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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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吉指腹轻搓着眉尾,缓缓吸了口气,“我对你的贞洁不关心,你也没必要向我证明什么。” 男人很想说些什么,但他知道宣吉对男人没什么耐心,一味地坚持只会惹恼她,他倾身塌下腰寻到她的嘴巴,吧唧一大口。 宣吉拽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你找死吗?” 男人认真地点点头,“想,我想被你做死。” …… 这男的真是…恬不知耻,头回碰到这样色儿的男人,长得那么帅却是个十足十的sao货,宣吉无法可说。 男人一双眼睛深深望着她,眼底是浓烈到化不开的欲望,像一杯烧灼的红酒,向她释放着guntang的信号。 宣吉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拉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荡夫。”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像软软的潮潮的轻吻,男人克制着情动难耐的身体,脸颊虚蹭着宣吉的侧脸,压抑着呼吸频率和声音说,“你喜欢荡夫吗?我可以做你一个人的荡夫,我还想做你的玩具,你玩玩我好不好,我…我…” 男人突然绷紧身体,深深抽着胸腔吸着气,好像忍受了极大的痛苦,他失了智一样呢喃自语“我,我是荡夫,我是你的荡夫,我…唔…” 宣吉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吻他,男人身体却软成一滩水,她一点力道都没使人就被压倒在沙发上。 他两条长腿急不可耐地夹住宣吉的腰,一条毛茸茸的橘色长尾耷拉在沙发边缘。 这情形门口的两人也不商量换不换包间了,薛城阳对宣吉喊道,“赶紧去对面酒店吧。” 宣吉也想立即起身,但身下的男人理智已经出走,搂着她的脖子疯狂亲,圈着她的腰不撒腿,宣吉按着他的脑袋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男人弓起身体咬着牙哼唧叫了好几声。 宣吉见他这样嫌弃再次涌上心头,爹的,真他爸的浪,一巴掌就高潮了,就这样还有脸说就她一个女人? 这么yin荡,指定是个万人骑的。 但…怎么办,真的很对她胃口啊,怎么能sao得这么多对她胃口,啊! 宣吉对于内心的矛盾倍感郁闷,更郁闷的是,她怎么能对一个脏男人产生不可抑制的欲望呢?这难道不是在打破了自己的原则吗? 不!是他勾引的,关她什么事? 都是这个男人的错!都是他勾引的!嗯! 逻辑瞬间自洽,宣吉站起来,将瘫软的男人拽起,“走了。” 男人被她牵着,脚步虚浮,屁股后面还有个一走一摇的老虎尾巴。 没几分钟,两人就到了酒店,前台小哥哥一见男人一身装扮和神情,便主动问了要不要情趣房。 宣吉觉得外面的东西用着不放心,尤其是入体的,要开口拒绝来着,但身旁的男人先一步开口,“要的,麻烦再帮忙去隔壁街那家店另买一套情趣用品,最经典那套。” “好的,您先上楼,尽快安排给您送到。” 宣吉丢给男人一个嫌弃的眼神,先一步走了。 男人小跑着追上她,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得更快了。 看着他急不可耐地背影,宣吉深深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人下蛊了,不然怎么解释自己能与这样yin浪的货色水rujiao融? 滴滴,房门已打开。 宣吉一个反思的功夫,两人已经进了屋。 男人开始脱衣,他穿的西装,外套一脱掉,两个大奶呼之欲出,而且那一片还是湿的。 宣吉不解,“你怎么这么能出奶水?” 上辈子是个奶牛吧? 男人低头解着扣子,闭口不答。 宣吉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甩到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我在问你话。” “明天我告诉你。” “什么?你搞什么?” 男人手肘撑起身贴近她,亲亲她的鼻尖,“不要生气,明天就知道啦,你今晚就把我当做一只奶牛,鞭挞我,虜役我不停产奶…” 宣吉捂住他的嘴巴命令,“不准说sao话!” 见她口嫌体正直的样子,男人眉眼弯了弯继续解扣子。 这时门敲响了,想必是送情趣用品的,宣吉开门去拿东西,回来时男人已经上下脱了精光跪在床边,宣吉目光忍不住黏在他身上,太完美了,八块腹肌啊,人鱼线,大长腿啊,真养眼,性感又纯情。 宣吉将装情趣用品的黑粉色手提箱递给他,“打开。” 男人解开扣锁,抱着箱子等她挑选。 不一会,男人就被包装完成,嘴巴里勒着口绳,黑色的束缚带缠在身上,一对傲人的双胸挺立,rutou上带着一对吸乳器,宣吉一捏顶端的球形泵头,就能挤压出一汩奶水滋溅在透明的硅胶球内壁,将透明色喷溅成奶白色。 男人跪伏在床上,腰腹紧致屁股高耸,两个带着吸乳器的奶子向下坠,宣吉站在床边抓一下他的奶子,他就能轻易流出奶水…小笼包那样大小的球状泵头不一会就流满了一半。 这可真是成奶牛了。 宣吉站在床边将按摩器插进他生殖腔,一边撞他的肥臀一边双手揉他的奶子,男人前后两对丰满都尽情取悦她,他跪在床尾,后入的姿势让他大大地叉开两条腿,死命塌腰撅臀,手臂伸到背后掰着两瓣屁股给宣吉入,上身向后折叠两胸高高挺起,前面喷着奶,后面哗啦啦流着yin水。 宣吉觉得这男人的身体也是奇葩,越入越sao,最开始他还有理智,没过多久理智就崩塌了,满嘴的yin词艳语,叫床声也越来越大,但并不是扯着嗓子的浪叫,他声音又哑又软,听得宣吉心里也痒痒的。 一直到后半夜他还掰着腿求她进来,好像食髓知味,永不餍足。 直到凌晨两点多,宣吉还正拿鞭子抽男人的屁股,手环忽然震动她接听电话,电话那头是姜玉棠。 “你今晚还回来吗?” 宣吉这时才想起来姜玉棠还在宿舍等着,她说道,“我不回去了,你赶紧睡,别等我了。” 她口齿清晰,语速平稳,明显没喝醉,这是要留宿在外面玩一夜? 有什么好玩的能让她一晚上都不回宿舍? 姜玉棠正疑惑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细响,接着就听到了男人的叫声。 宣吉交代完就把姜玉棠抛在了脑后继续玩她的,姜玉棠在听到声音后悄悄挂断了电话。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幸灾乐祸,自嘲自怜。 要伤心也该是沈甜甜伤心,结婚前一夜妻主在外面睡别的男人,有够丢人的,但他姜玉棠处境能有多好呢,宣吉这几年很少碰男人,宣吉有洁癖几乎不怎说外面的男人,今晚这个能勾引得宣吉上床的货色,恐怕不一般。 他真怕明天一早宣吉就领回来一个美人,与他平起平坐平分他的宠爱,他该怎么办? 这让姜玉棠焦虑到一整夜没有睡好,早上不到六点他就假借恭贺新婚的由头给沈甜甜打电话,“你跟宣吉不是要早上八点领证?恭喜你呀,以后我们就正式成为一家人了。” 沈甜甜这是也才醒来,接到他的祝福随意应付道,“嗯嗯,好的谢谢。” 姜玉棠自顾自说道,“哦对了,宣吉昨夜在外面玩了一夜,估计很累,你早上不要太早叫她哦,可以多花点时间护肤化妆。我挂了,再见。” 他本想提点撺掇沈甜甜去捉jian,教训教训那个狐狸精,谁知沈甜甜根本没听清他的话,在睡回笼觉。 但虽然没有听清他的话,可沈甜甜醒了要找宣吉那是必然的事,早上七十分点,宣吉的手环就被他打爆了,一直到七点半都没有等到宣吉的回信,沈甜甜就找去了宣吉宿舍,见到了姜玉棠,姜玉棠还是说她昨夜跟朋友出去玩了,一夜未归,不知道在哪里。 然后沈甜甜开始轰炸万州和薛城阳的电话,这两人定然不可能将宣吉去做了什么和盘托出,就说宣吉昨晚喝得烂醉睡的太死没有听见电话。 搪塞了沈甜甜,两人立即跑到酒店找宣吉,凌晨四点才睡下的宣吉就被两人轰隆隆的拍门声震醒,一个激灵诈尸一样直立起来,“啊?地震啦?” “有人来叫你了。” 嘶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男人正正站在她床边,浴袍的领子敞开露出胸前红红紫紫的伤痕,他将宣吉的上衣套进她脑袋,抬起她的两头胳膊把上衣给她穿好。 “宣吉,沈甜甜找你结婚呢!别睡了,再睡他就找来了!”门外是万州的喊声。 宣吉此时才从癔症正回过神,打着哈欠喊道,“听见了!我起来了。” 她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裤子穿上,男人又拿用梳子将她毛燥的鸡窝头梳顺溜,她穿好了鞋裤,头发也打理好了,这就可以出门了,最后宣吉慢悠悠地戴着手环,看着男人说,“你知道去要做什么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要去领证呢。” 男人抬手拨弄两下她的刘海,低头亲亲她嘴角说道,“快去吧。” 宣吉白了他一眼,转头走了。 她出了门给沈甜甜回了电话,让他去昏证局,两人直接在那碰面。 沈甜甜一接听电话,就被她指挥去昏证局,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出口宣吉就挂了电话,委屈的沈甜甜差点在路上哭出来。 但在昏政局如约见到了宣吉,没有出现意外,他也自己消了气。 沈甜甜进昏证局时,人来人往的办事大厅,路过的新人都不胜欢喜,宣吉就那么无喜无悲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提起笑脸叫了她一声,宣吉迟钝地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往窗口走。 她漠然的身影,与过往欢喜的新人交错而过。 这一幕,让沈甜甜不知道为什么就产生了怀疑,他真的要嫁给她吗? 可那不过是一瞬间的恍惚,很快他就追上去,与宣吉一左一右坐在一起,拿出户口本交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在审查登记信息,二人安静等着,沈甜甜视野里是宣吉冷淡的侧颜,冷淡到好像在等待一个工作文件签署,沈甜甜抿下嘴唇,歪头问道,“你,你好像一点也不开心。” 宣吉转过脸面对他,“没有,你想…” “宣女士,你的婚姻状况有问题。” 窗口内,工作人员的话打断了宣吉。 “我?我有问题?”宣吉与沈甜甜疑惑对视一眼,指着自己确认。 工作人仔仔细细确认好多遍,再次回复,“是,您的户籍显示,您已经有了正夫,刚于今天凌晨登记入册。”