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柳去罔x方追谏 *回避型依恋性冷淡伞和焦虑型依恋貂,非常规性冷淡,伞性冷淡是因为纵欲过度导致的性冷淡。 *还是搞了被亲友安利后真香的双性伞…… *放点科普(不一定完全吻合,人设自定为主): 焦虑型依恋:会表达强烈情感,因为过度害怕被人抛弃,会引发一系列焦虑行为。 回避型依恋:希望通过对方表达的强烈情感获得安全感,但又因此产生被侵入的感觉,既渴望又排斥。若即若离。 “柳兄,不排了吗?”周以瞥了眼在名剑大会接引人面前发愣的柳去罔,不禁问道。 “抱歉,今天先结束吧,我情缘来了。”柳去罔面露愧色,又在抬眼瞧见对面的方追谏后,哑然一笑。 “哦?新情缘?我瞅瞅。”周以手肘搭在柳去罔的肩胛处,顺着他的目光张望。只见不远处的蓬莱弟子身着一袭镶金点缀的云纹亮银衣裳,额前两侧的鬓发掩住他清瘦的面颊。微蹙的眉间杂糅了一丝疏离又怜惜的迥异气息,随着一缕风过,销声匿迹。 虽说来者与旧时略带婴儿肥的红润模样截然不同,但一瞬间,周以的脑海里仍是闪过那日野外恰巧与帮众一同窥见的激烈情事。 他暗暗了眸子,凑近柳去罔的耳侧,低语:“柳兄,你这个新情缘……跟他前情缘玩得挺花,你长点心,留意留意。” 柳去罔脸色一僵,回想到近些时日去寻方追谏都扑了个空,握拳掐了把掌心,缓了缓神色。又瞪了周以一眼,对答:“周兄不必多言,他怎样,我比你清楚,也少拿这些寻人话柄。” 话毕,径直朝方追谏快步走去。 “追谏……”柳去罔上前,拉住对方微凉的手心,却被他虚虚地挣脱。 方追谏视线游移,轻声开口:“你落东西了。”继而将手里的包裹置于柳去罔的怀间:“我走了。” 柳去罔听了噌噌冒火,把包裹直接一掷,奋力揽住方追谏的后肩。 方追谏束手无策,柳去罔的手臂嵌得融进他的血rou里,只能任由对方拽着他往巷子里头带。 “这些日子为什么躲我?追谏?”柳去罔怒气冲冲地握紧方追谏的手腕,逼迫他依偎在自己怀中,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宛若将其围困在逼仄的牢笼。 方追谏低头不语,柳去罔抬高他的下巴,四目相对,缓声质问:“你究竟对我有无情意?如果没有,为什么答应当我情缘?如果有……又为什么躲我?” “我……”方追谏嗫嚅,目光闪躲。 柳去罔舒了一口胸中的闷气,追问:“能谈一下你跟前情缘的过往吗?” 方追谏摇了摇头,身子往一侧躲闪。 柳去罔见他再度溜走,憋不下一肚子火,干脆反剪他的双臂,揪开对方的衣襟,单薄的衣裳半搭臂弯。 “住手!柳去罔……你干什么?”方追谏仿若被锋刃劈开外壳的珠蚌,被迫露出柔软的内里。 柳去罔忍无可忍,宣泄恶意般嘲讽:“脱衣服能干什么?你明知故问什么?跟他做了这么多次,逼早被cao烂了,我就只能看看,别的都不行?你装什么?”话音刚落,探手摸至下身干燥的花唇。花苞娇小紧致,却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关口紧闭的花径。三根手指毫无怜惜地顺着xue缝捅了进去,嫩实的xuerou疯狂排挤指节,试图驱逐肆意妄为的入侵者。 “别……”内壁生涩异常,夹得来者无法深入毫厘。方追谏蹙着眉头,眼尾发红,抖如筛糠,手指掐进柳去罔前臂的皮rou中,目光楚楚地哀求对方。 柳去罔见状,软下心,抽出手指,蹭了蹭他瓷白的脸颊:“追谏,你抱抱我。告诉我,你需要我,我就停手。” 方追谏失语,全身僵硬。对方虎视眈眈的眼神仿若化为实质的海水,浸过呼吸,淹没心脏。海水化为无形的手掌挤压心脏,掌控每一下细微的跳动,稍有不慎泄出指缝的局部,即刻捏碎全部。最终抵触地垂下眼眸。 明明仅是须臾半刻,柳去罔却久待难安,最终等不到炽热的回拥,冷笑出声:“行,我明白了。听说你跟前情缘玩得很花,竟然如此,我们也一一试试。” 言罢,泄愤般撕开半遮半掩的衣衫,扯开方追谏合拢的双腿,反折于自身腰间,毫不犹豫地挺胯直驱。 “嘶——”方追谏抽气,头痛欲裂,额间暴起青筋,昔日与方簇温存的画面重现眼前。 “师兄……我……我做不到……”方追谏小声闷哼,双腿开到极致,臀部下挪。xue口水意泛滥,沿着股缝汩汩流出。xue内粘稠不堪,性器几欲滑出。 方簇轻抚他的脸颊,安慰道:“没事的,追谏,扶着它,再吃下去一点。” 这番动作,方追谏再熟悉不过。自拜入师门起,便是方簇无微不至地教导照顾他。师父门下弟子众多,齐聚外出执行任务,难免疏忽了不善言谈的方追谏。当他独自迷失在人声鼎沸的街市,不知所措之时,便是方簇宽厚的掌心轻抚过他的脸颊,悦然的语调一如江上清风,恰好吹皱心湖的涟漪——方簇笑道:“小师弟,可算找到你了,跟紧我。” 方追谏急得额间冒汗,支起身子,扶着性器对准花xue。又面红耳赤地耸动屁股,控制内壁紧缩,以便粗长的性器顺利送入宫腔。 方簇喉结一滚,阳器因方追谏yin荡下流的举止愈发坚挺,捻着对方的唇瓣,慢慢玩狎,哄骗道:“追谏这副身子,真是个宝贝。” 方追谏稍稍鼓起的脸颊烘出一片绯红,凝睇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裹藏着年少的青涩与仰慕。 却在回神间撕开虚假的帷幕—— “不过一时兴起罢了。无论做再多下流无耻的事情,只要我勾一勾手,哄一哄他,便心甘情愿地任我摆布,可不就是个宝贝?” 忆起往事的刹那间,方追谏如坠冰窟。花xue疼痛紧缩,下身容纳的狰狞性器搅得他胃囊泛酸,恶心不止。 柳去罔狠下心来,抬高他的大腿,大力抽插顶弄。狭小的花xue畏畏缩缩,发白地撑开,被迫承受粗壮柱身的鞭打。 柳去罔渐觉阳具被水液包裹,下意识以为cao到了对方的敏感之处,阴翳的脸色因心上人的情动渐渐舒展。 还未温存片刻,端起方追谏埋进自己胸膛的头颅,本欲一亲芳泽,却惊觉对方脸色惨白,睫毛微颤,唇角破裂染血,泪痕已然满面。摸寻至交合之处,血丝徐徐渗出。 柳去罔惊慌失措,赶忙把性器抽离。见方追谏默不作声,并不示弱讨好,又忍气吞声,反捏手心:“你若这般不愿,那就算了。” 方追谏耳畔嗡嗡,心慌意乱地捉住柳去罔的衣摆,轻唤:“别走……别走……” 柳去罔鼻尖耸动,颠了颠对方鼓翘的臀部,硬着青紫的阳具流连于白嫩的股峰,蹭得臀rou啪啪直响。继而一记深挺,毫无隔阂地掠夺花xue内的每一寸城池。 方追谏后悔莫及,后颈泛起细小的疙瘩,无力地挂倒在对方胸膛。下身犹如塞入一把利刃,剐得酸涩的宫壁尽数翻开。 见他难熬,柳去罔进退两难,委委屈屈地开口:“追谏……你疼疼我吧,放松一点,我需要你……” 方追谏失神,试图放松内壁,却事与愿违地浑身僵硬,花xue干涩骤缩,近乎要将吃进去的性器挤出。身体失控,心底却如饥似渴地催促着取悦心上人。 方追谏终究无能为力地昂起头颅,对着身体自言自语道:“不要……” 柳去罔一言不发,面色苦郁,误以为对方再一次拒绝自己。性器几近残忍地cao穿花xue,猛力顶开紧闭的宫腔。 方追谏被急速的律动撞得支离破碎,肌rou痉挛,激得他贴近对方高热的脸颊,耳鬓厮磨。无奈花xue仍是紧涩,并未分泌水液。只好藏进蓬松的貂毛里闷声哭泣,内疚的磐石却在此刻轰然坠地。 直至性器来回擦过花xue的敏感之处,xue壁才战战兢兢地淌出清液,愈发湿润。 柳去罔心焦火燎,错会成对方下身再度出血,急欲拔出阳具。方追谏摇了摇头,眼眶盈满水泽,默默无言地回搂对方。 柳去罔手足无措,飙升的快感直冲头皮。方追谏抬高腰胯迎合节奏扭动,小腿的肌rou紧绷若弓。 对方垂落的鬓发随着摆动撩动柳去罔的眼皮,好似被猫尾扫过,挠得心尖发痒。 xue道愈渐湿腻,杵弄的动作也愈发顺利,性器轻车熟路地在xue道里闯荡。 柳去罔濒临高潮的边缘,见方追谏胯下的根茎仍是半软半立,分出一只手上下捋动柱身,搓刮翕张的孔眼。 无奈并未见效,柳去罔腰胯酥麻,耳尖通红,按捺不住地喷洒出阳精,便难以为情地亲了亲方追谏的嘴角:“……追谏,再来一次吧。” 方追谏只觉宫腔一凉,唇角却被吻热。他迷蒙地颤着睫毛,眼尾处渍开红晕,雪臀尽是柳去罔落下的五指印。 柳去罔一边taonong方追谏的柱身,一边小心翼翼扒开花唇,揪出藏匿的蒂珠,反复揉弄:“追谏,这样舒服一点吗?” ——方簇附耳悄声:“追谏,这样舒服一点吗?” 两种声音在方追谏耳侧翻来覆去,根茎隐隐软下,内壁也渐渐合拢。 柳去罔神色凌厉,停下抚慰的手,冷脸问:“就这么不情愿我摸你?” 方追谏苦不堪言,被堆积的yuhuo折腾得半死不活,性器和花xue久久难以高潮。泪水噙在眼眶里徐徐打转,默默地把柳去罔的手抓回,牢牢地摁在阴蒂上,轻声且笃定地喃喃:“别管我怎样……把它揉烂。” 柳去罔鼻息渐粗,感受着xuerou层层叠叠的蠕动,含得柱身腾起的筋络无比舒爽。两指粗暴地夹紧蒂珠按压抠弄,试图将硬起的那点儿软rou往外挤,如同在反馈花xue挤出roubang的力度。 粗长的阳器在紧致的xuerou来回进出,沉甸的yinnang拍打着红肿的xue口,每一下都似汹涌的浪涛撞击着脆弱的崖角。两具严丝合缝的rou体跌宕起伏,柳去罔心中渐生满足。 与正常的尺寸相比,下身的花xue过于窄小。每当冠状的guitou撬开花宫向前旋动时,根茎底部便会无意擦过敏感的蒂珠,惹得xue口紧紧抿吃roubang。 “啊……哈……吃、吃不下了……好难受……什么时候能结束……”方追谏神志不清地悲声呜咽,红润的嘴角流下无法兜住的涎水,泪水肆意滑落,打湿了整个脸庞。然而积攒的快感并未达到高潮的阈值,折磨得他痛不欲生,只好任由自己跟从柳去罔欲望的波澜漂荡游动。 长久的煎熬让方追谏衍生了阴蒂被碾烂、花xue被撑坏的错觉,性器哆哆嗦嗦地射出一股白精。全身如死一般地脱力,霎时晕厥过去。 柳去罔惊惶不安,手忙脚乱地拔出挺硬的roubang,整理好彼此的服饰,横抱起方追谏匆匆离去。 柳去罔的鼻尖贴进方追谏的发丝,细细地嗅着沐浴后清香的气息。方追谏仍处于昏迷之中,浇灌入花xue的jingye已被柳去罔一一导出,xuerou红肿不堪。 柳去罔牢牢搂住他,探入三根手指小心谨慎地抹开膏药,生怕疼醒怀中人。 处于昏迷状态的身体意外放松诚实,下身被浅浅地抽插几下,即刻水意潋潋。 柳去罔大脑混乱,摸不准方追谏若即若离的态度,又摸了一手方才未曾有过的水润,恨恨地搅开xue壁,咕哝道:“为什么这么敏感?你晕过去的时候,究竟把我当作谁了?” 这一搅正中敏感之处,方追谏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模糊间,窥见屁股里正含着柳去罔三根修长的手指。xue内湿湿热热,xue口yin靡地喷涌出一小滩热流,濡湿了对方的手心。 方追谏满脸通红,喉间燥热:“……你在干什么?” 柳去罔面色不改,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下面肿了,我帮你上药。”说完,指腹便将膏药一一覆盖过度使用的xue壁。 明明只是平常无比的上药,下身却源源不断地分泌黏液。方追谏羞愧难当,无颜直视对方,缓缓劝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你把手拿开。” 柳去罔黯然。自从超群拔萃的兄长早夭以后,双亲便将家族重任交付于他。他不如兄长聪明过人,在双亲的朝督暮责下磕磕绊绊地接过担子。他不再受蔽于兄长的夺目光焰之下,却自欺欺人般活成兄长的替代。 只有这样,才能被人予求予给。 那方追谏呢?方追谏需要他吗? 柳去罔不愿细想,只愿长醉不醒。一手摆塌对方的腰胯,一手抚摸sao动的xuerou。 方追谏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未能阻止对方,反而将指尖吞并得更深,急忙摇头:“够了……下面涂满了。” 柳去罔抽回手指,替对方擦干xue缝的水液后,侧开脸,垂下头暗自伤神。 下身的欲望逐渐平息,方追谏见此,过意不去,试探地捧起对方的手,挨近红润的唇瓣,一根根地嘬掉上头的黏液。 柳去罔只觉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进方追谏火热的口腔,粗糙的掌心也似有似无地蹭过细腻的脸颊。下身的软rou逐渐发硬,他猛地甩开对方,冷嘲热讽道:“你喜欢我,又何必把我推开?推开了,又何必拉我回来?你是真的对我有意思,还是你的身体被人cao得太饥渴,不得不对我有意思?”又不管不顾地从箱盒里掏出药用的玉势,一把塞进花xue里。 “你的zigong有没有被cao肿,我不知道,就让它来养养你吧。” 方追谏拼了命挣扎。年少时期曾因花xue距离狭小、容易高潮,被方簇用玉势玩开过,他又怎愿重温梦魇? 方追谏被急出了哭腔,主动跪趴下来,当着柳去罔的面展露艳红的xue口,引诱道:“柳去罔,进来,我要你进来……” 只可惜xue口表面的水光已被柳去罔擦拭,只余现今因恐惧而瑟缩抿紧的干燥。 柳去罔讥讪:“还是算了吧,我cao你的时候要死要活。玉势这东西不比我好用多了?毕竟你晕着的时候连手指都比我好用。” 方追谏心焦如火,眼泪却滚滚落下,最终走投无路地掰开花唇,不着门道地揉弄xue口。只可惜性欲早已因玉势褪去,下身无论如何都没有丝毫反应。 方追谏被逼绝境,泪眼朦胧,边揉边无助地啜泣:“出水啊,你出点水……求你了……” 柳去罔长叹,制止住他:“算了吧,你好好休息。” 方追谏反握他的手腕,上身的重心压住对方肩部,又迅速解开腰带,掏出气息浓郁的yinjing,摇着屁股坐了下去。膝盖随着床板的咯吱声磨到发红,粗直的性器被迫在局促的宫腔里横冲直撞。而始作俑者的方追谏却上气不接下气,竭尽全力地抱紧柳去罔,仿若泪水流干,搂拥满怀,就能剖开心头,近看咫尺。 柳去罔感受着怀里温热的、细细发抖的躯体,于心不忍地舔掉对方脸上接连不断的珠串。 如此若即若离的你,是否愿意与我长厢厮守? 柳去罔终究没能问出口,就如他所说。 算了吧,算了吧。 谁让自己,还是好喜欢他,还是好喜欢方追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