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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嘴又甜得很……脑海中浮现出沈君慈和秦纵的相处,他抿了抿嘴唇,闭上了眼睛。稍微……有点嫉妒秦纵呢,遇上了一个良人。不过像沈君慈这样的怪胎,估摸着这世上也就只有她一个了,尚鸣露出了一抹苦笑。算了、算了,反正这辈子也没打算再成亲。“陈青严是陈家被灭门前最小的公子。”秦纵将沈君慈放在藤椅上,站在一侧给她荡着藤椅,跟她解释刚才的事。如今的江湖可分为一教,二楼,三家,五派,三家指的便是武林世家沈、冷、叶,但在这之前,其实是“四家”。还有一家、便是陈家。“鹤鸣城的陈家,在被灭门之前其实相当于四大家的领头羊,以天源九剑立足江湖,按理来说,一夜之间被全灭这种事是不太可能出现在陈家身上的。”可事实就是陈家全灭。“陈家三百七十六人,唯有十四岁的小公子陈青严面目全非,虽然被断定是本人无疑,不过我们是情报贩子嘛。”这种事情肯定多多少少都是会查一下的。“那具尸体的筋骨对不上一个从小习武之人的筋骨——是个普通人。”小剧场:陈青严:(沉思良久、发出一声死里逃生的叹息)虽然真名距我出场隔了六十多章,不过不叫黑大帅真是太好了。唐无悲:啧,明明大黑很好听的。叶纤云:明明小白更好听!沈君慈:(拍肩无声地安抚)#革命友谊怎么来的?##就是这么来的!#第133章做的准备“那趁机摸了骨的人是玄济馆的人,当时还只是一个跟着前辈抬尸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红雀馆能得到这个信息的原因,不然怕是早就被灭口了。沈君慈动了动眼珠子,“唐前辈是在六年前捡到的大……陈青严,鸣哥说他从十三岁就没再见过他。”“按照情报来算,陈青严如今该是二十四了。”秦纵补充。“也就是说,在他身上有五年的空窗。”沈君慈总结,她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鹤鸣陈家……鹤鸣城——玄济馆的主堂。”“对。”秦纵嘿了一声,弯起的嘴角带着nongnong的宠意,“陈家和玄济馆就在一块。”所以尚鸣说,他是看着陈青严长大的,这哪是看着长大的,几乎是一块玩大的了。“鸣哥是玄济馆的人。”是玄济馆的人,却不受玄济馆的桎梏,还有属于自己的房间、药房,年纪又根本不像是玄济馆的元老一般的存在,联系起来,要猜他的身份其实也算不得太难。“他是玄济馆馆主的公子。”沈君慈若有所思地偏头看向帮她摇着藤椅的人,“这是你没告诉我的、关于鸣哥的秘密?”“这个哪还用瞒啊。”秦纵停了下来,他脚下一点,运起轻功,衣袂翻飞之间便坐到哦了沈君慈的旁边,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这些不过是我猜出大黑身份的理由而已。”沈君慈哦了一声。“鸣哥的秘密我不能说,君慈不要气我啊?”“没让你说。”沈君慈抬手摸上他的脑袋。“不过今晚鸣哥估计是会说了。”秦纵抬头亲了她一口,“我们可以和鸣哥联盟,有医者做后盾,对我们很有利。”他们要干翻的是零月教。红雀馆是情报组织,虽说也有武功不弱的暗线,可零月教里的人几乎都是犯了事的恶人们的投奔之处,他们要让红雀馆的人单枪匹马的和零月教对着干,那除非是傻了。但不管是沈君慈还是秦纵,都不是傻子。红雀馆整体不擅长战斗,只不过,这个世界并非只看武斗,他们是情报组织,利用自己的强处为自己挣得足够的筹码,这才是他们该做的。但这不代表他们一点儿也不需要战斗力,不然查到情报也只能任其它强者拿捏,所以他们必须要有能压场的强者。“陈家灭门事,待会在馆里找几个嘴巴严、跑的快的继续查下去。”“好。”“陈家的天源九剑……”沈君慈细想了一下之前在悲欢谷同陈青严相处的日子,垂下了眼眸,“如果还能好的话,战力应该不差。”她在悲欢谷的时候曾见过陈青严练剑,每一招都很慢,比一个刚学武的孩子都还要不如,仿若在摸索什么,她还要再看,陈青严却收了剑,远离了她的视线。“他不弱。”秦纵道,“只要别像之前那般没个神志。”什么都不懂的野兽是最好捕捉的猎物。如果陈青严能恢复的话——倒是可以帮帮忙卖个人情收拢对方。“若是实在恢复不了的话。”沈君慈思索了一会,“看鸣哥怎么说吧,若是他不愿意接,那就给唐前辈送回去。”事实上,要不是陈青严曾帮过沈君慈,又和唐无悲有不浅的感情,秦纵是更想将人留在红雀馆当个战力的。毕竟和沈君慈不同,他和陈青严完全没有其他感情的存在。“沁苑现在该是已经下山了吧。”秦纵看了一眼天色,“应该到城里了。”“恩。”沈君慈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秦纵的肩膀上,放软了声音,“我本想好了就娶你为正君,如今看来,再等我一等可好?”“好。”秦纵笑眯眯地低头看她。花自枝头落下,散开的花瓣飞舞,秦纵乐呵着伸手接住,颇有些想要去摘几多花儿给沈君慈戴上。他的君慈。嘿。从心底散发的愉悦感让他忍不住哼起了歌——这是沈君慈曾经在他面前唱过的,他当时喜欢得不行,于是偷偷的记下了。“……因为我刚好遇见你,留下足迹才美丽……”【“你叫什么?我叫沈君慈。”小女孩站在他面前,扯着干净的袖子给他擦着脏兮兮的脸。】“风吹花落泪如雨,因为不想分离……”沈君慈悄悄地弯了弯嘴角。能遇见秦纵,真好。阳光刺透被雾蒙着的城市,灯笼被人们吹灭,原本寂静的街道开始变得嘈杂起来,摊贩摆出自己的商品,吆喝着路边的行人。“哎……青陵这几天是怎么了,又是官兵又是侠士的?”一个摆着算命摊的女子看着有一批带刀的江湖人士走过,道了一句。“达官贵人的事,谁知道那么清楚。”旁边卖糖人的中年女人耸了耸肩,倒是不怎么介意,“不过那些江湖人士好像是找铃铛子的。”“啊,就那个祸害年轻女子的妖男?”“对啊。”女人啧啧了两声,“之前玄济馆出事的时候跟着跑了,不过现在好像回青陵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多江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