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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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来的虚悠哉地脱掉厚重的斗篷挂在一边,“人都走了才认出来他是谁吗,有点可惜呢,虽说是他遵从你的意愿,本来就没想过和你相认。” 淡绿的瞳眸微微颤动,松阳轻声问:“你……告诉他了?” 乍一听是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对于同样不老不死的另一个人来说,含义不言而喻。 “嘛,你觉得呢。” 目光转向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望见那个自己绝不会有的脆弱表情,虚似乎很无奈地叹口气。 “就算我不说,当他看见你十二年过去丝毫未改的容颜不也明白了吗?” “你……”绿眸阖了阖,“你为什么要带他来见我?” “不是你自己一直都希望那个小鬼能放下你?” 表现出一副处处都是为她着想的样子,虚故作不解。 “要是我不带他来见你这一面,打消他那份无果的执念,还不知道他要浪费那段短暂的人生多久呢,莫非你想看到那个小鬼为了找你把一辈子全搭进去?” ……可你…… 胸口闷痛到连反驳的心力都提不起,松阳疲惫地把脸别向一旁,不想再对他说半个字。 对她侧头不语的样子司空见惯,虚也不在意,照常开口赶人:“行了,出去吧,胧。” 胳膊底下夹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条型盒子,他在松阳身旁坐下,身侧投下的漆黑阴影笼罩住那一抹素雅的浅色身影。 “还不动?” 血色红眸睨一眼她跟前僵坐着仿佛处于某种自我挣扎中的灰发男人,虚挑眉。 “怎么,是想让我告诉她是谁下令把那个叫银时的小鬼打得惨兮兮地扔进江户城的地牢的?” 听懂言下之意,松阳咬了咬下唇,没出声。 “我去京都的这些天,你们俩倒是过得挺愉快的。”话锋一转,虚不紧不慢道。 “那个小鬼呢,就只能每晚都看着自己心爱的老师跟抢走她的敌人缠缠绵绵,听着她被你干到高潮迭起浪叫个不停,又无能为力。”了然的口吻,“为了把人赶走还真是不遗余力呢,胧。” “我……”苍白着一张脸,胧说不出话。 事实如此,他没有任何辩解余地。 谎言被当面戳破,霎时所有鼓起的勇气全然消失殆尽,心像重重坠入触不到底的深渊。不敢去看眼前那张向来对自己充满信赖的脸,胧木然地应声起身。 “是,虚大人。” 漆黑的身影步履僵硬地离去,踏入室外的夜色中,障子门被缓缓推拢发出刺啦声响,直到屋子里的画面被完全掩盖于门后。 身后寂寥的影子在月光下拉长,一切再次被关进这间方寸之地的牢笼,七年来无一例外,好像什么都没法改变。 “你啊,有什么好难过的?” 拉门紧闭的和室点亮了昏黄的烛火,黑色袖口外伸出一只肤色苍白的手,指尖状似亲昵地抚了抚垂过肩头的浅色发丝覆盖下的白皙颊畔。 “不过就是个人类小鬼,走就走了吧,我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他有什么吸引你的特别之处,居然还为他学会了那种本事。”抿紧的红唇被冰凉光滑的指腹暗示性地摩挲了一阵。 “我看他既比不上那个叫高杉的小鬼对你的用情至深,也比不上胧对你的体贴入微,何况你身边有胧一个还不够?看。” 视野中出现一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松阳抿直唇角,听见把礼物盒递给她的虚用一种并不陌生的貌似宠溺的口吻说道。 “这是我从京都专程给你带回来的伴手礼哦。”盒盖打开,里面是一套粉襦袢叠红底紫藤花纹样的振袖和服,上面搁着一支桔梗花样式的细工发簪。 “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你,我就特意定做了这身,发簪也是我专门找工匠定做的。”音调带了点愉悦的味道,“你穿上一定会很可爱哦。” ……又这样。 过去每次杀掉她想方设法放走的目标后,就会不以为然地带点所谓适合她的衣物首饰给她,言语轻描淡写好像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好像她为此难过生气不肯搭理他仅仅是在故意跟他耍性子,而他是个耐心且温柔地迁就自己任性的jiejie的好弟弟。 “来,试试看,这些年你总穿得这么素,偶尔也该换换鲜艳的颜色了吧。” 几百年来,从没有一刻像听着这个与自己双生的男人熟悉的声音的此刻一样,身心俱疲到了极点,又厌倦到了极点。 “不说话?想要我帮你穿?嘛,也好,你一个人确实不方便穿这么复杂的款式呢。” 身体被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嵌在衣柜上映入整身的穿衣镜前立着,腰带被解开,全身被一件件由外到里由上到下剥光到一丝不挂,裸露的前胸从身后盖上来男人一只冰凉的手掌,带着几分亵玩的性质握住一侧胸脯抓揉了几下。 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带着司空见惯的戏谑笑意贴在脸侧,映在镜子里有些模糊不清。 “唔,怎么感觉你的胸摸起来比之前更软了,我看看这边。”另一只手掌也盖了上来,两手分别抓握着两侧胸脯开始肆意挤压揉动,苍白的十指陷进乳rou。 “这两团小巧的rou真的变软了不少呢,看来是胧这几天尽心尽力服侍你的成果,姑且夸奖他一下吧。”语带调笑,“听你每晚都叫得一声比一声销魂,还会说自己里面全打开了,求他全插进来到你的zigong,被他干得这么舒服吗?都顾不上你喜欢的那个小鬼就隔着一扇纸门在外头,把你这个做老师的在其他男人面前发浪的一面听得一清二楚呢。” 说着,那张脸上的笑意加深,“说不定啊,他还能看得见你是怎么骑在胧身上被胧干到光会摇着屁股爽到直浪叫的呢。” 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曾经被视她为怪物的人类循环往复地一遍又一遍虐杀,伤痕累累痛到生不如死希望自己能就这么死掉不要再醒来的时候怎么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生气了?好了,不逗你了,来,手抬起来。” 洁白细嫩的手臂应声抬起,依次套上樱粉的窄袖和华美的紫藤花绘羽长至拖到地面的振袖。艳红的底色衬得漏出袖口的那只五指纤细的手肤色更加雪白到不见血色。 “另一只手,抬高一点。” 但是不可以那么自暴自弃,不管死而复生多少次都要坚持下去,因为要保护和自己相依为命的那个孩子。 哪怕再怎么彻心彻骨地痛,也要努力保护他远离那些会把身体伤害得血rou模糊支离破碎的刀枪棍棒,让他不必承受和自己一样的痛。 “很好,手放下来吧。” 袖子分别套好,华贵的和服披上那具曲线玲珑的雪白rou体,过长的下摆在榻榻米上铺开一片,敞开的下摆间漏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白腿,略微能看见并拢的两腿嫩白的腿心间一抹隐于腿缝的淡粉,两截优美的足弓被衣料稍稍遮掩住,底摆外露出细白的脚趾。 衣襟在胸前交叠,过大的衣领漏出一片淡白细腻的胸口肌肤和形状漂亮的锁骨,黑底绣金纹的宽幅带绕过收束的腰身勾勒出诱人的身段,在身前扎成垂至膝盖的带结。 浅色如瀑的长发披散肩头,又被撩到耳后挽起,漏出一段纤长的脖颈,黑色衣袖外一只肤色苍白的手执起桔梗花发饰插进发间,叮铃摇晃的银色穗子垂至粉白的耳廓。 “看。” 镜子里,相似到不分你我的两张脸相贴,一样的浅色长发披散,不一样的是暗不见底的红眸和毫无神采的绿眸。 一身黑衣的男人笑眼弯弯,倚在他身前穿着华美振袖的女人眉眼略带哀愁,红唇饱满面庞白皙秀美如月的容颜因这身艳丽的华服显得更加娇艳动人。 带着凉意的唇吻上柔软的颊畔,顺着微抬的下颌轮廓一路吻到漂亮的颈侧线条,男人一手环着那段细窄腰身,另一只手绕过腰侧往前隐没于垂下的腰带后,手掌伸进衣摆内挤进并拢的大腿根之间缓慢地动作着。 他似乎在挑逗什么敏感的地方,女人靠在他怀里渐渐全身颤抖起来,双颊和衣领外敞露的雪白肌肤浮现朵朵绽放的樱粉,微启的红唇轻颤着溢出色气的细喘,水盈盈的绿眸开始眸光涣散,袖口外的细白手指攥着垂至地面的衣袖一紧一松。 “我说过了,这么鲜艳的颜色很适合你,对吧?你穿着这身的样子比我想象得还要漂亮呢。”在颈侧舔吻的舌尖如游走的蛇信一般温度冰冷,“漂亮到都让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好好享用你一番了。” 可是,会让世间唯一一个本该理所应当同自己亲密无间的双生弟弟都不知不觉变成以伤害自己为乐,那一定是她确实做错了什么吧,因为自己总是想从他身边逃开,不听他的话吗? “来,扶着镜子。” 裹着华服的柔美身躯被推到靠上镜面,抬起的一双手臂衣袖滑至手肘,露出两条白嫩的小臂,细白十指攀着穿衣镜边缘。 “对,再把屁股抬起来,很好。” 弧度圆润的臀部往后撅起,与向前内收的后腰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过长的下摆被从侧面掀开到整个下半身由笔直的两腿到白皙浑圆的双臀尽数裸露。 肤色苍白的两手掰开两瓣白软的臀rou,乌黑的和服下摆间露出一根布满青筋的狰狞巨物挤进柔软的臀缝,抵上中央那道湿淋淋地往大腿内侧淌了一路yin水都快流到膝盖的嫩红rou缝,硕大的头部沿着rou缝的形状缓慢地来回磨动着。 “都湿得这么厉害了吗?看来你的身体也迫不及待想被我干进去了呢,你啊,还真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欠干体质。” 闭合的湿软rou缝被磨开成微微漏出内里一圈艳红嫩rou的roudong,硕大的头部一顶进洞口内便被湿红的层层壁rou紧紧包裹住。随着粗长的性器开始一寸寸没入那个一收一缩咬住粗壮茎身的湿红rouxue,扶在穿衣镜边缘的那双手的手背一阵一阵绷紧。 “明明外面那口xiaoxue那么湿,我一插就开,里面那口xiaoxue却还是那么紧,每次都很难插开,不是怕疼么?老是绷着身体做什么,放松一点,乖,自己把里头打开。” 胯下粗长的阳具进入一半有余,以最好发力的后入体位无所顾忌地向前猛地一挺胯,掀到腰间的衣摆下,男人的胯部“啪”地一声与被掰开的两瓣臀rou贴合无缝。 “……呜!” 体内被过粗的硬物强行劈开一下子贯穿至最深,内部狭窄的脆弱宫腔被直接撑开成男人粗大性器的形状,腰带遮挡下的平坦腹部都被顶到肚皮凸起一小块。 被他胯下严丝无缝嵌着的女人因而裹着华美和服的整具身体都倾倒至镜面上抽搐似地发抖,绷起的双手紧扣镜子边缘,衣领滑落到裸露出一边白皙的肩膀,纤长的眼睫在紧阖的眼睑上颤动着,不断有晶莹的泪水滑下晕开红艳的眼尾,落到下颌就被男人伸手拭去。 “又开始哭了,为什么呢?疼?但你的反应不像是疼的样子。”手掌贴了贴泛红的颊畔,“你的脸红得这么厉害。”胯下小幅度动了几下,“你里面明明是在一咬一咬地夹我,是想让我赶紧把你干舒服起来不是吗?” 黑色窄袖下的结实手臂禁锢住那段向下凹出优美曲线的细软腰肢,从后方整根没入的狰狞巨物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又快又狠地干开湿窄的yindao顶进最深处的zigong内,顶得半立半趴在镜前的长发女人整个身子都在大幅度地往前一耸一耸撞得衣柜直摇,发间的穗子晃动到摇摇欲坠,宽大的一圈衣领搭在肩膀上跟着一摇一晃,两人相连的胯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激烈的啪啪啪rou体拍打声传出门外,响彻整间深夜的院子。 女人细长的脖颈不可自抑地向后仰起,抬起的一双白嫩手臂在身体的剧烈耸动中艰难地攀着镜子边缘,衣料下曲线玲珑的身子被与她相貌一致的男人从背后完全掌控于臂弯,根本无从反抗,全然一副任由对方随心所欲jianyin自己的逆来顺受姿态。 那头如绸缎的浅色长发铺满洁白的后背,被咬肿的红润双唇哆嗦着,布满汗水的光洁额头顶着镜子,唇边溢出的破碎喘泣声闷在镜面显得细细的又软绵绵的,听上去极其惹人怜爱,却又极容易激起正在肆意cao弄她的男人更多的凌虐欲。 “轻……呜呜……轻点……好胀……” “嗯?告诉我为什么哭?” 一边问,红瞳男人一边从后捞起她在和服衣摆遮盖下的一条细白长腿的腿弯直接“咔嚓”抱高到近乎两腿拉直地大开,面向镜子敞露出腿间那口插着一根粗硬roubang翻开一圈糊满水沫的红肿xuerou的xue口,与对方撅起的臀部嵌合无缝的胯部更加用力地大幅度前后摆动,胯下粗长的性器在女人体内抽插的频率猛烈到两人胯间撞得啪啪啪巨响、下体结合处咕叽咕叽水花四溅。 他顶得身前的长发女人一下一下直往衣柜上撞,两手求救似地在镜子表面胡乱抓挠出一道道指甲划出的细痕,眼泪哗啦啦淌满了脸边挨着的那块镜面,勉强站住的那条腿颤抖得几乎要软倒。 “……呜呜……求求你……不要……太深了……别这么快……” 和她双生的这个男人一边毫不怜惜地迫使她面向镜子摆出令她无比难堪的大开腿姿势从背后压着她狠狠cao干,一边一声声问:“为什么要哭?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你回来后的这些年总是在我面前哭?” “呜我……不知……道、啊……!啊啊……” 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她这些年明明都一直听话地待在这间院子里,他不让自己出去就哪里都不去,他想对自己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他想往自己底下插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就让他插什么,他想把自己绑成什么方便玩弄的羞耻造型都由他,从来没反抗过他把自己的身体当作泄欲的器具随意使用随意践踏,即便这样,她也还是有哪里没做好让他不满意吗? “何苦非得喜欢一个轻易就抛下你的小鬼?就因为他听你的话?因为你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想见他他就强忍着不跟你相认,你希望他放下你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他就主动离开你?哼,你要是也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她还不够听话吗……? “你这些天每晚被胧干的时候明明那么会叫,怎么我干你的时候就光知道掉眼泪跟喘气呢?还是说把胧叫进来一块儿干你更好?” “呜……求求你……别……” “那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好听的?” “我……呜……舒、舒服……请把我……干到……高潮、啊啊……!” “看,这么快又喷了一地yin水呢,连新衣服都被你喷湿了一大片,哼,yin荡的坏孩子,明明每次高潮的反应都那么强烈,却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掩藏自己的感受,一点都不乖。”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自己从小拼命保护着的弟弟长大后的如今能稍微对自己好一点,往后千百年,或许她只能一直这样被他完全支配下去,直到有朝一日如他所愿成为任他摆布的玩偶彻底失去自我。 ……或许,要不了多久了。 换成被架住腿弯对着镜子拉开两腿、身体悬空往虚胯下挺立的粗长阳具上坐下去的姿势,松阳眼神迷乱地望着前方的镜子靠在他胸口,水润的红唇间微吐出舌尖喘着气,被绕过脖子的系带绑住手腕的一双手臂无力地吊在胸前,眼前一片朦胧的花白。 她原本规整精致的一身艳丽和服上下全都散开得不像样,摊在榻榻米上的下衣摆布满大片斑驳的水痕,滑到手肘的衣领外,从肩膀到露出沟壑的胸口大片呈现薄红的白皙肌肤裸着,覆满一层晶莹的水光。 “这回看得很清楚吧,你平常被男人干的时候就是镜子里这副色情的模样哦,好不好看?” 侧头亲了亲她布满潮红的脸颊,虚两手稳稳架着她的腿弯把人往下放,惬意地欣赏着镜子里,衣衫凌乱双手绑在脖子上的长发女人满面春情泪眼迷离张唇吐出嫩红舌尖的魅惑容颜,以及她微挺着腰胯两腿大开敞露着湿透的下体被自己的性器慢慢插进去,茎身逐渐没入那个水唧唧直响的红肿rouxue的yin靡景象,时刻不忘恶意调侃对方。 “看看你,都爽到翻白眼吐舌头了呢,沉迷rou欲到露出这种yin乱表情的你,哪里像个做老师的人?” 又刻意把她被迫敞开的两条细嫩大腿往后压了压,让坐在他腿上的松阳能从镜中一览无余自己下体被他胯下牢牢钉着的画面。 “你看,你底下这口又软又嫩汁水又多的浪xue,红艳艳的洞口湿乎乎地像你那张会咬人的小嘴一样,嘴巴一开一合就把男人的这根阳具吃进去了,嘴里塞得满当当的合都合不拢,是不是很可爱?” “我……唔、啊……好撑……” “还没全进去呢。” 硕大的头部一顶一顶地磨蹭起yindao深处那个一收一缩蠕动的敏感宫口,顶得那双面朝前方的镜子被架开成M字的细白长腿的大腿肌rou都在抽筋似地颤动。 “看来你zigong里头的这口xiaoxue是已经湿到全打开了呢,这张嘴也开始咬我了,是被我干得很舒服吗?” “是……哈啊……很舒服、啊……好舒服……请……全插进……里面来……” “里面是哪里?你那个光会喷水的yin荡zigong?” “是……啊……是的……请插进我的……zigong里、呜……!” 夜更深了,月光下孤寂的影子在冷风中摇曳到来回拉扯,一门之隔内的声响仍然漫长得没有尽头。 融于夜色的漆黑身影在廊下如死寂的石雕般一动不动立了许久,终于有了动作。 无人的僻静小巷内,那道漆黑的身影穿行而过,轻车熟路地避开一个个暗哨的埋伏点,穿过那道曾经被一道禁令封闭的城门,来到挂着“见回组”门牌的庭院前。 院门推开,屋子里还未熄灯,一身洁白制服的蓝发少女立在回廊上,似有所觉般转头望向步入院内的灰发男人。 “奈落首领光临见回组,有何贵干?” “我……”胧欲言又止。 那个男人已死,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拥有或许能同虚抗衡的能力,他来到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他欲转身走,信女叹口气。 “既然来到这里,想必你的目的终于和他达成一致了吧。” 胧脚步一顿:……他? 她身后的障子门从里头推开,奈落首领暗灰的瞳眸一缩,“你——” 夜风卷起紫底金纹的下摆,紫色的碎发散落在覆盖大半张脸的绷带上,仅剩的那只碧眸像极了兽类捕食前的兽瞳,黑暗中瞳孔散发出吞噬一切的森冷幽光。 “真稀奇啊。” 对上奈落首领愕然的目光,鬼兵队总督嘲讽地勾起嘴角。 “虚的走狗居然也会有幡然悔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