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扬州慢的妙用(3p)
东海之滨。 柯厝村。 又是一年八月二十五。 月色正好,万里无云,海风微凉,正适合赏月乘凉。 李莲花正靠在躺椅上打盹,一个青色长衫的人影提着两壶酒落在院中,将一壶酒以真气扔到了他身上。 李莲花自梦中惊醒,眯起眼睛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呀,你来啦?” 见李莲花打开酒壶嗅闻,皱着鼻子一脸嫌弃,笛飞声语气淡淡:“海边湿凉,喝点药酒,你身子不比从前,当心痹症。” “谢了。”李莲花嗯嗯应下,抿了两口便放下了。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笛飞声突然道。 李莲花啊了一声,“什么?” “悲风白杨险中求生,你既活了下来,扬州慢内力至纯至和,内息护体,就算初时神智全失,我不信你到现在还没恢复。”见李莲花还是一脸茫然的神情,笛飞声飞身上前,一把捏住他腕脉,“一个与我下棋把把都赢的人,如何让我相信他是疯子傻子?” 纵然习武之人最重要的脉门受制于人,李莲花也依旧呆呆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困惑。 “既如此,”笛飞声耐心告罄,提起他便扔到了屋里的床上。 “你做什么?”李莲花小心翼翼地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完全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笛飞声淡淡地道:“你我现在武功同源,自然是试试双修能不能让你好起来。”说罢扯开他原本便因为一只手残疾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将他还能乱动的左手绑在了床头。 衣物下久不见光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越发莹白如玉如同散发着浅浅微光,男子颀长的身姿都仿佛因此带上了一些异样的吸引力。 笛飞声似是被蛊惑般将手放了上去,从来对女人无意的他第一回意识到自己唯一的对手长了一副世人眼中的仙姿玉骨,可谓比女人还要诱惑他。 到了他这个地位,想要什么从来不需要掩饰,也没人能让他退却,原本单纯渡内力的想法发生了改变,心随意动,身随心动,笛飞声不理耳边的拒绝,直接上手将他的亵裤也扒了下来。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见到李莲花身下窄小的完全没有打算接纳他物的入口,笛飞声扬手招来他不肯喝的那壶药酒,并指为剑,直接引动壶内酒水往他体内灌去。 “啊……好疼,别呜……”酒水入体,火辣辣的疼痛让李莲花连连摇头求饶,脸上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羞耻而泛上了红晕,左手手腕也在挣扎间留下了道道勒痕。 笛飞声只作不闻,略略扩张好便纵身挺了进去。 “呃嗯……”李莲花皱眉痛呼一声,在笛飞声吻向他时恶狠狠咬了一口。 “呵,我看你狐狸尾巴能藏到几时。”笛飞声也不再试图吻他,转而吮咬他的颈项耳垂,一路向下没轻没重地留下一串紫红痕迹,身下的动作也又急又狠,像是初上战场的愣头青,横冲直撞硬生生将他的身体凿开穿透。 笛飞声一边动着,一边将体内内力尽数以扬州慢心法运转,从身下相连处渡入李莲花体内,勾动他残存的内力一同运转周身,温养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经脉。 内力流转间,李莲花只觉体内暖洋洋的,久违的轻松席卷全身,连带着身下的疼痛也不明显了,取而代之的尽是饱胀。他低下头眨眨眼,眼前清晰地映出笛飞声乌黑的发顶和高挺的鼻梁。 突然,一阵异样的快感自身下传来,猝不及防下李莲花蓦地呜咽出声,又很快收声忍住。却被笛飞声牢牢抓住弱点,一个劲地往那处顶,同时一只手也抓住了他身前抬头的昂扬撸动起来,毫无技巧全靠蛮力的动作也有奇效,李莲花很快受不住地一抖,先他一步射了出来。 一个周天的轮回正好结束,于是,笛飞声在他没忍住泄出引发的后xue抽搐间,也精关一松,尽数倾注在了他的体内。 还不待李莲花喘两口气,眼看着笛飞声在他体内那物又蠢蠢欲动起来,外面突然传来了令李莲花一惊的动静。 “李莲花!”远处方多病充满活力的声音由远及近,“咦?你门怎么没关?” “笛飞声,爽完了就出去。” 笛飞声嗤笑:“不喊我有钱人了?” 李莲花叹了口气,苦笑道:“若我再不清醒,怕是笛盟主不会善罢甘休。你也不想被方小宝看到我们这样子吧?” 笛飞声哼了一声,如李莲花所愿慢慢退出,在方多病进来之前给他解了束缚拢好衣服。 “笛飞声?你怎么在这里?”方多病进门看到两人一躺一坐,衣衫不整,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些奇怪的气味,刑探的直觉疯狂叫嚣着不对劲。 虽然因为李莲花他们也算相识相交多年,但在这种被打扰的档口还是让笛飞声心情不美,语气也冲了点:“与尔何干?倒是你,不陪着你的公主,大老远跑这来做什么?” 方多病原本质问的气势一滞,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虚:“我与公主又没什么,你别瞎说,我来是因为我小姨和展护卫终于要成婚了,来送婚贴。”方多病放下婚贴,心里还是有点莫名,看到李莲花的脸色,走上前担忧地问道:“你脸怎么那么红?出了这么多汗?” 李莲花慢吞吞地道:“喝酒。”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你这破烂身子他还来找你喝酒?不要命啦?”方多病嘟囔着,看到了李莲花脖颈上的咬痕,震惊道:“你和他打架了?”不及阻拦,方多病已经扯开了李莲花的衣襟,看到了那斑驳的痕迹。 到了这岁数,该懂的也早就懂了。 方多病怒而拔剑:“笛飞声,你这个禽兽!” “我怎么了?”笛飞声不以为意,淡淡道:“他的伤一直不好,我与他双修,是在助他恢复。你要是想,你也可以出份力,不用嫉妒我。” 此言一出,方多病仿佛被醍醐灌顶一般,一张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震惊恍惚犹疑跃跃欲试等神色斑驳陆离不断变换,李莲花曾经有多稀罕他一张脸能同时挤出这么多表情,如今看着他那一脸若有所思就有多心慌。 李莲花打了个哈欠,“好困,睡了睡了。”转身欲躺,却被方多病一把拉住,“既然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李莲花顿了顿,扭头迷惑地看着他,方多病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如今我扬州慢的内力修炼有成,也可以为你疗伤了。” 李莲花正想张嘴说点什么,突然方多病一只手伸来一点他的哑xue,他便什么也说不出了。 “你这一张嘴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所以我学乖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事全做了,一句也不给你狡辩的机会。”方多病笑得得意。 笛飞声哂笑一声:“那一起。” 掀开遮挡的被子,顺手把才拢上的衣服扯开,笛飞声坐上床榻,一把将李莲花揽在了怀里,姿势变换间,之前留在他体内的白浊在后面不适地收缩间溢出了一些淌在衣摆和床上。 笛飞声手继续捏上他脉门,复又把自己顺畅地埋了进去。 “唔……”李莲花喉间滚出一声呻吟,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后面初次被使用,颜色已经有些鲜红到充血,方多病有些不忍,凑上前试探着啄吻李莲花的唇瓣脸颊。 李莲花缩了缩脖子,睁开眼看了一眼方多病放大的俊颜,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又被身后的动静弄得难受得侧过头喘息。 却原来是笛飞声抽插间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将他身后的洞口撑开一条缝,“直接来,他可没有那么脆弱。” 方多病迟疑了一瞬,看着那小口艰难地吞咽着笛飞声的那物和手指,终是也没忍住探入两指耐心地开拓揉按。 见方多病渐入佳境,笛飞声抽出了手指,把指上的黏液抹在了李莲花的胸膛上,有力的指尖刮过他胸口红珠,又狠狠捏住搓揉。手上练武留下的茧子粗粝坚硬,在李莲花细润柔软的肌肤上划过时落下了道道红痕,也刺激得他身体不住轻颤。 有黏腻的白浊作为润滑,很快方多病也成功把自己送了进去。 方多病舒服地喟叹一声,凑上前抚过他修长的双腿,搂住了李莲花的腰肢,见他紧抿唇瓣,亲昵地蹭了两下他的面颊便低下头转战他被冷落的另一只乳珠,顺路还将自己能够看到的所有痕迹都印了一个更大的上去。 李莲花垂在身侧的右手几次轻动似想推拒,却都最终无力垂下,左手脉门也被捏得死死的,他眉宇间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细微自弃,又很快被两人的顶弄化开,只顾情动喘息。 三人同时运转的扬州慢内力在体内流转,修复着李莲花饱受摧残的身体经络同时,自身也得到了一些裨益,三人逐渐修炼得忘我入神,待到回过神来时,天光都已乍亮。 李莲花看了一眼还沉浸在修炼中的笛飞声,一脚踹醒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还睡着了的方多病,“去,给我打水来,浑身黏黏的难受死了。” “哦好。”方多病迷迷瞪瞪地出门打水,走到一半又反应过来,兴奋地冲了进来抱住他,“李莲花,你好了!” 李莲花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推开他的头,“托福,再不好我怕是要被你们折腾死。” 笛飞声也睁开了眼:“感觉如何?” “别想了,打是不可能和你打的,也就视线清晰点,右手稍微有力点罢了。” “那也很好了!我们多做做,总有一天你会好全的!” “可别,一次就要了我的老命了。”李莲花叹气,“再说我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晒晒太阳网网鱼,多自在,是我想过的养老日子了。” “行吧,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以后来找你你可不许再装傻不认得我气我。”至于别的,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内力不济,剑招总是能比的。右手不行,你就练左手剑。” “要比你和我比,不许欺负李莲花!” “呵,就你?” 看着眼前两人吵吵闹闹一路打出了屋外,李莲花轻叹了口气,又微微一笑,罢了,本就是偶然逃脱宿命的游魂,这偷来的光阴,既然又被他们二人费力续上,那就好好活着吧。 而且看来在他们面前,这装傻是再也装不下去了,想着想着,李莲花突然笑容一僵,“草,你们倒是先把水给我打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