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六 肿臀伺候用膳 不堪受辱 倔强到尿失禁

    六

    香草香晴两个丫鬟在伺候他用晚膳，就看到门口隐隐越越出现一个身影，她果然是熬不住了，下了训女桩后赶紧过来请安。也是，这院子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被连续栓在上面两天，现在的她应该已经身心俱疲，支撑不住了吧。

    “不记得jiejie怎么教你的规矩了？早晚正式的请安要跪下行礼。”香草在一旁适时训斥。

    “好了好了，连续两天受训，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况香露这么娇嫩纤弱，今天就破例允许她一起吃饭”，说完他让香晴加了个凳子，“坐下，一起吃。”

    “少爷就是偏心，才来了两天就跟少爷一起吃饭。”香晴不满的嘀咕，声音却正好能让她听见。

    他看着她磨磨蹭蹭不想坐下，必然是屁股上面的鞭痕困扰了她，却不说破，“你们两个也坐下吧，今天就一起吃饭，让厨房再去加几个菜来。”

    饥肠辘辘又疲惫不堪，撑在门口，香草总是随时指出规矩，还在挣扎犹豫跪不跪，他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免了跪礼，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浅笑：“谢谢少爷”。

    香晴不是常见，也见过两次，再见她，听到嘀咕，和香草比起来，忧胜有余，才两天的奴婢，是没资格陪少爷吃饭的是吗？可偏偏她知道我的情况如此说，让我进退不得。

    我因为臀伤犹豫不决，可看到二人陪坐的得意样子，我说不出什么滋味，虽不必争宠，可并不想被这两个丫头打压着，你说我自尊心作祟也好，我就再次犯傻，狠心坐上凳子：“嘶……”疼……皱紧眉头隐忍，两个丫头的表情尽收眼底，我干脆当没看见，忍着持续疼痛，开口问道：“少爷，除了配置解药，我还需要做什么？”

    “香草，你告诉她。”

    “是，少爷。香露你一进来少爷就赏你香字辈，是你莫大的福分，少爷看得起你要知道感恩。你在在江湖上名气响亮，想来这下人的事也难不倒你，jiejie我先带你熟悉一段时间，洗碗、扫地、修剪花枝、打理庭院、铺床叠被、奉茶、布菜，这桩桩件件都熟悉了，让少爷满意了以后才能做少爷的贴身丫鬟，到时候再教你贴身丫鬟的事。”

    他拿着空碗递给她，看她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香晴却不满意了。

    “还不赶紧给少爷添饭，这里你最小，难道还要jiejie们起身？添饭、布菜、斟茶、倒酒，学着有点眼力，大名鼎鼎的苏女侠连这点小事都不会做？”

    其实若论岁数，香草香晴两个比苏卿还小上两岁，这两个丫头可是他从小带大的，若论亲疏地位，院子里无论长幼哪个不恭敬的喊一声jiejie？

    席间香露多次起身侍奉，每次落座不免眉头紧皱，只敢坐小半个凳子，到得后来竟是泫然欲泣。

    他偷偷踢掉脚上的鞋子，在桌下轻轻踩在香露的右脚的绣鞋之上，运起真气反复轻踩，被打肿的小足现在必然是酸麻难耐，刺痛舒爽。

    只听“叮当”一声，却见她神情恍惚，一双筷子拿捏不住，落于地面。

    未曾伺候过人，香草说的理所当然，被讽刺的面红耳赤，拿着空碗艰难起身，我知道往后这样的情况经常会有，如果发难，等着我的是更多折磨。

    我之前大部分时间是和师父生活在一起，或者风餐露宿，或者客栈安顿，连和meimei都不曾同桌吃饭，压制心底异样的感觉，忍气吞声多次任由两个丫头呼喝，到是他，慢条斯理用膳，仿若无睹两人的做法。

    好不容易停下来可以吃饭啦，臀尖不敢坐稳，半坐半撑着，埋头吃饭，没有期盼的温馨，只有诡异，特别是，脚背突然压上来的脚，再次传来和上次臀上一样的感觉，让我拿筷子的手不稳，掉落在地，香草自然不放过讽刺我的机会，我不敢怒不敢言，难不成告诉她，你家少爷在……在……

    很想缩回脚，可脚上传来的暖意让我犹豫，我内心很矛盾，埋着的脸更是羞的快扑到碗里，实在不能继续了，我怕我忍不住舒服的叫出来，弯腰捡起筷子，擦擦后扒拉两下米饭，说道：“奴婢吃好了，可否容奴婢告退？”

    他看她不堪羞辱，就连领口露出的颈子都泛起片片桃花，勉力站起身子行礼告退，连忙使了个眼色。

    香晴心领神会说道，“今日香露meimei可是辛苦了一天，却没吃上两口就要告退，可是这庄中菜色粗俗，不和meimei的口？”

    见她支吾欲辩，香草词色严厉：“少爷还未用完，你这个做丫鬟的便想告退，这是想告诉少爷，jiejie我调教你调教的连规矩都不懂吗？”

    他假装打个圆场。

    “莫要再欺负她了，香露以前行走江湖，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哪能不懂礼数。这内院之中哪个连续上过两天的训女桩？必是累坏了才失去了礼数，有情可原，但是规矩不能坏，不过藤条就免了，就由少爷我代为惩戒打这十下。”

    说完运功左手，一边臀瓣上轻拍了五下。真气借由这十下击打，从臀尖一直游走于双腿直达脚心涌泉xue，下身力气十去其九，如同浸泡在热水之中，软绵绵的舒爽之极；而同时又分出两道极细真气穿过小腹抵达两片未经人事的花唇之中。香露虽是女侠，却仅仅武功高强，心性意志并不强于普通弱质少女，又是处子之身，这几下真气刺激在花瓣上，虽不致泄身，却也让私处又麻又涨，不能自己。

    她低低吟叫出声，下身再无一丝力气，坐倒在凳上，鞭痕受创，又是一声惊呼。

    香露虽为侠女，却被改造身体，封闭内力，如今体质已然不如普通娇弱少女，根本无从察觉他在她身上所做之事，只会以为被轻拍了几下臀瓣，身子就如此不济。而香草香晴虽不通武功，却早已从他这里得知一切经过，自然明了，在他内力引导之下，香露的身子只能任他摆弄，无一丝抵抗。

    他偷瞄桌下，见香露双腿在裙中颤颤发抖，便知她是想夹腿摩擦几下，缓解私处麻痒都做不到，一个时辰之内休想靠自己站立行走了。

    香草也心中明了，便说道“少爷还在用膳，你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还不快去给少爷盛碗汤来。”

    香露听闻，作势欲起，却连挣了几下身子站不起来，脸上惶惶，更添窘迫。自然少不了被香晴一顿奚落。

    直到两个丫头吃完，他看香露下身失了气力，白天饮水又多，怕是已经要无法忍耐小解，又羞于开口，身子已经憋的开始打颤，开口关心道：“香露是不是倦得起不来身了？少爷在这里给你做个主，去乖巧一些，请求两位jiejie，让她们扶你回房，如厕沐浴便也一同帮了你，你两位jiejie心地善良，必然不会拒绝，走前莫忘了给我跪安，回房上床后记得谢过jiejie。”

    我只想离开这个令我羞辱到快窒息的地方，强撑着最后的气力听着这主奴两人的对话，听明白了规矩，也得到了惩罚。

    他每一句话都说的很合理，与香草说的相反，听在我耳里，是告诫，在提醒，我以前是谁，现在又是谁，我多么不懂礼数，多么有失分寸，咬唇隐忍，用更多的意志力，耐力去承受，可自从被他内力引导，身体不但软弱，更不堪他的触碰。

    “唔……啊……”，臀上疼痛缓和，从外向里，由上至下，酥麻快感一路传至足底，仿佛在温水里浸泡，又从足底回转流向腹部往两腿之间的禁区，似曾有过的感觉再次刺激神经，我又哪里经受的住，双腿无力跌坐下来，手及时撑着凳面，“嘶……”怎么会这样，刚刚羞人的娇喘是我发出来的吗？

    不容我多想，两腿打颤，双眼早就湿润，一环接一环的折磨等着我，而身体一波又一波异样快感快把我理智击垮，几次要起身，几次都做不到，反而多次难以压制的娇喘从喉咙里发出……香草的讽刺，他的话都让我难堪至极，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又怎么可能让他满意而放过我……

    我缓缓的滑下凳子，强撑身体跪立，一字一句：“少爷，奴婢知道对不起您，也知道您不会轻易放过奴婢，奴婢往后会好好做，今日，能先放过奴婢吗，奴婢先谢过两位jiejie，就不劳两位jiejie费力，奴婢就是爬，也能自己爬回去。”强行咬破嘴唇让意识清醒一些，随时可能昏厥的身体摇摇欲坠。

    看着她倔强的跪在地上，唇角殷红，分明已是强弩之末，便是爬行也难，哪里还能回的去房。刚刚那番话分明是不想在他面前失了侠女颜面，他不由心中有些不悦。

    “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差点把我害死，之后被我擒住才无奈签了卖身契，承诺用一年时光来侍奉我作为补偿。而现在才刚刚开始第二天便受不了了？做丫鬟的不听主子的话，不听管事丫鬟的话，你是来做丫鬟还是来做主子的？苏女侠你可以啊，你是不是想着这一年到我这里来享清福来了？要本少爷给你端茶送水吗？”

    他越说越气，突然开始咳嗽，毒素又难以压制，嘴角渗出血来。拿起汤碗摔在她面前，点点汤水溅在她衣裙之上，无力躲避。

    他用手抹过嘴角，把沾满暗褐色血液的手掌伸到她面前。

    “看见了吗？这都是拜你所赐，既然你不想对人低头，不需要帮忙，那你自己爬回去吧，今天晚上谁也不许帮她。”

    说完他站起身转身向内室走去，“香草把这里收拾干净，香晴去冲茶。”

    意识开始模糊，下身无力，最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小解，已经压制了许久，不止懊恼自己意志力下降，还总是羞羞的想要……想去抚摸。

    我几乎趴在地上无力再回应他，我知道我不对，我无法接受，骤然失去的不仅仅是身份，还有要抛下尊严和骄傲，卑微的去请求我根本瞧不起的人，他手掌上的颜色暗红刺目，他身后的两个丫头现在到把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了，或许，他说的对……我真的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如了，就不该坚持这些已经不是我的，至少现在被剥夺了。

    人走茶凉，之前身上被汤水溅到几下现在隐隐疼痛，香草打扫干净就离开了，趴在寒凉的地面爬动了几下，连门口的位置都没爬到，感觉两腿之间的暖流不受控制……我羞愧难当，生生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