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讨厌您,恨您。
三,讨厌您,恨您。
那个时候的道歉,是什么心情的呢? 是对自己擅自在兄长面前高潮了感到愧疚,还是觉得,是自己害兄长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呢? 东方娥竹喘着气,胸腔和xue口一同起伏着、扩张着,歪倒在万翎怀里,两只手紧紧攥住万翎的外袍。 绛蓝盘领窄袖大袍,上绣旭日初阳、波涛江水,这合该是文官的款式。 “穿错啦!”耳边回响起这样欢快而又愉悦的声音,空灵得像从遥远的旷谷传来,细细聆听才发觉,是来自回忆里的,自己的声音。 那是万翎第一次试穿官员朝服,因其害羞,已近乎强硬的态度吓退了下人,自己躲在屏风后捣腾了半个时辰,最终在东方娥竹的鼓励下才面色扭捏地走出房门。 她哑然失笑,围着万翎转了又转,看了又看,伸出双手把他的顶帽扶正:“怎么给我们换的是文官的衣服呀。阿翎不是要当武将吗?” 宫女太监们闻言跪了一地,讷讷地回答:“回嘉宁公主,大人说更喜欢文官的款式。” 万翎牵着她的手往胸口摸,金丝绣成的花纹闪耀出细碎的光芒,蟒踏祥云,浪涌涛涛,映衬着他小狗一般青涩的笑容。湛蓝色的眼珠亮晶晶地注视着她:“我穿这身衣服,同样能取敌方首级。” 少年嗓音微哑,说出口的话更像是一句既定的誓言。 她揉着他金色的蓬松头发,心里想…… 想什么呢…… 戏还在走着,鼓点渐快,声音渐起,节奏突变。小煤球已不仅仅满足于用击手跺脚来演绎这段戏剧。他单脚成箕,斜靠在大柱前,掰了一根断肢敲打着地面。清脆,如同溪水淙淙撞击礁石。他双目紧闭,嘴唇紧绷,奋力地、痴狂地敲击着鼓点。 他又缓缓地唱下去了…… “贤梓潼你若是能宽容小将,王传旨与你父修盖庙堂……” 万翎解开绑在她身上的软烟罗。她没了支撑,双腿又还在颤抖,一下子趴倒在哥哥身上。哥哥的铠甲硬而凉,把软嫩的奶子挤压得变了形状,rutou硬挺着摩擦甲片。 东方嘉穆手指指节颤着,想去轻轻拂去公主的泪。他比她大十四岁,自她出生,就没有让她哭过一次。绿卿对他而言,是他手捧的珍珠,是十座城池也不换的宝藏。 但他做不到。他的手腕被万翎踩住,碾压着动弹不得。他只能用脸颊蹭着她的泪花,一点点地抹去。 “无论有什么仇恨都应该冲我来,绿卿何其无辜!你不是倾慕她吗!万翎,你这个疯子!你是疯子!你凭什么对绿卿下手!我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你,扒皮入骨!!” 他仰起头,嘶吼着,不顾一切地用牙撕扯着踩住手腕的那只腿。 “破城,杀了我父皇,还不够吗?!为什么......” 突然,他怔愣着,露出人生中从未有过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师父......和你说了什么......那天他看到了你心口的刺青......你们都是云国的......云国的覆灭,和父皇有关系......?” 当那些破碎的记忆被重新捡拾,不断闪回在自己眼前。他喃喃地开口:“难怪师父不愿教我最后三式......难怪他有时会露出那种神情......难怪......” “该说嘉穆兄和传闻一样敏慧么?”万翎还想扯出微笑,可是却发现嘴角的肌rou如同挂千斤石坠,不受cao控,“公主,其实您不知道小狼要什么的。” 他收回碾压的脚,重新走到公主身后,掀衣袍,解亵裤,掐腰肢,狠狠提胯插入。 “从前有多羡慕自己被救赎,有多爱慕公主,有多渴望能和公主比肩而立,现在就有多恨您。”万翎喉结滚动,鼻腔酸闷苦涩,“公主,您不该救我的。” 东方娥竹睁圆双眼,xue口不自觉收缩,排斥着异物的侵入。 他抱紧公主,伏在她的身上抽动,精壮而炙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公主的脊背,粗长的roubang破开xue内软rou,大开大合地把公主敏感的身体cao开。roubang顶端紧紧吸附着xiaoxue深处的敏感点,每撞击一下就带出一滩yin乱的蜜水。 身体受到冲击的惯性朝前扑去,唇角擦过哥哥的面颊,牙齿被银白色的铠甲磕得发疼,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 “哥哥......抱......抱我......抱我吧......” 两人凌乱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凝固的鲜血替他们打了死结。她像一艘随风摇曳的船,没有目的地的航行。 “讨厌您,恨您。”万翎发泄着,强忍着不带出哭腔,“为什么您一定要是那狗贼的女儿,为什么您体内会流着肮脏的血。” 小腹一阵阵抽动,roubang的进进出出清晰可见。她强忍着不叫出声音,狠狠咬在铠甲的甲片上。 鲜红的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东方嘉穆捧住她的脸,偏头吻住了她。 唇舌纠缠。他的舌尖被东方娥竹紧紧咬住,鲜血浸满了二人的口腔。突然,万翎狠狠顶入,嵌在xue内抽动,她的牙关被东方嘉穆撬开,长驱直入,双舌相叠,哥哥的安心感包裹住了她的全身。 伴随着万翎的抽插频率,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地翘起,顶着东方嘉穆的舌底。他一口一口地给meimei渡气,安抚着她。 想要,一辈子和阿翎在一起。 恍惚间,东方娥竹想起了那个午后的、独属于少女的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