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挨打/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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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是在一个潮湿的地下室,很黑,很静,只有从水管里滴落出的水声。你的手被绑在后面,腿也不自然的蜷缩着,嘴里被塞了口球,口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头发散乱着,yin靡又破碎。 你自知自己没有什么逃脱的可能,但却也希望有奇迹发生。 “咔哒”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不再是那个强jian你的司机,而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浑身腱子rou的男人。他头发剃的很利落,领口处微微露出点纹身,一看就不好惹。他一把拿过拴在你脖颈上的链子,不由分说的将你往外拽。 膝盖磕在水泥地上,你痛的想要呼出声,却又都被强制性的吞咽回去。 外面站了许多人,他们的着装都差不多。牵着你的那个男人将你放进笼子里以后就不动了,你瞳孔微缩,这是要被卖到哪里? 路途颠簸,你差点要吐出来,临近傍晚时才被再次放下来。 这是一个很大的庄园,大到你难以估测它占了多少平方米。 里面来人将你牵了进去,长时间的拘束让你有些四肢发软,不自觉的踉跄了两步才勉强跟上。 “少爷,人到了”那人对坐在沙发上的人说。祁礼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淡淡的扫了你一眼“带她去洗干净” 直到你被拽到浴室也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给你洗澡的是一个中年女性,她洗的很用力,雪白滑嫩的皮肤三两下就被搓出了红痕。你不敢叫,你怕叫了再次挨打。毕竟他们的手段实在是让你不想去招惹。 等洗好后你正准备起身去拿被要求脱在浴室外的衣服时,却听到冷冷的一声“跪下”你愣了愣,悄悄看了一圈以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句话似乎是对你说的。你张张嘴想提要求,结果定睛一看,脱在外面的衣服早不见了。 你强忍着屈辱缓缓跪下,低着头爬到那男人的脚边。 刚洗过的头发还沾着水,湿哒哒的顺着发丝滴到地板上。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翘着腿,居高临下的看着你。分明是副矜贵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你觉得不堪入耳“第一次当母狗?”你咬着唇不愿答话,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做出反应—你的屁股不自觉的缩紧了些。 他没因为你不答话而恼怒,只是淡淡的轻笑了一声,然后起身上了楼。 你惶恐的维持着母狗的姿势不敢动。只见他再下来时,手里拿着小叶紫檀做的木板。那东西看着都疼,说不害怕绝对是假话。 他站在你身后,高定的皮鞋踩在你的臀瓣上,声音还是平淡无波澜。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没准要以为这是你主动求来的惩罚。 他手里掂着木板“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答慢了就要罚,听懂了吗”你吓得连声音都小了几分“听懂了” “啪!”一板子落下来根本没给你反应的时间,你被打的一下从他脚下挣开,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 “过来” 你瑟缩着不愿过去,他又说“再犹豫一秒就多打五下”听了这话你哪还有选择的余地,瞬间乖巧的撅着屁股认他再次把脚放上来。 “回答的话要让我听见,听不见打一下,躲开了加五下” 你啜泣着点头。 “第一次给人当母狗?”合着在这等你呢“是…是第一次” “啪!”你不自觉的晃了晃身子,这又是为什么挨打啊 “下次话说完整了”“知道了” “重新说”“是第一次…给人当…母狗”你脸涨的通红,甚至比屁股上的红印子还重上几分。他将脚拿开的一瞬间,你觉得身上像是卸下了包袱一样。 他半俯身看着眼含泪水的你,用指腹替你把眼泪擦掉一些“以后我是你主人,看见我时要浑身赤裸只能跪着,说话要说全,要喊主人,有外人在不喊主人也要用敬称,听懂了吗,囡囡”你眼睛微微睁大,他怎么知道你叫囡囡 他见你不说话,眼眸暗了暗,你连忙回过神“知道了,主人”他掐着你脸,带着些偏执又疯狂的情感“你乖一点,我就多宠你一点”你自觉察言观色识时务这方面还算上道,只见你讨好的凑近,然后用天然无公害的眼睛盯着他“那就多谢主人啦” 他没搭你话茬,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皮质项圈,上面还绑着个小铃铛,只要微微晃动一下便会响。 项圈套在你脖子上,锁链被他拿在手里,微微的窒息感只能迫使你跟着他的步调走。 东拐西拐后你不知被他牵到了哪,总之这里很隐秘,连家仆也只在进门之前的拐角处才能看到一两个而已。 他放下锁链拿出管药膏,分别挤了一些涂在你的乳首和yinchun处。 然后他又换了种药膏兑着这个药膏,扣进了你的xue里。 他手指细长,把你的私密处都抹了个遍。偶尔的屈伸叫你浑身发软,xiaoxue一张一合的流着水。他抽出手指,将沾满yin液的手递到你面前,然后微微张开又合上“小sao狗,整的主人手上都是你的yin水”你羞愧的不愿看他,他却强硬的拽着你头发逼问你“说话啊,是不是小sao狗”你像是下入锅中的虾子“是…是小sao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