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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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两日前失忆再恢复记忆的那一刻,是千年来前所未有的羞耻到无地自容,那么自被扔进这间位于歌舞伎町一座屋敷二楼的和室后,在这间和室的主人——自己的银发学生出现的这一刻,松阳满心都是千年来前所未有的羞愧到无地自容。 “……松松松松阳?????” 而在听见他惊呼自己名字的声音时,这种羞耻惭愧外加难堪到无地自容感瞬间飚至顶点,她心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何止是无颜见人,简直是不堪入眼至极,恨不能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却苦于无处可藏,欲哭无泪。 ……虚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 ——时间回到仍身处那间院子的傍晚。 听见虚意味深长地说了那句“就当给他个惊喜吧”,松阳本能性感到不安。 ……这人总不至于是想让她夹着一串情趣道具去见银时那孩子吧? 当时,她的确往这种可能性上怀疑过,类似的先例并非没有。 但现在误会都解开了,虚又明知自己的心意,她实在不愿设想明明是在乎自己的弟弟还会如此恶意地为难自己,因而说服自己按捺下这份疑虑。 「来,腿伸出来,手背到身后去。」 并无半句解释,虚坐在那里兀自给她下起意义不明的指令,松阳又不能不听,只得先打住话题一头雾水地照做。 按他的要求背着手双腿微曲坐好,她见虚从矮柜里摸了两根麻绳出来,只当这人单纯是又要绑她。 虚有时是会在性事中绑住她的手脚,这似乎是人类的一种情趣手段,她潜伏花街时还见过不少束缚住全身的奇妙绑法。由于手脚被绑久会勒痛磨伤,她一向不喜被绑,可这事一向由不得她。 放任他一如既往用麻绳一圈圈勒住自己的腕骨关节将她双手双脚分别绑紧,松阳又见他从暗格里取了两个造型像是跳蛋、中间却有开口的小号道具,然后虚就把她刚整好的领口又拉低到胸部全裸,再把这两个小道具一边一个往她乳尖上一夹。 ……原来还能用道具刺激这里吗。 丝毫未觉虚的坏心思,她只感叹了一下人类在性爱方面的花样百出,虚还很温和地问过她夹住rutou会不会不适后才打开这两个乳夹的震动,震感并不强,让她误以为这人顶多是想给她试试新的道具,并不会做什么过分的坏事。 谁料虚把她弄成这副手脚被缚上下都带着情趣道具还含着满肚子jingye的糟糕造型后,就叫柩把那艘小型飞船开了过来。抱她上了飞船,就自己进驾驶舱把门一关,并没带上柩。 不知目的地,松阳一路上困惑地望着窗外的云层,没开几分钟飞船就缓缓下降,降到她看见正前方一栋锥形屋顶的二层屋敷临街的窗户。 距离那扇窗户越来越近,像是要带她去那间场所未知的屋敷,她越发困惑,转头看见虚走出驾驶舱,又露出那个让人发毛的微笑。 ……这是哪里? 飞船紧贴窗前停住,侧面无声滑开一扇门,虚伸手推开那扇窗就抱着她翻进空无一人的室内,她抬头望见窗户正上方有块《糖分》匾额时,心里还想:很符合银时那孩子的喜好呢,又环顾了下周围有桌椅电视沙发明显是居室的布局,发觉进来的这扇窗是背对正门的后街方向,她只是内心吐槽虚私闯民宅,问他。 「我们偷偷溜进别人家里来做什么?」 「怎么?你没来过?」 一听虚话中有话地反问她这句,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再问他来这里到底是哪、他带自己过来到底想做什么,虚还是那副打哑谜的口气。 「嘛,你会知道的。」 直到虚把她抱进隔壁那间和室,在面朝门的那扇窗的墙根边将她一放,随后转身就要走——俨然要把她就以这个造型扔在这里,她终于不可置信地反应过来。 「等等,你——」 「可惜那个小鬼不在。」背对她的虚一副遗憾口吻「不过等他回来见到你,想必会很惊喜吧。」 ——他居然真把自己带来了万事屋?! 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坐实她起初的怀疑,虚就把门一关扬长而去,见此情形松阳整个人都慌了神,确定虚真实的意图如自己所想后,心都凉了半截。 她是真没想到虚居然真的会过分到这一步,更想不通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置身于如此难堪的境地。第一反应毫无疑问是想赶紧从这里逃走,避免以这种见不得人的耻态见到自己学生,可被反绑手又被绑着脚完全限制住了行动能力。 不是没尝试过扯断麻绳,但一来虚这种绑法是奈落用来绑犯人的,强行挣脱可能会使麻绳勒断皮rou勒进骨头,二来她身体内外都受到刺激的状态着实很难使上劲。 夹在胸前的两个震动道具还能忍受,但只要动作幅度一大,就会牵带到塞满下体的那一长串大号珠子,又大又硬的珠子一颗一颗从入口一直塞到zigong里,每一颗都会挤在她体内上上下下撞来撞去地乱动,刺激得她下腹发酸,她强忍着这股酸胀感用小腿发力,把脚背磨破了几次都不见勒住脚腕的麻绳松动,腿不能抬,手腕绑在背后又没法绕到身前咬开。 到过阵子听见门外头的脚步声时,纵使再多垂死挣扎都不再有意义,她只能瘫坐在地上无能为力地面对现实。 不敢去想一回家就毫无心理准备地撞见这一幕的银发学生究竟是什么心情,又会做何种反应,满心无地自容的长发师长更是一眼都不敢看几步开外那个正看着自己的银发男人。 敏感的乳尖这会儿仍在被持续刺激着,她紧咬下唇压抑住喉咙里的喘息声,除了徒劳地侧着身子并紧腿根尽力掩饰身体上下的异状,别无他法。 “……” 屋子里一片寂静,衬得那阵嗡嗡的震响相当清晰,大脑仍处于宕机中,银时呆愣地一动不动杵在门口。 眼前这副冲击力过强的长发美人道具捆绑放置play的画面香艳归香艳,放在想象中、梦境中,绝对是令人血脉偾张到瞬间理智全无的顶级诱惑,但他还没蠢到看不出理论上不可能发生于现实中的此情此景的异样。 ……开什么玩笑啊喂,松阳那么内敛文静容易害羞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自己去买这些SM性质的情趣道具买这么暴露的衣服,来见他还特意带过来自己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抖s的人设归人设,他过去根本就没教过松阳这种铁定会弄伤她的玩法,更没想过让她接触这种必定会令她不适的玩法,松阳的皮肤有多娇嫩他又不是不清楚,他少年时白痴到中药和松阳发生的第一次,只是无意识拿腰带绑了她的手就把她又白又细的手腕勒红了一整圈,更别提还用粗糙的麻绳。 这种手脚捆绑胸前还夹着乳夹底下插着感觉尺寸还挺大不知道什么类型的道具导致肚子都鼓起来的状态,以松阳那么敏感的体质怎么想都该是难受居多,看她缩在墙根像是出于难为情把自己半裸的身体蜷成一团,整个身子一直在瑟瑟发抖的样子,那双被绑住足腕的白腿细细地打着颤极力并拢着,银时看得心里发疼。 ……其实,松阳她根本就不想给自己看见她这副模样吧。 “那个,松、松阳……” 注意到她脚踝下方已经有些许被勒红的显眼痕迹,他也顾不得深究这出状况的来龙去脉,忙把嗓音放得又轻又柔,主动打破一室沉默。 “让阿银过来帮你把绳子解开好不好?这样勒久了会疼的。” 过了片刻,发丝凌乱的浅色脑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细软的嗓音极轻地“嗯”了一声,得到同意,他才一步步靠近对方,在离她不算太近的跟前盘腿坐下。 头一低,近距离仔细一看,松阳脚背上那段绳索打结的方向朝外——显而易见不是她自己绑的,万事屋老板整张脸“刷”地黑如锅底。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这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干的!!!居然敢这么折腾松阳是想被阿银砍成七八段吗!!! 尽力压下直冲大脑的火气,他动作尤其小心地去解开一圈圈绑紧那双白嫩纤细的脚腕的粗糙麻绳,一边拧紧眉头思考可疑对象。 故意把松阳弄成这样送到他面前,无外乎是借松阳来见他的机会向他示威或者宣示主权,松阳肯定不了解对方此举的目的,但她放任这种行为,说明对象是她很亲近的人,难道是那个叫胧的混蛋? 念头一冒出来他就打消了,不,不可能。 虽然对方是自己看不顺眼的混蛋情敌,还恨自己恨得牙痒,但那个连前戏都搞得磨磨唧唧还得松阳催他的家伙绝无可能对松阳搞这种出格的行为,何况他压根就容不下自己和松阳再见面。 ——那剩下来的就只有…… 唯一的人选浮出水面,答案过于离谱,银时解绳子的手一顿,脑子一懵,两眼瞪圆。 ——喂喂喂,不是吧喂??是那个叫虚的家伙??? ……可他是松阳的弟弟喂?!!是亲生的弟弟喂!!是双生的亲弟弟喂!!!!!!!!! ……他对自己亲jiejie玩道具捆绑play???!!!!! 无论多少个感叹号和问号都不足以表示此刻的万事屋老板瞳孔地震三观碎裂的程度,由于交友圈子里就有两对正儿八经的亲姐弟,其中还有个究极抖s姐控,在此之前他丝毫没考虑过松阳那个弟弟还会跟她有越界关系的可能性。 努力回想与那个和松阳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那次短暂会面的过程,回想他各种暧昧的言辞,银时这才回过味来。 (抱过她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他那时满以为对方指的是那个叫胧的男人喂!!谁知道他暗戳戳地指他自己啊!! 后知后觉过来,27岁的良好市民开始心内抓狂,就算不是人类不受人类伦理限制,也不能在法制社会中把自己亲jiejie拐上床吧喂!! 松阳是对人类的情爱懵懵懂懂,不懂这种事为什么而做,能和谁做,不能和谁做,但那家伙常年跟人类打交道,几百年都位于统治阶层,都耳濡目染到学会搞这种捆绑道具放置play了,他可能不懂跟自己亲jiejie做这种事意味着什么吗??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目前没法判断真实情况,毕竟松阳和那家伙待在一起近千年,他也不能排除有没可能是他们俩几百年前两边都不懂的时候稀里糊涂做了第一次,就一直延续至今。 这种过于敏感的事哪能直接问本人,银时只好闷头继续解绳子,脑袋低着一下都不抬,避免不经意瞟到面前的长发美人即使侧着身子蜷起肩膀也遮掩不住的赤裸上身。 ……他现在算是明白松阳对性事认知异常的根源何在了。 把绕了好几道的绳子解完,一看她被绑过的两截白皙的脚腕,竟然整个一圈细嫩的皮肤全被勒紧过头的粗麻绳磨出接近破皮的红痕,银时顿时整颗心都揪起来。 ——可恶!!那个混蛋虚下手也太重了吧!! 哪怕是玩情趣也得有分寸吧!!干嘛绑这么紧瞎折腾松阳啊!管他是不是松阳的弟弟是不是人外生物什么地球统治者的,他过后一定要去找那个叫虚的混蛋算账!! 又是气又是心疼,他都不敢碰松阳那两截磨伤的脚腕。一想她绑在身后的手腕估计情况差不离,银时正想让她把手也给自己解开,嘴一张就愣住了。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一整圈磨伤的红痕眨眼间恢复成一片光滑如玉的雪白,仿佛从未存在过任何伤痕。 ……不老不死之身,原来是这样的吗? 愣了片刻,他陡然回忆起自己当年解除药性清醒过来给松阳解掉绑手的腰带后,她手腕上留下的勒痕其实也是顷刻间就恢复如初。 不止如此,过去每一次亲热的时候在这具雪白柔软的身体上留下的各种星星点点的痕迹,事后同样是没一会儿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是,就算是身体有着超出常人的自愈能力,一样也会感到疼痛啊,并不是伤痕看不见了就代表伤痛不曾存在。 身为与她血脉相连的双生弟弟,甚至还有这层让彼此之间更亲密的身体关系,不是更应该好好珍惜她,在这种事上对她加倍体贴吗?为什么却……红眸一沉。 话说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喂,对自己亲jiejie做这种事,压根就没在把松阳视作jiejie看待吧,他到底把松阳当成什么了啊?? 这几百年,松阳难不成就一直都这样在被她那个混蛋弟弟任意欺负吗?叫胧的家伙从小陪着她,一定也知道这事吧?这些年难道就任凭对方对自己心爱的人这么胡来?? ……松阳自己又是怎么看待这些的呢?转念一想这点,他深深叹口气。 在江户城的那一周,她和自己说到虚的时候,都是一副拿自己任性的弟弟没办法的无奈语气,让他还以为她和她弟弟之间不太愉快的气氛只是源于对待人类的态度上观念不同的矛盾,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是因为对方是她相伴千年的双生弟弟,世上唯一的同类最亲近的存在,所以才一直包容那家伙对她为所欲为吗?那当年会闹到离家出走又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她这次来见自己想当面对自己说的话又是什么呢? 憋了一肚子问题,偏偏一句都不能问出口,清楚现在更重要的是赶紧让松阳摆脱掉这种会令她身心都不舒服的状态,银时赶忙甩掉脑子里乱糟糟的念头。 再次询问过后,等她缓慢地挪动衣衫不整的身子用那片光洁如玉的后背朝向自己,他帮对方把背在身后的一双手也小心地解开,来不及看清她手腕有否弄伤,那双白嫩的手臂便收到了身前。 “那个,呃……” 不知道该不该由自己来替她把那些敏感部位的道具拿掉,银时支支吾吾卡了壳。背对他坐着,松阳抿了抿唇,自己把夹在乳尖的那两个震动的道具取下来搁到一边,又把褪到手肘的衣领拉回肩上,垂着眸子轻声问。 “今晚我可以待在银时这边过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