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什么话都敢说
书迷正在阅读:见微知著(弟妹 H)、潮沙(1v1)、废土玫瑰(H/NP)、女B求生指南(男A女B)、暗引力、狗男人、鹅珠(高H)、穿成极品小姑子怎么办、暗香(舅甥 1v1H)、穿书后和反派男二he了(古言,1v1,高H)
燕摧城的目光随着叶长致的动作而动,但显然已经不太能集中了。 叶长致把外衣扔到床边的架子上,倾身过去,稍一用力就把燕摧城推倒在床。 即便负能量是在安全线以下,长期得不到疏导的话,身体也会受到损伤。 这一点叶长致倒确实不是处于私心。 解开衣袍,燕摧城胳膊上还有在河阳留下的伤痕。毕竟那么重的兵甲手臂被彻底击碎,包裹其中的胳膊没被一起斩断就是万幸。 幸好伤口已经结痂,看来关禁闭那几天伤口还是有好好上药。 叶长致按部就班地动作着,不管是接吻还是在燕摧城身上留下些许痕迹,样样都很娴熟。 出事之前,叶长致虽然忙,但说实在的,除了面对燕摧城,还没有几个人的疏导需要他做到这一步。而燕摧城更不用说,除了叶长致,他几乎也没有接受过其他人的疏导。 说到底,在整个苍云,叶长致和燕摧城虽然不是专属关系,但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一对一匹配了。 不需要多想,叶长致就对燕摧城敏感的位置下手了。 有点凉意的手指尖顺着胸腹肌rou纹路一步一步下滑,经过胸口时似有若无地在柔弱的凸起弹了一下。 硬邦邦的钢铁系能力哨兵,偏偏这样的位置绵软又柔嫩。当手指离开胸口移向后腰,刚刚被挑逗的位置又被温热的唇舌噙住。 “唔——”燕摧城本能地挺了挺胸,伸手按住叶长致的头。浅尝辄止根本不够,得再深点。 叶长致做事一向追求效率,疏导的时候也是这样。 燕摧城的情欲轻而易举就被点燃,当叶长致抬起头时,被唇舌玩弄许久的地方早已湿润红肿。 叶长致打开燕摧城的双腿,两指并拢毫不犹豫就对准紧闭的xue口挤了进去。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燕摧城浑身瑟缩了一下。 真是有些日子没有做过了。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叶长致直奔主题,两指撑开,反复按压温热的内壁。 说来也怪,不知是不是因为叶长致的疏导气息带着那股清冽的新雪凉意,即便深入燕摧城身体深处,仍旧是凉丝丝的。 湿黏顺着指缝淌到手掌心,叶长致干脆就着动作,将掌心覆上燕摧城前身,一边揉弄一边继续着抽插扩张。 指节在紧致的甬道里弯曲进出,没过多久酥麻感就袭上全身。 燕摧城抓住叶长致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抽离。 “猴急猴急的。”叶长致依着燕摧城的动作拿开手。 后xue陡然放空,急切地开合着想要重新被填满。 “你明明不爱玩的。”燕摧城支起上身,勾住叶长致的脖子,“快点吧。” 叶长致每次做的时候也像他工作那样一丝不苟,就像是有教科书模板一样,做什么都是一气呵成,从不出错,用力几分、深入几寸,全都像计算好的那样,没有半点差池,从不失控。 燕摧城抓着叶长致的胳膊,双腿架在他腰侧,随着动作有节律地晃动着。 不可否认,每一次抽插都顶在深处敏感点上,激起一层又一层快感,可燕摧城总觉得不够。 借着醉意,燕摧城问了:“你是舒服的吗?” “嗯?”叶长致正扶着燕摧城的大腿尽职尽责,被这么一问,反倒是一愣。 “你,会觉得舒服吗?”燕摧城长呼一口气,又问了一遍。 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问题,叶长致短暂地停下动作,直起身子,抬手捋了一把有些散乱的额发。 “当然,难道我还会委屈自己?”最后叶长致这么说,带着一贯的微笑。 燕摧城很不满意。他想听到的不是这种回答。 一股气涌上心头,燕摧城直接一个使劲,翻身坐到了叶长致身上。 “你要是真的享受到了,你的表情还能像现在这样滴水不漏吗?”燕摧城扶住叶长致的性器,猛地坐了上去。 “嘶——”叶长致很疑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怎么今天会这么问。 “你越是……从容……”燕摧城按住叶长致的大腿,身子微微后仰,开始自己上下动起来,“我越是觉得你……其实是在……委屈自己……” 委屈?他这么觉得吗? 从没有人这么想过。 本职所在,谁会觉得向导给哨兵做疏导是在委屈自己? 叶长致难得的,心头怪异地抽动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涩忽然就冒了头。 少见的特优级向导,谁都觉得他做一次疏导只是举手之劳,谁都觉得他是整个苍云的向导之光,看到他就看到了安全感,所以他不能偷懒,不能倒下,否则一切都会乱套。 苍云离了他就转不动了吗?没准还真是。 凡是遇到压制不住的哨兵,都会往叶长致面前送。不管什么等级的副本,只要风险指数稍微高一点,就要报告给叶长致来确认战略方案。 就不能再找个特优级向导来吗? 正如特优级哨兵罕见,特优级向导也是可遇不可求。所以当陈燕徊被逮捕,叶长致首先感到的是惋惜。难得的特优级向导,可惜心术不正,脑子也不好使。 但那些叶长致都没处说去。 “我委屈什……”所以当他逞强地想要反驳时,又被燕摧城捂住了嘴。 “早晚累死你。”燕摧城气不打一处来,不想听叶长致嘴里说出“没事”这样的话。 半晌,燕摧城掌心传来一阵温热。 是叶长致叹了口气。 疏导一如既往完成得迅速。 结束之后,叶长致依然周到地替燕摧城清理,又整理好房间,全都收拾妥帖后再回到自己房间。 这个特优级向导当得辛苦吗?当然了。但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又能怎么样呢? 叶长致躺在自己床上,灭了烛台,往窗口看,可能是因为天气不太好,连月光都看不见,漆黑漆黑的不见五指。 原以为燕摧城只是个意气用事的愣头青,没想到最后是被他察觉了心里不曾点破的秘密。 于是这一晚,罕见地,叶长致向来冷静的头脑被扰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