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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道:“那是那是……那,那我拿回去跟平蓝分了吧!”“站住!”马文才喝道。马统要崩溃了:“公子,到底要怎么样啊……”马文才扭过头不看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先放我屋里吧。万一桓是知自己想吃,到时候跟我闹,怪麻烦的。”说着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襟,迈开步子往学堂走去。马统无奈地摇头,低声咕哝:“自己想吃就说自己想吃嘛。真是别扭。”学子们到得差不多了。马文才在桓是知身边坐下。桓是知目不斜视,对他视而不见。陈子俊站在讲台上:“学子们,年关将近,又到了我们……”“放假的时候了?!”王蓝田兴冲冲地接话。陈子俊正色道:“是要到春节假期了没错。但是假期时间有限,我看大部分学子,是没有机会回家团圆了。毕竟,你们在这短短的假期里,还要完成谢先生给你们布置的试题。这将作为对你们的重要考核,事关你们的品状排名,各位学子可要慎重对待啊。”学子们发出一阵哀嚎。桓是知倒是有些好奇谢先生会出什么试题,习惯性地转头想和自己的同桌交流一下。可一见马文才那张依旧阴沉的脸,她便硬生生地将话吞了回去。哼,不看她?她才不要主动同他讲话呢。谢道韫道:“诸位不必担心,本席此次不让你们写诗作文,也不用骑马射箭。相反,你们都可以下山,若是想回家探亲,只要山长和夫子不阻挠,本席也没有意见。”“不用写诗写文章?”王蓝田不信,“真的假的啊?”谢道韫微笑。她此次出的试题只有两个字:“无题”。她要求众学子以六人为一小组,下山去体验生活。除恶也好,扶弱也罢,只要是做不违反大晋律法,有益百姓的事情都可以。在假期结束后,每个小组要轮流做报告,谈一谈自己的收获与心得。陈子俊有些迟疑:“谢先生,这妥当吗?万一学子们都回家里拿钱去救济他人,或者干脆随便扯个谎交差……”“就算真的是回家拿钱又如何呢?哪怕是施粥于穷苦也是功德一件啊。”谢道韫道,“更何况,届时谈论心得,是不是撒谎,有没有亲自去做,一问便知。夫子你不也说了吗,这有关众学子的品状排名。不用心去做的人,本席自然会将他的品状排名置后。”陈夫子还有些犹豫。山长倒很是赞同谢道韫:“谢先生说得不错。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学子们在这学堂内学习孔孟之道,根本上还是为了兼济天下,造福百姓。纸上谈兵终究浅薄,让孩子们去山下历练历练,相信他们一定会对此前所学有更深的感悟。”陈夫子点点头:“山长说得是。那就请各位学子尽快分好组,务必今日之内将分组名单交给我。现在各位都回房去收拾行李吧,明天一早就可以下山了。”桓是知有些头疼。之前为了马文才和梁祝二人吵了一架,适才又撞见荀巨伯向王兰吐露心声,顺带着还跟马文才也吵了一架。书院内关系最亲近的四个人都跟她阴差阳错地疏远了。如今学子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小圈子,三言两语就各自组了队,叫她临时到哪里去找人呢?平蓝在帮她收拾行李。桓是知坐在书桌前,心事重重地轻轻拨弄着那瓶红珊瑚。平蓝正要把装有布娃娃“小白”的木盒装进包袱,忽听桓是知一脸怨念地说:“那个不用带啦。”“啊?”平蓝讶异,“可是公子,你平时可是去哪儿都要带着它的呀。”“那是以前。”桓是知站起身,想起适才荀巨伯对王兰的“海誓山盟”还是有点气闷,“如今这个东西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现在就扔了它!”说着抓起木盒就要往窗外丢。“公子!”平蓝叫道。“不太合适,是吧?”桓是知的手停住了,“这万一,砸到人,或者砸坏了花花草草,也不太好,是吧?”“嗯。”平蓝点点头,“那我帮你扔。公子,给我吧。”“你不是还要收拾行李吗?”桓是知下意识地避开,“先收吧,明早就得走。”“收好啦。”平蓝又去拿桓是知手中的盒子。桓是知死死抓住盒子:“你自己的还没收好吧。”“没事儿公子。”平蓝手上用劲,“平蓝没什么行李,明早收都来得及。我现在就帮你把它丢了。”“好了!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勤快。”桓是知夺过木盒,亲自往包袱里放,“我这私人的东西,丢在书院不合适。我、我下山再丢。”“嗯,了解。”平蓝了然于胸地偷笑,“公子是要下山丢,决不是舍不得丢。”“舍不得丢什么?”门外有人笑问。桓是知抬头:“山伯?英台?”接着脸色一黑:“荀巨伯?”三人进屋。梁山伯道:“是知,我们来,是特地来问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们一个组下山?”“我……”桓是知有些羞愧。她没想到梁祝二人会不计前嫌,主动来邀请她同组。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小肚鸡肠。“你还在为那天生气吗?”祝英台的语气仍是有一些不自然,但却是十分真诚,“这同窗学习,有争论总是难免的嘛。我已经不生气啦,虽然我还是不同意你的观点。”“我也不同意你的观点。”桓是知笑,“但我也早就不生气啦。”“真的?”祝英台也笑了,“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大气一点嘛。”桓是知抱拳:“承让。也就比你祝英台,大气了那么一点点。”荀巨伯道:“这下好了,你们三个和好如初,我也不用左右为难了。”桓是知瞥了一眼荀巨伯,明知故问:“山伯,这个人也跟我们一个组啊?”“这个人?”荀巨伯指着自己,“是知,你不会是在说我吧?”“正是阁下你。”桓是知假笑,“我以为阁下忙着追求窈窕淑女,顾不得学业了呢。”“放心放心。”荀巨伯居然没听出桓是知言语中的讥讽,反倒喜滋滋的,“我心中有数。是知你不必太过担心我。”桓是知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气得内伤。梁山伯道:“这样一来,就只差一个人了。”平蓝道:“梁公子你算错了吧?加上我家公子,也就只有四个人啊。不是说,要六个人吗?”祝英台抿嘴笑道:“你家公子都到这个组了,那位马大公子自然也会到我们组来。这还有什么疑问吗?”桓是知的语气中有点小失落:“这回他不会跟我一组啦。正好,你们不是都不喜欢他吗,也省得到时候不愉快……”“那我就偏要你们不愉快。”马文才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