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
小谢道长回山,带了一匹红绸缎。 他摸着缎子对师弟玉虚子道:“本想买些上好的白叠布回来给你和风儿裁里衣,谁知那布商无货,风儿也不急着换新衣,我便挑了匹红的给你。” “师兄又乱花钱。”玉虚子小声埋怨着,耳尖和布料一样红,“忘生在山上日日着道袍,哪用得着这么艳的颜色。” 小谢道长对这抱怨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展开布料在师弟身上比划。玉虚子张开双臂,任由他拿着缎子在身上缠来卷去。 没一会他便抱怨着道袍厚重不好量身,信手抽了师弟的腰封,道袍并内衫萎顿在地,如同鹤脱下的白羽。 “师兄....” 玉虚子掩着脸轻唤,然小谢道长正玩得开心,一双手摸来摸去,用缎子绕着师弟缠了圈。绣纹贴紧玉虚子身体,伴着华山五月的凉气,在胸前的料子上激出两点凸起。 凸起经不住刺激,玉虚子面颊绯红,身子也微微颤动。小谢道长一把扶住师弟发软的身体,却见玉虚子胸前的红绸缎颜色稍深,已是被濡湿了。 “真是我的好师弟,知道师兄口渴。”他拉下绸缎,从师弟胸前掏出雪团般的乳,俯首含上去,大口饮着其中的乳汁。 乳香覆面,小谢道长闭着眼,舌尖拨弄口中朱红一点,试图逼出更多的汁液,师弟的手搭在他肩后,揪紧了他的衣服。 “涨.....师兄....还有另一边.....” “另一边怎么了?” “师兄莫要戏弄忘生了.......” 玉虚子向来矜持守礼,床笫之间的求欢讨饶之语对他而言还是太过羞耻,他师兄又一向玩心重,每次都要逼他说两句,逗他红脸。 小谢道长放过已经被他吸肿的乳珠,张口衔住另一枚,犬牙轻咬,不出意料的听见一声泣音。 他左手在玉虚子背后搓揉,沿肩胛到腰臀,右手抓着师弟腿根,摩挲那片嫩rou。很快右手指尖传来熟悉的湿意,小谢道长了然,是他师弟动情了。 绸缎将掉不掉,绕在玉虚子身上,小谢道长抱着人亲吻,两人歪斜卧榻,肢体相缠。 二人吻得认真,唇齿贴唇齿,舌尖抵舌尖,呼吸相闻,元气相接。小谢道长单手解开裤带,托着师弟的臀压向自己下身,玉虚子环着师兄的脖颈,悄悄睁开眼,偷看眼前人。 “小呆子。” 小谢道长捉个正着,怀中师弟面颊绯红,引得他低下头,对师弟额上朱砂亲上两口。 他挺动下身,轻轻磨蹭着柔湿小径的入口,玉虚子却不肯了,推开小谢道长,又拉起红缎遮住胸口。 “忘生?” “师兄,脱掉.....” 小谢道长低头,见自己道袍整齐仅露尘柄,顿时恍然大悟,几下褪去衣物,又搂住师弟,自红绸缎中拆出那具玉白身子,紧紧揉在怀里。 归船入港,雪锋还鞘。 纯阳宫玉虚子最是矜持守礼,此刻却袒露出清甜的内里,任由师兄采撷。 他是从来都不会拒绝师兄的。 他师兄正伏在他身上,与他肌肤相亲。 玉虚子心与身都分外满足,他跨坐在师兄腿上,伸手分开自己的rou唇,努力接纳师兄。那处即便在不久前产出过一个婴孩,也依旧紧致可怜,小谢道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草草用手指扩了扩,指腹的茧子刮擦软rou,惹得玉虚子轻轻喘。 师弟吐息在耳边,小谢道长也忍得辛苦,便挺动腰,尘柄伞头在师弟xue口磨蹭,那处水液充沛,伞头滑开直戳圆蒂,玉虚子双腿一软,尘柄猛得撑开内壁,重重顶撞宫口。 温湿软玉在怀,小谢道长双手掐住怀中人腰肢,下身埋在师弟xue里捣弄。他没什么技巧,做这事一向靠本能,幸得天赋异禀,加之他自小练剑,体力上佳,只压着一处磨也能将师弟逼得泪眼婆娑。 玉虚子在他怀中颠簸,眼角含泪,却抿着唇不肯发出声音。师弟这幅矜持模样惹得小谢道长坏心思大起,手指伸到师弟身下,掐住肥软蒂珠一拧——— 玉虚子禁不住哭叫出声。 “不要了,”他抓挠师兄的肩膀,“忘生受不住了......师兄饶了忘生......” “你这不是好好的?” 小谢道长随手把师弟吹出的水涂抹在师弟背后,大手揉搓两瓣桃般的臀:“乖忘生,好忘生,再叫一声,师兄爱听。” 玉虚子头埋在师兄颈窝,竟是连脖子都红了。 小谢道长见状,使了劲顶撞师弟xue中宫口,像是要把伞头挤入小小孕囊。玉虚子到底是做母亲的人,宫口不复当初紧小,在师兄的插磨中逐渐张开,殷勤吮吸硕大的伞头。 痛痒交加,逼得玉虚子不住哭吟。 似是被父母的动静吵醒,原本在摇篮中沉睡的婴儿和着母亲的呻吟哇哇大哭。玉虚子听见啼哭全身发抖,xue道猛然绞紧,将刚插入孕宫的小谢道长绞得xiele出来,白精灌满小小孕宫,将玉虚子校服撑出小小的凸。 “师兄,师兄,”玉虚子手脚无力,软软捶打小谢道长的胸膛,“放了忘生吧.....风儿哭了。” “估计是饿了。”小谢道长掂量一下,恋恋不舍的放开师弟,起身抱来婴儿,拆开襁褓看了看,“尿布还是干的,果然是饿了。”他把婴儿递向玉虚子,“那就......劳烦师弟喂喂咱儿子。” 玉虚子方才承欢,此刻躺在榻上全身发软,大张的双腿间,女xue醴红,xue中一团白浆缓缓外流,小谢道长一眼看去,只觉口干舌燥,下身再次抬头。 玉虚子坐在师兄怀中,怀抱婴儿哺乳,口中咬自己的一缕长发。师兄从背后抱着他,在他耳边夸他人如名号,体肤似玉;夸他产xue湿润紧致,仿佛处子;夸他服侍丈夫时也不忘喂养孩子,是个好母亲。 倘若换了旁的小娘子被丈夫这般调侃,定是要吵闹一番的,而玉虚子说不出什么重话,只会烧红面颊,喃几句:“师兄莫要再戏弄忘生了。” 他羞赫万分,却拗不过师兄——他总是不会拒绝师兄的——只得答应在喂奶时继续与师兄交合,他手臂酸软几乎抱不住孩子,师兄便从背后环住他,大手垫在襁褓之下,下身鞭笞不断。 小谢道长嗅着鼻尖师弟的发香,不禁叼住师弟劲上皮rou细细啃咬,留下片片嫣红。师弟在他怀中讨饶,哭诉自己双手无力,快要抱不住两人的孩儿。 他一口含住师弟的耳垂,舌尖戏弄饱满垂珠,一手托着那胖小子,一手探去师弟前胸,抓住闲置的那只乳。玉虚子奶水足,被师兄吸空的乳球很快再次饱满,小谢道长抓起来手感颇佳。他手中发力揉按,乳汁顺着指缝白白流走,溅了些在襁褓上,玉虚子被弄得小去了一回,扭过头瞪他。 “师兄,风儿......风儿还饿着啊……” 玉虚子试图为孩儿留下一点口粮,却被身下的冲撞顶软腰身。婴孩未吃饱,见吮不出奶汁来,吐出rutou瘪嘴要哭,小谢道长眼疾手快,将那只被他玩肿的乳塞进婴孩嘴里。 玉虚子尚未来得及抗议,便被师兄捏住玉茎,性器抵在柔嫩内里死命地磨。他小腹本就鼓涨,在这般玩弄下很快又xiele身子,胸前被吸空的乳也酸痛,奶汁被一点点催出来,渐渐充盈rufang。 “师弟莫慌,这不就又有奶水了。”小谢道长叼着师弟耳垂,“我师弟是最好的娘亲,不会饿着咱们的风儿。” 闻言,玉虚子低下头去,耳尖绯红,不肯再理会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