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和仇人磨批了H【彩蛋是喂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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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随意地将我抛在塌上,我正欲起身便看见她在宽衣解带。 方才在路上她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尚且还未消散,甚至于我的身体都还未忘记她的温度,没想到短时间内她又要强占我。 这就是她不杀我的原因? 我躺在塌上仰视着她,一时感到些许悲愤。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何等苦闷。 厢房燃烧的红烛缓缓地摇曳,跳动的火光在她的面容上不断变幻,便是这刹那我陡然想起来师尊带我上山那天的朝霞。 正因此我就恍惚住了,因为上山之后的记忆或明或暗,仿佛被迷雾笼罩。而冥冥之间好像有灵告诉我,我和某人的关系应该要更熟悉一点。 但是这些感应过于玄妙,眨眼间我又被拉回了现实。我猜想或许是今天的遭遇过于沉重,或许是半路上长时间的肌肤之亲让我精神混乱。 在来这间客栈的路上,我被她在抱在怀中在无人的半空中肆意玩弄。那段时间我脑子一直被迫空白,我便既痛恨着让我这样不堪的妖女,也痛恨着无能的自己。 可不知为何,随着她和我的次数增多,我对她的恨意就倏地飘移到一个未知的境界去了。我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但我敢肯定是她的妖术在作祟。 因为我与这个女人已经结下了血海深仇,所以我一定要杀了她。 如果有朝一日,我的武功能胜于这个女人,我应该会毫不犹豫地割下她的头颅,亲手刨出她的灵丹来祭奠同门的在天之灵。 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是我突然为此感到错乱。 这可恨的妖术,这样迷乱我的心! 我愤恨地想着,但内心深处却隐藏着另外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就开始对妖女心软了? 我不愿再去细想,不过毕竟,我现在还是她的俘虏,是砧板上正等着她宰割的鱼rou,还不到我考虑之后事情的时候。 待我回神过来时,她和我都已身不着寸缕。很显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分说,重要的是我该抱着何种心态去面对。 反抗还是顺从? 反抗? 可我的实力远不及她,那么我便只能乖乖成为她的玩物。 等我找到机会,等我找到机会! 我暗自给自己鼓气,只要我能逃出妖女的手掌心,凭借我特殊的体质,总有一天能复仇。 妖女趁我失神的时候,神情自若地跨坐在我的身体上。 这个姿势让我即使隔着凌乱不堪的衣物,也能清晰地看到并感受到她身体的形状,甚至还能描绘勾勒出她下身的形状。 她的那处与我不同,长着成熟女子的黑色绒毛。尽管她应该有在好好地修正打理,但短短的绒毛戳在我的身体上反而让我又是羞耻又是难堪。 因为我的花瓣上还残留着未干的露水,我们的身体交接,这些水滴自然也便沾染在那黑色的绒毛上了。 她察觉到了吗? 想到这里我便全身僵硬。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拂上我的胸口,用白皙的食指划过我的锁骨,稍稍用力就在我的身体上画下了红痕。 短短半天,我的全身各处都已经被她留下痕迹。 她像一只恶趣味的猫,抓获了老鼠却不立刻吃掉,反而饶有兴趣地玩弄着自己的猎物。 在玩够之后,她便向上移动,纤细的指尖强硬地戳开我的嘴唇,放肆地挑逗着我的舌头。我恨恨地瞪着她,但唾液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太可爱了。” 她略带恶意地笑着,然后便凑上来舔掉了我的唾液。 也许她的舌头和猫儿一样有倒刺,所以我再也禁受不住她这样的软刀子细磨,抽出了她的手指说道: “阁下到底想怎样?” 她不语,反而继续舔了舔我的嘴角,舌尖轻点我的唇尖,然后倏地发狠咬了一口。 太过莫名其妙。 但我因为吃痛便也因此便松开了她的手指。 好在,她倒没继续戳我,而是神色诡异地看着我良久才缓缓说道: “之后再说。” 之后再说? 什么意思,什么之后? 还没等我想明白,她又咬住了我的胸口,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就像婴儿一样,她叼住我的乳尖卖力地吸吮。随后她的左手从我颈后穿过,推着我的身体与她的脸更加紧贴。 不过无论她再怎么乐在其中,我毕竟只是一个今日才初尝人事的二八少女。她怎么也不可能从中吸出任何液体的。或许是意识到这点,之后她便稍稍松开牙齿开始用舌头弹弄着乳尖。 这混蛋! 我在杀她之前一定让要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对我道歉。 她的技术不算高超,但我的身体可能过于敏感。因此我被这瘙痒的感觉折磨得身不由己,只能左右摇摆身体来逃避陷入快乐之中。 我的乱动也引起了她的不满,因此她便用腿勾住我的腿,借此来强行固定我的身体。令我羞耻的是,我们的花瓣也因为这个糟糕的姿势而更为亲密地重合在一起。 不同之前的浅尝则止,我能清楚地感受花蕊之间随着她动作的起伏相互敲击、相互碰撞,而那绒毛也不断地扎弄着我的私处。 可能这也让她起了感觉,所以她抓住了我的手。 我们很快便十指相扣。 她的一只腿插入了我的腿心使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愈发缩短,就像一位尽责的匠人磨刀一般,她在我的身体上不知疲倦地来回厮磨着。 这份怪异的体验让我的大脑间隙地分泌出快感,随着情绪积累得越来越多,它们便总想着从什么地方发泄出来。 可因为我告诉自己,我是被她强迫的,所以我不愿主动发出声音。尽管到最后总是忍不住,但是我认为这也是我和妖女抗争到最后的证明。 所以为了避免呻吟吐露出来便干脆咬住她的肩膀。 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动作,我也终于忍不住地叫出声。 “你、你这混蛋……嗯、哈!” 脑袋在一瞬间被清空,我的想法、我的内力、我的魂魄,我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从体内离开,就像火山爆发、就像海水倒灌,一切朝着某个点涌了出去。 guntang的我浇打在她的身体上,我的魂魄仿佛也刺激了她的魂魄,如我一般她的一切也浇打在我的身上。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我突然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忍不住便哭了出来。 在这一刻,我和她的魂魄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