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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该是在军营里练兵呢!”苏锦点点头道:“那便等他回来再说吧。”草草用完午膳,苏锦觉着在屋里待着有些百无聊赖,便想到处看看找一找的踪迹。虽然她对这书没抱什么希望,可是又不能一直闲着,总要找点事情来消遣消遣。她这院子东西北各有一处厢房,正中是个月门,绕过月门,前面是个小池子,蜿蜒着盘踞在门边上,往前走一两步便是两道回廊,直直通向风雨轩和东苑的角门。回廊两处尽是半人高的鸡冠花,间或掺杂着低低矮矮的野性百合,掩在几处假山下,平添几丛野趣。苏锦看着这景色仿佛回到凤山一般,心里很是欢喜,原来南宫恪也喜欢百合花么?她这样看着转出了花厅,正走着,忽迎面撞进一面结实的胸怀,顶上传来一道雄浑的声音:“怎么如今走路还是不看道儿?”苏锦惊地弹开,捂着额头看着南宫恪,道:“我几时走路不看道了,好像说的我们以前认识一般。”南宫恪心里一怔,知是自己说错话,伸手上去摸了摸她被撞的地方,柔声笑道:“撞疼了么?”苏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关怀与温柔包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忙躲开直是说着没事。南宫恪也不恼,由着她躲,看她要走,便慢悠悠跟在她的后面。“默娘说过几日你父皇要过寿,须得准备贺礼。”苏锦才走两步忽又想起贺礼的事,不料转身时又迎到南宫恪跟前。这一次,南宫恪早有准备,及时用手挡在胸膛,她的眼睛正巧撞在他的掌心。苏锦柔软细腻的肌肤撞在那样粗糙的掌心里,直觉地有些生硬和刺痛。南宫恪似是看出她微微皱眉,看一眼掌心的老茧,抱歉地笑笑:“本想替你挡着点······”“没事的。”苏锦看出他一脸的歉疚,忙打断他。“我才刚惹你父皇不开心,不知道要准备什么样的贺礼才能讨他的欢心。”南宫恪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丝毫没有新婚那日的尖锐和伶牙厉嘴,心里不知怎么有些没来由的开心。“贺礼我来准备,父皇那日只是一时生气,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你不必往心里去。”南宫恪想要抱抱她,她敛眉垂首的样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惹人怜惜,可他生生将这股冲动忍了下去。来日方长,他不想过于急切地吓跑她。“倒是——”南宫恪笑看着她,“我的父皇便是你的父皇,嫁给我纵有百般不愿意,既然决定演戏,我们也得演地像一点,不是么?”苏锦抬首看了南宫恪一眼,只一眼,便慌忙转移了视线。他的眼神里有太多东西,她经不住那样的眼神,总觉得没来由地害羞。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唔,我晓得了。”苏锦埋头转身急忙逃回了西苑。独留南宫恪一人在后面笑望着她的背影。☆、寿宴2第十章五日后便是寿宴了,苏锦才知睿王府准备的贺礼是龙蟠石枕,那是西北特有的稀罕玩意,特性不比寻常的枕头,冬暖夏凉。原来南宫恪早在回来之前已经为皇帝的寿宴准备好了贺礼。看着儿子这般有心,皇帝一时高兴,便多喝了几杯。宴会进行到一半,席上歌舞开始了。景王妃起身盈盈一礼,欲要亲自起舞祝贺,便算是儿媳尽的一片孝心。皇帝听着只觉高兴,忙不迭地应了。景王并肃妃也觉得面上沾光,一时无比得意。一支舞罢,景王妃受着众人的美言,含羞道:“听说几位皇嫂也为父皇准备了贺礼,我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呢!”此言一出,除了信王妃,苏锦连同隶王妃都征在原地。隶王妃倒是个反应快的,顺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玉佩,立马站了起来笑道:“前几日正巧家乡来了一批好玉,我看着那玉颜色通透,虽不及皇室用的,倒也算是个稀罕物,原想不为别的,便是当作一块福玉,求它保佑父皇永泰安康才好!”皇帝笑着命人接过那玉连连夸奖隶王妃懂事体贴。独独苏锦看着景王妃不怀好意的笑脸,半晌不知如何应对。紧张之余,她侧脸看着身旁的南宫恪,不知所措。南宫恪正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费脑筋,一时半会儿身边也没有个称手的可送,他看着苏锦求救的眼神,不觉有些心疼。他暗暗握住苏锦的手,正想起身找个借口圆过去。这时旁边的信王妃却扶桌站了起来,她福了一礼,笑道:“我素来眼拙体笨,不似两位meimei那般能跳会选的,索性和三meimei一起做了件锦绣外袍,想着这季节渐渐要入秋了,天儿越发寒凉,父皇平日里处理公务晚了,可随手拿来保暖。”众人将那袍子拿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上面的龙纹看去惟妙惟肖,刺绣的功力可见一斑,一时纷纷感叹。苏锦感激地看向信王妃,那张娇小的鹅蛋脸上,一双杏目极为有神,微塌的鼻子反倒看着小巧玲珑。只是面色微微发白,说话也有些中气不足。她一坐下,信王便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笑道:“辛苦你了!”信王眼神的爱意分外惹人羡慕,苏锦怔怔看着旁边恩爱的两人,一时看地呆了。“看什么呢?”南宫恪靠了过来,“你和大嫂的性子倒是有些像,一会儿散了席,你若想去感谢她便去吧,或许认识了她,往后再来宫里你还能有个伴。”苏锦不解地回头:“她不是贵妃娘娘的人么?”南宫恪笑了笑:“人虽是贵妃的人,心是不是可不一定了。万事留个心眼是没错,可皇宫里还是有可以真心以待的人。”苏锦点点头,心思不知又飘向了哪里,全然没意识到她和南宫恪之间暧昧的距离。倒是南宫恪,嗅着她发间的清香,细细看了一遍眼前人那俊俏的面庞,惹得他又是一番心思摇荡。景王妃眼见风头都被别人抢了去,心里一时嫉妒难平。信王妃背后有贵妃,她倒不敢随便难为信王妃,便对准了苏锦道:“怎么元夏的女子也会刺绣么?”苏锦颚言。“二嫂说的哪里话,元夏多的是你没见过的东西!且不要说刺绣,那些女子别的本事样样不差!”南宫恪仰靠在座椅上,眼神里满是戏谑。景王妃一时气结,恨恨地瞪了一眼苏锦,半晌无言。皇帝经过一番讨好,本来正高兴。突听南宫恪这一番话,格外不受听,立时敛了笑意。不多时便散了宴席。席散了以后,南宫兄弟按着惯例去上庸殿议事,女眷们自行在后宫赏玩。苏锦几次三番想上前去和信王妃打招呼,可是她身边总围着许多人,只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在旁边等着。“meimei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信王妃柳心语终于透过人群看见了落单的苏锦,转而来到了苏锦的身边。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