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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晃悠。”“该的。”算命女子嘲了一句。“对啊。”女人还想说点什么,就见面前站了个蓝衣女子,她立刻露出个笑容,招呼道,“小姐买糖人啊?”“来串糖葫芦。”说着,沁苑便将手心中的铜板放到了摊上,她假意看了一眼四周,轻声道,“青陵这几日不怎么太平啊。”“是啊是啊。”女子点了点头,又将之前说的跟沁苑重复了一遍,“那铃铛子也是活该,谁让他不知羞耻勾那么好女人的?报应。”“是吗……”沁苑接过糖葫芦,用袖子掩下了自己勾起的嘴角,“我倒是听说,是因为他不小心知道了零月教右护法的一个秘密,这才被追杀的。”摊贩面面相觑,露出了感兴趣的神情。小剧场:尚鸣:纵纵唱的什么歌?沈君慈:秦纵:好听吗?君慈君慈,我唱得怎么样?(摇尾巴)沈君慈:(摸摸头)很好的(虽然没怎么找着调子)下次可以试试威风堂堂。秦纵:噢!#不过威风堂堂是什么?#第134章送出去的饵铃铛子最近不太好过。他的行踪就像是被谁故意散出去了一般,只要稍一停歇就会有人追过来——就像是闻到rou骨头香味似的狗。其中零月教的人追得最紧,逼得他甚至无法入睡。就这么逃了半个月,他总归是没抗住,到达极限的身体完全罢工,被一堆人围在了房间了。“你追我赶的游戏好玩吗。”坐在床上的男子隐在黑暗中,语气中藏着阴冷的笑意,“我的好孩子。”“右护法……”铃铛子讪笑着,被压着跪在他的面前,他咽了口唾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您怎么来了——”“怎么,我不能来?”男子轻笑着,语气戏谑。“哪的话。”铃铛子傻笑着,“要是早知道您要来的话,属下该是摆好宴席、早早地去迎接您的。”“哼!难道不该是早些跑吗!”男子唰地站起了身,“凌真、铃铛子,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策反我的人为你偷解药在先,现在居然还想要将我的秘密说出去——”他面目狰狞,将好看的面容破坏殆尽。在发现被自己身边的人背叛之后,他气得简直想要杀掉了身边所有的人——要不是还记着杀完会无人可用的话。“这都是谣言!”铃铛子叫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其实是实话。因为新任右护法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着他,所以自然防他防得紧,哪会让他知道什么“秘密”啊。这明显就是一口黑锅。为了让右护法除掉他而准备的,而扔锅的人,除了他之前接触过的沈君慈一伙,不做他想。“你觉得我会信吗?”男子走到他面前,抬脚就踩,“花言巧语、临阵脱逃、小人一个,你自己说说看,你的话我能信多少?”随着“咚”地一声,他的脑袋便被右护法一脚踩到了地上,在地面磕出一个不浅的坑来,铃铛子只觉得头都快要裂了。——他就知道。铃铛子头晕目眩,哇地吐出一口血来,大脑在快速的运转,他心口直跳,从后背渗出的冷汗侵湿了一片。他本打算拿做左护法的软肋跟右护法换命,但现在明显是不可能的了,这个锅自扔给他开始他就没有任何转机了,不管是真是假,右护法都会为了杜绝后患而杀了他。他心里气得吐血,却又无可奈何。“这也是情非得已啊。”他语气诚恳,“大人,小的贱命一条,不留一条后路就该死了。”既然逃不掉,那就反过来利用,只要活着、就算只是苟活一个时辰那都是好的。“呵。”右护法冷笑,“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要是小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小人保证,江湖上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您的秘密。”这话一出,铃铛子立刻感觉到了头顶的脚加大了力道,无情碾磨着他的脑袋,木屑扎进了血rou模糊的额头,疼得铃铛子直吸气。“说,你都告诉谁了!”“您放我一马,小人保证从今往后都没有铃铛子这个人——”“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右护法微微眯起了眼睛,“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试试我折磨人的手段吧?”日。脑海中有谁的身影一闪而过,铃铛子心里干巴巴的,这些家伙威胁人起来果然都是一个样。“一个晚上,小人还是能撑得住的。”“不知好歹!”随着一声冷哼,地上的人飞了出去,将坚硬的墙壁撞出了一个大洞,摔在了走廊。右护法收回抬起的脚,满脸不屑,冲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黑衣下属扬了扬下巴,“带回去。”“是。”蒙面的黑衣下属听话地走了过去,将伏在地上的铃铛子拎起扛在了肩上。右护法也没有废话,带头跳出了窗口。——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折磨铃铛子了。一个晚上?哼,两个时辰就够了。铃铛子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对他来说,也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了,只要不死,怎样都可以。而现在想要活得更久,就必须将那不存在的“秘密”守牢。他知道,明明知道,可在看到右护法私建在教外的地牢时,他却感到同“会死”一样的恐怖,满满的刑具、剥下来的人皮,只剩血rou的人形物、摆在桌上的人彘……右护法看着吓得僵直了身体的铃铛子,心情好了不少。要不是这家伙手上握着他的秘密,他也不会把人带到这——直接杀了就好、或者带回去好生折磨。可惜总教离这太远,要在明天之前让这家伙开口,也就只能带到这了。“近来我倒是发现西方那边有个法子有趣得很。”右护法调整好心情,他冲着被人抬上来的铜牛扬了扬下巴,又让人摆上了一个大盆,开始往里面添上柴火。“想知道有些什么妙处吗?”黑衣的下属配合地推着狼狈的铃铛子往铜牛的位置走去。铃铛子看到铜牛的背上有一个可以打开的大洞——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有什么用,脸色一白,不自觉地就往后退去。后背撞上了一个温暖的身体,铃铛子却只觉得冷。“我会把你放进去。”右护法缓缓地走到他身前,弯起的眉眼看起来阴冷至极。“然后在牛肚子下方烧火。”“一直把铜牛的肚子烧红——你会在里面发出凄惨的痛哭声,你的皮肤会被慢慢烫熟,散发出阵阵rou香……”“当然,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