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哥哥注视着高潮了
二,被哥哥注视着高潮了
东方嘉穆是吃尽了苦头的。 没人再用脚碾压他的身体,可他却仍觉得脊背背负着千斤重的石块。胸腔起伏着,贪婪地呼吸着铁锈味的空气。 眼睛又肿又涨,眼皮像哈巴狗一样耷拉下来,即使勉强睁开也只能窥得鲜红色的烛光。 “......你想要什么......也许......明白......”meimei的声音透过耳内的血痂振到他的骨头里,隐隐约约听不真切。但他疯了一样地蠕动着,朝面前爬过去。 “绿卿......”他哑着嗓子嘶喊着,“我不需要......” 手脚被敲断,他就用腰腹的力量拱着靠近,像风筝拖着残线。 “马蹄踏月......是......梦......” 额头撞击硬物,触感却像十六岁那年围猎结束后亲手扒下鹿皮腹部与筋rou连接的部分那样,血液的温热与尸体的冰冷交织,本该富有弹性的、柔软的肌肤逐渐僵硬、失去光泽......是的,就是那样的感觉。鼻尖冲着鼻尖,东方嘉穆无法感知到一点呼吸,只是心灵像有所感应一样,知道那是父亲的头颅。 他从身体里发出崩溃的、如野兽一般的吼叫,用断肢撑起自己的身体,近乎强硬地把父亲的头颅护在自己身下。 父亲有些花白的发丝缠在他的血rou里,绞动着筋脉。挺拔着的筋骨猛然xiele气,向上昂着的脑袋重重地磕了下去。 “卫王无恶不作,杀害了你的父母,把你囚禁,父皇已经将他处死,你明明是知道的。”东方嘉穆咬紧牙关,“绿卿她......教你识字读书,父亲顶着群臣压力也要让我带你去边关历练,就为了能让你谋个一官半职,安家立命......这么些年,我们东方一家可曾有一丝一毫对不起你?!” “哥哥!”少女带着哭腔,肩胛骨随着泪水止不住地颤抖着,“万翎,你把我哥哥带下去吧......” 那戏还在哼唱着,已到“哭哭啼啼闹朝廊”一句,戏词已走了大半。台上唱戏,台下演戏,戏词与此时此景,无一不应,无一不对,实乃有趣,委实新奇。 万翎笑了,从前不爱听戏,今日倒觉这戏腔甚是入耳。他亵玩着公主的乳首,分不清她到底是因为哭泣还是快感而颤抖不止:“嘉穆兄还是收起东方家的‘对我不起’吧,这种责问可真让我内心惶恐。本王倒是劝您一句,若哪日您侥幸从这儿出去,还是查查......查查到底谁是谁的帮凶。” 他俯下身,伸出舌尖舔弄着东方娥竹的乳尖,红润、冰冷、柔软,像是小猫的鼻尖。听着东方娥竹压抑着的轻吟,牙齿惩罚性地磨住顶端:“公主是有快感,所以哭了吗?” “不要再哭了,小狼害怕公主哭。”他吻去少女的泪滴,咸湿如浪,搅在万翎的口腔里,“为什么要让哥哥走,你跟我说过你最期盼、最喜欢哥哥的。” 万翎把少女的身体尽可能地推向东方嘉穆:“公主现在很漂亮的,让哥哥也看看吧。公主的奶子在颤,rutou挺翘起来了,像玉坠一样硬、一样水......” “万翎,你真是条下贱的狗!meimei瞎眼把你捡回来,你放开我meimei!”东方嘉穆指节泛白,紧紧扒住阶梯,试图靠近meimei,“绿卿,不要怕,千万不要怕……哥哥保护你,哥哥在这……” 摇尾乞怜的贱狗啊。万翎想。还真是了解我呢。 万翎的手已继续向下,探入她的小腹处,一下一下轻缓地按压着zigong,刺激着她的身体。 他很清楚东方娥竹的身体哪里敏感,这是无数日夜的窥探和试探得出的结论。她今年初春刚刚及笄,肌肤还散发着少女的幽香,阴毛稀稀拉拉地长在阴阜……万翎再向下探去,感受着少女的瑟缩和呜咽,随后他发现,公主的阴毛变得更茂盛了一些。 这是一具趋于成熟的身体了。 如果自己今日不破城,如果自己仍旧浑浑噩噩地接受庆安帝的摆布,那今日这副美丽的胴体就会属于他人。她会凤冠霞帔,面若桃红,嫁为人妇。她会接受那个男人的爱,期盼着那个男人的归来,以及……在那个男人的指下高潮。 他继续向下,单腿将公主的两腿撑开,指腹按压着她的阴蒂。粉红色的小豆子暴露在空气中,硬挺着接受挑逗。 她挣扎,两腿胡乱踢着,奶子随着动作摇晃,蹭在万翎如浪般的衣绸上。 “呜……”她摇着屁股,躲避着他jianyin的手指,但四肢早已被绑起,避无可避,只能收缩着xue口,吐出一股一股的蜜液。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看……”东方娥竹哭着,被万翎钳制在怀中,“啊……放开……啊……” 手指有节奏地按压,并未因为呻吟求饶就变缓几分,反而越来越快,蘸取xue口流出的蜜液当作润滑,上下拨弄。 那一瞬间,她脑海中的片段如烟花般炸开:第一次见到瘦骨嶙峋的万翎吞食馊饭,第一次看到万翎狠戾的眼神,第一次被万翎保护在身后……夕阳下,哥哥肆意舞动红缨枪;朝露中,哥哥身披银甲凯旋,畅快举起敌国大将的首级……父亲母亲环住她,共赏佳月;父亲抚须大笑,畅快的声音愈来愈不清晰:“绿卿吾儿,日后定大有作为……”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强迫自己在一波一波快感的冲击中坚持着不被冲垮。眼前好像被渡了一层雾,一层云海,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最后她注视着挣扎的哥哥,注视着被怀抱着的父皇的头颅,念着幼时父母与哥哥围着龙椅逗她的情景,浑身痉挛地到了高潮。 “公主,怎么高潮来得这样快……”万翎亲吻着耳垂,“这么迫不及待地给哥哥观赏自己快乐的样子吗?可是我们明明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