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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此刻终于大展身手,徐岩花拳绣腿,三两下便不行了,转身便要逃命,元疏桐怎会放过他,拎着他的衣领就要将他扯回来,谁知一用力,徐岩的衣裳被她扒了,rou滚滚白花花的背露出来,上头还有三道长长的划痕,一时间笑掉大牙。……经这个事儿一闹,元疏桐也没心情逛窑子了,抽出袖中的地图,往老渔夫家的案发现场去了。*门上的封条让元疏桐非常苦恼。不能搞破坏案发现场啊,如此一来,她怎么进去呢?于是咸宁女皇围着一个小茅屋绕了三圈,深深叹了口气。她当政之前是个混世魔王,书读不好,只对刀棍感兴趣,来来回回也练了那么两下子,但翻墙这种事,要么靠梯子,要么靠轻功,可如今她两样都没有……瞧着那个窄窄的狗洞,咸宁女皇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元疏桐十分不情愿的从那个窄窄的狗洞里钻了出来,刚一站起来,便抒情:“古有韩夫子受□□之辱!今有咸宁女皇钻狗洞!朕——”“女皇陛下,真巧。”元疏桐眼皮狠狠一跳,感觉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一棵古老的大榕树上枝叶繁茂,银衫白袍的男子两手背在脑后,靠在树干闭目养神,他一腿屈着一腿垂着,衣裳宽松的垂挂,嘴里还叼着一株狗尾巴草。这人的侧脸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大胆刁民!你瞧见什么了!”“小民我瞧见您钻、狗、洞。”男子偏过另半张脸,眉清目秀,墨发如瀑,尤其眼角那一颗泪痣,好不俊美。“你你你你!”元疏桐如雷轰顶,这这这——这不是方才在红袖招的小美人吗?方才明明一身女装,如今又是一身男装,偏偏两般都不违和,所以这货到底是男是女?男子轻轻一跃,稳稳落到地上,准确来说,是挨到元疏桐眼前,声音沉沉的:“我不会说的,女皇陛下还要杀人灭口吗?”元疏桐磨磨牙。*老渔夫的住处是一间极其简陋的茅草屋,案发现场已经专门处理过。元疏桐对着一片狼藉观察许久,完全没有头绪。“女皇陛下怎么对这一宗小案子如此感兴趣?”男子瞧着木桌上的划痕。“那你呢,银衫小哥,你不好好在红袖招揽客,跑来这地方作甚?”元疏桐被床边一块颇大的鱼骨引去目光。“那是业余爱好,我可不是红袖招的姑娘。”男子付下半个身子,眯了眯眼,非常仔细的观察木桌上看似凌乱实则自有规律的划痕。“你的爱好就是穿女装?——哟您这爱好真特别。”“彼此彼此。”“……”*暮色已晚,元疏桐折腾许久,依旧没什么头绪。彼时银衫小哥突然对元疏桐道:“陛下若真想知道真相,就帮在下一个忙。”“什么忙?”“请陛下助我情景重现。”“情景重现?”元疏桐还没问清状况,不知何时出去的银衫小哥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上来便捉住元疏桐两只手臂,就势将她推到在木桌上,笑道:“你便从了我吧小娘子。”元疏桐猝不及防,闻及此,第一反应便是这人要对她不轨,当下便奋力挣扎:“放肆!你要干什么!放手!”银衫小哥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个华丽丽的笑:“女皇陛下,不必太过担心,您只要将自己想象成死者,配合在下演一场戏便好,陛下也很想知道真相不是吗?”元疏桐狐疑的瞧他,那双眼睛此时离她很近,清浅的瞳,那么漂亮,像四月的河水,波光粼粼,这是一双与顾辞初截然不同的眸子,她曾以为,辞初的点漆明眸是世上唯一的,最美丽最神秘的眸。这么呆着,挣扎渐渐消失了,元疏桐鬼使神差的念:“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我死都不会从你,我要告你,我要去官府告你强、女干罪!”言罢一把挣开梏桎,跌跌撞撞逃向床边,男人很快追上来,再次将她制服:“你去告啊,你知道我是谁吗?徐岩!听说过吗?我爹是权倾朝野的右相,别说是你,就是那女皇帝元疏桐都要给我三分薄面,官府能拿我怎么样?他们敢把我怎么样?乖乖从了哥哥,不然没你好果子吃!”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她感觉到那个柔弱的姑娘死前的绝望和崩溃,她一定和她一样,有一个心心念念的男孩子,幻想着有一天能得到世上最无瑕的爱情,可这一切,统统要在今天终结,一条鲜活的生命,被一个天皇老子都治不了的恶霸摧毁,失去贞洁,含冤而死。“不——”她忘记了一切,她疯狂挣扎,她随手摸起床边那一块带着三根利刺的鱼骨,抬手便向男人狠狠划去!银衫小哥接住那只朝他攻击的手,望着失了神的元疏桐,煞有其事:“陛下,你很有天赋。”元疏桐喘着气,慢慢望向那沾了血的鱼骨:“一定是这样。”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老木门被开到最大,发出哀鸣,天外一缕阳光钻进来,几百个官兵在门外围得水泄不通,元疏桐一抬头便瞧见缓缓走来的顾国师。青衫布衣,容颜如画。顾国师眸紧紧盯着她不放,元疏桐楞了一下,低头瞧一眼自己。——衣衫不整!——双目猩红!——身上还压着一个银衫小哥!“不不不!辞初,不是你想的那样!”一波未平一泼又起。门外知县老头挥挥手:“哪里来的刁民,竟敢乱闯重案现场,带走!”顾辞初垂下半个头,拦着要进来的百名小兵。元疏桐知道,他是在想自己的身份此刻能不能说。不说?岂能让陛下受牢狱之苦?说吗?其一,陛下有自己的考量;其二,远的不谈,女皇亲临案发现场,此事传到右相耳朵里,恐不太平。元疏桐掀了银衫小哥,咬咬牙,道:“我跟你们走。”作者有话要说: 姗姗来迟的第四章,让大家久等了,十分抱歉。那啥,只有今天是零点更新哈,以后还是每晚九点整,感谢。☆、5.公堂断案元疏桐来回踱步,对面牢里两个壮汉打的不可开交。“唉,您哪位顾爱卿呢?怎么没来探望?”银衫小哥靠在墙边,嘴里叼这根草。元疏桐急的发慌,没心思同他闲谈:“朝里不知有多少人想拿他一举一动做文章。”“这小胆儿。”也不怕往后乌纱不保。元疏桐泄气的席地而坐,托着下巴:“依他的性子,朕若三天出不来,他要派人劫狱。”“那咋办。”银衫小哥干脆躺下了。“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