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璟h/他所求甚多,欲壑难填。
“从这里游回去?这可是深海,海兽海怪四处出没,我灵力低微,随便一只海怪都能吃了我。” 回应她的只有一个无情的背影。 小夭渐渐看不到他了,也不顾相柳会不会生气,大声喊道:“相柳!九命!九头怪!” 她刚经历完一次激烈的性事,身子没什么力气,嗓子也哑的不行,喊了两声就放弃了。 求人不如求己,还不如保存点体力。 她缓了一会穿好衣服,丢掉了身上沉重的珠钗环佩,走进冰冷刺骨的海水里。 拜小时候喜欢游泳所赐,她水性极好,也懂得利用海浪将她推至想要的方向,节省体力。 可这样的距离于人力而言还是过分苛刻,小夭在海水里泡了一夜,脸色苍白,嘴唇泛紫,几乎是靠着求生的本能向前划。 每当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她就命令自己回想一件之前快乐的事情。 可这个方法不是万能的。 悲伤可以隐藏,痛苦可以忍受,但没有力气就是没有力气。 她渐渐沉到海水里,或许是精疲力尽,或许是发觉自己一路走来还是仅剩那些回忆,就突然不想坚持了。 可就在她放弃所有的时候,一个人在冰冷的海水中抱住了她,执意塞给她生的希望。 玟小六愣愣地看着涂山璟,从没像现在这一刻感觉到他的胸膛是这样坚实,拥抱是这样温暖。 相柳远远地看着涂山璟将玟小六抱回岸上,海浪在他脚下咆哮翻腾,似在替他宣泄心头被蛊虫啃咬的疼痛。 他保护了她一路,却在最后一刻让给了涂山璟。 一次错过,是误会。次次错过,便是命。 相柳信命,大概会有很多人讶异。 他一人带领着辰荣旧部们躲进深山,为着一个不可能的梦,负隅顽抗至今,应是这世上最不信命的人才是。 但他不是不信,只是不怕。 他踩着荆棘执拗前行,不是想要拼出一条生路,而是明知前方无路,却依旧愿意为了一份恩情甘心赴死。 这样也好,他孤独转身,寂然离去。 他注定是要成为扑火的飞蛾的,不想在他被烈火焚烧的时刻,被另一只可怜的飞蛾,错认成日光。 ———— 涂山璟抱着小夭在一处干燥的地方坐下,用灵力替她取暖,看着她的脸色渐渐恢复血色,嘴唇也从乌紫变成润泽的红,才松了口气:“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夜,还以为你不来了。” 小夭看见他眼下的乌青,心中了然,哪有那么巧刚好被他救起,只怕是这个傻子在岸边苦站了一夜。 “既然觉得我不会来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 “除了在这里等你,我不知道要做什么。” 小夭看着涂山璟,他现在哪里有青丘公子巧舌如簧的样子,不禁好笑:“你不问问我昨天为什么迟到了吗?” “只要你能来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他黝黑的眸子中盛着无尽的温情,换成任何春心萌动的少女都只怕会沦陷其中。可小夭惧怕这样的温柔,她只会一次次试探、消磨,等着耗光那天再嘲讽道“不过如此”。 于是她轻轻笑了笑:“昨天我在找你的路上,碰到了相柳,然后同他欢好了。” 她甚至有些喜闻乐见于涂山璟眼眸里的光芒黯淡下来,却不料他轻轻将她的手抬了起来,认真清理掉那些卡在伤口里的沙子,语气里满是心疼:“还痛不痛?” 伤口在海水里泡了一晚,说实话,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却被他这样一关心而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小夭忍住那些不停涌上眼眶,委屈酸涩的泪水:“我为了遵守对你的承诺,在海里游了整整一夜,感觉马上就要淹死了。在快窒息的时候,我突然有点后悔了,我在想:承诺,难道比性命还要重要吗?” 她看向涂山璟,目光坚定:“可是刚刚那一刻,我就一点都不后悔了。” “小夭。”涂山璟的唇角染上笑意,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小夭却在他炙热的目光中缓缓抽回了自己的手:“我遵守了对叶十七的承诺,可你不是叶十七。你是涂山璟。” 涂山璟忙道:“我绝不会娶防风意映,她也不可能嫁给我,她根本看不上我。” “为什么?” “她不小心看到了我身上的伤痕,眼睛里全是掩饰不了的嫌恶。” 小夭根本没想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愣住。他的伤是她治的,她自然知道那些伤痕的可怖,但这绝不应该是别人看不起他的理由,明明他才是受害者。 “那些不过是表面上的一些伤疤而已,只是表象,你会不会看错了?” 涂山璟自嘲一笑:“这世间,能有几个人不在意表象?我若没了青丘公子的身份,没有了涂山氏的财富,没有身上这些锦衣华服,有几个人会正眼看我?” “小夭,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毫不犹豫地抱起衣衫褴褛,满身污秽的我。”他垂着目光,“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这世间有许多健康、聪明、英俊的男子……” 他曾是天之骄子,现在却将自己贬低的一无是处,看得小夭有些心疼。 “璟,抬头。”她第一次开口唤他的单字,涂山璟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又喊了一遍:“涂山璟,抬起头看着我。” 涂山璟愣愣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昨晚,有个男人逼我亲他,可我现在,却只想亲你。” 她不喜欢涂山璟低头的模样,在她心里,他从没有配不上谁。她闭着眼睛,将吻轻轻印上了那片温润的唇。 面前是少女姣好的容颜,妆发凌乱也无法掩盖她五官的明艳,反而将额间的那朵桃花衬得更加我见犹伶。 鼻尖被淡淡的馨香充盈,涂山璟心尖一颤,按住了小夭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到舌根都被吮麻了,小夭双手抵着涂山璟的胸膛,颤栗难当,被他搂着腰分腿坐在他的身上。 下体坐在某样炙热guntang的硬物上,娇嫩的地方昨夜刚被人狠狠侵犯过,红肿且敏感,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凶物的形状和温度。 两朵红云染上小夭的脸颊,她不自觉扭动身躯,想要避开让她不适的地方,却不料反将它卡进了唇间的缝隙。 性器顶着布料,摩擦在xue口的嫩rou上,带来阵阵酥麻。 涂山璟轻轻吻了吻她额间的桃花,声音沙哑:“可以吗?” “我以为你们男人见了女人,都恨不得立即掀翻到榻上,扒光了衣服。” “我不是那样的。”涂山璟眼中含笑,将小夭反倒看的不好意思起来。 “所以……可以吗?”他将下巴轻轻搭在小夭的肩膀上,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偶尔会触碰到她歆长的脖颈,像羽毛轻轻扫过,从头皮到脊背都是麻的,心痒难耐。 听到那声细如蚊呐的应答,涂山璟才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外衣,耐心地替她润滑、扩张。 温热的手掌游弋在她身上的敏感处,不一会小夭便只能趴在涂山璟的肩头,小声地喘气。 饱胀的冠头一点一点破开稚窄的通道,根部粗大,盘亘着可怖的青筋,将xue口撑的一丝褶皱也无,几近透明。 小夭本以为自己的体温已经回了暖,直到被那根guntang性器贯穿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身体里像是被嵌入了一块烧红的火炭,灼热得快要将她烫伤。 衣服半着半褪,遮挡在两人交合处,只露出了她的上半身。纤细的腰背微微拱着,后背上的蝴蝶骨清晰可见、振翅欲飞,连带着身下的布料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啊……”粗长的性器轻易地抵达了宫口,小夭惊呼一声,抱紧了涂山璟的肩背。 圆硕的guitou在宫口研磨了一圈,没有贸然突进,涂山璟轻轻揉了揉她紧绷的雪臀,让她放松,再次礼貌问道:“可以吗?” 他就是故意的。 “别、别问了……”小夭羞到耳垂几乎沁血,仍觉不解气,又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涂山璟像是察觉不到疼痛,反而笑了笑,轻轻搂着她的腰,朝着敏感的地方深深浅浅地戳弄。 隐秘的快感沿着脊骨,从腹腔逐渐扩散到全身,她的指尖按在涂山璟的背肌上,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掐出了几道月牙形的圆弧。 漂亮的杏眼里满是水雾,密集的快感像是涨潮的海浪,每一次她以为这里已经到底的时候,下一次还会更深,直到将她完全淹没。 “哈啊……”小夭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泄在了涂山璟的怀里。 涂山璟垂眸看着处于高潮不应期里,软若无骨的小夭。他的yinjing球会在她娇嫩的zigong内胀大,将它完全撑满,然后将jingye灌注其中。 这个角度他刚好能够看见她精致的腰窝,润着一层晶莹的汗水,像一条脱离水面后徒劳摆尾的银鱼,几乎要靠着他的支撑,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他黝黑的眸子像是被浓墨浸染,深不见底。 他怎么可能不介意,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玱玹的感受,小夭的目光但凡分一丝一毫在别人身上,都会令他嫉妒得想要发疯。 他曾经风光霁月,无欲无念。 直到他遇到小夭他才发现,他所求甚多,欲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