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认知偏移

    一夜难以窥探的梦后，等顾云舟醒来，已是阳光初照。

    身上的被子不知所踪，他的上衣褪至脖颈处，细而连绵的酥软从胸口簇起蔓延。

    “嗯，又来了…”顾云舟捏住左边的rutou拧拉，疼痛能缓解那挥之不去的难耐感，小乳珠被主人拉伸按压揉捏，很快就蹂躏至通红收缩竖起。

    可这根本不够，这完全比不上梦里看不清容貌的黑影。它会用某个柔软的东西裹住他的乳珠，刺穿上面每一颗脆弱的乳粒，还会撑开屁股中间的rouxue，在里面疯狂搅动。

    “嗯…嗯…”顾云舟捏住rutou不放，难耐地夹住被子磨蹭大腿内部，撑起上身，用埋藏在臀内的rouxue去挤压磨蹭内裤，一流接一流的液体染湿了内裤，黏糊糊沾在他的rou口上，rouxue不多时便肿起来。

    身体一抽又是一抽，顾云舟紧抱住被子，望着胯下略带湿意的被单，撑大的瞳孔中满是迷茫。到底是什么开始，他的身体变成了这样，爸爸他根本没有提及过，身体成长会经历这些。

    “云舟，起床了吗？”门口传来了顾渊的声音，顾云舟慌忙翻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见顾渊推门而入，走过来看到他惶恐的模样，蹙起长眉靠近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爸爸。”顾云舟唤了他一声，才发觉喉咙沙哑的厉害，粘稠的内裤粘在rouxue口上，吸进甬道里，和里面的rou块纠缠在一起，声音愈发抖动，“爸爸，我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要不要爸爸带你去医院看看？”顾渊的手抚摸过他的额头，没有热度。

    顾云舟摇摇头，轻咳嗽几句：“爸爸，让我休息一天，缓解一下就好。”

    察觉到顾云舟的抗拒，顾渊不再多加询问：“学校那边爸爸会帮你请假，云舟先休息一天，若是明天还不舒服，爸爸就带你去医院。

    “谢谢爸爸。”顾云舟不敢再多说话，待顾渊落下一吻，消失在门口处，才掀开被子，拽住深陷的内裤拉出rouxue，滚下床去浴室擦干换了条新内裤，才勉强喘下一口气。

    顾云舟走到浴室的镜子前，里面的孩童梳理了头燕尾发型，一双漂亮清澈的眸子，在做这种事后，总会比往常多了几分妩媚，鼻尖喷出的炙热气息，把整面镜子都染上一层白雾。

    这种难以遏制的情欲异象，大概是从一个星期前，那个不知形状的阴影强横侵入他的梦境，玩弄他的身体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再受控。

    顾云舟咽了几口唾沫，按照往常，他会把这件事告诉顾渊，寻求爸爸的帮助，可这一次，他却莫名胆怯了。

    人体对于某些东西天生的恐惧感，阻止顾云舟说出真相，但与生俱来的好奇，促使他渴望去寻求真相。好在上天眷顾着顾云舟，很快就让他了解到真相，也彻底将他引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顾云舟第二天就恢复原样，照常去学校上课了。因为学习成绩优越，加上思想相较同龄人来说成熟不少，顾云舟跃两级直接抓住了初中的尾巴。

    在他的班级里，有不少因为叛逆期而携带手机到学校炫耀的学生，平日里，这些人就聚在后面的角落里，小偷小摸玩一些小游戏。

    顾云舟从来没和他们凑过热闹，今天却意外瞥见其中一个男生呼吸加重，眼角多了几分红润，忽然想起这几天处理湿润rou口时，镜子里的自己，阴错阳差走过去询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几个学生愣了下，扫过顾云舟稚嫩的脸，下意识就是要把手机收起来：“小孩子现在接触这些还早，等再过两年给你看还差不多。”

    “把手机给我。”顾云舟难得执拗，真相近在咫尺，他不能退步，“如果不给我，我就把你们每天偷玩手机的事告诉老师。”

    几个学生果然怕了，埋怨顾云舟几句，拽过他到众人中央，将播放不雅内容的手机直接摆在他跟前。

    已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的顾云舟，在看到手机内容时，还是彻底呆愣了。只见视频中，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男人胯下一根恐怖的rou状直挺roubang，塞进女人双腿间一个roudong撞击，女人不仅没有半点痛苦，反而浪叫着揽住男人脖颈，底下那个粘毛的roudong喷出不少水来。

    没等顾云舟回过神，这个视频就播放完毕，直接跳转到下一个视频。这次的主角是两个男人，一个大概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骑在某个男人身上，用屁股吃下那根粗如手臂的roubang，爽得直喷水直叫爸爸。

    爸，爸？顾云舟意识瞬间恍然，直到周围一圈学生唤他名字，才把他拽回了现实。

    “顾云舟，你现在还没到年龄，还感受不到身为男人的快乐。”望着其惘然的眼睛，身后的学生握住自己胯下的roubang来回抚弄，声音中多了几分压抑的难耐，“等你再长大点，自然而来就会懂得。”

    顾云舟似懂非懂点点头，整个人近乎在恍惚中回到了座位上，接下来几节课老师讲的内容，皆未听进去一个字。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顾云舟放学回到家，进门见到在厨房忙碌的顾渊时，才在无意识间唤出“爸爸”两字。

    顾渊听到声音，转头发现顾云舟愣在原地，脸上一片迷茫时，走来将他抱在怀里，亲昵地贴上他的脸问道：“云舟，发生了？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告诉爸爸。”

    顾云舟盯住顾渊温柔的双眼，想到这漆黑的瞳孔中，十年来，至始至终仅倒映过他的身影时，倒吸了一口气，某个想法忽然从心底冒出来：“爸爸，你有没有在外面，找过别的人？”

    这句话让气氛瞬间陷入沉寂中，顾渊的眼眸似乎暗沉不少，他抱住顾云舟的力道也在变大：“云舟，爸爸现在只有你了，爸爸不会去要云舟以外的任何人。”

    话语中多少有些颤抖，顾云舟意识到说错话，忙反抱住顾渊的身体安慰道：“爸爸，对不起，云舟永远不会离开爸爸的，我只是在同学那里，看到了一些视频…”

    顾渊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手托起顾云舟的臀部，让他坐上他的腿根，言语间多了几分不安：“云舟告诉爸爸，那些视频的内容是什么？”

    顾渊的手无意按在他的rouxue口上，手掌上的温度，持续传入到rouxue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刺激下要流下来时，顾云舟猛然夹紧rou口：“就是那种有男人和女人，还有男人和男人连在一起的视频。”

    说到这，声音变得有些含糊。即使是心智方面相较成熟，但对于性爱这种事上，顾云舟还是一张白纸，需要有人在上面涂抹颜色。他抬起懵懂的眼睛：“爸爸，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在一起的嘛？”

    顾渊呼吸一泄，将他从身上抱下来，以避免接触裆口即将凸起的欲望。他揉了揉顾云舟略有弯曲的发丝温和道：“只要是两人间相爱，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男人和男人也是一样。”

    顾云舟看到顾渊转身进入厨房的背影，呢喃中问道：“爸爸，你爱我吗？”

    顾渊顿住了步伐，手钻入裤中，握住前端已经顶起的roubang反复摩挲，回头望来的眸永远是那么柔和：“云舟，你要记住，这个世上，爸爸永远是最爱你的人。”

    最爱我的人…

    夜晚，窗外风雨连绵，那个在梦中造访的黑影再次登临。他含住了顾云舟左边的rutou，一根粗大进入幼嫩的rouxue里，顺着溺出的液体对他的rouxue进行抽插。

    “嗯…哈嗯…”顾云舟被捞起坐在他的身上，身体随下方地抽插抖动不止。

    rouxue不一会儿就让插得汁液飞溅，就如白天视频看到的那个少年一般，yin媚放浪。顾云舟张着嘴，抱住黑影的颈部，夹紧埋在rouxue里那粗长的东西，晃动臀部去迎合黑影的动作。

    rouxue深处开始和rutou一样，发出酥软的痒意，愈来愈多的液体流出沾湿连接处。顾云舟喘息着，拂在黑影上下颠动，幼嫩的身体逐渐附上一层粉红。

    “啪啪啪…”耳边一直回荡着声音，有什么东西在rouxue深处不断累积、潮涌。顾云舟失神地望着前方，在随黑影一个深顶之后，一大股液体从深处喷了出来。

    “嗯…啊…咿呀…”单调的类似于呻吟地喊声中，顾云舟被黑影放倒在了床上，骑在他的身上开始耸动身体。头顶的灯光忽明忽暗，顾云舟望着黑影的脸部，总算是在一片朦胧中，窥视到那一双温柔的眼睛。

    “为什么是你…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