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身/mob恒/母羊塑/性奴/灌水/强jian】献祭羔羊
丹恒长的很漂亮。 单纯夸别人好看没有什么稀奇,但是丹恒是一只羊,一只幼嫩的羔羊——白嫩嫩的,漂漂亮亮的,总是把自己打理得相当干净。 我很喜欢他,他实在是太漂亮了,他的五官小巧,总是摇晃着他的羊尾巴,蜷缩在门厅取暖。他身上总是有种植物的香气,皮肤虽然终日一丝不挂但依旧细腻柔软。 我也很喜欢他的xue,怪不得他们都说羔羊是魔鬼,那口xue简直太美了,肥美娇嫩的一掐就出水。把jiba放进去,它就会谄媚地吮吸着你的guitou,乖的要命。 他绝对是我最喜欢的小母羊,他的奶水也相当香甜,身体娇小,就算放在屋里也不占地方。 我偶尔会破例让他进屋睡觉,虽然那通常意味着他得给我处理好那根勃发的玩意儿,虽然我不曾问过他的意见,但我认为这对于这只小羊羔而言应该是一种恩赐,我对曾经的羔羊可没有这么仁慈。 我第一次强jian他的时候他哭的像个小处女——我的老天爷,我简直想象不出来他的喉咙还能发出那种凄厉的叫声,送他来这里的农场主说他曾经还在别的地方上过学,甚至成绩相当好——那些所谓的新区,但是那又怎么样,到了我的农场,就得乖乖当我的小母羊。 我把他从车上拽下来,他浑身绑着铁链,还试图跟我交流,于是我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他被我打懵了,可怜巴巴地坐在青草地上,那些坚硬的剐蹭着他的rou逼,也许有些疼,他立刻就换了个姿势。 “求你…至少给我一件衣服…” 他呜咽着,哭的相当漂亮,真是个小恶魔,我心想,这种yin荡的sao母羊就应该好好调教,避免他再出去勾引人。 于是我踩着他的胯部往下压,他很快就哭了起来,或者说哭的更厉害了,rou嘟嘟的光滑小逼就这么紧紧贴合着粗糙的地面,我扭动着脚腕逼迫他在地上磨,他疼得试图握住我的脚,又被我打开手去。 我又用脚尖挑开红肿的逼rou,恶狠狠地碾着他的阴蒂,这下好了,他上下几乎都在流水,我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爽的,只能感觉到脚底像踩着一团柔软的棉花,水润润rou乎乎的,触感棒极了。 “sao母羊…想被cao想疯了吧?嗯?流这么多水…鞋都给主人弄脏了,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他漂亮的rou体开始痉挛,无助地揪着脆弱的草皮,那张漂亮的矜持的小脸也止不住地开始露出yin荡的神色来,我知道他是要高潮了,于是有节奏地抬起脚来,宽宏大量地送他上了高潮。 他闭着眼仿佛小死了一回,身子不停发抖。我看不来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于是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一路拖到井水边上去。他就这么踉踉跄跄地被我拖着走,我知道他高潮后的腿还在酸软,甚至痉挛还未停止,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鞋底算不上多新,连累他那口刚刚还干干净净的小逼也变得脏兮兮的,我嫌弃地掰开他的大腿,取出清理马厩用的水管,打算给他清理一下身体,冲洗一下那口白生生的小rou逼。 我踩着他的双腿逼他无法合拢来遮住那口rouxue,我没忍住又踩了几脚,他被绑住的双手虚虚扶着我的脚,真是可爱极了。 水是刚刚从水井里抽出来的,对于他暖暖的身躯而言有些太过于冰凉了,更不要说是rouxue这种过于敏感的区域,拿来冲洗马厩的水管水压较高,打在身上应该有些疼,更不要说他细皮嫩rou的一只小母羊。 这种感觉可能跟鞭子打在皮肤上差不多,他疼得拼命扭动身体,但是我的力气比他大了很多,他挣扎得我烦了,我就弯下身去掰开他的rou逼,专门冲洗阴蒂和xue口那些神经最密集的地方。 他很快意识到求饶和挣扎都是不能让我停下的,于是乖乖的闭了嘴。但是当我命令他自己把yinchun掰开,我要洗他里面的时候,他又开始哭了。 “再哭,再哭把你拉到屠宰场去宰掉,今晚就喝羊rou汤。” 我快要失去耐心了,掐着他的脸拿旁边的干草堵住他的嘴。这当然是吓他的,他这么好看,我才舍不得,我还指望着他给我生点漂亮的小羊羔出来,方便我以后卖个好价钱。 他顺着我的手指看向屠宰场的方向,那里有其他农场主上午送来的猪rou,还挂在那里——我估计他肯定分不清,因为他看上去真的吓坏了。显然,这个漂亮的小家伙也不想自己死的这么丑陋,这么令人恐惧。 他没再哭喊了,乖乖地用手指掰开yinchun给我看,那口小rouxue还闭合得紧紧的,直到它的主人残忍地把它掰开来去,把里面的嫩rou暴露出来给我看。cao进去肯定很爽,不过我自认为有轻微的洁癖,于是我把水管伸了进去,开始冲洗rou红色的内里。 rou体的反应无法克制,他整个人抖如筛糠,我知道这样的水压冲击rouxue肯定不好受,我勉强算是个仁慈的主人,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稍微忍一忍。 他偏过头蹭了蹭我的手掌,相当乖巧,他咬着唇瓣似乎想要说什么,我心情颇好,破例让他开了口。 “zigong...疼,”他眼里含着泪珠,“灌满了...好胀...” 我这才注意到灌进去的水只流出来了很少一部分,算是我的疏忽,不过把zigong洗干净也没有什么坏处,于是我只是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继续掰开yinchun,他苦闷地呜咽了一声。 “很快就好了,脏兮兮的小羊羔谁要啊?”我好心地开口,“zigong也洗的干净一点嘛,过不了多久你就要生小羊羔了,怎么样,很期待吧?你生一只,我就带你出去玩一趟,怎么样?我通常可是从来不带你们这些小畜牲出门的,那些马啊牛啊只能一辈子呆在牧场里面,不过他们跟你不一样,你可是特优种,那些畜生可听不懂人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用那种绝望的眼神看着我,不过这眼神真好看,看的我yinjing硬得发疼。这小家伙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 “真是个漂亮宝贝。” 我上手揉了揉他的阴蒂,他想躲,却只能哆嗦着把光洁漂亮的阴部往我手上送。我按着他的小腹,在抽出水管的瞬间用力下压,那xue口泄洪似的喷出所有的井水来,被他的zigong温得发热,还带了他xue里的体温。清水流完了,yin水就淅淅沥沥的流出来,我意识到他这是被洗发情了,要是其他的牲畜少不了一顿抽,但是他我可以勉强容忍。 “yin荡的小东西。”我笑骂一句,抓着他的颈环给他扣上了牵引绳。 “羊圈在屋子后面,不过你第一天来,还是小羊羔,就不让你单独住了,你来屋里睡。” 我把绳子绑在手上,手里还捧了一大箱子西红柿——我可腾不出手去牵他。 “跟着我走吧,自己爬过去。” 说罢我就没再理他,只是他走的多少有点慢了,我猜是他过去很少这么移动,于是不满地拽着绳子催促他。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绝妙的想法,如果我把绳子栓到小家伙的阴蒂上,他肯定能爬的更快——而且扯一扯就发情,肯定很可爱。 我咂咂嘴,他低着头,膝盖手掌磨的通红,看得我都有点心疼了,这么漂亮一身皮囊,可不能受伤了,我决定以后还是少让他在草地上爬。 我干脆先放下西红柿,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他真轻,我觉得我应该把他喂胖一些,不过现在这样也好看,真是让人难以抉择。 小羊羔搂住了我的脖颈,因为锁链的限制他能做出的动作很少,我安抚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臀部,他害羞似的把头埋进我的胸口,那股羊羔身上的草香味灌进我的鼻腔里,我深深吸了一口,感觉神清气爽。 这个角度可以很轻易地看见他胸口的小奶包,微微鼓起来,并不大,一只手可以握住。很适合拿在手里把玩,我心想,手感肯定会很好,我几乎要等不及看他涨奶的样子了,我认为他的奶水肯定也会特别香甜。 那天我把他安置在门厅睡,用旧衣服给他搭了个小窝,平时我肯定是没有这个耐心的,但是他的漂亮让我愿意像养着一只娇气的猫一样养他。 他显然是累坏了,我是中午接他回来的,他一觉睡到晚饭时候才醒,他睡觉的时候也格外乖巧,我准备叫醒他吃饭的时候看见他就这么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脚垫上,我的旧衣服被他垫在身下。他的羊尾巴缩起来,把小逼盖得严丝合缝,从外面几乎看不见一点。 我把他栓在门厅处,本来没打算让他进餐厅的,但是看见他让我心情好,也就破例让他进去了。 我让他跪坐在我脚下,往他的食盆里倒了些煮的烂熟的青菜。他显然是饿坏了,但是看见这盘菜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儿,视线几次扫过我盘里色香味俱全的蔬菜沙拉。 “快吃吧。”我注意到他的眼光,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羊耳朵,手感颇好,“这你可不能吃,这是人吃的东西,小母羊就要有小母羊的样子。” 我拿脚踢了踢他的食盆,好脾气得向他解释道,“里面加了些催乳素和发情药,能帮助你这种小母羊更好地找到生产和伺候主人的状态,你会需要这个的宝贝。” 我觉得我已经足够有耐心了,可他还是不动,用极度惊恐的眼神盯着我,还弄翻了蔬菜——把地板弄的一塌糊涂。 我有些不耐烦,不过我想我没必要跟一只不懂事的小母羊生气,饿他一会儿他自己就知道了——况且他这副叛逆的小模样也着实可爱。 “那好吧。”我点了点头,“那你今晚没有饭吃了,小宝贝。” 我面朝着他解开裤带,那根从中午开始就没有得到xuecao的yinjing弹了出来,几乎打到了他的脸颊上,他惊恐万分,想往后缩,却被我抓着项圈拉了回来。 “那你今晚就只有jingye吃了,过来舔,然后把主人的牛奶全都喝下去,小荡妇。” 我就知道他没有表面上这么听话。他开始抗拒地踢踹我,要不是他被锁链拷着,我觉得我小腿都得骨裂,看着小小一个,力气还挺大。 我笑了笑,他注意到我似乎压根没有生气,于是更加极端地挣扎起来,他甚至站起来想用手上的锁链勒死我,我像看着一只生气的猫咪一样看着他,一只小母羊能对人类有什么威胁?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伸手试图把他搂紧怀里,刚来农场的小羊不太习惯,情绪不稳定也是正常的。 但是他打开了我的手,然后愤怒地试图夺门而出。他真是一只脾气很差的母羊——我叹了口气,他原本应该知足的。 我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连接着他项圈上的电击针,他的身体停滞了一下,然后软了腿。 他试图爬起来,我再次按了下去,他好像哭了,不过背对着我,我看不清。 “这是何必呢,我肯定是这里最宠你的主人了,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拉他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颊。我当着他的面掏出了一个注射器,他一边拼命骂我一边试图往后退,这小家伙骂人根本不脏,像是他过去十几年从来没有听人骂过脏话似的。 我凑到他的耳边,往那微微颤抖的羊耳朵里面吹气。他的耳朵扇动了一下,咬着唇瓣扭过头去,死活不愿意跟我对视。我没再跟他废话,毫不犹豫地给他注射了最强劲的催情药,然后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你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羊,”我贴着他的脖颈,“这种催情药的作用最快了,还能帮助受孕——要是你第一次就怀上了,我肯定会好好奖励你。” 药物很快就起效了,他腰酸腿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就这么瘫软在我的怀里。 “放过我吧...”他浑身发热,哭到几乎痉挛,眼泪糊了满脸,“放我走好不好...我明明跟你一样是人类...我想回去上学,求你了...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 刚刚他胡闹这么久我都没有生气,但这几句话却让我有些恼怒了。我黑着一张脸看向他,他正用哀求的眼神注视着我,似乎希望我真的改变想法。 “看来你真是病入膏肓啊,”我往地下唾了一口,“新区的家伙把你这种小牲畜都惯坏了,一天到晚想着当人...”我抓起他的尾巴,用力往后扯,“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学了几句人话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类了?” 我越想越生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那张姣好的小脸被我打的偏过去,我却眼尖地注意到他的xue口分泌出一大股yin水来,我知道他这是催情药发作了,于是又给了他两耳光,他被打的呜呜咽咽的,我下手似乎有点重,他话都说不清楚了,不过我考虑到他那张漂亮的脸,还是没有继续了。 “让我这个好心的主人来给你治一治你身上的sao病,你看,挨打都要发情,以后我给你关在羊圈里拿鞭子打你你是不是都要高潮?”我揪着他毛茸茸的漂亮耳朵,手里拿着专门给羊羔耳朵打标记的穿孔机,“先给你打个记,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只小母羊还想蹬鼻子上眼?” 我毫不犹豫地穿透了他的耳朵——他想要尖叫,又被他自己硬生生忍住了,这种打孔机显然不像他过去打的耳洞那么温柔,他疼得发抖,温热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来,染红了一小片白色的绒毛。 我趁着伤口没有愈合,给他的耳朵扣上了牲畜用的铭牌,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年龄。为了避免感染,我拿酒精给他消了毒——他疼得厉害,手指抓紧我的衣角,我残忍地给他扯开,继续给他消毒。 不疼就不知道好歹,我心想,以后还有他挨打的,现在最好给我忍着。 这一套动作结束,他已经软趴在地上,那刚刚还小翅膀似的扑扇扑扇的耳朵死垂着一动不动,我想肯定一动就疼,这是他活该,我内心相当平静,没有半点波动,或者说,他看上去越痛苦,我越平静——他本来就欠收拾。 我抓着他的项圈把他从餐厅拖到卧室门口,我可不想在地板上cao他。他因为这个动作而呼吸困难,拼命抓着项圈试图摆脱它。 我把他甩到床上,刚刚制造的伤口似乎磨到了床单,他小声的惊呼着,拼命躲避我的接近。 我抓着他的双腿拽过来,我从刚刚打他的时候就一直硬着,我就说丹恒是个天生的婊子,他简直sao透了,要我说,换个人可能就拿他去跟那些公羊配种了,但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我决定先自己尝一尝他的味道。 一边忤逆主人一边勾引主人,真是只不懂道理不知道好歹的蠢羊。 他感受到我的yinjing抵在xue口,又开始尖叫了,那声音快要穿透我的耳膜——我的天,我原本以为他嗓子已经哭哑了。 “给我闭嘴。”我不满地拧着他的阴蒂,力道大的快要把那颗可怜的小rou豆拧掉了。但是他却在这种力道下毫无抵抗之力地高潮了,潮喷的yin水打湿了我的床单,我有些不满地又拧了一把。 那颗小阴蒂yingying的,又因为yin水的原因有些湿滑,触感相当棒,而且每拧一次他的腰身就扭动一次,像什么奇妙的开关,催情药的作用下他被我玩的欲生欲死,像是那颗漂亮的羊脑袋都要被玩坏了。 我把他抱起来坐在我的腿上,像握着一只飞机杯一样握着他盈盈一握的腰,当他看见我的guitou抵在他的rouxue口打算长驱直入的时候,他似乎终于崩溃了,蹬着双腿大哭起来。 “求你了…我有男朋友了……我有男朋友了…他还在等我,求求你了…我还没有跟他做过……呜…求你……” 我很高兴他还是个小处女,至少这个处女xue是我的了——我可不高兴cao被人cao过的玩意儿。 于是我好心地安慰他,“这说明你是一只干净的小母羊——第一次给主人有什么不对?” 我插进了他的xue里,那xue高热,水灵灵的,紧的要命,怪不得那么多人愿意和母羊zuoai,我毫不犹豫地cao破了那层处女膜,细细的血流弄脏了床单,但是我的心情却颇好。我开始用力cao他,没几下就cao进了他的zigong,但被破处和被cao弄的快感一起似乎弄坏了他的脑子,他开始变着法子骂我,像是疯掉一样抓我的皮肤——我知道有些羊羔容易得疯羊症,如果他一直这样,我就应该带他去看医生了。 “你这个疯子…我不是你的羊,你们都是疯子……都是…呕……恶心,你才是畜生……呜…” 他趴在我的床边干呕,我可不管他,他每干呕一次xue口就夹紧一次,爽的我头皮发麻。他一边哭一边给他的那个所谓的男朋友道歉——好像叫景什么东西,他哭的都说不出话了,我也听不清。但是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难道那是另一只公羊?还是说新区已经有了人羊恋爱结婚的疯劲了? caozigong真的很爽,我都快要考虑不把他当成小母羊而是当成小妓女的可能性了,他本来身材就小,在我怀里就像一个性玩具。 当我灌jingye进去塞满他的zigong的时候,他已经失神了,一截软软的羊舌头吐在外面,他本来就敏感,高潮的次数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简直是只小水羊,我都怀疑我给他冲洗用的井水是不是全部被他偷偷留在了zigong里面,就等这时候流出来。 我把yinjing抽出来,在他柔软的臀部上擦了擦yin水。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他赶紧从床上下去,但是他没动,还是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盯着我,试图用被褥来蔽体。 “好了,快点从床上滚下去了,你的主人要睡觉了。”我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我知道他被cao出了sao劲,也许刚刚的一次还没满足他呢——但是我可没有这么多闲心,我明天还得早起检查农场,“我可不想晚上跟一只羊睡一张床。” 他呆愣愣地盯着我,像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 我不由得火从心头起——归根结底我买他是为了赚钱,他闹了一天了,现在还一副听不懂话的样子,我当初可是看他聪明还漂亮才买的他。 我抓着他的项圈把他往门外拖,拿着牵引绳就往外面走。他刚刚被我cao完,浑身还热热的,地板上都是他yin水留下的痕迹。我绕到屋外去,门外就是马厩,羊圈暂时还没有打理,把他放在那里不太恰当——我可不想我的母羊脏兮兮的。 我把他赤身裸体地拴在了马厩的柱子上。他似乎有些冷,努力把自己往干草垛里缩,马厩里的公马似乎觉察到了这只发情母羊的到来,冲着他打了个响鼻。他害怕极了,抓住我的衣角,像是要我把他带回去,我原本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不过我觉得应该给他点教训,让他在外面跟这些未开化的畜生住一晚,他就知道我的好了。 “你就在这里好好睡吧。”我冷漠地说,“顺便我的马也正在发情期,小心别被它cao了,要不然我可不会要你了。” 他嘴里模模糊糊在说什么,我听不清,也没这个心思听清,转身向屋里走去。因为发泄过,我觉得晚上我能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