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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狗东西,学的倒快

    “要不...少卿替您调教吧。”徐少卿主动道。

    叶温辞勾了勾唇,对萧烈道:“上来。”

    萧烈向前一步,又停下褪光衣物,才跨坐在叶温辞的腿上,轻微直起双膝,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腿上。

    “好自觉啊。”叶温辞指尖拨弄着他硬起的jiba道:“憋坏了?”

    “你都不喜欢我了。”萧烈故意说。

    “最喜欢的不就是你吗?”叶温辞的手从他精健的腰肌滑过,圆润的指甲沿着腰椎刮蹭。

    这么两下,萧烈软了身子,两手撑扶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胸部挺起,迫不及待的要将乳尖送入叶温辞的口中。

    “痒。”萧烈道。

    叶温辞用力捏了一把他圆弹的臀部,使坏道:“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你要了我吧。”萧烈道。

    叶温辞眯着眼,抬头看他。

    “主人。”萧烈又道。

    叶温辞道:“坏东西,学的倒快。”

    萧烈学着段知意的调子,黏黏糊糊的凑上她的耳廓:“您要了我吧,做我的主人。”

    徐少卿站在后面,叶温辞不理他,意欲明显,他只得道:“我先回房了。”

    叶温辞道:“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一愣,均不知她这话指的是谁。

    徐少卿先跪了下来,萧烈也想下地,被叶温辞捏住。

    “你说,做奴的,不守规矩,该怎么罚。”这话说的是徐少卿,问的却是萧烈。

    他俩都是奴,只有萧烈被默许可以使用你我相称。

    但此刻,不只是因为这点僭越。

    萧烈拿不准她的意思,不敢接话。

    叶温辞叹了口气,冷声道:“这么晚了,还要惹我生气。”

    她虽然经常罚徐少卿,但对他还算娇纵宠爱,不然不会私底下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他清理床伴。

    徐少卿爬到沙发前面,跪直身体,他心里有怨气,不是对叶温辞,是对他自己。

    他抬起手开始毫不客气的掌掴自己。

    叶温辞拧眉推开萧烈,暴怒的站起身将他一脚踹翻。

    “谁他妈的让你打脸的。”叶温辞平时不说,但从不会在他们的脸上留下痕迹,她喜欢美好的事物,喜欢衣冠楚楚的模样下放浪yin贱的身体。

    “你喜欢打,好啊,我成全你。”叶温辞从地上萧烈的西裤中抽出皮带,对着他无章法的猛抽。

    徐少卿怕极了,护着脸缩在地上,任她发泄。

    他越是护头,叶温辞越要往上面抽,抽的他双臂红肿,叠在一起的红痕绽起条条血线。

    “替我调教?”叶温辞道:“你算什么东西。”

    “我今天就抽烂你这张脸,把手拿开!”

    徐少卿慌忙爬起身,忍住剧痛跪伏在她脚前,死死的握住叶温辞的脚踝,哭泣道:“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错了,奴错了,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永远也不敢了。”

    萧烈见状也低低的道:“主人....”

    皮带回抽,甩在他的肩臂上,叶温辞火气正在头上:“有你说话的份吗?”

    两人趴着身子,跪在那任她鞭挞,叶温辞抽累了,坐回沙发道:“真是平时太放纵你们了,越来越肆无忌惮。”

    地上的人垂着脑袋,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客厅内静了一会,叶温辞突然笑了:“跪直。”

    “抽的爽吧,我累死了,你俩爽翻了。”叶温辞的笑意更加森然。

    萧烈没穿衣裤傲然的jiba勃立在胯间,直挺挺的晃动,guitou上溢着一层清透的yin水。徐少卿裤裆下紧紧的鼓胀着一团,绷着布料,也有些晕染的湿意。

    叶温辞讥笑道:“放出来啊,憋着多疼。”

    她的嗓音绵柔,听似温和,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徐少卿的手抖得厉害,裤链刚刚拉下jiba就迫不及待的从里面弹出,叶温辞不用手就知道那里绝对烫的惊人。

    “看来你们俩都享受的很啊。”叶温辞凶道:“怎么不射,射啊。”

    她语气里带着命令的口吻。

    二人一齐抬头看她,身体立马起了反应,脑子还没跟上,两道强有力的弧线,啪得射在了叶温辞两侧的沙发靠背滑落下来。

    叶温辞嗤笑一声,起身上楼。

    第二天,叶温辞没有回家。

    第三天,叶温辞没有回家。

    第四天,叶温辞还是没有回家。

    萧烈和徐少卿终于感到了恐惧,主人怎么罚,他们都不会害怕,卑贱的身体只会因为主人的玩弄而愈加兴奋。

    他们最怕的就是无言,遗忘,抛弃。

    如同曾经的那些床伴一样,悄无声息的就被泯灭抹杀在她的生活当中。

    --

    办公大楼内。

    董助见叶温辞终于上来,松了口气。

    微笑的替她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您请进。”

    “呦。”瞧见里面的场面,叶温辞语气轻佻。

    办公室内的三人板着脸,坐在左侧的会客沙发上,见是她进来,全都立起身望向门口。

    董助被三人的目光蛰得满头冒汗,陪着笑,转身将门带上。

    叶温辞走到茶几边,捏着宋明的下巴,随意的接了个吻,坐在沙发上,问道:“什么事儿这么大阵仗。”

    三人依旧站着,宋明离得最近,萧烈和徐少卿站在茶几侧面。

    咚的一声,两人跪地,朗声道:“请主人回家。”

    叶温辞靠在沙发中,左手掌心朝上摊开,四指朝内微握,轻轻的笃了两下。

    宋明上前一步,把jiba掏出,放在她的掌心,任她捏住把玩。

    叶温辞道:“他们要我回家呢。”

    这姿势并不轻松,宋明个头很高,半屈膝的支着身子才能让jiba正好处在叶温辞的掌心:“主人这几日就在家中,何来回家一说。”

    “听见了?”叶温辞对着二人道。

    萧烈道:“您的喜好宋明都不了解,他怎么能伺候好您。”

    “我倒觉得宋明听话的很。”叶温辞的指尖拨弄在马眼上,轻轻捻住窄洞内牵出的一条金色细丝链转动。

    “伺候主人,奴会尽心学习。”宋明看向叶温辞,眉眼温驯:“他们这架势,不知是请您回家还是逼您回家。”

    徐少卿磕头伏在地上道:“奴惹主人生气,求主人责罚。”

    叶温辞把玩着手里的细链,在宋明敏感的马眼内进进出出,带起他阵阵颤栗,她玩了一会才道:“段知意怎么样了?”

    “已经结扎了。”萧烈回道:“需要今天约他吗?”

    “嗯...啊....”

    梭的一声,细长的珠串从jiba内抽出,晶莹的细流从马眼处涓涓淌下。强烈的刺激顶的宋明差点屈立不足,靠着一只手臂撑在侧扶手上,才堪堪稳住身体。

    “流好多水啊,宋董。”叶温辞作弄道。

    宋明憋的背脊透湿,强行持着平静的语气回道:“主人说,能忍住,就赏奴。”

    “在我的气场下被玩弄,能忍住三天不射,确实该赏。”叶温辞举着细棒,把上面沾染的液体揩在他精致布料的高档衬衣上,又插进他胸前的口袋,拨动尾部的细链左右晃动。

    宋明缓了口气,还未开口就被叶温辞打断:“你先出去。”

    她看了一眼徐少卿,道:“你也出去。”

    徐少卿还低头跪在那,萧烈撞了他一下,才失落得站起,跟在宋明的身后一起出去。

    办公室内只剩下萧烈和她,萧烈抬头看她,见她眉眼含笑,多年的陪伴令他心下了然,主人竟然心情不错。

    “主人?”萧烈迟疑了一会道:“今天回家吗?”

    “去你之前说的那处吧。”叶温辞勾了勾手指:“把段知意接过去。”

    “好。”萧烈爬到身前,叶温辞眼波流转,情欲外泄,他俯下脑袋请示道:“放松放松?”

    “还算贴心。”叶温辞轻笑道。

    萧烈钻进她的裙摆,用唇齿小心的褪去里层的打底裤。

    软舌灵巧的卷进花xue,双唇含住花瓣,轻轻啄吸,带给她舒适温柔的愉悦享受。

    “口活,还是你最厉害。嗯....”

    “徐少卿那么努力练习,还是比不过你这根狗舌头啊...”

    “嘶...”叶温辞一掌甩在身下的脑袋上:“说你狗舌头,你还来劲了,轻点。”

    萧烈的舌头太过活泛,在xue内犹如无骨的软蛇,沿着湿热的甬道游走刮棱。叶温辞被他蹭的受不了,涌出大量的蜜液,萧烈就顶在xue口,带着蜜汁一齐在内里搅动。

    犹如一根真实的jiba在xue中一样,每一下内伸缩回都发出啧啧水声,响亮yin荡。

    顶着潮动的浪液,萧烈延紧舌尖,碾在那一处敏感凸起的软rou上,快速的点颤。

    发顶被人死死揪着,越疼说明主人越爽,喷出的蜜液合着之前的汁水一同涌进口腔,萧烈含在嘴里,用鼻尖描摹转动,缓下叶温辞的高潮余韵。

    他从底下钻出,下半张脸湿漉漉的一片,无法直视。

    萧烈仰脖,张开鼓起的双唇,舌头在满溢的蜜汁中搅弄,像是在邀功请赏。

    叶温辞垂着眼帘,笑着摆了摆手。

    萧烈闭上嘴,倾靠近身,喉结附在她的耳边滚动,吞了几轮才将口中的所有蜜液尽数入腹。

    “sao不sao啊。”叶温辞笑道。

    “只sao给主人看。”萧烈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把脸擦拭干净。

    “左右的两栋别墅,到时候给宋明和段知意住。”叶温辞道:“你们俩别给我惹事。”

    萧烈看着她,过了许久才回道:“主人觉得我和宋明像吗?”

    叶温辞哈哈一笑:“你这么皮厚的人,还怕这个?”

    萧烈激动的直起身子道:“当然怕了!主人要是哪天腻了我,换了别人来替我。我....”

    他“我”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生不如死...”

    “那你就更要努力了,别被宋明给压过。”叶温辞道:“我调教了他三天,每次都可以忍住不射。你也知道在我的气场下要忍住不射有多难,最后时刻往往都是身体脱离了控制。”

    “他是主人之前说的欲奴?”萧烈惊讶道。

    叶温辞答道:“或许是,还要再试试。”

    “那他....”萧烈犹疑道。

    叶温辞笑道:“如果他真的是天生的欲奴,那就只能锁在家中供我yin乐。现在忍的多强烈,以后浪起来就有多爽。”

    她抬手拍在萧烈的面颊上道:“他拿什么跟你比啊,傻狗,高端性玩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