可以收拾。” 杨青絮停下笔,回头看了他一眼。方棠乖乖闭上了嘴,又听先生道: “他们不会乱说的。” 眼看外面的人要进来,方棠红着耳根躲到了屏风后,杨青絮也没管他,把注意力移回了桌上的文件。学堂里的事物还需他来处理,平日倒也没有太多闲时。方棠不会去打扰杨青絮,先生通常会提前给他安排要学的内容,方棠就在他身边自己学习;若是没有,便在旁边安静地呆着。二来,他也不敢。 那些进来收拾的下人很快解决了床榻上的痕迹,方棠这才从屏风后探出了身子,脖颈涨得通红。杨青絮看上去有很多事情要做,难得有了闲暇,方棠跪在他身边,找了个机会开口:“先生。”等杨青絮应了声,方棠再继续道:“我想去看看翎歌。” “可以。”杨青絮想了想,“天要凉了,若是需要什么,同我说便是。” “我知道了,谢谢先生。” 翎歌被安排在不远处的树屋之中,那是方棠亲手做的。海雕需要保证自己的住所被建在一处很高的观测点,以此充分监视它们的领地,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方棠离了屋子,原本正在休息的翎歌见到主人,抖了抖翅膀,飞到方棠头顶盘旋了两圈,落在他的肩头。 肩上一沉,方棠顺了顺翎歌头顶的羽毛: “好像重了。” 翎歌似乎没有明白,只是顺应着他的动作。方棠盯着它的白色羽毛出了神,他想着先生给他的吻。虽然他看不见先生的表情,但那是性爱过后最温柔的安抚,这让他有了些本不该奢望的想法。不过幸好秋风萧瑟,停留在身上的凉意带回了方棠飘远的思绪。 方棠缩了缩脖子,让翎歌站到小院中央的石桌上,例行检查起翎歌的身体。海雕原是来自东海的猛禽,终归无法适应长安的天气,尤其是冬日。整日的大雪和寒风,翎歌是受不住的。 往年他会让翎歌在严寒的那些时日住进屋内,其余日子便往那树屋里多铺些木屑和棉花。可是如今他与翎歌寄人篱下,也不知翎歌与先生是否相合。 细数着时日,虽说入冬还有些距离,可这惹人烦的秋老虎刚过,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凉了。 方棠的双手触上冰凉的石桌,翎歌歪头看着他。他轻叹一声:“回去吧。” 他向先生悉数说明了会用上的物什,在提出翎歌可能需要待在屋内的时候,方棠言语间有些犹豫。他紧张地等待着先生的回应,可杨青絮只是思索片刻便应下了,顺利得让方棠觉得不可思议。 他愣了半晌才想起那句谢谢先生。 方棠的反应让杨青絮挑了挑眉,却也没有多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发顶。掌心不轻不重的力道传递着来自先生的压迫感,惹得方棠低头轻哼了一声。 这下意识的举动让方棠紧张地绷直了身体,先生向来不喜欢多余的声音。杨青絮停下手上的动作,朝他侧身:“你方才说的那些东西,若是有什么特殊要求,便同下人说一声,让他们采买的时候注意些。”没等方棠应声,杨青絮收起方才使用的笔墨纸砚,从书柜中抽出两册书卷放到桌上,起身取了先前随手扔在小桌上的外衣,朝门口走去。 方棠跟不上杨青絮的步伐,没爬几步便让杨青絮喊了停。他从衣柜中取出一条白色的绒毯扔给方棠:“乖点待着,我不会太晚。去把桌上的两册小传背完,回来检查。” “明白了,我会等您回来的,先生。”他乖乖地跪坐在原地,方棠注视着被合上的房门,许久才回过神来,他伸手去拾那条毯子,裹在自己身上。 即使没有这条绒毯,房间里的温度也不会让方棠着凉。方棠双手攥着毯子的两角,发了会呆,才把注意力移到桌上的两本册子上。 .. 如杨青絮所说,他确实没有出去太久。方棠闭着眼睛默默背书,杨青絮见了也没刻意打扰。待身侧的地板传来吱呀的声响,方棠才猛地回过神来:“先生,您回来了。” “背得怎么样。” “还差一点。” “先放着,”杨青絮从他手中抽走了书册,“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方棠将自己的目光从书册移回了先生身上:“是,先生。”他看着杨青絮的神情,不知怎的,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杨青絮瞧见他的动作皱了皱眉:“冷?” “没有,先生。”方棠摆正了自己的身体,“我不冷的。” 杨青絮上前握住他的手臂,确认过他的体温确实不凉才收回手:“明天不坐马车,今天早些休息。”说完便准备离开房间。 方棠见他要走,下意识地喊出了声:“先生,”杨青絮回头看他,方棠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失了分寸,他的声音低了些,“祝您睡个好觉。” 杨青絮挑了挑眉:“嗯。” .. 等杨青絮走远了,方棠才慢吞吞地起身。他去取了门口叠起的衣物,从袖袋中抽出了一封密信。那是翎歌给自己带回来的。他拆了信纸,看着纸上的文字,眉头逐渐皱紧。 真是阴魂不散。 方棠穿上睡袍躺到床上,干燥柔软的床铺让他的心情好了些许。自从跟了先生,独自睡觉的时间几乎少了一半。他伸手抚上颈间的铃铛,轻晃时传来的细碎声响让他有些脸红,他松手扯紧了被褥,侧过身子逼着自己赶紧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