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紧点好【刘辩/张道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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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在书房里将公务处理了又处理,只要想干,公务是永远也做不完的。就像现在她在寝室外踱步一样,只要不想进去,谁都不能让她进去。 但是,但是呢—— 躺在广陵王的床上,好像从没睡醒过一般,眼神还朦朦胧胧,就神色慵懒的朝广陵王笑的人,就是让她想进又不想进的原因。 当墙头翻进来那道笨拙的黑影,广陵王就知道是谁要来了。广陵王素来是知道的,先帝刘辩,她的青梅竹马,是一个颇有几分冷漠的小疯子。 刘辩的冷漠就像当初宫女对他的冷漠一样。他就是这样的人,觉得自己吃了不该吃的苦,受了不该受委屈,就总想着要讨回来。 是针对他的,便要哭要闹,在心里记得一清二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是不针对他的,倒也不会针对对方。就像当初唤来奏乐的宫女一样。那些宫女未必惹了他,但他也并未苛责,因凭时节,命他们取暖是体恤下人,以明规则,令他们落于外廊,也是不变的默认的规矩。 是故,刘辩也未必苛责他们,只是如同宫女不敢违抗其他达官贵人之命一般的,漠视她们罢了。而她们畏惧的达官贵人,实际上,也无人将那宫女宦官真正的正眼看待——若被先帝砍了又何妨?无妨,正好参他一笔,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宫女宦官——谁叫他们惹了先帝不快呢,死便死了罢。 说到底,恩待下人对辫儿来说只是锦上添花的一件事,不做也无妨,就是宫女冻死在雪中,破席子一卷丢出宫外,走几两钱的私账,流水的账目滴一滴墨都比这数额高。 对宫女却是雪中送炭,又捡回来一条性命。 刘辩就不太在乎这个。 就像每次出宫来找他的广陵王,刘辩不在乎身边又会死几个小黄门,反正身边的黄门总是换了又换,都不是他的人,都不听他的话。换的次数多了,也就更不在乎之前那些到底是死是活了,行事自然更加乖张。 更何况,莫说是黄门,就是个吃饭的碟子,日日见,月月见,时时见,有一天换了也会盘问上两句。只有天天将盘子换了又换,今日白瓷的,明日青瓷的,后日雕花的,到最后也不过都是吃饭碟子罢了。碎上一两个惯用的吃饭家伙,和碎上一两个盛饭碟子,终究不同的。十常侍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是不轻敌,还是内部自乱手脚…… 当时的广陵王还能靠在炉火旁看向刘辩,她的青梅竹马。他将头贴近广陵王的身边,蜷着身子,像只猫儿一般。广陵王在心里将这问题想了又想。 ……亦或是只是不想让他好受呢? 于是就变本加厉的宠爱他,刘辩,辫儿——无比的怜爱在广陵王的嘴里冒出来,直到他成为先帝。 又变成张道陵! 上一次流泪到涨痛的脑袋就应激起来,看着床上的美人散发着“想要想要”的味道,痛的不得了。 广陵王一下子理解了师尊“吾的头好痛”的真实感。 如何才能再一次接纳他呢。广陵王想。 人怎么能把身子和心分开呢? 广陵王现在不太想进房间,面对自己的青梅竹马,愤怒燎原后留下的不是恨,而是还怀揣在心头的一丝怜爱。 既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情,广陵王就想真实的表达出来。面对刘辩,他的长发、他的容颜、他呜呜咽咽的床上艳语,被水洗过的眼眸委委屈屈的一瞅、再一瞅。广陵王真的想把问题解决掉,而不是保持暧昧的状态——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刘辩。 但是好像问题另一端的人不想跟她解决这个问题。 之所以有这个答案,是因为上次,忙碌了一天的广陵王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休息,结果发现自己的被窝里躺着一个人。 揪出来一看,是五斗米的天师张道陵。 所以广陵王不想进房间,她还记得上一次进房间发生了什么。只想休息的广陵王都喊了叫楼里的人把这位五斗米的天师丢出去,却被他拿被子搂住,捂住了嘴。在他手上,广陵王闻到了渗人的酒味。 张道陵扑过来想要亲亲,但广陵王把头撇了过去。她立刻受到了谴责,那人就趴在她怀里呜呜泱泱的哭,颠三倒四的说些什么——“我的广陵王,你不能这样对我”,说“我是你的天子,是你的新婚妻子,今天我们拜堂,今天我们洞房”——颠三倒四、胡言乱语的话。 三推四推身上的人也摘不下来,广陵王只好拿些“先帝已逝”的话术来用。但是张道陵好像不怕她,也不怕这话了。也许因为他已经发现,那么些日子以来,如果不是刘辩刻意惹她生气,或者别有用心之人让他回忆起过去来,广陵王对她的青梅竹马还是很宽容的? 总之,刘辩不怕她威胁。 刘辩就得意洋洋的说“那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妻子。” 当时广陵王已经很累了,她坚持陪黑猫刘辩玩了一会儿,现在她更累了,不想继续玩了。 以前刘辩也不这样啊,他们一起玩,玩够了就回去,或者去休息。从来没有这样好像每天都要死了一样绝望的疯狂的表达。 下次把这个问题解决一下好了。广陵王困的眼都睁不开了。总之现在,是睡觉时间。 她搂着刘辩躺下,刘辩却忽然拉着广陵王的手摸他的身体。 在被褥下,广陵王摸到了滑溜溜的身体,摸到了绸缎的肚兜,有些许硌人,也许是绣了什么花样吧。她用另一只手摸摸老婆的头,轻轻的拍着想要搂抱的撒娇鬼到怀里抱着睡。 然后刘辩忽然一下子掀开了被褥,被褥底下广陵王看见刘辩穿着开裆裤。开裆裤是洞房时家人缝给女方穿的,刘辩说这是他作为女人给广陵王的第一次。 广陵王——广陵王睁大了眼,广陵王蒙了,广陵王顺着向下看,看到刘辩那个物上扣着银托子。广陵王看看他,他看看广陵王,广陵王看银托子。刘辩说这是我怕广陵王觉得不尽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我作为男人的一次也没关系。 广陵王只好认命的坐起来继续哄猫咪。 广陵王说“做也可以,但是你先给你自己扩张,我现在没什么兴致。” 这说的太直白了,刘辨的嘴都撅起来了,被广陵王以为要索吻,亲了一下。 其实平时在宫里的时候刘辩就会给自己做准备给自己扩一下,假装自己是广陵王的妃子,期待他的广陵王今晚会来为他疗愈慰藉。这次来之前他也已经基本的清洗过了,并没有什么不乐意之说,一个吻把他哄好,他就抓住这个机会想要更多。 广陵王却拦住了他。 其实广陵王也有点私心。以前,广陵王从来没有看过刘辩给自己扩张,每次她都想叮嘱刘辩下次她想看一看,但是刘辩一直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给另一个主人看。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的他很丑陋,很不堪,当时他自己是这样说的。 做是可以,但完全的看到却不行。 可是现在——广陵王坐在后面,睁大眼睛看他,好像想将他重新认识一遍。刘辩就害怕了,他使用自己最惯用的方法拿激烈的表演来掩饰这个话题。 他开始疯狂的扩张,想要尽快的把自己开拓好,大概是觉得zuoai的时候就不会讨论这个问题。 但是,因为太久没有做了,身体根本受不住。那么痒那么急急,撒娇却没有用,只好自己去塞,去扯。觉得紧的厉害,怎么也塞不进去,最后竟然把他自己急得哭出来。甚至开始生气又后悔的惩罚自己,使劲的捏臀rou,扯xue口。像会不害怕伤到自己一样,往里面塞进去指头。 最后只好徒然的哭着说“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子,如果我的xue是团烂rou,是被子、是棉花就好了,广陵王想要直接就能进去。” 广陵王已经看得兴致有些起来,怜爱也有些起来了。就过去摸住他的手,阻拦他,让他不继续伤害自己。 广陵王只是说,“那我觉得还是更紧一点好,不然放进去松松软软的就没大意思了。烂rou可以替你,棉花也可以替你,被子也可以替代你。” 刘辩开心的握住广陵王的手笑,又赶紧呜呜咽咽的哭着说 “那我不要变成那样了,广陵王不要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