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无归(完结/榨精/穿环/3P/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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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摸着迟驻的后颈,又将手绕至乖顺的爱犬颈前,仅凭锁住喉口的支点将对方从地面上拖起,死死地禁锢在他的臂间。 他捏住迟驻的下颌,叫那本就半露的舌吐出,沾满血色的口涎滴落在地,融于泥尘,他偏过头在迟驻肩头的纹饰上轻轻咬了口,留下一个淡色的痕迹,但被他爱抚的人却在唇吻与皮rou触碰的瞬间不断颤动,两股呼吸紊乱着在空中缠绵。 凌雪阁中人的视线太过熟悉。是在蔷薇列岛?又或是更多的地方?月泉淮已懒得去给这些虫蚁半分眼神,这些对他歇斯底里的愤怒,对己无力相救的悲恨皆是他修习成仙之路上的插曲。 月泉淮眼底兴味不去,视线落在凌雪阁中人身上,似想到了什么贴在迟驻耳边摩挲,述着令人恐惧的爱语:“老夫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既然迟儿这般护小情郎,老夫确是要成全你们才是。” 话毕月泉淮将迟驻从身下拉起,像是随手扔掉玩腻的小玩意般随意。 顾锋眼见迟驻受了重创的身躯落向地面,面色煞白,也顾不得挣动撕裂更甚,忍着几乎要折断肩骨的剧痛将迟驻卷入怀中,冷汗顷刻从额间颈侧落下。见人已然像布偶般安静破败,喉间留下淤青的指印,膝骨腰腹青红一片,腿间和身上开裂的伤处溢着血,拖在地面留下长道血痕。他心口绞痛难忍,只恨自己当年孱弱,如今面对月泉淮也力薄难挡。 他那灿阳下辉光明媚的至宝,若是未遭家变,本该在剑惊四方,二人共渡云游四方,如今却于月泉淮手中弃如敝履,碾入泥尘,丹心侠骨尽碎。 月泉淮走上前来半昏半醒的迟驻拉起,内力撕裂凌雪阁人的裤装,人倒是耐得住性,哪怕心上人叫得酥软也只是微微抬了头。月泉淮撑开迟驻淌着血精的女xue,不容置喙地叫那满是伤的xue将顾锋的男根尽吞入腹。 顾锋顿时咬住唇侧,压住那声猝不及防的喘息,性器挺入迟驻的花xue,被仍在痉挛的温热腔道吃紧缩弄,再是克制也迫得男根勃立,在那层腹间皮rou下顶出外廓。 只是这下叫迟驻的喉中漫上一股反胃和血气,脏腑传来阵阵钝痛,不知是不是顶到了移位的内脏,他张了口喉间已然无力叫出声,仅有腹中血水嗑呛呕出,血色在顾锋的胸口染成一片。还不等他缓气,熟悉的孽根挤弄贯穿他的臀xue,rou柱精如鹰喙一击,精准地撞在敏感的体腺上,他被顶得撑不住,只能顺着力一头倒在顾锋的肩头,别过脸不让人看见他这般因情潮狼狈不堪的模样。 顾锋看不见迟驻的神情,沾血结块的长发刮在他的侧颊,灼烈紊乱的呼吸扑在肩头,整个身体随着月泉淮的攻势被撞得乱颤,前后饥渴的xuerou皆可怜地抽搐紧缩,低吟也被搅弄粉碎。 他能感觉到迟驻方才被月泉淮施虐后的女xue无助松软地贴着他的男根,被刮蹭红肿的腔道不知所措地触碰收缩,又在触及到他的瞬间,又畏惧地逃开。他深知迟驻身受重创,又遭此等污亵,身上定是疼痛难忍,他不敢动只偏去了头,在迟驻磨伤的面颊边侧小心亲吻,忍得连胸颈薄肌上都铺了一层热汗。 月泉淮似发现两人交合处的僵持,也不在意,只叫雄厚的内力压在两人身上,如川岳沉重,迫使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叫那女xue吃得更深些,而他则以破海分澜之势顶入肠壁,身下的躯体便不得不随他而动,软rou在另一人的性物上贪食地舔舐,插得重了似能听见迟驻哽着破碎的微弱痛呼,腹中偶有沉闷水声,迟驻那两xue被撑饱满酸胀,又或是难以满足地泊泊淌下血色蜜汁。 等月泉淮将灼热的jingye灌溉rou道时,迟驻从腰至胯上抽痛不止,硬生生从体腔内挤出几股透亮的水,但精水未经阴户rou腔,纵使以后xue兀自高潮也未能得到分毫满足,找不到发力点的身躯只能无助地绷紧,花xue不顾痛意张阖绞住顾锋的性器,整个人埋在对方身上寻求一点微弱的安慰。 月泉淮摸着迟驻光裸的背,伤痕细碎地铺在身上,脊骨伏在皮下节节分明,他顺着抚下落在尾骨和臀尖深壑,双指挤入已经被填满的后xue。 那xue曾几次被两根rou茎撑开过,身体虽不再像先前那般会因侵入时撕裂痛而紧张挣动,但依旧疼出了额前一层冷汗。体腺本就被前后两根性器隔着层薄rou挤压得敏感肿胀,又被指尖碾压按揉着灼热肠壁。 “呜……啊…呜,不……”迟驻艰难地仰起头叫出声来,声音半道戛然而止,余下痛苦的气音。情欲自下烧入腹股,花xue含着男根绞得不能再紧,爱液喷涌而出,身上更不知是恐慌还是身痛,颤得厉害。但情欲偏得不到分毫疏解,身躯又在月泉淮的连根没入下被插得耸动。 顾锋咬住舌尖没有出声,情欲的热意蒸得他冒了汗,男根被迟驻的女xue绞得生疼,迫得他交出白浊浓精。伏在他胸口的人急促地抽着气,腿间触感湿黏,肩头有点滴湿热落下。他想去搂抱对方,却被威压顶住动弹不得,只能稍匀了气,偏过脸去小心亲吻迟驻的耳根,包裹安抚对方的情绪。 眼下两人可怜地互相依偎,月泉淮难能心底泛起一丝微妙的不悦——他这犬儿还真是养不熟的玩意,头也不回地跟着哪冒出来的野狗跑了。 他嗤笑一声冷声道:“迟儿这嘴甚是贪吃。血精最是滋养胞宫,可得叫你的小情郎多给你些。” 话毕,月泉淮内力贯指,奔涌着撞入敏感体腺冲刷xue位经脉,迟驻顿时嘶哑颤叫出声,躯体因脔合前后伏动,颈线如鹤漂亮地扬起。腿间的xue皆被插得酸胀,划伤的痛意不止,痉挛着压迫那根软下的rou茎。他挣扎着想要逃开情欲,rou臀被拍撞出小圈白浪,yin液濡湿着在三人的交合处。 顾锋眉目紧皱,不应期的男根被娇软的花xue吮吸温热,喉间滚了又滚,仍是在湿热的窟中再次勃发。 他的私心素来是重的,若事关迟驻则更是如此。再是自控也做不到坐怀不乱,又并非清心寡欲的圣人。如今心上人身躯紧贴于身,他的性器深埋在那漂亮温软的xue里,上下吞吃抚慰男根每寸体rou青筋,情动地在他耳边呻吟,子孙袋拍打在腿心的黏腻水声不时与欲求放荡的yin叫交融。 他被那xue吸得腰腹酸涩,不多时又在那脆弱的胞宫中xiele精,在因高潮失神射入的瞬间,内力成束穿心而过,溅出的热血落在迟驻身上。顾锋猛地咳出一大摊血,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色。 迟驻也在这荒谬的交合之中惊醒,那满面的情潮顿时被恐慌占得满当,无措地想让那穿心的伤处止住血,但双手已废挪不动分毫。 “…呜、顾锋……锋哥…锋哥……” 迟驻惨白着脸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好叫那血淌得慢些,但月泉淮抓得紧实,只能看着那鲜血泊泊染红他的衣襟。 “…月泉淮!唔、啊啊啊…嗯呃……你这、哈啊…畜生……” 声音被rou体拍打顶撞得破碎,情色叫喘与满是恨意痛苦的话语交错,月泉淮从xue里抽了指,臂弯半环上他的腰,顺着腰腹薄肌的流线探入交合的幽谷,拿捏着他胀红的rou茎拨弄。指尖捏住顶端溢水小缝,从凌雪阁人胸前衣物上取下一个银色勾坠,尾端的白穗已经被血染得红透。 月泉淮也不看穿在何处,直接将配件的尖处从guitou的侧面穿透而过,那满是恨意的声音便成了惨叫,又在手中残忍抚摸下,柔软地变调成了带着颤音的浪叫。 “……月泉淮…你这……用他人苦痛…取乐的妖物……迟早一日…毙于天道……” 血淌得两人身上哪里都是,顾锋已经感觉四肢微微发凉,性器被迟驻绞起,失血和不应期的抽痛聚于一身,全身所甚无几的血液似都在往性器上涌。他累得撑不住,但仍竭力伸手去握对方颤抖的指尖,艰难地贴在迟驻耳边出声哄道,“呃……阿迟……没事…没事的……” 但月泉淮不会因这般景象而放过他们,反而更是用力地将男根重重顶入深处,腹中似有脏器的破裂,迟驻呛咳着呕一口血,恐慌地感受着那能够温热他骨血的身躯缓缓凉意,埋入他体内的rou柱似顾锋身上唯一的热量。 月泉淮将浊液灌入他的肠腹,挑着勾上前端的银坠,在剧痛中逼迫着高潮,双腿连同花xue痉挛着压榨着rou柱,将那最后一点点精华挤入宫腔。 顾锋额上渗着豆大冷汗,努力带上笑意,疲惫虚弱地亲了亲他的面颊,一如曾经哄他那样,只是声音越发微弱:“阿迟……不疼了…没事的……” 随后归于平静。 他终于再忍不住,眼底的泪水顷刻落下。 尘寰不过数十栽,近半受辱,留存于世不过寄望故人。 今故人已去,他何必执留? 这人间于他,生如地狱。死,倒也解脱。 他颤抖着将俱损的双手放进顾锋冰凉的掌心,趴在对方冰凉的肩头,喉间竟然无端地笑出声来,眼瞧着月泉淮有些诧异,眼里却平静得如同一滩死水,“月泉淮……不会…如你所愿……” 迟驻用所剩无几的内力毁去心肝脏腑,纵使是神鬼休想将他再带回这人间地狱,他猛地呕出带着碎块的污血,瘫在顾锋身边,身体痛得已经没了感觉,视线眷恋落在对方唇边笑意。 月下飞花旧约,尽归长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