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苑巧初逢,不谈风雅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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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还得从赋静楼说起… 汴梁繁华地,汴水之边临河而立的赋静楼是往来文人雅士汇集的地方。不似寻常声色地的俗艳,这个地方文人汇集、名流往来,其中的妓子莫不琴棋书画、歌曲词赋皆为精通。这些妓子往往年少时便在此刻苦学艺,方能在豆蔻时凭借声艺姿色声明远扬。不过,想要成为真正的名妓,单靠自己却是很难的,过往的花魁名妓莫不是得了大文豪题诗题词,方能声名鹊起。 因此,这日汴梁的文坛领袖路公在此聚友,楼里的妓子们都争相奉陪,只为讨得路公或是座上宾的青睐,方得以后名气上升。这边群芳荟萃,热闹非凡。大堂里只留得一妓子唱曲,吱吱伊伊,婉转悦耳,听客却只有寥寥数位。戏台正对面,一位颇为孔武的年轻人身板挺直地坐在那里喝茶,看起来跟这温香软玉的氛围格格不入。 罗湘没有赴路公的宴,她独自一人,斜躺在花园的横椅上,闲看棋谱。 赋静楼的老板元浮十几年前名动京城,这些年靠着培训年轻的女孩子们自己经营起汴梁这家名苑。 她走到罗湘身后,将掉落在罗湘头上的树叶拂去。轻声道,“你怎么不去路公那里,今日来了不少宾客。” 罗湘起身回答说,“路公常常来院里,倒是也没见哪个姐妹求得赠词呢。况且我向来也跟他不熟。” “唉。”元浮难道不懂,路公也是逢场作戏,断不会轻易为一妓子题诗。 “不过,你也不能这样不为未来打算。你今年也19了,如若不赶紧去结交公子们,你还准备找谁给你脱籍,总不能人老珠黄了在这当杂役吧。你看看这个月,除了例行的唱曲和你的老主顾,多数时间都是在园子里闲逛。当真是不为自己打算了么?” 罗湘知道元浮是对自己最近营业少不满了。 “你要不想凑路公那的热闹,就去大厅转转,别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罗湘起身理了理下发髻。“jiejie别生气,我这边就过去。” 罗湘身姿袅袅地走进了大堂,其实赋静楼这种名苑,本也不需妓子下来揽客。有需要的贵客听曲请姑娘流程都是再熟悉不过的。在大堂听曲的往往是猫着胆子来看看这传说中的京城名苑是何仙境的,显少有名士或是富商单单就坐那里听曲。当然偶尔也有意外。 罗湘一眼便看到了那位正身而坐的郎君。“长得倒是不错,不过一看就是鲜少来这种地方的,怎么浑身一股肃杀之气。”她心中想到。 她将襟扣松了松,乍看起来并无不同,可当微微探身弯腰时,雪白的胸脯便露个大半,男人们往往会盯着眼神都动不了,这招屡试不爽。 她走到大堂中间,俯身问道,“这位公子,一个人来听曲么?” 男子侧眼,视线便撞上了她丰满的胸脯。不过他只停留片刻便收回目光,正视前方的舞台,“对,路过贵地。” 罗湘靠着他坐了下来,她帮男子满上茶水,“公子是第一次来赋静楼吧,看着公子好眼生。” 那男子微微点头,并无多言。罗湘看他衣着谈吐,倒也是能消费起的,便贴近他说,“公子要不听我给你唱曲吧,你喜欢听什么?” 到了罗湘的暖湘阁后,罗湘正准备寻个琴,却不料那男子竟单臂从背后搂住她,就着脖颈便亲起来,另一只手探入她的里衣,抓住她的胸脯揉搓起来。 惯常来赋静楼的文人名士总要弹琴吃酒,赏诗作画附庸风雅一番,晚上再论闺房之事,罗湘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上来就直接做的。不过这男子的气息倒是不令人讨厌,浑身的孔武之气搞得她也兴奋了。男子的胡茬掠过她柔嫩的肌肤,划过一阵阵战栗。将她的上衣扒下来后,男子将头埋入她的胸脯间吮咬起来,激起乳波震震,一双大手握着罗湘屁股,粗鲁地的揉搓着。 这男子手上满是老茧,加上他力气很大,竟让罗湘生出些许痛感,罗湘一边被他搞得有些气喘,一边想,他怕不是个习武之人吧。 不过很快,她便没功夫多想了,那满是茧子手指探入了她的xiaoxue,然后开始抽插起来。虽然力道还算轻柔,但是耐不住手指粗糙,竟刮得柔嫩的xiaoxue瘙痒无比。罗湘扭着身子迎合着体内手指的节奏,男子看她sao浪的迎合,断然又塞入一指,然后毫不客气地用力捅了起来。罗湘收缩着xiaoxue吞吐着那三根粗指,感觉自己快被手指jian到高潮了,她忍不住用手去抚慰自己的小豆,想要寻求更多快乐。却不料那男子抽出沾满她yin水的手指,抓住了她想抚慰自己的手,一把将她翻身过去,压到窗棂上。掏出自己的阳物,对着流水不止的xiaoxue捅了进去。 “啊啊啊,这也太大了,相公。”罗湘这倒也不是场面话,她背身看不到男子的阳物,只感觉自己的xiaoxue被一巨物直插入底,纵使之前被三指jian了许久,也断不能适应这样硕大的玩意。她感觉自己的xiaoxue几乎都被撑爆了,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想,这得亏她是欢场女子,吃惯男人物什的,要是良家女子,被这么个捅法,莫不丢了魂去。 男子捅进去后半天没动,看她逐渐喘气平稳了,才慢慢地抽插起来,罗湘慢慢得了趣味,便开始举着屁股迎合男子的抽插,不过这种温柔的厮磨并没持续多久,男子又拿回了主动权,他压着罗湘挺着腰快速插了起来,次次尽根没入,强烈的快感直充脑门,罗湘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声叫起来。那男子一把锤开了窗户,扑面而来的清冷空气让罗湘一下激灵起来,她看到远处汴水上不时有往来的船只,而眼下自己赤裸的胸脯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在大好的春色中上下跳跃,这种完全赤裸的感觉让她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胸脯,那男子却一把掰开她的手臂。“他们看不到的,怕什么。”继而一个猛力的插入,罗湘感觉他仿佛将卵蛋都快塞进来了。yin水止不住地浇了下来,男子感到自己的物什仿佛浸润在温泉之中,还有虽然这妓子已经被插得快要丧失意识了,xiaoxue还在本能地吸吮着他的粗壮。“果然浪荡。”他喟叹。继而抱着罗湘的胯部,继续干起来。 罗湘从未被这么大的物什这么凶猛地干过,她只觉着自己完全不需去想学过的那些奇巧yin技了,xiaoxue不断地抽搐,让她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然后汹涌的快感又让她对那粗壮的阳物紧含不放。晃荡的rufang无比的空虚,她抓着男子的大手覆上自己的胸脯,希望男人狠狠地蹂躏它们。 罗湘不知道这男子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后来又把她放到床上干到半夜,直到她xiaoxue都麻了,嗓子都哑掉了才罢休。最后罗湘甚至都没力气去沐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的丫鬟小玉进来叫醒了她,那男子已然离去了。小玉一脸八卦地说,“罗jiejie这是起不了床了么?今早院子里的jiejie们都说罗jiejie怕是这几日都唱不了曲了。” 罗湘梳妆好去花园里,大白天的苑里的妓子们都会在花园里闲坐,看到姗姗来迟的罗湘,她们笑着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调笑她说,“湘湘,你这惯常能忍的,昨天都叫到满园皆知了,什么人物呀,这么爽?” “下次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罗湘笑着怼了回去,不过心里却想着,也没留个姓名,不知还有下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