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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在腰上。她滑的慢,一边滑一边有耐心的教他。而后单脚踩停:“你自己试试。”“何愈jiejie,我想看你上次那样,从楼梯上面滑下去,好吗?”说到这里,他的眼睛好像发着光一样。这个年纪的小男孩,越是难度高越觉得酷。徐清让眉头微皱,不等何愈开口就替她拒绝了:“不好。”他不算平易近人的类型,天生带着距离感。此时皱着眉,更是看着不好接近。康康被他吓住了,抓着何愈的衣角往她身后躲。何愈轻抚他的手背安慰道:“叔叔没有凶你,他只是担心jiejie,别怕啊。”她口中的称呼辈分让徐清让眉间的沟渠越发深了一点。康康小声问:“那何愈jiejie能滑一个给我看吗?就一个!”小眼睛眨巴眨巴的,何愈心一软,终于应下。“好。”听到她答应,康康乐的站在原地拍手:“jiejie真好!”她抬眸,正巧徐清让也看着她。目光相触,徐清让抓住她的手腕,低声开口:“别去。”语气也是难得一见的强硬。何愈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看愈姐给你露一手啊。”话说完,她踩着滑板滑出去。徐清让眼眸微眯,一贯情绪淡然的他,眼底难得带着一丝怒意。像是为了证实他的担心一样,轮子打滑,再加上她很久没滑了,有些生疏。整个人失了平衡,跌下去。脚踝顿时肿了起来。何愈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双脚悬空。徐清让右手绕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他一言不发,平视前方,眼神却阴沉的可怕。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何愈莫名的有些心虚。她空出一只手摸鼻子,这是她惯有的动作,心虚了或是觉得无措了,都会下意识的摸鼻子。“我……我没想过那里会那么滑。”他还是不说话。“而且我之前真的一次也没失过手。”脚步瞬停,徐清让垂眸看着她:“一次也没失过手?”何愈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就失过一两次。”应该是刚才抱她的时候太过着急,以至于她的衣摆被撩开也没察觉,细腻的皮肤还带着一丝独属于她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衬衣布料轻轻摩挲着。有什么在暗自滋生着,并以极其迅速的速度增长。喉结微滚,他努力控制着情绪,生怕让她看出一丝端倪来。从这里回她家,距离并不远。到家以后,徐清让拿了个冰袋放在她的脚踝上。伤的不重,只是明天可能上不了班了。何愈掀开毛巾看了一眼,问他:“顾晨几点过来?”徐清让低声回道:“他不来了。”何愈疑惑:“为什么,他不是说要来接你吗?”他不说话,垂眸看着她的脚踝,脸色更冷。顾晨一个小时前问她要了定位,这会估计都该到了。他不说话,何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静之时,门铃被人按响,何愈像是得到了解救,一蹦一跳的过去开门。看到来人之后,她挑唇打着招呼:“晚上好呀。”顾晨瞥了眼她脚上的伤:“你这脚是怎么回事。”顾晨进来后,她把门给关上:“玩滑板摔的。”“你还会玩滑板啊。”何愈谦虚的笑道:“一点点,一点点。”顾晨看了眼坐在边上一言不发的徐清让:“哟,你还挺行的啊,居然把我们清让给惹生气了,他可是万年的没脾气啊。”何愈正愁着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行了。”顾晨也没为难她,“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何愈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准备下楼送他们。小猫一直在她脚边喵呜喵呜的叫,她心一软,抱着她一起下了楼。她的怀抱可能很暖和,小猫一直发出舒服的呜咽声,不时用头在她的胸口蹭来蹭去。徐清让眼睫微垂,突然觉得异常烦躁。一直到黑色的奥迪开离自己的视野,何愈才转身上楼。牛逼啊这位哥哥,不光人走了,还把猫也给抱走了——车内,顾晨打着反向盘转弯:“你至于吃一只猫的醋吗?”身旁半晌没动静,他错目看了一眼,徐清让正看着那只猫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专注。车速有点快,外面的景物走马观花一样。思绪连带着被催动。顾晨其实特别不解,毕竟他认识徐清让这么多年来,这人就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神仙一样。自己也不是没有性子淡然的朋友,可像徐清让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至少别人还有个爱好和软肋可以攻破。这人却像连性/欲都没有。二十九岁的年纪,血气方刚,如饥似渴。偏偏这八个字像是完全不存在于他人生的字典一样。顾晨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cao心的老妈子,担心自己的儿子没法顺利传宗接代。等红灯的时候,他迟疑片刻,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觉得何愈怎么样?”不等徐清让回答,他又自问自答的应了一句:“我觉得还挺好的,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车窗外的霓虹灯光一闪而过。他像是坐在死角,灯光完全照不到的地方。他从不将情绪外露,可唯独面对何愈,所有开关像是失灵了一样。他有喜怒哀乐,有不断滋生的欲望。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强烈。强烈到,刚刚回来的路上,他差点忍不住。虎口处的掐伤现在还带着疼意,似乎在无声的唤醒他的理智。徐清让收回视线,缓闭上眼。眼睫微颤,喉间发出一阵轻叹。其实他们是说过话的,只是何愈不记得了。也对,她的一生中认识的人太多,交好的人也很多,不过是只说过一句话的陌生人罢了,她怎么可能会记得住。可徐请让不一样。他的人生有很大一块空白。见到她的那一刻,才彻底被填满。冬末春初的天气,篮球场外站满了人。几乎都是男生。他们嘴里都喊着同一个名字。何愈。听说她是西中的校花,不光人好看,笑容还甜,篮球打的也不错。隔着人群,他看见她穿着红黑色的球服,短裤之下,是纤细白皙的长腿,就连膝盖骨也好看到让人挪不开视线。她双手撑着膝盖,脊背微弯,轻轻喘着气。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勾勒出精致好看的弧度,旁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