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我为什么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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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门口是谁时,陈栩瞬间就清醒了。她全身僵硬了几秒,大脑空白,没法动作。 幸好陆郢比她更吃惊,呆愣在原地,连表情都做不出来。 陈栩在对方的无措中找回一点自如,总之要先离开。她坐起身,睡裙自然地滑落,把情欲的痕迹全都宽宽大大地遮住。下床之后,陈栩拿着按摩玩具就往门口走。陆郢倒被她这旁若无人的架势弄迷糊了,竟然下意识地退开,给陈栩让了路。 她一步步走着,脑内飞快思考对策。 走到卫生间,刚打开水龙头,“咚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炮弹一样轰过来,在她身边炸开。陈栩低头清洗按摩玩具,手指在柱状橡胶棒上摩挲蹭动,普通的动作却在此刻显出满溢的情色意味。 陆郢冲过来猛地拍门,却说不出一个字。直到陈栩关上水龙头,终于转过身,仿佛刚看见陆郢这个大活人一样,面无表情地说“让开”。这冷冷的两个字让陆郢大梦初醒般缓过神来,焦躁的气焰随之冲上头顶。 他一把握住陈栩的手腕,连带着那个还在滴水的按摩玩具,狠狠拍在陈栩的胸口,把她整个人抵在墙上。陈栩吃痛地“哎”了一声,缩起肩膀垂下头,却没有挣扎。 陆郢昨天被她那样嘲讽,整晚都没睡好。他辗转反侧一夜,陈栩红着眼睛的可怜模样塞满他每根思绪。第二天,他早饭都没吃就往学校跑,在社团活动室等来那天校门口的几位同学,义正言辞地让他们反思自己的出言不逊。 平日里一起勾肩搭背开玩笑的兄弟,此时神经病一样教育他们要尊重女性、讲话文明,活动室里哄堂大笑。 “你搞笑啊?什么叫我们乱说话,你自己没说过?你怎么不维护你女朋友?傻逼哈哈哈。” 陆郢被噎得说不出话。 自己以前怎么跟这群人玩在一起的?瞎了眼了!陆郢这么想着,怒气上头,当场跟社长提出退社,头也不回地冲出学校。 结果呢?自己在这边反思,陈栩在做什么? “你个婊子,昨天一副被冒犯的样子,今天就自己做这些?”陆郢几乎是吼出来了,可他在社团活动室已经争辩了一上午,嗓子低哑,这带着怒气的质问像漏了气一样滑稽。 手腕很痛,按摩玩具硬硌着锁骨也痛。陈栩借着痛感调动情绪,感觉到眼前蒙上雾气,才缓缓抬起头。她声音也哑着,只不过是刚刚在床上喊哑的,此时装可怜倒是正好 她轻轻挣动手腕,看向陆郢,“你是要打我吗?” 这句话像针一样,陆郢被刺得弹开,猛地收回手,急忙解释:“我不是。” 他后退两步给陈栩让出活动空间,可又不肯放弃争论,指着陈栩手里的按摩玩具,“那你也不能在家里,在家里做那个啊。” 话音未落,陈栩抬手,按摩玩具被她扔在洗手池里,橡胶砸出闷闷的声音。她拽下搭在架上晾晒的鞋带,牵起陆郢的手,拉到身边,两人换位,她把陆郢抵在墙上。 “你坐下。” 陈栩边说着,边慢慢往下蹲,于是陆郢就被她带着也蹲下来,然后肩上猛地被往下压,他就一屁股坐了在潮湿的地板上,裤子迅速湿透。 陆郢的情绪转不动了,他像卡带的录音机,发不出声音。刚刚在生气,然后被陈栩要哭的样子吓到,现在她又不哭了,拿着两根鞋带面无表情地下命令。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牢绑住,背在身后。陈栩蹲在他身侧,抓住陆郢运动裤的裤腰,往下一拽。 “抬一下身子。” “你干什么!”陆郢挣扎着要起身,无奈背着手使不出力气,只能在原地蹭动,倒方便了陈栩把他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露出大腿和性器。陆郢又被地面凉得一激灵,紧接着铺天盖地淋了满头的温水。 陈栩手握花洒,跨坐在陆郢身上,动作间自己也被淋湿,睡裙带着深色的水痕紧贴在胸口。裙下是她裸露的肌肤,压在陆郢的腿上,湿而热地挤挨着,很容易滑动,陈栩要扶住陆郢的肩才能坐稳。 花洒对着陆郢的下身冲洗。 “你刚刚说我不能在家里做。”陈栩看着深红色的几把慢慢立起来,想起刚刚自己用的白色玩具,漂亮的天鹅颈,比眼前这根好看太多。她带着赌气的意味,伸手握住,上下撸动着,像刚刚清洗玩具一样。 “我为什么不能做。挺爽的,你不做吗?你不shuangma?” 她问一句,手上力气就加大一分,陆郢哪受过这种刺激,只能发出毫无章法的喘声和破碎的语气词,陈栩稍微收紧手指,他就会向上挺腰,又猛地落回地面。陈栩感觉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在湿漉漉的洗手间里,在她掌心挣扎跳动。 陈栩的手指往下探,勾弄yinnang下的皮肤,听到陆郢发出惊讶的叫声,但是声音小小的,几乎被花洒水声盖过去。陈栩把花洒关掉,洗手间顿时安静下来,只剩陆郢急促的喘息。 “还要做吗?” 几把还直直翘着,但陈栩手酸了。她勾着陆郢的脖子,调整坐姿,湿腻的皮肤滑动,水声清晰又暧昧。陆郢满脸通红,眼神也没有焦点一样,听见陈栩问,他就愣愣地答,说要做。 “累死了,你快射吧。”陈栩是真心在抱怨,但她没法不受这热气的影响。她勾住陆郢发烫的脖颈,让他整张脸压进自己的胸脯。湿透的睡衣下rufang被挤开,陆郢像被摁进水床,在一片柔软中大脑空白,没发现自己一呼一吸都带着潮气,快要窒息了。 陈栩另只手虚拢在yinjing上,她骑着陆郢的大腿,慢慢磨蹭起来。挤压也会舒服,她学得很快,顺着自己的节奏上下晃动。 两人的喘息交织成密而柔软的网。 陆郢的内裤边缘拧成一股,卡在他大腿中间,被陈栩磨蹭着找到。和软腻肌肤不一样的布料触感,让刺激突然加剧,陈栩哆嗦着喊叫出声,温热的液体喷出来,她彻底没了力气,沉沉地靠在陆郢身上。 她就这么趴在陆郢身上歇息,恢复力气后,才撑着陆郢的肩膀直起身。低头去看,陆郢黑色卫衣下摆蹭着显眼的白浊,他们的腿根湿得乱七八糟。陆郢靠着墙歪倒,陈栩钳住下巴把他脑袋转过来,才看见脸上挂着凌乱的泪痕。 陈栩看着他鼻涕眼泪糊满脸的丑样,忍不住笑出声。可怜兮兮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射了,现在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哪还有一点要发怒的样子。 陌生的快感对谁都是冲击,看着有人在自己面前犯傻,陈栩突然觉得自己变得熟练,变得自如。 她享受了一次性快感。陈栩继续想,说不定她还强jian了陆郢。女的也能强jian男的吗?陈栩捏着陆郢的下巴,把他眼球的颤动都细细品味了一番,愉悦感漫上她的胸腔,比这满屋的蒸腾热气还让人发晕。 陈栩笑着解开鞋带,然后缓缓站起身。膝盖酸痛,大腿也僵硬,可她心情很好。两人距离拉开,温度骤降似乎让陆郢清醒了一点,可他站起身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推出去,卫生间的门蹭着他鼻尖猛地关上。 陈栩慢悠悠洗了澡,还让陆郢给她递进来干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