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你、你插深些干死我
我:“郑副市长?我听说他在外边包养大学生,这事儿是真的么?” 柳姐身子一滞:“好了,不说他了,干我们的事吧。” 说实在的,柳姐的身子保养得不太好,或者说她可能长年性欲压抑得不到满足,所以皮肤虽然挺白的,但有点干涩,气色也不太好,但人气质很好,端庄又素雅,不过……一旦到了床上,什么端庄素雅也都没用,只有被cao到高潮的yin叫…… 我做了会儿前戏,柳姐体内的欲望被勾了出来,开始轻轻的喘息,我又加了把火,夹住柳姐有些软塌的rutou快速搓弄起来,很快,那深红的rutou就被工搓得yingying的勃了起来,柳姐也开始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出声。 “哦……啊……啊……我性欲起来了……你、你插进来吧……” 我迅速扯开一个安全套套上,扯开柳姐的双腿把JB压上去在她的阴户上蹭动了起来,柳姐的呻吟声更大了,焦灼的催促我赶紧插入,我摸了下她下边的水,并不多,便打开随身带的润滑油在JB上和她的xiaoxue口涂了些,之后方才后腰一沉,用力狠狠插了进去。 “呃~柳姐——你的xiaoxue——想不到你生过孩子——里边还挺紧的——” 我开始有力的挺动抽插起来,柳姐被我插得一声声难耐的呻吟着。 “啊——啊——还不是——二十几年——都没人干——都萎缩了——你这JB真大——塞得满满的——好满足——” 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个柳姐应该有四十几岁的年纪,这么多年性欲得不到满足,所以性欲特别强,一开始我常规的抽插着,柳姐爽得一声声的yin叫着,插了有十来分钟吧,看她没有高潮的迹象,我就加大了力度,柳姐叫得更大声了,已经完全不像外表那个端庄知性的样子了,跟个荡妇没多大区别,我粗吼着奋力的干着她。 “呃呃呃呃~啪啪啪啪——柳姐——你真sao——我干得你——爽么——” “啊——啊——我这辈子都没——被这么大的JB干过——好爽——我、我还想要更多——你、你插深些——干死我——” 我闷哼一声,又是用力往深处一插,一下插在柳姐有些干硬的宫颈口上,开始激烈快速的暴力抽插,柳姐爽得抓着我的肩膀一声声的浪叫着,大概又抽了几分钟,她还是没有高潮,我便知道,她是那种不太敏感的类型,可能要把她弄到高潮会非常费劲。 柳姐被我大力的干着,身子剧烈的前后摆动,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也累得气喘嘘嘘艰难的开口:“大根儿……我、我比较难高潮……你、你别光顾猛插……用、用guitou顶我的G点……顶那……容易高潮……” 柳姐这么一提示,我马上就想起了什么,之前跟前女友在一起时,有时候她嫌累,就直接让我顶她的G点,一般用力顶上一两分钟就能弄到剧烈的高潮,我还以为很少有女人有G点,加上一般深插干宫颈口就能干到高潮,倒是忽略这个地方了。 其实更主要的是,不一定每个女人都有G点,而且要用guitou恰巧找到G点的位置,还能持续不断的大力顶动,并不比抽插更轻松,而是更累。 我停下抽插,试着用guitou去找柳姐的G点,我记得我前女友的G点是在xiaoxue口内上壁约莫三四厘米的位置,不过据说每个有G点的女人位置并不一致,有的浅一些,有的深一些,需要一点点去摸索。 我艰难的撑着身子去一点点的顶弄:“柳姐……是不是这里?” “不不,不是,再深一点……” “那这里呢?” “太深了……再往外一点……” 就这么一点点的去试,试了足足有十多次,我才终于找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粗糙的内壁,之后用guitou挺紧便开始大力的耸动着后腰奋力顶动起来。 柳姐被我大力的顶动弄得身子一下下在床上耸动着,表情痛苦又激爽。 “啊——啊——大根儿——就是这里——你、你顶得好有劲——我、我有感觉了——用力——再用力——” 我干脆伸手把柳玉明抱住,让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挺弄了起来,这样我的JB会在她xiaoxue里翘得更高,更容易顶紧G点,我像头蛮牛一样,搂着他呼哧呼哧疯狂的顶动着,大概顶了足足有四五分钟,柳姐方才浑身颤抖着哀叫着来了高潮,yin水噗哧噗哧流了我一腿,我也腰眼一麻,用力射了出来。 我累得跟个耕了地十亩地的牛犊一般,捏住安全套根部把JB往外一拔,熟练的把安全套打成结,拿到手里看了一眼射了半套的jingye,随手扔到了床边的垃圾筒里。 柳姐娇喘着看着我扔出去的安全套,眼热心跳的说了句:“还是年轻好,能射这么多出来。” 我笑了笑,粗喘着躺倒下来,不得不说,这恐怕是我干女人最累的一次了,我躺在床上一边喘息,一边回忆着guitou顶在女人G点上的感觉,那里粗糙又发硬,摩擦力大,除了累,其实也挺爽的,不过,下次有机会可以试试用手指顶,应该不会像用guitou顶那么累,手指也更容易快速的找到位置。 柳姐随手递了罐红牛过来:“累坏了吧,喝口水。” 我心里一紧:尼玛,不会让我再干一炮吧。 我一口气儿把一罐红牛干了,见柳姐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起了衣服,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她已经满足了,我也把JB擦了擦穿起了衣服,柳姐下了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个信封给我:“这是一万块,你收着,以后我还会找你的。” 我拿起信封要走,柳姐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你等下,我给你拿点东西。” 说完,柳姐出了卧室去了一旁的一个房间,我勾头看了一眼,里边有几个书架,摆了很多的书,应该是个书房,柳姐的老公是那个贪官郑东城,保不齐是给我拿点烟酒茶叶之类的,我也不急,趁机走到浴室冲了个澡。 刚冲完出来,便听柳姐勾头喊了我一句:“张大根儿,你过来帮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