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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虎随手招了辆出租，尾随着唐小龙的那辆来到一片他几乎没来过的街区。他躲在没有灯光照到的角落，亲眼看到他哥被一群暴发户打扮的人围在中间，那些人看上去很愉快，看他哥的眼神像是一群肥猪看到了一盆新鲜的白菜叶子，好几只带着大圆盘表的手在他哥的脸上、胸口、臀腿间四处游走，他哥僵硬地站在那里，最多也就是用手推了推某条伸进自己裤子里的胳膊，而这样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抵抗都让他哥挨了一巴掌。打了他哥耳光的男人捏着他哥的下巴，把嘴里的烟吐到了他哥的脸上，以一种很亲昵的姿势在他哥耳边说了两句什么，他哥瞬间像熟练接客的妓女一样主动靠近男人的怀里，就在外面直接用手掌隔着裤子去摩蹭男人们的裆部。唐小虎的脑子开始天旋地转，在一片眩晕中他从他哥嘴里听到了“知道错了”、“谢谢大鸡吧爸爸”等一堆只有在黄片里才能听到的yin词秽语。

    然后，他听到他哥说：“求求爸爸，放过我弟弟吧。”

    霓虹灯光忽暗忽明，唐小龙就那么站在街道里任一群肥猪们一样的男人们拱来拱去地猥亵，只留给唐小虎一个的背影。

    自唐小虎记事起，他哥一直都是这样，永远以一个大家长的姿态站在唐小虎面前，代替他爸他妈给他遮挡了二十多年的风雨。他们生活在父母留下的唯一财产里，同吃同住，抽一样的烟，穿彼此的衣服，血缘与贫穷把他们紧紧锁在一起，唐小虎觉得他们的生活挺不容易，但有他哥在，自己从来没有过什么遗憾，他已经习惯了一直跟在他哥屁股后面，当个对他哥言听计从、欠揍又天真的混蛋。而唐小虎以前抬头望着、现在低头看着他的哥哥，自己长得越来越高，唐小龙在他眼里越来越小，仍一如既往把他保护在自己的背后。至于他哥是苦是累，是喜是悲，在唐小虎天然的迟钝与唐小龙的刻意隐瞒中，无声无息地被忽视了。

    他哥在他面前实在是太过坚强与沉默，唐小虎已经习惯依赖他，偶尔会忘了他哥其实要比他更脆弱些———他哥有着男人没有的“地方”。因为这个，他爸没少拿他哥出气，有时候打着打着，看到了一边嗷嗷大哭的唐小虎，那条挥舞着的皮带就会朝着他抽去。这时他哥就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把他死死搂在怀里，力气大得年幼的唐小虎觉得自己要被哥哥直接揉碎在赤裸的胸膛里。他把脸紧紧贴在他哥的胸口，闻着带着淡淡的血腥味的、来自他哥guntang皮rou中的味道，像是幼兽依偎着母亲温暖的皮毛。

    唐小虎此前对于唐小龙那些诡异的困惑，如今终于得到了残忍的答案。为什么最近他哥面对他眼神总是躲躲闪闪，为什么他哥总是在黑夜里“赚外快”，为什么他哥每次出门都要洗那么久的澡———而这才是最让唐小虎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哥一直都在刻意把自己弄成脏兮兮的样子，身上经常是汗味混着烟臭味。因为一个双性体质的人，在没有人保护的情况下还要在旧厂街抚养年幼体弱的弟弟，这和一个带着拖油瓶去红灯区找工作的年轻寡妇没什么区别。而或许是身体和家庭带来的自卑，让唐小龙除了他弟以外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尊严，也从来视自己的下半身为耻辱。小的时候唐小龙给唐小虎洗澡，唐小虎曾经问过为什么他下面和哥哥的不一样，唐小龙只是告诉他自己这样算是个残废，小虎才是正常的好孩子。后来两个人逐渐大了，唐小龙就从未在唐小虎面前赤裸过身体。因此除了他们两个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活着的人知道他哥身上的秘密。

    唐小虎也从未因为他哥下面有个女人一样的东西而质疑过他哥不是个男人。他哥以前偷偷去卖废铁，因为被压价和人打的头破血流，去给人看游戏厅，被钢管砸的在床上躺了一周。但他几乎没见过他哥为自己，或者说为这生活中的艰辛流眼泪，只有还没长大的唐小虎发了高烧或者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时，他哥那双大而亮的眼睛才会为他蓄满了泪水。唐小龙用自己的生存法则，撑起了他们两个人的生活，这是他们那个嫌弃自己大儿子有缺陷的亲爹都做不到的事情。在唐小虎心中，也只有亲哥唐小龙是他跟这个世界最亲密、最重要的联系。

    而此刻唐小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哥几乎是被肥猪们强行押着走进酒吧。他背靠着墙壁，尽力支撑着不让自己一头栽倒在地上。唐小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脸上痒痒的，抬手一擦，手背沾染了一片透明温热的液体。

    他没怎么上过学，从小长在鱼龙混杂的旧厂街，看过也做过不少混账事却还是对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东西一窍不通。但唐小虎唯独最了解他哥的心思，他知道如果只是缺钱，他哥卖血卖肾都不会去卖身。他哥能被人要挟的唯一条件，就是自己家里那个相依为命的傻弟弟，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

    二十年前他哥为了保护他被父亲毒打，二十年后他哥为了保护他被强迫卖yin。唐小虎觉得自己像一只伪装成人的寄生虫，趴在他哥身上，甜蜜地、陶醉地吸食着他哥身上的血rou。他眼前浮现出唐小龙离开家门时，那个孤单的、绝望的背影。而他哥的正面，那张脸上的神情，或哭或笑，或喜或悲，就像唐小龙身上的那股沐浴露香味儿，早就飘散在他们生活着的污浊空气里了，唐小虎想方设法、连哭带闹都找不回来。

    此时一道闪电劈开浓重的黑夜，而后远方传来阵阵响雷声，唐小虎靠着墙根坐在地上掉眼泪，大概一根烟的功夫后，便有大颗大颗的雨滴砸向地面。

    唐小虎站了起来，用衣服袖子擦了擦脸，顺手抄起垃圾桶旁的啤酒瓶子走进了酒吧。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一个额头带血的瘦高男人从酒吧里冲了出来，随手把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冒着暴雨很快就跑没了踪影。跟在男人身后跑出来的流氓地痞见跟丢了闹事的人，只能站在雨中骂娘，泄愤踢了一脚破破烂烂的外套。外套上面的血随着地上的泥水，急促地流进了这个城市的下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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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总之唐小龙没废什么力气就赚到了今天的“外快”。

    嫖客们在酒吧门口就把他全身摸了个遍，他因为反抗被扇了一巴掌，又被人用小虎威胁，只能立马软下身子讨好男人们，被人捏着屁股掐着奶子走进酒吧包房伺候恩客。男人们正在用jiba磨唐小龙的逼和手心的时候，一个服务生疯狂来敲包房门，说来了个不要命的疯子用酒瓶子打伤了酒吧里的好几个人，还闯进了好几个包房，看着像是是来找仇人的。王经理的脑袋都被开了瓢，只好先让领班来请老板们从后门离开。这么一闹嫖客们纷纷都没了兴致，又怕被牵扯进酒吧斗殴里，只留下唐小龙就匆匆走了。

    包房茶几上还放着几卷捆成圆柱体、由细到粗的人民币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性玩具，是嫖客们今天专门用来羞辱唐小龙的xue口和屁眼用的。唐小龙听到了外面的哭喊、吵闹和玻璃噼里啪啦破碎的声音，他默默拿走了那几卷钱，穿好裤子后也从后门走出了酒吧。

    此刻外面正下着大雨，街上的出租车无一例外都载满了人朝着乘客们各自的家驶去，唐小龙冒着雨走出去很远才拼到一辆顺路的出租车。他总是觉得不踏实，今天他弟的样子着实有些奇怪，自己临走时唐小虎的那一声“哥”喊得他现在一想起来都心脏直颤，唐小龙有点担心，满脑子想着赶紧回去看看他弟弟。

    唐小龙湿漉漉地回到家时发现屋子里漆黑一片，起先他还以为唐小虎是直接睡下了，但他去了唐小虎的房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电视柜里自己留在那里的钱丝毫没被动过，心里的不安感愈发强烈起来。唐小龙身上还穿着湿衣服，难受得很，外面的雨下得正大，他又着急自己那个傻子弟弟是不是在外面喝多了酒走错了路，索性直接把湿衣服全脱了，只换了条干净的内裤就坐在茶几前准备给光头勇家里打电话。

    就在这时唐小龙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他手里还握着电话筒，抬头却看到了同样湿漉漉但脏兮兮的唐小虎捂着自己的脑袋满脸是血跌倒在地上的样子，头发和衣服还带着鲜红的印迹。唐小龙瞬间丢了魂，猛地冲过去把唐小虎抱起来，一只手护着唐小虎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去摸弟弟被雨水和血模糊成一团的脸。他的弟弟身上冷得像一块湿润的冰，脸上被人打的几乎没有什么好地方，额头上的伤口还往外流着血。唐小龙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唐小虎身上的伤来自哪里不言而喻————自己干的腌臜事终究是小虎知道了。

    唐小龙了解他弟弟，他的弟弟天生心脏不好，所以胆子相对小一些，小时候还经常被其他大孩子欺负的只会回家找他哭，但是为了他，唐小虎居然自己闯进了酒吧里————傻子！那里面的人有哪个是吃素的！自己被人打的差点没了半条命知不知道！唐小龙红着眼睛看着虚弱地躺在他怀里的唐小虎，一瞬间整颗心脏都被愧疚与疼痛淹没。他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然后颤抖着替唐小虎脱掉了上半身的T恤，这才发现唐小虎的身上还有好几处伤口，伤口上的rou都被雨水泡的发白。唐小龙含着泪半抱半拖着唐小虎在床上躺下，然后将唐小虎身上剩下的湿衣服都脱了下来，再用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弟弟擦干身体和头发。上药的时候唐小虎清醒了过来，但是被药蜇的直抽气，唐小龙心疼坏了，他只能轻轻摸着唐小虎还湿润的头发，用着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柔语气哄着弟弟，小虎不痛啊，哥哥马上弄好了，马上就好了。

    唐小龙用纱布包住唐小虎身上的伤口，此时外面的雨势依旧不见小，现在去医院只怕会加重伤口的感染。唐小虎虽然还闭着眼睛，但至少他的身体不再发抖了，静静躺在在他哥光滑的大腿上。唐小龙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咬着嘴唇尽量把呜咽声吞到肚子里去，唐小虎听出了他哥在哭，眼眶也泛上一阵酸涩，他睁开了眼但没说话，只是轻轻冲着他摇了摇头，张开手去握唐小龙的手指。按照往常唐小龙肯定是不会搭理他弟这种小孩似的亲昵行为的，但此刻唐小龙的内心被失去唯一亲人的恐惧与对弟弟的羞愧填的满满当当，于是赶紧回握住唐小虎，两个人的十指紧紧相扣，像即将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绳缆。两个近乎赤裸的人保持着着这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却都默契地当着胆小鬼，先暂时回避着某个问题。

    唐小虎看着他哥被泪水浸湿的脸颊，突然觉得他们两个此刻缠绵地像是一对在末日里的情侣，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正依偎着度过毁灭前的最后一刻钟。唐小虎想，他和他哥其实要比情侣更亲密些，因为他们是由同一个母亲生下的亲兄弟，他们的骨骼、血液与皮rou在同一个zigong里孕育，他们一起在旧厂街摸打滚打着长大，亲密到不分彼此。换句话说，他们只是同一个人的正反面、是彼此的另一面而已，都是自己与这个世界唯一的、最后的联系。

    唐小虎只有哥哥，唐小虎也只有弟弟。他们应当完完全全地属于对方。

    想到这里，唐小虎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他觉得此刻他面前有一条永远不可以去跨越的分界线，而他哥就蹲在线的另一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先对他开了口：“哥，哥哥错了，小虎…对不起，哥哥错了…”

    唐小虎坐了起来，双手去捧着他哥的脸，仔仔细细地看着他哥为他痛哭的样子，唐小龙被他专注的神情吓到了，还以为唐小虎正在因为自己背着他卖yin的事情而生气，他难得在面对弟弟的时候如此心虚软弱，又担心唐小虎的伤口再次裂开，只能用那双哭红了的大眼睛讨好又担忧地望着弟弟，眉毛可怜兮兮地瞥成两条。唐小虎没给唐小龙再次开口的机会，他一把将唐小龙推到床上，强硬地挤进唐小龙的双腿之间，将两个人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到一起，唐小虎甚至能感觉到他哥的rutou压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

    唐小龙被唐小虎突然的动作弄懵了，等到他回过神发现弟弟搂着他，脑袋放在自己的颈窝里，更要命的是，他刚才没来得及给唐小虎换上新的内裤，他弟弟的东西就那样隔着自己身上那块薄薄的布料贴住了他的女xue，两个人此刻好像一对即将行事的狗男女。唐小龙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让他不适，他推着唐小虎的肩膀又不敢用力，也不能把浑身是伤的唐小虎踹到一边去，只能尽量让两个人分开些距离。唐小龙哄着他弟：“小虎，你…你没穿衣服呢，我去给你拿干净的换上好不好？你先放开哥，小虎，松手…”

    唐小虎拿脑袋轻轻蹭了蹭他哥，喊了他一声。

    “哥，你抱抱我　。”

    两个人的脸凑的太近了，唐小虎的呼吸轻轻喷在唐小龙的脖子上，带着些温度，唐小龙感受到他弟下面的东西变硬了，甚至直戳戳地陷进软rou里了些，抵得他心惊rou跳。理智疯狂地警告着唐小龙尽快离开他弟弟，不然接下来将会发生他难以承受的事情。可是他弟的声音那么哀切，头上还带着因为自己而受伤的伤口，可怜像只找不到家的流浪狗。

    唐小龙不忍心推开唐小虎了，但他的手还搭在唐小虎的肩膀上，没有动作。唐小虎抬起头凑近他哥的脸，像是不满唐小龙的沉默，有些委屈地继续喊他。

    “哥哥，抱抱我吧。”

    唐小龙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气，搂着唐小虎的脖子将弟弟带近自己的胸膛。

    唐小虎一只手捧住唐小虎的脸，去亲吻哥哥的嘴唇，一只手急不可耐地去脱唐小龙的内裤，力道大的不像个被揍的七荤八素的受伤的人。唐小龙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只是被唐小虎不得章法的吻弄的羞耻难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们嘴唇叠着嘴唇，舌尖勾着舌尖，彼此交换着津液，只能听到接吻的啧啧水声。唐小虎把唐小龙的两条腿往两侧掰开，低下头，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到哥哥多出来的性器官，他哥的那里和片子里女人阴部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比那些年纪小的女人的更丰满一些。因为被用过很多次，唐小龙的女逼已经食髓知味，刚才在接吻的时候就已经分泌出了液体，悄悄打湿了yinchunrou。唐小虎因为他哥的反应而傻兮兮地笑了笑，接着他用手扒开yinchun，让阴蒂和yindao口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和他眼中。唐小虎说你湿了哥，没等他哥反映过来，直接伸出舌头去舔弄他哥的阴蒂。

    唐小龙瞬间呻吟出声，心理上的羞耻与身体上的快感把他的脑子搅得一团糟。唐小虎像吃牡蛎一样吃着他的那口逼，舌尖绕着圈舔被扒出包皮的阴蒂芯，甚至像给yinjingkoujiao一样用嘴唇裹着阴蒂嘬弄。唐小龙那里只被金主们拿着鞭子抽过，或者是拿着跳蛋抵住，伴随着男人们的戏谑笑声中高潮失态，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细腻而强势的zuoai方式，更何况还是由自己的亲弟弟来主导，他收紧了腿大口大口喘气，浑身软的像块融化的点心一样，yin水甚至滑过会阴处和后xue打湿了身下床单。唐小虎知道他哥shuangsi了，就自作主张地把他哥的反应当作是对他的鼓励，更卖力地去舔yindao口，模拟性交用舌头插着他哥抽搐的yindao。唐小龙的呻吟声变成了尖叫，他的臀部不自觉地高高抬起，把自己用女逼高潮的样子大大方方地展示给唐小虎看。唐小虎一边撸着自己的jiba一边用手指插他哥正在高潮中的yindao，痴迷地看着他哥满脸通红眼泪汪汪在床上喷水。

    完蛋了。唐小龙爽的舌尖都吐了出来，一抽一抽地等着高潮余韵结束，脑子里只剩下这一种想法。太爽了，爽的自己三魂没了七魄，爽的唐小龙差点主动挺着逼求唐小虎舔g点。即便他身体仍残留着高潮的感觉，他却已经怀念弟弟给他带来的性爱体验。

    唐小虎正在他胸前吃着他的rutou，耐心地等待着他稍稍恢复过来。唐小龙感受到他弟弟那根不小的东西正慢慢在他的整个rou逼上磨蹭，这与几个小时前被金主们磨的感觉完全不同。唐小龙被磨的迷迷糊糊的，想着那群肥猪算什么东西，怎么能拿来和他弟弟相提并论。guitou撞上阴蒂那一下让唐小龙舒服的直小声哼哼，唐小虎知道他哥缓过来了，依依不舍地嘬了嘬已经肿大的奶头，欺身趴在他哥身上，一边接吻一边挺腰用jiba从头到尾去磨他哥的逼，他哥的上面和下面全都发出yin靡的水声。唐小虎看着自己哥哥在自己身下逐渐意乱情迷的样子，突然想着他哥在别人身子底下会不会也爽成这个样子，会不会也喘的这么好听、让人想不管不顾拿着jiba直接插进他的saoxue或者屁眼里。唐小虎忽然觉得很委屈，还有点生气，气到直接上手去掐他哥的rutou，给他哥掐的哀哀直叫。

    唐小龙也没拍开他弟在他胸前作恶的手，只轻轻捏了捏唐小虎的胳膊，说轻点啊，疼呢。唐小虎被他哥对他毫无原则的样子惹得哭了鼻子，他觉得自己真的很蠢很没用，他哥明明是因为自己被人胁迫着去干那个的，他居然还敢介怀他哥跟别人做过爱。唐小龙被他弟哭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拉着他弟的手扣在自己胸口，说好了哥不说你了，摸吧摸吧。唐小龙越这样，唐小虎哭的越凶。唐小龙看着他弟这个样子有些头痛，想着再这样下去今天两个人都得脱了水。他坐起身来，像小时候哄唐小虎睡觉一样轻轻地拍着唐小虎未被纱布覆盖的后背，吻了吻唐小虎满是汗水的额头。

    唐小龙用手背去擦唐小虎脸上的泪水，轻轻问唐小虎：“还要继续和哥zuoai吗？”

    唐小虎的眼泪被他哥哄的止住了，jiba倒是硬的直哭。唐小龙看着他弟没出息的样子又无语又有点想笑，唐小虎哼哼唧唧地把他哥压倒回床里，趴在他哥身上继续磨逼，他一边嘟囔着哥你别做那个了一边说哥我好舒服啊，哥你出了好多水好湿好滑，哥求求你别去酒吧了行吗，哥我的jiba好爽，哥你的逼口吸住了我的jiba头，哥我以后听你的话，哥你爽不爽，哥、哥、哥————唐小龙被他苍蝇似的呻吟烦的差点给他后脑勺来一下，但是看到唐小虎身上的绷带都被汗水打湿了，像个毛发长的乱七八糟的大狗一样在他身上发情，于是只能摸了摸他弟毛茸茸的后脑勺。

    再这样下去唐小虎的伤口肯定要发炎了，唐小龙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让唐小虎靠着床头坐直，又在唐小虎背后竖起个枕头给唐小虎垫着。唐小虎咽了咽口水，看着他哥自己用手在逼口处揉了揉，再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扩张，然后撑着他的大腿，自己用逼一点点把他的jiba吃到了底。唐小龙在唐小虎身上上下起伏着，摇着屁股让亲弟弟的jiba插进xue里，他已经被金主们调教的将这些床上yin技练的烂熟于心，先是让整个jiba从头到尾在他的saoxue里进进出出，然后稍稍抬高屁股快速taonong，让guitou每次都摩擦到他rou壁上的g点，他在他弟弟身上晃动了快半个小时，终于把自己cao上了高潮，唐小虎被他哥哥的样子sao的快要发狂，没等人喷完yin水就把人推倒，挺着劲瘦有力的腰狠狠cao着这人身上软烂的逼。

    唐小虎的jiba真的很大，顶的唐小龙止不住在他身下大声呻吟，唐小虎的guitou甚至不怎么费力就能顶到唐小龙的zigong口。他的弟弟对于生理知识还稍稍欠缺些，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他哥全身最脆弱的所在，他只知道他哥的软逼里有个地方很会吸，吸得他想要把jingye全部射到里面去。唐小龙被干的口干舌燥，他的下面还在汨汨流水，唐小虎在他身上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甚至连的、他的zigong口都被他弟弟的yinjing狠狠地侵犯着。唐小龙潮喷都有两次了，他双手捧着大腿根，xue口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体，他弟也只是等着他喷完后扶着jiba塞入红肿糜烂的yindao口，嘴上还要勾着他的舌头，或者吃着他的奶头。

    到最后唐小龙的阴蒂都被玩的缩不回包皮里了，可怜地挺在空气里，唐小虎每次狠狠撞击都会伤及无辜。唐小龙口水糊了半脸，双腿圈住弟弟的腰，搂着弟弟的肩膀哭着说真的不能做了，再做逼都要被cao烂了，小虎，求你了，射吧，哥真的不行了…唐小虎咬了咬他哥的锁骨，然后用舌头去舔留下来的牙印，说哥你跟我一起高潮好不好，我们一起高潮吧，唐小龙为了今天不让自己和弟弟死在床上胡乱点头答应着，唐小虎嘿嘿笑了笑，埋头开始最后冲刺，唐小龙啊啊嗯嗯地呻吟，感受到一股凉凉的液体射入自己体内后，全身蜷缩起来又猛地伸直，自己掰着yinchun哭着攀上了高潮，然后整个人像xiele气的气球一样瘫死在床上。唐小虎在他哥体内射完精轻轻抽插了两下，然后将满是混合着白色和透明液体的jiba拔了出来，一股jingye从他哥已经红透了的xue口流到了屁眼附近。

    唐小龙实在是累的脱力了，要不然他肯定要给傻逼弟弟来一下。这臭小子平时看着傻了吧唧的，cao他的时候像头发了情的牛。唐小虎此时握着热毛巾给他哥擦着下半身，注意到了他哥刀一样的视线，自知理亏地乖乖回给他哥一个有点僵硬的微笑。唐小龙看着他那个傻样子翻了个白眼，肚子里的气消了大半。

    唐小虎简单地清理完了他哥和自己，给他哥喂了两口水。唐小龙的床肯定是不能睡了，唐小虎就抱着他哥回到他自己房间的床上，给他哥盖好被子后自己也钻了进去，两个人依旧没穿衣服，四条腿亲昵地交缠在一起。唐小虎亲了亲哥哥的侧脸，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打上了呼。唐小龙想着这小子是不是之前跟他装苦大仇深呢，挨了好一顿揍又把亲哥cao没了半条命，居然一句话都不和他说，就这么心大地直接睡了。而听着唐小虎均匀的呼吸声，浑身酸软的唐小龙觉得自己的眼皮也沉得像千斤重，但他还在想着，自己说什么都不回去赚那脏钱了，还得带着小虎去医院处理伤口，明天，明天一定要好好地跟小虎谈谈...还有下回zuoai一定要带套，不然怀孕了就糟了…唐小龙靠着唐小虎的肩膀，渐渐睡沉了，十只手指还紧紧扣在一起。

    窗外的雨，早就停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