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同人小说 - 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在线阅读 - 第一百零八章(有h)

第一百零八章(有h)

      ……她才没有呢!

    很明显虚给她穿这身就是早已预料会出现这种衣不蔽体的窘况,清楚他又在恶趣味地拿跳蛋类的情趣玩具撩拨自己,松阳一阵头大,这人还是老样子,总挑她干家务活的时候过来sao扰她。

    不确定他是打算把这个跳蛋塞进来要她夹着还是如何,她小声请求对方先让自己擦完地板再弄,虚一面用先调成轻度震感的跳蛋滚动着震她底下,还一手绕到她身前拿手指拨弄起她外阴部的那处敏感rou核,嘴上一副体贴的口吻。

    “放心,我只是先帮你把这口紧紧的xiaoxue打开,免得你届时又喊疼,我不把这个小玩意放进去,不会影响你做家务的。”

    “……”松阳无语,他这样哪里不会影响自己了啊?

    他的意思分明是待会儿又要做,现在已是午后时分,这意味着大半天又会耗过去,原本今天是想等他醒来和他好好谈谈今后的事——重点是自己学生的事,看来又得等到过后,搞不懂他为什么就是对自己不厌倦,她回转头继续跪着擦地板,尽力无视掉身下的感受。

    虚在她臀后自顾自动作着,惬意地看着她半跪的双腿间那口朝自己张开的诱人rouxue被抖动的跳蛋震到濡湿的xue口一张一合的速度越来越来快,暗红的眼眸映着嫩红的xue内一股股淌出yin水顺着淡白的腿根一路流到跪地的膝盖,流到整个白皙的大腿内侧都挂满数道长长的晶亮水痕的美景,勾起唇角不说什么,只不动声色把震动等级又调高了一些。

    下身那处入口周围由外物持续震动激起的绵密酥麻感姑且能忍耐,空虚的体内却逐渐泛起一阵渴求被填满的麻痒感,一股又一股湿黏感直往体外涌出去糊到两腿间,松阳头低着擦地板,视野恰好映入自己膝盖边的榻榻米上漫开的一小滩水渍,心知这是被自己yindao里流出来流了一腿的yin液弄湿的痕迹,面红耳赤地别开脸囫囵把那处擦干。

    ……说真的,她肚子里为什么可以流出这么多水啊?

    印象中,每次不论和谁做这种事的时候她好像都会弄得到处湿哒哒的,水量大难道也是她作为龙脉生物的特性?

    一边思考其他事转移注意力,她努力忽略掉身体的感受把最后那点家务做完,拿抹布的手却难以抑制地打着颤,往后撅起的浑圆双臀不自觉色气地一扭一扭,越发把自己腿心处那个水淋淋的敏感rouxue送到男人玩弄她下体的手里。

    勉强保持着这个跪趴在地向背后的男人撅高屁股袒露阴部任由他亵玩的羞耻姿势,擦完壁龛的地板,她浑身发软得连想把毛巾放进水盆的手都快抬不动,停下来伏在矮柜上稍作休憩时,看虚既不说话也无停手之意,摆明是要她自己开口,只能把头一埋。

    “拜托你……进来吧……”

    “进来哪里?”

    抵在下体震颤的跳蛋挪开,换成一根炙热的硬物抵入臀缝,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弯把她下半身稍往上提了提,温热的胸膛向她后背上压下来。

    俯身舔吻身下背对自己的长发女人发间烫红的小巧耳垂,虚悠闲地摆着胯用guitou磨对方那口早已湿得yin水直流、只要自己的阳具一顶就开的欠干saoxue,并不进去。

    “要我怎么进来?说来听听。”

    ……听她说那些破廉耻的话到底有什么乐趣啊?

    多少也算了解如何言语取悦自己这个双生弟弟,松阳强忍耻感一字一字挤出口。

    “请干进来……填满我的……浪xue……”

    “不是昨天才把你底下这张饥渴的嘴喂饱过吗?”虚故作惊讶,“这么快就饿到又想吃男人的阳具了?”貌似不赞同地,“不知节制可不好哦?”

    “……”松阳再次无语,不知节制的人明明是他自己吧。

    非得她再用央求的口吻重复一遍,“求你……呜……干我的浪xue……”,这人才满意似地,还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就当是满足你吧,今天再把你底下这张贪吃的嘴喂饱一遍。”

    ……明明是满足他自己好吗。

    事先被震动的跳蛋磨到里外都湿透的yindao,接纳一根粗大的巨物要比以往容易得多,硕大的头部顶进湿黏的入口碾着一圈一圈湿软的rou壁进到最深,轻而易举就一口气捅开尽头那圈紧窄的腔壁整根到底,将空乏的体内撑得又饱又胀。

    情欲难耐的身体已经酥软得不像样,松阳趴倒在矮柜上,被身后的红瞳男人压制着上来就是猛地一顶直入zigong,再掐住她的腰拖向自己胯间“啪”地一撞,就开始大幅度耸动胯部如平日那般毫不怜惜而又凶猛地cao干她,力道大得两人下体连接处撞得满屋子啪啪啪巨响,她一如既往在与自己双生的男人身下温顺地承受着、无从反抗地颤抖着、喘泣着无用地求饶。

    “……不……太快了……!求你……慢、慢点……呜啊……”

    撑开到边缘一周xuerou外翻至肿胀的嫩红xue口被那根塞满yindao的粗长roubang进进出出cao得叽里咕噜yin响一片,男人胯下的硬挺巨物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地捣进她zigong里连顶带搅,顶得她散开的衣摆下平坦的肚皮一凸一凸,身下的矮柜被她剧烈晃动中的身躯撞得吱嘎吱嘎直摇。

    这场一如既往粗暴的性交中,松阳却感觉不到分毫平日会有的下腹胀痛,只有激烈到可怕的爽感在全身不断炸裂,噼里啪啦过电般地刺激得她整个大脑发麻,没过多久她就从听上去有点可怜地讨饶变成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摇着屁股色情地浪叫起来。

    “……啊……嗯啊……好深……顶那里……舒服……好舒服……”

    把她衣领拉低到肘弯裸露出一对摇晃的胸脯,虚一边顶胯从后方凶狠地干她,一边两手绕在她身前肆意抓揉着那两团令人爱不释手的软绵乳rou,闻言鼓励似地亲了亲她的发心。

    “很乖,继续像这样尽情浪叫给我听吧。”

    意志仿佛彻底被下半身的感官支配,甚至无需引导都能自行说出对方想听的话:“喜欢你……干进我的……zigong……嗯啊……好舒服……请把我……干到……不停高潮——呜!”

    伴随着又一次被干到了快感的巅峰,细白的指尖抓挠在木质柜面抓出细痕,细长的脖颈向后仰出一道弯折的曲线,呻吟的语调拔高,“啊啊……要……唔嗯、要去……!”

    “你真是越来越会发浪了呢。”

    用后入体位把她干到高潮过一次,虚又就着整根插入她的状态把她抱起来端到穿衣镜前坐下,架住她的腿弯让她颤抖着两腿大开坐在自己腿上,松阳靠在他胸前急促地喘息着,镜面上一目了然自己衣衫不整地敞开的腿心间,被男人胯下的粗大roubang进进出出cao到水沫飞溅翻开一圈熟红xuerou的肿胀部位。

    不是头一回被虚抱到镜子前亲眼看到自己与他交合的画面,下意识想侧头避开,下颌被一只冰凉的苍白手掌握住,将面庞掰至正对镜子,那张有着暗不见底的血红眼眸与自己长相一样却神情悠然的脸挨着自己侧脸,快感缠身的长发师长不得不直面属于自己的这张面色潮红眼眸上翻张口吐舌的脸。

    “看,你只要一享受起来就会露出这副yin乱得让人没眼看的表情,你啊,就该从早到晚都被男人的阳具插着你底下这口动不动发浪的saoxue……”

    耳朵里嗡嗡作响,松阳其实听不清他具体在说什么,但那个虚一直用来取笑她的字眼她光看镜子里的唇形就能分辨。

    ……又这么说她。

    其实她也明白,这个任性的坏孩子大抵就是嘴巴上爱说两句从人类那里学来的难听话欺负她,喜欢看自己被他欺负时的反应,并无存心羞辱她这个jiejie的意图,人类的男性在性事中真正羞辱另一方的手段,她以前做任务潜伏花街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但是……

    (老师不可以有这种贬低自己的想法。)

    自然而然就会想起失忆时,紫发学生宽慰过自己的话,那时还用上了无比认真的强调语气对自己说。

    (不论是老师感到舒服的样子,还是高潮的样子,都是非常漂亮的。)

    过往每一次,在那两个孩子身边,这种场合下,他们眼里所见的她都是现在这张不堪入目的脸吗?

    不禁开始怀疑,晋助是真心觉得现在这样子的她能够用漂亮这种美好的字眼来形容吗?

    更加怀疑,这样不堪的自己,真的可以去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那份纯白无瑕的心意吗?

    ——可是……

    想见他们,好想再见到他们,唯有这份心情,自昔日离别那刻起就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时隔十二年,原来从未有一刻平息。

    就算是这样的自己,也想再回到深爱她的那些孩子们身边去。

    对他们的感情,自己也是同样……

    “贪吃可不是好习惯,今天就到这里吧。”

    窗外的天色稍暗,从午间醒来到现在,似乎已临近傍晚。

    又换成常用的抬着屁股跪趴的姿势被虚干出第三次高潮,喷出的潮水浇到膝盖底下那块榻榻米上湿了一大片,随后被他照常腰一挺顶进zigong里一股脑全射进来,松阳侧着脑袋枕在手臂上晕乎乎地望着格窗思绪乱飘,感觉到对方深埋在自己体内抽插了很久的粗大阳具射完便停下来不再动,稍稍回过神。

    透过蒙在眼前的泪光,她侧头望见身后插着她的男人伸长胳膊打开一旁壁龛的暗格,摸出一条由十颗大号琉璃珠子串连起来、像是自己大弟子搭配首领装的那条数珠的道具。道具底部的把手是圆环状,下方还垂着几根细绳,又是没见过的类型。

    ……不过她大致猜到虚要做什么了。

    “来,乖乖地把屁股抬好哦。”

    握在男人手中的串珠道具消失在她视野里,贯穿下身的一根又长又粗的巨物拔了出去,紧接着撑开到还未缩紧的yindao内部就传来被一颗一颗目测比数珠还大一圈且触感冰冰凉凉的球状硬物塞进来再度填满的饱胀感。

    “帮你把底下这张刚吃饱的嘴先堵住。”虚语带笑意,“省得你过不了多久又饿了。”

    又不是头一回被他射一肚子再拿道具堵起来,松阳对此只有:“……”,这人还真是玩不腻味,依言抬着臀部任他动作。

    又长又粗的一串大珠子一颗颗往yindao里塞进来,塞到顶头那颗珠子都一路挤开宫口挤进宫颈,还没塞完就已撑得她眼泪直冒,被填塞得过满的腹部胀得不行。

    到塞进去的数颗珠子又往xue心处挤进一段,最前端的几颗珠子一颗牢牢卡在宫口、一颗挤在宫颈内部、两颗甚至感觉已经被挤到掉进zigong,串联珠子的线看着很细,万一断了,掉在zigong里的那两颗说不定到时都没法取出来——对此的恐惧感实在是太过难熬,松阳忍不住带着哭腔小声求他。

    “……可不可以……呜……别再塞了……太多了……肚子好胀……都掉进去了……”

    “乖,别怕,线很牢固不会拉不出来的。”虚语气温和,却半点没收手之意,“很快就全放进去了,再忍一忍。”

    意料之中的答案,松阳只得咬牙忍耐着,由背后的男人随意摆弄自己这具幸好是不会被玩坏的耐cao身体。好不容易熬到长长的一整串琉璃珠子全塞进来,都感觉不出最后掉进zigong里的有多少颗,只觉小腹沉甸甸的,腿根处又传来被绳子绑住的束缚感。

    把固定的细绳绕在她大腿根部和腰间绑好,确认整根没入那口被jingye和yin水泡到泥泞不堪的roudong里的拉珠塞得很严实滑不出来,洞内更未漏出来一滴白浊,虚笑眼弯弯地退到一边坐下。

    “好了,起来吧,今天呢,随你自己想做什么。”

    ……她又能做什么,难不成还能夹着情趣道具出门吗。

    内心腹诽,松阳扶着桌面吃力地直起上身往后慢慢跪坐下去,再把褪到肩膀的衣领拉上去,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扯了纸巾把两腿间糊满的水痕擦干,尽量不去在意自己腹部撑到肚皮都呈现出怪异的微凸状。

    静坐了一阵子,稍微适应一些已修复的下体里塞满数颗动来动去的大号珠子带来的冰凉异物感和下腹酸胀感,她正拿起搁在一旁的抹布擦榻榻米上的水渍,就听见虚开口问。

    “对了,你有话想对我说?”

    ……虽以这副窘态谈正事不大对味,但虚主动问起,也避免她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松阳一点点转过身来面对他,低垂眉眼道。

    “如果可以,请不要……”

    首要想为自己大弟子求情,还没说清虚便已猜到似地悠然道:“安心,那个自作主张的小鬼是你的东西,本来就该只听命于你,他的赏罚都由你定,我不插手。”

    倒没料到他会这么好说话,松阳准备的腹稿一句都没用上,估摸是自己今天足够听话的缘故。想了想接下来要开启的话题指不定会谈得无比艰难,她话说一半又止住。

    “其实,我这些天还想过了,我……”

    尽管过去数百年限制她外出与人交往是出于保护她安全的考虑,但她很难判断其中有几分又是源于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控制欲,他是否能理解以及认同自己对那些孩子们的感情更是未知。

    斟酌措辞中,虚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想通了要去见你喜欢的那个小鬼?”

    ……他所谓的喜欢是?松阳一怔。

    之前听他用这种方式形容银时那孩子时,她正处于心力交瘁没想太多,现在想来,虚该不会早就发现她……?

    “你是不是……”她犹豫道,“知道我对……”

    “哦?”听她这么问,虚略显意外,“出去这一趟你居然开了情窍?以你的情商还真稀奇。”

    ……只有自己一直以来都看不清身边的人对自己的感情,连自己最亲近的弟弟对自己的在乎都不曾觉察,她确实是情商低到过分了。

    “看来是发生过什么相当特别的好事点醒了你呢。”虚神情带着了然,“叫高杉的小鬼对你倾诉衷肠了?”

    ……说到底,还是多亏江华小姐开导她,她才能下定决心,否则就算知晓晋助那孩子也对自己抱有那份感情,她仍未必有改变现状的勇气。

    并未否认,松阳点点头,解释道,“还有之前和江华小姐聊过,听她的话受了很多启发,所以我想……”

    “嘛,想去就去吧。”仿佛已猜到她的想法,虚说这话的表情看上去很淡然,“他们对你如此用情至深,你也无需再对他们有所隐瞒了,不是吗?”

    ……其实,也是多亏他把一切告诉银时,否则自己连以真实面目面对那孩子的勇气都不一定有。

    “况且。”

    话锋一转,虚面上的笑容浮现出一丝常见的那种每当要有坏心思时的别有深意,莫名让松阳有点发毛。

    “看在那个叫银时的小鬼这次出力不少的份上,这次就当给他个惊喜吧。”

    ……她为什么有种不妙的预感?

    *

    傍晚的歌舞伎町,从宇宙中归来地球的万事屋老板生龙活虎地走在归家的路上,一身伤势已然复原。

    就在前不久,他生活的这颗星球还面临一场即将毁灭的危机,不过,数小时前,由某个与对面头目达成一致的老同学亲自证实过,围守地球外围的异星战舰群正各自撤离——照对方的说法,原本联合军就是不同势力集结而成,在听过那段公开回应后,任何一方都不敢保证归属自己星球的那一枚会不会给他方通过交易拿走,都想抢占先机——等于联合军就此散伙。

    总而言之,这场宇宙级的危机算是解除,非日常剧情告一段落,他这种普通小市民也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平凡日常里。

    ——而且,更重要的是……

    (等这件事解决后,我有些话想当面对银时说。)

    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失约了。

    抱着满心期待的银发男人推开自家大门脱鞋进入廊下,把腰间的木刀往办公桌上一搁,然后愣住。

    ……他家卧室里,怎么像是有人在发出一种超微妙的喘息声,并且声音还挺耳熟??

    一脸懵圈地挠了挠头,银时推开卧室门,瞬间石化在原地。

    “——!!!!”

    靠窗的墙根靠坐着一个浅色长发披散身体半裸的女人,穿一身堪堪遮到腿根的超短和服,处于双手反绑在后、双腿被绑住足踝、下身真空的小黄片常见捆绑play造型,拉到胳膊肘的衣领外敞露出一对雪白的胸脯。

    她胸前红艳艳挺立的两颗还被夹着跳蛋式的乳夹,震颤中的乳夹震得两团雪白圆软抖个不停;她蜷缩的两腿并得很紧像在极力掩藏什么,从门口却能一目了然她衣摆下微鼓的腹部,和绑着细绳的腿根间露出一截情趣道具的圆环把手的赤裸部位。

    “……呜……”

    就算对方侧向一边的脸被垂落的大片发丝遮盖住,他也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爱到骨子里的人。

    万事屋老板过载的大脑当场死机。

    “……松松松松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