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命运的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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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三的青少年,下课期间喜欢疯玩,毕竟也是处在叛逆期多点,求知性更甚。 承月中学的课程安排很不一样,上午的课只有两节,其余时间都是自习,是货真价实的自习。下午四节课,理由是早上容易困,下午比较精神。 时间如下: 7:15-7:30 早读;7:40-8:20第一节课 8:30-9:10第二节课;9:20-11:00自习(老师可以随意安排如何自习) 12:15-13:20午休;13:30-14:10第一节课 14:20-15:00第二节课;15:10-15:50第三节课 16:00-16:40第四节课;16:50-17:30第四节 19:10-20:30晚自习 承月秉承着劳逸结合的理念,让学生有更好的学习环境,太压抑了也会适得其反,那场事故就是很好的证明。 “承月的课表真有意思。”许星白看着星渔发来的课表感叹道。 星渔望了望四周,没几个人,下课了大家都跑出去散心买零食,于是凑近许星白身旁,悄咪咪地对他说:“我们这一届是20届,听学长们说15届有5名学生因为学习压力在校门前集体撞车自杀,那时校门前的路都还没有整改,大货车可多了,所以那5名学生当场死亡,之后教yu局下令整改。” “当时的校长被换了下来,现在这个就是15届上任的校长,他把课程、学校建设等等都改整了,效果显著,后面几届升学率比哪哪都强,打破了史上的升学率。” 许星白手肘撑桌面,手撑脸颊,歪着头含笑地看着故作深沉讲故事的星渔,她自己都没发现他们靠得很近,近到抬头就能亲上的那种。 “喔~星渔知道的好多~呵呵。” 许星白那好听的嗓音笑起来有多么悦耳动听,星渔情不自禁地抬头看去,棕色的眼眸撞进了漆黑一片的世界里,殊不知,她早就掉入了他编织的网兜里。 “唔…”,柔软的唇瓣贴上绯红的薄唇,似那果冻撞上细腻晶莹的花瓣。 就停顿了一秒,星渔红着脸的抽开身,低着头绞手指头,她此刻心跳的好快,脸也好烫。 突然一只大手抚上她的手,星渔一脸无措地看向许星白,无意间看到他的耳朵红了。 “星渔是把我初吻拿了不认账吗?”许星白故作委屈地看着星渔,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负心汉一般! 他其实也很害羞,心跳的比谁都快,绕不是他强装镇定,早就落荒而逃了。 “没…没有,但那也是我的初吻呀…”星渔越说越小声,细如蚊子。 “嗯?”许星白靠近些许,他是故意逗她的,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呢,于是许星白舔了舔嘴唇,像是回味刚才的果冻一般,就是喉咙有点干。 “什么?小渔,你们居然成同桌?”古玉珂趴在门框边一脸惊呆状。 吓得星渔立马保持距离,一脸羞怯地看着古玉珂,“珂珂,你走路都没声的。”,一旁的许星白慢悠悠地直起身子,没有丝毫被抓包的窘迫,神情自若。 “哟~小渔你脸红了,啊哈,我看到了,也难怪人家长这么好看~”古玉珂一脸调侃,她可没放过许星白看星渔的眼神,那种想要占为己有的眼神。 古玉珂声音不大,正巧被初二五班的唐玉泽撞个正着,初二的他身材修长,面容清秀,桃花眼,右眼下方有颗痣,但跟他清冷的气质不符合。 原本他是去找年纪主任的,听到古玉珂的声音禁不住地停留,抬眼看去,后排坐的男生,比他好看,莫名有危机感。 唐玉泽皱着眉头,把趴在门框的古玉珂扯了出来,“女孩子家家的,趴在门口做什么。”天知道古玉珂身材有多好,十二岁的年纪就已经凹凸有致,微微有成长的迹象,臀比例极佳,路过的男生都纷纷侧目,她自己当事人却不自知。 “呀,太子哥别扯。”古玉珂挣脱束缚,站定身子。 唐玉泽是古玉珂邻居家的儿子,比古玉珂大一届,从小都以哥哥自居,到底是青少年又是情窦初开的好年纪,唐玉泽便对古玉珂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星渔探出个脑袋,声音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玉泽学长,珂珂也不是故意的,毕竟人家长得这么好看。”说完,乖乖转身坐好。 “???”古玉珂一脸懵逼,当看到唐玉泽一脸阴沉的俯视她,就感觉大事不妙! 随后,唐玉泽也不管等下有没有事,伸手捏住古玉珂的脖颈,走了,大家也见怪不怪的,之前古玉珂去看高年级的学长,也是这般情形。 众目癸癸之下,把古玉珂架走了,全校都知惹唐玉泽可以,绝对不能惹古玉珂,因为唐玉泽会抄了他的家。 “玉泽学长?嗯?”许星白一脸不爽地看着星渔。 嗓音低沉婉转,星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怯怯地看向对方阴沉的脸色,“没…有,谁叫珂珂调侃我。” “还有下次?”许星白眯了眯眼。 “没!没有下次!” 求生欲可强了,星渔都不敢看他的脸色,莫名觉得可怕。 “呵呵…星渔可要听话~”许星白摸了摸星渔的脑瓜子,松松软软的,爱不释手。 “知…知道了。嗯?”不对,她跟他好像没多少关系啊?为什么我要认错! “噗…”许星白在憋笑,肩膀都是一抖一抖的。 “许星白。”星渔恼怒,哼,今天不理他了。 夏婉安双手抱胸,一脸狐疑凑近刘惜跟前,“新来的同学好像跟星渔很熟?” 刘惜扶了扶眼镜框,鄙夷地倪了一眼夏婉安,“夏大小姐,这也是他们的事,星渔都没有过激行为,这是事儿吗?嗯?”,抬手捏了捏对方细腻的脸蛋,怪好摸的。 “呀,说就是说,别动手,书呆子!”夏婉安扒开刘惜罪恶的爪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呵。”刘惜微微一笑,真傲娇。 夏婉安跟刘惜是从小玩到大,又像冤家又像挚友,因为她们各自的妈是闺蜜,导致她家跟她家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