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二十 以妾室身份陪他出游 锁情浆去毛发 锁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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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内心早就明白,何以还有侥幸。但是他后又说许我以香露的身份过门,这才心下安稳了些,无论是丫鬟还是小企妾,我今后的归属已经成埃落定,他说了一些规矩都是应该的。 被带回房,想了很多,什么时候过门,有没有嫁衣,合卺酒,如何过门,从侧门一顶轿子送进来,还是,就是这样,一纸婚书就算定了终身,我将深锁这内院中,只服侍他,视他为我的一切,将来……可能,唔……想那么多,还有,怡儿,心中隐隐的不安,她过门又会怎么做,心神不宁,晚膳的时候频频出错,他不知道为何,并没过多责问,连香草讽刺我,他都喝止了,打发了我去暖床,脱好衣服收拾好床铺就缩进被窝,等他。 香露名份虽定,但却整日魂不守舍。想想也不怪她。自从她被他强行要求委身为仆已是一年,期间被他占尽便宜,日日欺负玩弄。之前令无数武林年轻俊才神往不已的仙子,如今见了他就腿软欲跪,不仅身子无法抗拒他,连一句顶撞的话语都再也没有。看来是真的被调教的服服贴贴了。 晚上看着瑟缩在锦被里的小身子,他上了床去,把她一把抱过来,侧坐在他怀里。没有施展内力欺负她,也没有狎玩她敏感的身子,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 “今天看你神思不属,却是有什么心思?可想说给为夫来听?” 一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因为误伤做了奴婢,一纸婚书虽是强迫签下,可谁知道我心里却也是欢喜的?曾经也幻想过怎么觅得良人,嫁为人妇,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不离不弃,一派温馨舒适,虽可能无法在行走江湖,也可能在技痒难耐时夜晚出去继续劫富济贫。 现在躺在他的床上,屁股里含着玉势,脑子里偶尔的画面是那般yin秽,就是恢复功力,也不再是那个人人称赞的苏女侠了,因为他一出现,我便克制不住身体,哪怕前一秒冰冷僵硬,后一秒落进他的怀里,便是温暖如春,微微缩了身体却更贴进他,尽是温和弯唇:“夫君?奴婢真是嫁于您了吗?只是这样,对吗?” 感觉着她的椒乳贴近,压在他的胸膛上,感觉着她的依赖,他问道,“只是这样?那你想问的是什么?如实道来,不许有任何隐瞒,不然为夫可要惩罚你的小屁股了。” 说着他象征性的拍了拍她露在外面的圆臀,吓得她身体一缩。 臀上的轻拍让我身体一缩,臀rou的肿痛不只是习惯,还有更多是难以启齿的喜欢,突然就胆子大了一些,双手去环住他的腰,贪婪的想索取更多的温暖,轻轻的说出我的顾虑:“奴婢已经签下婚书,做了您的妾,就会遵守夫君家规,听夫君的话,安心的服侍您,别无他求,只求您体谅奴婢,待怡儿过门之后,香露还是香露,好吗,奴婢一想到怡儿若是知道了香露的真实身份,她接受不了,奴婢更是面对不了……”。 说要这些便等着他的回应,至于那些礼数上的嫁娶,还是不要奢望了吧,一个奴婢抬举做的妾,就该这样,悄声无息的,等级提了,该做的,并没有什么变化。 自古江南人杰地灵,山水秀美如画,引无数文人墨客流连忘返,更有无数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便是描写此情此景。 次日清晨,一座立于西湖之畔的典雅竹楼被人推开了二楼临江的窗子,用木杆撑好。绒暖的阳光随着略带潮气的微风,从江面上飘入屋内,扰的睡在暖被之内的人儿微微皱眉,渐渐醒转。 “莫要贪睡,李记的汤包可最是鲜嫩,去得晚了便没了位置了。”他坐在床边对着尚在迷糊中的女子说道,女子貌美如画,周身气息流转,正是经年未在江湖露面的女侠苏卿。 昨晚她在他怀内的问话他并没有回答,只是运出真气,烘的她暖洋洋的,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他更是点了她睡xue让她无法醒转。庄内一切事物早已吩咐下去。仅仅收拾了一个小包袱,他便带着她星夜兼程来到了这五百里之外的西湖之畔。 “唔……”从睡梦中醒来,抬眸望去,只眼前的他是熟悉的,屋内所有都变了个模样,他先前的一句话还在耳边迷糊,含羞爬起来着衣,一边问道:“一夜之间,为何出现在这里,夫君,莫非有法术……”。 他穿戴整齐,眉宇之间尽是柔情,看向他,一时恍惚,被他敲了一下额头,才匆忙梳洗,脸的样貌恢复了苏卿都不敢多问两句,一同出了门,自然是收获了不少路人的目光,虽然没有正式嫁娶,也没真正同房,但还是娩了发髻,成了妇人装扮,跟在他身边,心情同这天儿一样,晴空万里。 很多话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有些话他说出来不代表我能接受,他在告诉我,他可以决定我的一切,包括生死,我又怎么要求他一定要帮我掩饰身份,我是苏卿,我是他的妾已是事实,不管好坏,我只能听他的,就像现在,我的心情都是他决定的,开心的陪着他,欣赏这湖畔风景,服侍他用早膳。 贝齿咬住下唇,把一声痛呼生生咽了下去。她低头不语,眼波流转之下,却是晕生双颊。 “万一被人认出,难不成要江湖盛传苏仙子做了奴婢?”见她欲站着服侍他,他拉着她的手把她按到凳子上,那一声闷哼必是股内玉势在一坐之下戳中了膣内软rou。顺手给她拈过去一方小笼,“你现在功力样貌皆复原如初,以后在外面,你可以苏卿自处,待到回了府里,少爷许你做回香露。这一年你也闷的坏了,少爷许你出来游玩几日,不可扫了兴致。” 见她一边听着一边难耐的在凳子上悄悄绷紧臀rou,他最后提醒她:“你虽现在复了苏卿身份,但玉势片刻不可离身,这也是为了时时提醒你,身子是属于我的,人也是我的。吃完之后我们便四处逛逛,不知苏仙子以前行走江湖可曾来过这里?” “唔哼……”害羞又有着说不清楚的情绪,臀内的玉势戳的更深,夹紧腿微微撅了些才好些,人这么多,这么亲密,红着脸低头却偷偷看向四周,似乎没太多人看过来才安下心来,做惯了香露自然事事以他为先,应了一句:“妾身明白~”,嘴角上扬,多了几分俏皮,夹了一个汤包在醋盘里蘸了蘸很自然的伸手递他嘴边,然后说道:“江南一带,出美女,一会逛逛,夫君要是看中哪家小娘子,妾身可……不……依”,他话里的警告听着明白,可他许我这里几日不做奴婢也听着清楚,作为他的妾,可不就该时时警惕,他的心,揣测不到,我却可以顺着自己的心,说些想说的,这才真觉得,嫁于了他,他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娘子。 用过早膳,他早就安排了,一路逛去湖边,一艘华丽的花船停泊在那里,船舱里一应俱全,竟还有一抱着琵琶弹奏的艺女,知道他心思缜密,每每出门都吩咐人打点妥当,在这样排场下,听曲游湖,又仿佛置身梦中,中午时分回到湖边,船家送来热乎乎的酒菜,所有人都下了船,只留我和他,我这才又跪于他旁服侍用饭,他说:“斟酒……” 我突然想到,倒了两杯,一杯给他,一杯举起,求道:“夫君,就当今天是苏卿过分,一起喝杯合卺酒,行吗?” 他压下她手中的酒杯,“合卺酒不急在今日,为夫自有安排,你我今日小酌,不必太过拘束。” 待到傍晚复返竹楼,苏卿洗好身子,只着肚兜与玉势的她刚要缩入被内被他喝止。“自己靠在床头,双腿打开。为夫喜欢女子私处光洁无发,这瓶锁情浆连擦三日便可让女子私处紧致如初,还可去除毛发,光滑无比。到时便可仔细享用你的身体。”说完他平摊手掌,把上面一白瓷小瓶现了出来。 酒杯被按下,听他说有安排,即便心中不畅也只有顺意,一下午时光,无话到也温和,早先就习惯了他独断,规矩也都讲的明白,之前是少爷,现在是夫君。只是……夜晚,盯着他手上的瓷瓶,想着他说要我自己靠在床头,双腿打开,从脸颊到脖根泛起嫣红,慢慢弥漫整个身体,双腿之间在这时不争气的流出yin液。 我迟迟未有动作,他目光如炬,一声咳嗽,身体便紧绷异常,咬紧下唇,动作缓慢的坐到床头,低着头张开双腿,双手握住脚踝,就是不好意思再抬头与他对视,轻柔说道:“夫君……唔……” 他见她浑身粉红,却最终在他目光下缓缓打开双腿,最后居然还在他命令之外的用双手紧握住脚腕,这到出乎意料之外。 俯身看去,果不其然,整片私处湿润粘腻,黑亮的毛发yin糜的卷曲着粘成一片。他用两根手指分开蜜唇,一团被她一直尽力夹紧的yin液再无阻隔,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他抬头盯着她的眼睛,“怎的如此yin乱?为夫还未碰你一根指头便yin液横流,这要是被破了身子你还如何自持。看来还是得用上瓶内的锁情丹才好。” 见她不解,他也并未多说,挖出瓶内乳白色的药膏细细涂抹。不仅阴阜,连大小yinchun也里外都涂满毫不遗漏,花蕊前的如意小珠早已挺起,却更是没有放过。到得最后剩下半瓶有余,尽皆挖出填入秘道,瓶内一颗葡萄大小的红色药丸被他拿出,缓缓顶入xue内,直顶在那片薄膜之上,压迫的她忍不住逸出呻吟之声。 “好了,保持这个姿势,一个时辰过后外表药物彻底吸收之后你方可起身,内里丹药要整晚才可化去。三天之后你便知道好处。药名锁情,女子用后私处便不会如之前般敏感,脑内yin欲也会减缓许多。我给你连用三瓶,你之后情欲也就只剩三成左右,连这xue内yin汁也会清减不少。这样即便圆房之后,身子yin乱有所提升,最终也不会太过难耐。” 从第二日起,苏卿果然改变很多,神色日渐清明,股间越发干爽,夹腿摩擦也很难见到。此药虽锁的是前xue,但也同时降低着脑中情欲,所以就连后面夹着玉势行走跳跃带来的感觉都能让她很快压下,不再象之前一般,引得全身发热,气喘吁吁。 她身子利落了许多,功力更是能使出七八分来,他自然可以带着她走街串巷,甚至飞檐走壁夜探富家宅院。却不知这样的变化是否让她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