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雨 第一回 (舔批)
中蛊的是叶孤城,而不是西门吹雪。 当叶孤城送来情迷意乱的吻时,西门吹雪完全可以拒绝。 性交可能是rou欲的发泄,但吻一定是情欲的缠绵。 在南王府被轮jian时叶孤城含过难计其数的yinjing,但他却没有向其中任何一人献出过双唇。 情动之时他是迷离的、麻木的、会如最下贱的妓子一般哀求着客人在他体内肆虐的,但同时他也是清醒的、痛苦的、会如往日守护着白云城那般坚持着自己心底最后防线的。 西门吹雪不知道叶孤城受过怎样的凌辱,但是他知道叶孤城绝对不会是仅仅为了寻求rou体的慰藉而吻他,他们之间的心意是相通的,感情也是相同的。 所以他接住了叶孤城的唇。 温暖与冰冷,湿润与干涸。 在唇与唇接触的瞬间,他们也看清了彼此眼中的自己。 曼眼腕中娇,相看无厌足。 叶孤城伸指抚过西门吹雪的喉结,指腹的薄茧在西门吹雪的白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指痕,最后那只握剑的手隔着衣料握住了西门吹雪的yinjing,在简单的搔弄下本来平整的衣物出现了一个凸起。那只漂亮的手又越过了可爱的玉茎,用两指分开了它的主人的yinchun。叶孤城就这样缓缓地坐了下去,将西门吹雪的guitou连带丝滑的绸缎一齐含住。 西门吹雪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他惊讶于叶孤城为何表现得如此娴熟yin荡,但这种事自然不适合追问。更何况就算他问了,叶孤城也一定不愿意说。 但是被叶孤城单方面索爱的感觉并不好受,于是他抚上了叶孤城的黑发,逼迫着叶孤城垂下头主动去吻他。这次的吻不再是唇与唇之间的相逢,而是齿与齿的碰撞,舌与舌的交锋。 二人的舌也如他们的剑一般,他们都是无双的剑士,他们都不愿意败于对方。 西门吹雪的吻虽然沉稳却极具侵略性,他尝了叶孤城口中的每一处嫩rou,也舐过叶孤城齿背的细缝。叶孤城的吻却是轻盈的,他配合着西门吹雪的啃咬,也趁着呼吸的瞬间去品尝西门吹雪口中的清甜。 这样的吻战没有结果也不需要结果,只是让两人唇侧与胯间都成了一潭泥泞。 面对面的骑乘虽然也是一种不错的姿势,但西门吹雪衣衫未解,叶孤城上身的白衣也还好好地穿着,这样脱衣不仅不便还少了几分闺阁情趣。 于是叶孤城又一次躺倒在冰床之上,为了防止他着凉伤风,他身下垫着的不仅有西门吹雪的外袍,还有西门吹雪新脱下的里衣。而赤条条的西门吹雪掰开了叶孤城的双腿,倾下身去解叶孤城的白衣。 西门吹雪原本对情事并没有特别的热衷,但他做事都会尽善尽美,这些事里自然也包括房中秘术,在与孙秀青的夫妻性事中他也有所悟。叶孤城已是春潮泛滥,但西门吹雪仍是面若寒霜。然而,他的指尖却是炽热的,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叶孤城虚掩的素衣,露出里面比雪更白、比玉更润的肌肤。 可惜那羊脂般的rou体上不仅有青紫的爱痕与鞭痕,在粉嫩的乳晕上还各嵌了两粒珍珠,衬得被钉了红宝石的乳尖格外鲜红。叶孤城的胸也比正常男人的圆润,大小甚至近于豆蔻年华的少女。 可是这些情色标志却被西门吹雪漠视,他的目光停留在叶孤城心口上的一道伤疤,一道如雪中红梅般刺眼的伤疤。 那是西门吹雪留下的伤疤。 叶孤城自然发现了,他虽被蛊虫折磨得双眼无法聚神,却还是伸出了手,微颤着将西门吹雪垂下来的黑发捋到耳后。接着他抱住了西门吹雪的脖颈,低声道,“往事……不可谏。” 来者犹可追。 西门吹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叶孤城阴蒂上的宝石已被yin水弄得闪闪发亮,引诱着男人与他来一场酣畅的交合,已经撑开的rou眼不断淌着sao液,求着西门吹雪能够赶紧将那根有擎天之势的rou棍捣进那口又窄又禁的温热密道,再挤入小巧的zigong将大股jingye灌注其中。若是叶孤城因此有了身孕,怀胎期间他亦可挺着肚子与西门吹雪继续如此放纵。 但是西门吹雪并没有直接cao干,他只是低下头亲上了叶孤城唇上的薄须,咬过喉结,吻过心上疤,舔过腿根,最后含住了那口白嫩的馒头屄。 那处本就敏感,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叶孤城惊喘着喷出了一股春潮,这股微腥的甜水被西门吹雪尽数咽下,就连溅在他嘴边的几点漏液也被他申舌舔去。接着他按住了叶孤城的大腿,灵巧的舌沿着小yinchun的勾缝来回舔舐,阴豆上的珠饰也被他有意无意地或舔裹或咬扯。每当阴蒂受到刺激时叶孤城都会呻吟着挺送腰肢,妄图让西门吹雪能够舔得更快更深。 西门吹雪的舌也如叶孤城的愿浅浅地探入了yindao,奈何长度有限,仅能在道口舔弄一圈,但只是这样的舔吮就叫叶孤城再次抵达了高潮,这次他还妄图将腿夹紧,却被西门吹雪的虎口擒在两侧。羞耻与爽利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本想克制住自己那被调教得比青楼妓子更yin荡的呻吟,但现在他已是强弩之末、刀俎之鱼,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高潮也无法扼止溢出喉咙的yin叫。 当真是秽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