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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活得浑浑噩噩的,没有注意到你和安意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我自然赞成你们,你这么好一个闺女,嫁到我们安家,是安意的福气。如果以后安意对你不好,我会打断他的腿。”“他对我很好了。”我连忙说。安教授望着我的眼里带着一些深意,“但是如果你不喜欢他,完全没必要勉强自己。”我微微一愣,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安教授叹了一声,“我特别担心你是为了照顾我们父子,才要和他结婚。”“不是,我喜欢安意很多年了。”其实对着长辈说出这样的话,我自己都有些脸红,但如果我不说,安教授怎么会放心,“安叔叔,你说的这些话安意都说过。你们都在替我考虑,怎么就不担心我会对安意不好,会辜负他呢?”他笑了,“完全没有考虑过,如果你对安意不好,那肯定是他有不对的地方在先。”我眼圈都红了。“我和安意mama虽然一直都主张两家不往来,但是我和她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忍不住去关注你,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在我们心里,你一直都像是我们的半个女儿。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他mama很清楚,以前也很希望你能和安意认识,但都觉得这些还是要靠缘分。”他的声音很温和,面色也很慈祥,某一瞬间让我想起了我爸爸,“今天找你出来和你谈这些,并不希望给你增加压力,我只是想表达我们安家对你这个儿媳很满意,如果以后安意对你不好,我替你做主。”我很少会觉得自己幸运,这几年,更是少有感受到这种充盈胸腔的幸福感。这一刻却非常庆幸自己做了这些决定,没有放弃喜欢安意。有安教授和安mama这样好的父母,安意怎么能不让我喜欢?随后几天我都忙得脱不开身,便没有再去找安意,忙着忙着,就到了素拓开展的日子。车队在公司集合,我到的时候和夏丞在停车场碰面了,想着之前他答应过我的事,我连忙扑过去打开他的车门往里看。夏丞刚停好车,被我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了,“我的狗生病了,早上刚送到宠物医院去了。”我有些不高兴,但也担心,“什么病?没什么问题吧?”“没。”他笑了笑,“肠道问题,不好意思,等它好了我再带它出来找你玩。”“好啊。”他看了一眼时间,提醒我:“九点半集合。”时间还早,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韩伽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我的天,这也热爆了吧?”我刚出来,她就立刻迎上来替我喷喷雾补水。“闭眼。”她嘱咐我,我乖乖闭眼,又听见她问:“尤董,真的不化妆了吗?”“恩恩。”我含糊地应,本来出门是化了妆的,但是这天太热了,出了一点汗我就觉得脸上黏黏糊糊的,干脆到洗手间洗掉了,“干嘛,我素颜的样子很丑?”我边说边睁开眼睛,看到韩伽握着喷雾的手依旧高举着,她盯着我看,嘴角弯着,“很漂亮,尤董,我一直以为您有24岁了,但是这么一看,好像才18岁。”我掩着嘴呵呵笑,“小嘴真甜,我其实也很不喜欢化妆啦,可是如果我就这个样子去上班,被媒体拍到的话,顾氏股票又要跌了。”她自然地伸手替我捞起耳朵旁边的一缕头发,笑道:“不化妆比化妆好看,您这样的人,真是上帝的宠儿。”其实很多时候,女人对女人的赞美比男人的含金量要高得多,更何况是一个女蕾丝,而且我觉得她偏头替我撩头发的动作真的太帅了。“韩伽,我们是不是要迟到了......”素拓没有阶级意识,只有团队意识,所以我不能坐自己的小车去,而是要和他们一起乘巴士。“还没。”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从我耳后往下,停在我的下巴上,屈起食指轻轻往下刮,声音里带着一点沙哑的温柔,“脖子也要抹一点,不然要晒黑的。”我瞬间失声,动弹不得,周身只感觉到她的食指一直往下,划过我的项链,还要往下,这种触感前所未有,我觉得自己都要站不住了,几乎就要被她魅惑的双眼吸进去,却在此时被人猛地拉了一把,我整个人都被拽着后退了一步。韩伽立刻站直,目光恢复澄静。我回头,发现是夏丞,他的视线扫到韩伽脸上,之后又转过来,蹙眉问我:“在干嘛,大巴车已经在外等着了,全集团的人都在等你。”我慌了神,“啊,啊,迟到了吗,我不知道。”他松开手,“你和我坐一辆车子。”我哦了一声随着他往外走,到了车门前,他又止步,从韩伽手上接过我的包和行李,说:“这车没有位置了,韩伽你坐后面的车去。”我还想问他凭什么要把我的秘书和我分开,就见韩伽顺从地恩了一声,将喷雾塞给我,“尤董,你要注意防晒。”然后就转身走了。我被夏丞拉上车,坐在最前一排的位置上。大概是因为没有化妆,我又穿的是牛仔背带裤,所以没有人留意到我,倒是夏丞一上车就一堆人热切地和他打招呼。他让我坐在靠窗位置,他坐在过道那边,微微侧身和旁边的人说话。“夏经理好会选时间哦,这几天天气都很好,再晚几天就要下雨了。”这是某个女主管说的。“对啊,而且地点选的雨荷山庄也很好,在半山腰,空气很清新,而且气温也低。”这是另一个女主管说的。“我去年去过,那里的配套设施很齐全,酒店全是复古的主题房,好多人结婚都还专门选那里呢。”又一个男主管答话。这些人还真是会拍马屁,不过从他们瞻仰的态度来看,夏丞真的前途无量。说话间,大巴车队缓缓开始启动,乘务员开始分发矿泉水,夏丞接过两瓶,递了一瓶给我,她走到后面发水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谢谢,忙转过头,立即就看到一张英俊的脸。咦,是上次调戏宁宁的那个男人。他也看到了我,笑着冲我点点头,但识趣地没有叫出我来。我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宁宁没有来了。夏丞在旁边斜眼看了我一会,才清清嗓子,低声问:“你和韩伽刚刚在干嘛。”说起来我仍然心有余悸,小声说:“还好你拉开了我,我刚刚差点被她掰弯。”他被噎了一下,很无语地看着我,“你什么时候直过?我刚刚看你看韩伽的眼神都色眯眯的,你什么时候对男人这样过?”我忍不住踢了他一脚,我对安意就这样啊,只是他没见过罢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灰扑扑的裤脚,又看了看我的球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