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谁是猎物?谁是猎手
夜色浓稠,昏暗的街灯照不亮伦敦的夜,街道笼罩在开膛手的阴影下。 衣着暴露的少女惊慌逃窜着,踩着高跟鞋发出哒哒声,在这个死寂一般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她时不时要去扶一下那顶宽大的帽子,帽檐下隐隐约约显露出一点不合时宜的金色来。 她身后低沉的哼唱声始终如影随形,终于,一堵封闭的墙拦住了她的去路。 浓雾之中渐渐显现出一个挺拔的身影,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推倒墙上,另一只手却护住了她的头。克里蒂只觉得丝丝寒意从潮湿的墙面渗入她的皮肤,随后就被一把掀下了帽子,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 杰克盯着她的眼睛,没有表现出一丝意外,也没有显现出一丝愠怒。 完了,他真的生气了。克里蒂心想。这次她玩大了。 少女眼里蒙上了一层雾,她光洁的肩头赤裸着,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月色下就好像光滑的绸缎,红裙和红唇衬得她好像一支带着露水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怜惜,又想将她折断。 把她按在墙上,让她哭着求饶,让她再也不能.....引诱他。疯了,真是疯了,杰克恼火地扶住眉心,曾经那个西区脏兮兮乞讨的小鬼什么时候发育得这么好了? 偏偏这时小姑娘还没有一丝自知之明,她怯生生地低声唤他:“叔叔....?” “叔叔?”杰克失控地笑了,按住她的双肩,一只腿分开少女的双腿抵住她的花心, “你这样引诱我,还想让我做你的叔叔?” “啊.....”少女发出一声水媚的哼吟,她特意没穿内裤,他裤子笔挺的布料磨蹭着她的敏感处,让她的身下泛滥成灾,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我错了,叔叔....不.....” “不?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杰克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根,他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带着点威胁,带着点引诱,“从今天开始,做我的新娘好不好?” 克里蒂自然百般乐意,只是她眼下被他挑拨得实在难受,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捂住嘴巴防止难捱的呻吟泄露出去。 杰克见她不回答,加大了腿上的力度,自顾自地说:“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在那个破败的巷子里,你把那个小混蛋砸得鲜血直流,那时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新娘。” 天真又残忍——鲜血染红了耀眼的金发,蓝色的眼睛像一汪湖泊,清澈和疯狂都藏在湛蓝的湖底。那纯粹疯狂的神情似曾相识,他见过,在镜子里。夕阳为她镀上圣洁的光辉,血液在她身侧绽放开花。这就是他致命的毒药,为他量身定做,完完全全契合了他的心意,就算她想要他的命,没准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将匕首奉上。 今夜她扮做他的猎物,引诱他深陷其中,他明知是陷阱,还是一步步走入。究竟谁才是猎物?谁才是猎手?他也分不清了。 “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渴望着你。在你熟睡之后,我潜入你的房间,和毫无知觉的你做最亲密的事。” 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这个认知让她忍不住又瑟缩着分泌出了更多蜜水。 “亲爱的,你还真是喜欢我啊。听到这种事情下面居然湿透了?嗯?”杰克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摆,他的指尖比她想象的更加guntang,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为他欢愉地颤抖着,“你打扮成我的目标,是想被我做什么呢?小变态。” 啪的一声,他的巴掌落在她屁股上。 她短促了叫了声,异样的羞耻和兴奋占据了她的思维,身下更加泛滥成灾,将他腿上的一小处布料都浸湿了。 “真是个...小变态。”杰克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同以以往任何一次,带着浓重的暧昧的气息,扰乱了两人的呼吸。 “.........我亲爱的小新娘。” 他迷醉地呢喃,仿佛中了什么致幻剂一般,那处昂扬地挺立着,隔着衣服与她的小腹相贴,她伸手去碰他的腰带,杰克没有阻止,反而闭上眼握住她的手往深处带。女孩柔软的手心触碰到他时,一声动情的低喘落在她耳畔。 他的唇贴上她的后颈,在女孩粉红的肌肤上舔吻:“这都是你惹起的,你要负责解决,亲爱的。” guntang的yinjing贴上湿软的xue口,那处瑟缩着分泌出了更多液体,急不可耐地想要把它吃进。克里蒂感觉自己快疯了,她居然引诱了自己的叔叔,而他亲口向她诉说了他对她狂热的爱慕和亵渎。 杰克的指尖按上了她的背,一寸一寸地抽离女孩腰间的绑带,衣料松动,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夜色中,丰盈的胸乳堪堪收拢在略小的胸衣里,那是他去年买给她的,他亲手选的款式,现在已经不合身了。 他的小姑娘长大了。 初熟的果实,无声诱惑着他采摘。他也确实那么做了,用那双应该拿起画笔的手,此刻正在他的养女身上肆意侵犯。他的小姑娘很软,触感很滑腻,像刚出炉散发着香气的松软面包,或者东方的羊脂玉。 克里蒂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吟,上身越餍足,下体就越空虚,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进来。杰克同样不好受,两人接触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小姑娘还没有自知之明地蹭着他,仿佛在催促他快点将她贯穿。 不远处传来虚浮的脚步声和醉鬼含糊不清的咒骂,克里蒂紧绷着神经难得闪过一丝羞耻,蜜xue下意识抽紧,她赤裸着上身裙摆被掀起堆在腰间,身上泥泞不堪,而杰克却穿戴整齐、衣冠楚楚,扣上腰带就可以去参加绅士的晚宴。杰克被她突然的紧绷吸得忍不住挺进了一小段,头部卡在少女紧窒的腔内动弹不得,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脚步声没有远去反而越来越近,克里蒂羞耻地呜咽着:“好痛.....” “乖,放松一点。”杰克轻轻地揉她的xue口安抚她,顿了顿又说,“如果他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完全不同于手指或舌尖的感觉,guntang的体温从下体传递给她,yinjing炽烈地跳动着,宣告着它的主人多么沉醉其中。杰克在入口小幅度挺动着,将她的xue口扩张又退出,细细研磨过花瓣上的每一处神经,不够,还是不够,那里越舒服,深处就越空虚。 克里蒂反手勾住杰克的脖颈,猛地抬臀,yinjing突兀又深入地贯穿了她的整个花径。 克里蒂疼得嘶嘶抽气,腰身一软,伸手勉强支撑在墙上。杰克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心急,他几乎顶在她的宫口,温暖的花xue紧紧绞着闯入的异物,好像要把他推阻出去,又好像要将他吸入深处。他忍得辛苦,扶着她的腰将她转了个身,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去吻她的唇。 克里蒂双脚离地,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腰间的肌肤被guntang的手磨蹭着,风衣上坚挺的面料硌得她不太舒服,克里蒂突然就没来由地很想发脾气,她扯开他衬衫领口的布料,扣子应声散落,露出一片苍白的肌肤,隐约能看到更下方挺拔的身形轮廓。她凑上去目无章法地乱咬,在他胸前留下显眼的红色痕迹,混着晶莹的唾液,像可口的樱桃。她下口不轻,杰克发出一声闷哼。 “勾引自己的叔叔,该怎么惩罚你呢?我的小苹果派。”他嘴里胡乱扯着亲昵的比喻,突然顶胯,挺动下身在克里蒂的花xue中顶弄,惹得怀中人连连惊叫。 克里蒂感觉下身痛极了,可是小腹又偏偏涌出酸胀感,这和手指带来的感受很不一样,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状、他的每一道青筋和凸起....... 小姑娘眼角挤出了泪花,哀哀娇娇地求饶:“啊、呜.....好痛.....” 却听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轻笑,连带着她依靠着的胸腔都在震动:“既然是惩罚,当然是痛的,这样才能让宝贝长个记性,是不是?” 克里蒂闭上眼,杰克的动作并不算快,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插进她的最深处,又整根退出,仿佛在细细品味她的身体,将每一处褶皱都慢慢撑开,一手还不忘垫在脑后护住她的头。就和他这个人一样,行事优雅从容,手下却阴狠毒辣,克里蒂想。 只是对她,他总是特殊的、耐心的,就像一个溺爱孩子的长辈,永远对她予取予求,毫不吝啬。哦,孩子和长辈,这个比喻真是太糟糕了,哪有狂热地爱慕着长辈的孩子呢?哪有将孩子抵在墙上索取的长辈呢? “舒服吗?”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身体却比它的主人更诚实也更热情,蜜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叔叔也会唔.....给别人......唔嗯....这样的舒服吗?” 和她一样的,在深巷中身着红裙、像朵摇曳的玫瑰一样的人。 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想听的回答,杰克只是深深看着她,性器却依旧在她xue中抽插,让她又痛又难耐。这样的叔叔很陌生。 很疼。克里蒂突然就很想哭。她小声呜咽着,怕被偶然路过的人听见,小声地发泄她的不满和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 小姑娘被他欺负哭了,理智告诉杰克他应该停手,但是他今天疯了,故意沉默着惹她哭,现在竟然还想将她欺负得再狠些。 他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一下下凿着她的花心,坏心眼地揉弄她的乳尖:“宝贝,再哭大点声。” 克里蒂听他这么说,两眼一闭,真的如他所愿偏过头不管不顾地大声哭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声终于将杰克的神智拉回了现实,他有点慌了,身下的动作停了下来,连忙轻拍她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叔叔只给你一个人,不哭了,乖。” 克里蒂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表示自己才没那么轻易哄好,带着哭腔讨价还价:“那叔叔轻一点。” “好。” “叔叔还要快点娶我。” “好。” “明天就娶。” 女孩盛满泪水的眸子里透出一丝执拗和狡黠来,哪还有一丝委屈的痕迹?杰克无奈认命,她就是这样吃准了他,尽管他认为这个求婚实在不够得体,有点太过草率,不符合绅士的做派,还是答应道:“好。” 克里蒂满意了,搂紧他的脖颈,吩咐道:“叔叔,快点插我。” 杰克性器一滑,差点又捅进她的深处。那里好像有意识般的,一张一合地吸吮着他,催促他快点进入。他稳了稳心神,扶住她的腰,只浅浅插进了三分之一,在xue口研磨。 这种感觉真神奇,痛感好像一点点淡去了,酸胀感却愈发强烈,深处更快空虚了。她这会儿也不怕谁听得见了,刻意拉长了呻吟,引诱着杰克深入。体内的阳具果然又胀大了几分,划过一处凸起时,她控制不住地尖叫着收紧了xiaoxue,一股热流涌出,却被yinjing堵在身体内,小腹胀得酸软。克里蒂身体软在杰克怀里,爱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流了出来,杰克也不克制自己的呻吟,靠在她肩上暧昧地喘息着,随着最后一记深顶,他赶忙抽出yinjing,白浊的jingye就这样喷溅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染脏了她的红裙,更多的射在了他自己的腰腹上。 克里蒂觉得叔叔真是个妖精,趁着杰克给她裹上自己的风衣抱起她时,弯腰舔了舔他下腹沟壑间的白精。 没什么异味,好像不像小说里描述得那么腥。 “叔叔其实可以射在里面的,我想怀上叔叔的.......” 杰克适时地堵住了她的嘴,克里蒂眨眨眼,将勾引的话收了回去,迷失在他的吻里。 寂寥的夜色里,昏黄的路灯下,没有人会看到,开膛手先生正忘情地亲吻着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